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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冷宫帝姬-第10章

小说: 冷宫帝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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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的妃子,我好奇什么。”
  “那倒也是,妾身本以为王爷此番回来会再添个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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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给我身边塞了个人来么?”毓王说着,脑中却不由出现了那一袭红衣的女子。
  派去的那个燕脂,是王妃中意的协助管家的人。王妃暗自可惜,这么长日子都没能怀上。本想提携她一下的。
  “瞧妾身糊涂的,王爷一路风尘,妾身帮你泡泡脚吧。”说着起身唤人端热水,亲自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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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凉茶铺的招牌渐渐打出去了,生意愈发好起来,竟是要再添桌椅,扩大经营。
  “莲成,当初你说的时候,我只是想着姑且试一试,爷爷又自己做了些桌椅板凳,咱们再搭了个竹棚子,置些茶杯茶碗的就开张了。想不到生意能这样好。”
  莲成笑着说:“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官道,就是不喝茶歇歇脚躲个阴凉也是好的。这凉茶配方是书里看来的,再改进了下。许是正对了过往路人的需求吧。”
  小衣很高兴,有了钱就可以买好的食材、好的药材。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快去,有客人要添茶呢。”
  小衣答应着去了。看她忙活的很开心,有一次莲成也忍不住问她:“你那么好的功夫,为什么不去,嗯,闯荡江湖?却宁愿居于这个偏远之地呢。”
  小衣用满不在乎的表情回答她:“我去过了,打打杀杀的,没意思。还是这里好,民风淳朴。”
  本来没让小衣去引诱李晏,后来问她,她只说了句:“他长的像一个人。”莲成也就不好再问。
  云叔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有人托槽帮运送一批货物到此地,交货的地点便在这座象郡边上的小城--葱作。
  “云叔,这样的消息,肖先生怎么会酒后透露给你知道?”肖先生就是载他们南下的货运行老板,隶属于槽帮。
  云叔在莲成身边坐下,“小姐,我也觉得奇怪。老肖虽然爱喝酒,但从不会因酒误事。莫非他是故意透露给我知道。就不知道这批货有什么古怪?老肖他虽然不知道小姐您是莲妃,但单单小姐的身份也是必须要避开官家的。他这回怕是真有什么难处才会求到小姐这里来。”
  莲成没有说话,清净日子才过了半年多,她不想揽事。
  云叔看看莲成的神色,站起来说:“小姐,此事我就只当不知。”
  “肖叔叔!”两人听外头的云想衣唤了一声。肖先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抬手向莲成施了一礼:“小姐,老肖遇到一件难事,想向您讨一个主意。”
  莲成淡淡的说:“云叔,您的轻功能随随便便让人跟踪了?”
  肖、云二人站在莲成面前,一五一十把事情道来:原来肖先生奉命运货南下,船上有二十桶西域的葡萄美酒。这东西到了这边地,便是十二万分珍贵。货主在葱作收货。
  船上有两个水手也好这口,想偷偷取些来饮。岂料酒桶里装的不是酒,竟是带着火药的暗器。两人本是贪杯偷酒,想不到竟发现了这样的秘事。
  火器?运火器到这边城?
  莲成握了握扶手,“数量有多少?是什么样的火器”
  肖先生神情肃穆,“约有数百。小衣,在外面守着。”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件,递到莲成面前,“小姐请看。”
  那是一柄小巧如花灯一样的物件,莲成探首去看,疑惑的问:“这是武器?”也太精巧秀气了些,倒像是宫中贵妇的小玩意。
  肖先生颔首:“是,杀伤力极强,老夫对着大树试过,树干被打穿一个窟窿,周围还遍布点状窟窿,可以看出是火药所为。只有老云这样的轻功方能堪堪避过。”
  莲成惊讶了,云叔的轻功十数年前便已独步江湖,也才能堪堪避过。此地靠近南越,数百之巨,若是落入南越之手,在两军交战时用上,后果不堪设想。
  “何时交货?”
  “三日以后。”
  云叔看半日莲成不出声,就在她耳边嘟哝:“南越可是王爷当年亲自领兵收服的,这才有了十数年对炎夏称臣进贡。”他为了试这个杀伤力,还差点死在老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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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成望了肖先生一眼,此物若是交官,槽帮必然被问个通敌之罪;若是交货,东西流入南越,他就成了通敌之人;硬是不交货,又会坏了槽帮数百年的名声。况且中途翻查客人托运的货物,本就是商家大忌。传扬了出去,槽帮的生意可以不要做了。
  “老夫已经飞鸽传书帮主,但三日内定然得不到回复。这才来请教小姐。”本来莲成小小女子,肖先生并没有太把她放在眼里。当初援手,也只会还广平王当年的恩情。他在此处,只有老云这个故交可以商量,老云知道以后,就向他推荐了莲成。当时他将信将疑,待听过莲成离宫的一番布置,深觉虎父无犬女,这才撺掇着老云来问。
  “我不知道世情,二十桶葡萄美酒价值几何?”莲成认真的问。
  “约莫万两银子。”老肖说完,也明白了莲成的意思。延迟交货,偷龙转凤。水运本来就有风险,槽帮承担下这笔损失,付给失约的银子,再赔偿货物,虽是数万两的巨额,但与此事一比,想来事后帮主也不会怪罪。按照约定赔货赔款,也损不了槽帮威名。只是从此以后,槽帮的船只将不能再从南越出海了。老肖暗骂自己一时急糊涂了,这都没想到。
  “现在关键是要把这些火器押送回中原。南越人定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莲成从椅子上站起,“事不宜迟,肖叔,你马上招呼槽帮的人起航,我们一起押火器回去。这里,你看还要不要留人跟货主接洽,这是你槽帮内务,我不便过问。”
  “好。”老肖听莲成肯一同回去,喜出望外,立即出外分派。
  云叔也有些惊讶莲成的决议,但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莲成一摊手,“你也说了,南越是我爹打下来的。让这批火器流入南越,我没脸去见徐氏先人。咱们还真会挑地方。”
  宗宁求亲
  老肖一行人押着货一路扯起船篷疾走,日夜行船,不敢停歇。南越临海,精于水战,实在是不能大意。南越的船不敢大摇大摆开进炎夏的内河。否则,也就不用利用槽帮了。但是,难保不会伪装成中原的船只,不进内河,只在过界处还是有可能的。
  老肖已向莲成道明,槽帮帮主与毓王有交情,所以向朝廷撇清应该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云叔你便拿上此物,和槽帮弟子走一趟水务衙门。要他们派兵护送,并且严查入炎夏的船只。”莲成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与老云。
  “金、金牌令箭?”老肖当即惊呼出声。
  莲成拿出来的东西实在非同小可,老肖与老云当年跟随广平王之时曾有幸见过一回。
  云叔也是脸色大变,“如帝亲临的金牌令箭。小姐,你……”
  莲成面色不变:“我偷的。”是那日在西郊猎场,从应帝身上摸来的。防着遇到拦截时可以亮出来。
  “就说是毓王向皇帝请的,快去。”
  “肖叔,你立即挑选四十名槽帮弟子,教会他们使用火器。剩下的十人分作两拨,五人负责白日警戒,其余五人负责夜间巡视,在船上加上预警的拉铃,一旦有情况,立即拉动。把酒桶推到船舷,抽去木板。如果真的守不住,立即推入河中。”
  老肖这一趟出来一共带了五十个人,出一趟货足够了。但要应付南越可能的追捕却是大大不够的。那些人不认得莲成,但服从老肖。见自己首领对这位徐公子言听计从,且他又分派得当,无不听命。
  “肖叔,剩下的交给你了。只有五十人,你得好好鼓动,遇敌时才能以一当十。”莲成说完,察觉身上一暖,是爷爷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她转眸一笑,“我不冷。”不过还是领情的系好。
  “想衣,一旦遇敌,你全力护好爷爷就是。爷爷,您一定得活着,不然,莲成也活不下去了。”
  云想衣点头,“你放心。”然后又问:“那你呢,莲成?”
  “我能护住自己,不要再叫我莲成。我是徐方。”
  老云与老肖错身时说:“老兄弟,小姐就交给你了。嘿嘿,我有一种王爷重生的错觉。”
  老肖拍拍他的肩,看看立于甲板上的莲池,“我也有这个感觉。”
  其实一切之于莲成,只是赶鸭子上架。逃离应帝是如是,如今更是。既然叫她遇上了,自是不能叫先人蒙羞。心底却还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缘由。
  南越人是当夜乘夜潜上船来的,一名巡夜的槽帮弟子临死拉响了船上添置的报警拉铃。
  浅眠的众人赶紧翻身爬起,迅速集中到甲板。
  “抄家伙,迎战。”老肖挥了下手,实在不行,也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来人扮作海盗,但老肖行船十多年,他能看出来,这样训练有素、进退有方的,绝不会是海盗。海盗不会如此悍不畏死,船舷上的三十名槽帮弟子每人手持一只火器,向来人发射。但这种暗器短处在于不能立即连发,只能发射三次就必须停下进行填补。四十人分作两拨,一拨填补时,另一拨立即趋前发射。南越人死伤惨重但仍有人趁着些许这个间隙,不住的涌上来。便有不少槽帮弟子也倒在了血泊中。
  看这架势,像是南越军队的精英,传说中的黑鹰军。黑鹰军是南越四王子宗宁的嫡系,宗宁此人,被南越人视为擎天之柱。如果这一趟是宗宁亲自带人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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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是黑鹰军,只好弃了。”他们不是没想过求助于当地土司,但其人一向做惯了墙头草,无法依靠。如今船行出一个白日,已到炎夏内河。却不知,炎夏的水军何时能到。
  莲成点头,翻身下舱,按照预定的让人将酒桶推入江中。火器遇水,是不能用了。
  莲成耳边忽闻一声暴喝,耳膜震动,一阵劲风劈到。数名船舷边的槽帮弟子坠入江中。还剩下七八个酒桶在船上。
  来人正是南越宗宁,他眼见酒桶落水,虎喝一声,抢下船舱,鼓起内劲,推坠几名槽帮弟子,正要抢到船舷。就听身侧有人问:“不知四王子的轻功可快得过云中野鹤?”
  宗宁转首,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笑吟吟的拿着一只火器正对着他。
  云想衣和方爷爷几步出了船舱,将剩下的火器合力推下江去。
  “你是谁?”
  莲成手中的火器不敢稍离,口中答道:“我姓徐。”莲成并未易容,又报出本姓,是有心借乃父威名阻一阻南越宗宁了。只是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此刻却也顾不得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徐?”宗宁把这个姓氏在脑中过了一遍,忽而一笑,朗声问:“昔日破我南越的广平王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父执辈。”握着火器的手轻轻移到机钮上,反正来的是海盗,便当海盗杀了就是。南越若想引起两国争端,也得看有没有摆上台面的理由。
  哪知宗宁一听,却是抬手制止了甲板上的械斗,宗宁一向令出如山,黑鹰军竟是当即止斗。槽帮众人,秉持江湖规矩,也不再攻击。
  宗宁摘下面纱,端正衣着,向莲成深深一揖。
  “宗宁平生,敬服炎夏广平王。姑娘既是他的后人,请受我一拜。”竟是褪下方才的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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