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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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也无法形容出来,那是一种任何人面对她,都不可忽视的气质。
两个人就这样,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密温馨的依偎在一起,心中想着那些属于自己的秘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包厢的门外正有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躲在那里,从那变化万千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人正在偷听。
而有意思的是,门外之人并不知道,其实她自己也被盯上了,早在这人出现在门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张哲的保镖兼教练——路丁,给盯上了。
路丁已经观察此人很久了,之所以没有动手抓她,全是因为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路丁并不怕她会出手对付张哲,在这节看似平静的车厢中,至少隐藏上了十名以上的张家铁卫,铁卫的能力不消多说,那是仅次于路丁的高级存在,有这些人暗中保护张哲,恐怕就是‘刺血’亲来也会那么轻易成功的。
刺血是谁?那是国际一等一的S级杀手,他会无聊到跑来刺杀一个初出茅庐的花花太岁?就算成功了,恐怕也会招致同行的耻笑吧。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路丁都有信心证明张哲是安全的。
虽然如此,路丁还是觉得通知张哲会比较保险一点,毕竟离张哲最近的铁卫也只是住在他隔壁的那一对fu妻,外人倒是没什么,关键要看张哲自己如何应对了。
拨通了张哲的手机,足足等了近一分钟,电话那头才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吼声,“给我个不生气的理由!”
路丁听得猛一哆嗦,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心中暗骂张哲没有礼数,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师,可这家伙就从来没把自己当师长敬重过,在这个尊师重道的国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异类?!
就在路丁大感授徒不慎的时候,电话里再次传来暴吼,“如果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听听我生气时的语气,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这次的声音不光包含了张哲的愤怒,期间更是夹杂了一丝狡猾的意味。
路丁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为何普通的一个电话,会招来少爷这么大的怒意?莫非自己打的不是时候,少爷正在XX中被自己打断了?还是,少爷在针对自己???
主啊,路丁大声感叹,为什么不让我那美丽的黑妈妈把我生的再聪明一些?或者,再英俊一些?
或许是路丁的祷告比较虔诚,又或许是耶稣今天休假,总之,就在路丁大发感叹的时候,电话里少爷的语气变了,变得有些柔和,只听他道:“好了,我尽职尽责的老师,你不用再自责了,刚刚我的语气重了一点,现在像你道歉。”
路丁闻言煞是感动,难得啊!少爷这还是第一次夸自己尽职尽责呢,想到以后可能加薪,路丁忍不住口水横流。
可张哲真是那么好相与的吗?打断了他与于晓寒营造出的温馨感觉,只凭他个黑鬼的尽职尽责就能抹平的吗?
事情自然不会这么简单,路丁的口水还没有滴下,张哲下一句便如重锤般,砸进了他的心窝,“鉴于你平日里任劳任怨,尽职尽责,本少爷决定不追究你sao扰我的过错了,但是……”
这声~但是~划了很长的音,引得路丁一阵踹踹,就在他急不可耐的时候,张哲满zu了他的好奇心,“鉴于你打扰了本少爷清修,少爷我决定扣你薪水。”
不等路丁插嘴,张哲大气的说道:“你不必感激我,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教练,包容一下你的过错也是应该的。”
还感激?路丁差点没被张哲这句话噎死,自己死的心都有了,还谈感激?这都什么事啊?打一个电话就要扣自己薪水,那以后谁还敢乱打电话啊?
路丁忿忿不平,正想拿出教练的威严教训他两句,但考虑到自己还有其它事情求他,所以这次他认了,不就是扣点薪水么,比起自己要他帮忙的事情可简单多了。
本想就此作罢,但路丁又忍不住好奇心,这少爷到底要扣自己多少薪水啊?想想也许他是和自己在开玩笑,路丁有些期待的问道:“少爷,您要扣我多少薪水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沉声道:“不多,也就八万而已。”
“嗯,八万?”路丁下意识的点点头,紧接着他却突然惊叫道:“什么?你说八万?!你没搞错吧?”
“是了,是了,我知道八万对你来说很少,那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啊?”张哲仿佛丝毫不理解路丁的苦衷,依旧带着八分调笑道。
路丁心里恼了又恼,那可是八万啊!是自己足足四个月的工资,这些钱要是留给自己包养小白脸,一天一个还不得换上半年啊?!想到八万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他这心里就甭提多难过了。
张哲却忽略了他的感受,继续火上浇油道:“马上就到下一站了,到了下一站你就去把八万块钱提出来,我这正好还有些用处。”
绕了半天感情是这么回事啊?!路丁无奈一笑,少爷说了半天也就这句“我有用处”,彻底点醒了路丁,感情少爷转了半天,无非就是想自己给他拿八万块钱啊!
“女人啊……女人!你真是个永远都赛不满的‘窟窿’。”路丁突发感慨,他已经把张哲要钱的目的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女人真是麻烦,同样是窟窿,男人只需几百块就打发了,这女人一动她就得上万。
感慨完毕,路丁终于回到正题,“少爷,听您说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要提醒您一下,您的门外正有人偷听呢。”
“呃……”张哲一阵无语,本想大骂路丁这事不提早告诉自己,转而又想到是自己先在那里拖延时间的,当真就如哑巴吃了黄连,再苦也不能说出了。
路丁觉得自己小小的报复了少爷一下,心情出奇的好了起来,便连包养小白脸的八万块钱也抛诸脑后,快速关掉电话,他一时忍不住竟然哼起不知名的小曲来……
由于张哲是用法语与路丁在通话,所以于晓寒根本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这时又见他脸色愤怒的丢下电话,急忙上前问道:“你刚是在跟谁通话?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被于晓寒一问,张哲也懒得解释什么,抬手将手机丢到chuang上,有些不耐烦的叫道:“和我通话的人就是一蠢货,明白了吗?!”
正文 022章 那个瘫痪的娘们儿是我妈!
听他这话,于晓寒本想反驳,但考虑到他现在心情很糟,所以忍了忍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满:不想说就不说嘛,干嘛要摆出一副臭脸,与蠢货都能聊的那么开心,对着我就没些别的话吗?
于晓寒揪着小嘴,不开心的坐在那里,她把头埋的很低,似乎情绪不高。
张哲没有搭理她,自挂掉电话起,就一直拧眉沉思着什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狭小的空间,已经被他来回走了十几圈,那节奏感很强的脚步声,一直在于晓寒耳边徘徊,闹得她很不安宁,于晓寒疑惑的抬起头,刚好碰上他一脸煞有介事的靠了过来。
于晓寒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身子,但由于空间不大,张哲的脸已经很轻易的贴到她耳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张哲低声道:“门外正有人偷听我们说话,我想要你出去看看。”
耳间那股灼热感,顿时让于晓寒心头小鹿乱撞,隐隐有些酥麻的感觉,明知张哲对自己没有其它想法,于晓寒还是忍不住娇嗔一声,“讨厌,干嘛贴的这么近?”
张哲只是笑笑,随意的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叫声“不要乱想。”便起身坐到了对面的那张小床,摆着一副“还不快去看看?”的表情对着于晓寒,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于晓寒眼中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微觉有些不甘心,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失望什么,甚至哪里不甘心,总之,每当自己面对张哲那种若有若无的亲近,总是会生出一种无力感。
自嘲一笑,于晓寒已经起身来到门边,稍稍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将门拉开……
门外连接的便是狭窄的走廊,除了能轻易看到对面的车窗外,整个走廊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哲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接到路丁的电话,电话的内容很简单,路丁仅说了一句“那家伙现在离开了。”便急急收线,全不给张哲丝毫骂他的机会。
看到于晓寒无奈的朝自己摊摊手,张哲直感一阵好笑,难道表面纯洁的女孩都很闷sao吗?或者说于晓寒根本就有bao露倾向?总之,张哲看到的不是她那遗憾的表情,而是看上了她xiong前那两颗隐隐外露的玉ru。
便如海面上的两道浪涛,随着于晓寒摊手的动作,波涛汹涌。
张哲的表情自然全无保留到落到于晓寒的眼中。出乎意料的是,于晓寒竟没有想象中的惊叫,甚至连一丝羞恼都看不出,她仅是淡然一笑,当着张哲的面,把外露的chun色坦然掩盖。
这种淡然其实比惊叫怒骂更令张哲尴尬。
干笑一声,张哲指了指她散落在chuang上的衣服,嘘声道:“你把衣服穿一下,我们出去吃点东西。”这句话说完,张哲便像火烧pi股一样,飞快的跑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张哲一阵感叹,“女人,还真是不能按常理思考!”
张哲在门外转悠了半天,直到他有些不耐烦了,于晓寒才从里面出来,张哲本想教训她两句,但见她眼圈仍显红肿,脸色也弱弱苍白的样子,不jin又有些心疼。
教训的话自然没能说出,反而低声安慰了她几句。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来到就餐车厢,原本于晓寒是不屑于吃火车上的食物的,即贵不说,还又难吃,但考虑到下面的路还有很远,自己在车站买的食物,又因昏倒的时候弄丢了,所以只好过来勉强吃点、垫垫肚子。
火车上的餐厅于晓寒也是第一次来,虽然布置的很普通,但却比那些普通车厢安静清爽了许多。此时餐厅里仅有寥寥几人就餐,这些人看上去不是单位领导,便是一些有钱的小贩了。
毕竟,普通人哪会跑这里来吃东西?
那些花着公款在这里大吃大喝的人,于晓寒看着就恶心,就好比靠窗的那几个人,就四个人,居然点了近二十道菜,这都什么人啊,花着公款吃喝就罢了,居然还这样浪费。
更可气的是他们桌上居然还放着两瓶五粮液,列车上的五粮液是可以随便喝的吗?拿着菜单的于晓寒,忍不住心里的颤抖,那瓶在外面只卖不足二百块的酒,上了火车居然每瓶定价468,粗略的给对方算了一下,这么简单一顿午餐,居然要花近三千块?
听着他们在那里相互吹捧着,似乎里面还坐着一位小镇的党委书记,于晓寒真替那个镇感到悲哀,农民的血汗钱被他们糟ta不说,还拿出外考察说事,真是不知羞耻。
可是听到后面,于晓寒的脸色逐渐变了,变得不再像刚刚那种看戏的心态了,她脸色越来越黑,竟然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张哲此时非常疑惑,他不知为何于晓寒一进餐厢的门脸色就开始变了,甚至她现在都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放下手里的菜单,张哲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于晓寒眼角一直注意着那几个自称领导的人,耳朵也竖着听他们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张哲的询问。
“问你话呢,是不是身ti不舒服?”张哲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怒气,他也注意到车窗边的几人了,虽然有些夸张,但那与自己何干啊?人家爱怎么样是人家的权利,关你一个无名无权的小丫头什么事啊?
对于这种本身没有能力,却老想着去管闲事的人,无论他(她)是谁,无论他(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