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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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古怪的念叨着这几个比较熟悉的名字,哑然道:“你是阿拉伯人?印度人?伊朗人?还是伊拉克人?”
那隐很认真的行了个阿拉伯礼仪,解释道:“我是阿拉伯人,从小在印尼长大,入得也是印尼国籍,因该算是半个印尼人,如果张先生觉得这个名字很绕口的话,您可以直接称呼我那隐。”
张哲不置可否,抖了抖烟灰,笑道:“我很意外,你会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我也很讨厌这里。”那隐苦笑道:“可我的老板,自以为是的将我安排在这里。”
“你很讨厌你的老板?”张哲问道。
“讨厌,非常讨厌,但这讨厌只能是心里的想法。”那隐继续苦笑。
“可你现在说出来了,我很疑惑。”张哲紧紧盯着那隐的眼睛,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的想法。
那隐勇敢的和他对视,目光中充满“真诚”:“因为我想和张先生交个朋友,而且,我觉得张先生很需要我这个朋友!”
“是吗?我好像没这种想法。不过我对你的说法很好奇,想不出你这种朋友对我有什么好处。”张哲将烟头熄灭,双手环握放在小腹,淡淡的看着那隐。
“从张先生出神入化的赌术上看,您应该对赌场特别了解。”那隐挺直了身子,言语中颇有些傲然:“我来自摩洛哥,一个赌场林立的地方。”
“摩洛哥?好像是在北非吧?我对那里的赌场没什么印象。”张哲嘴角似有不屑,完全没把摩洛哥的赌场放在眼里。
那隐并不在意张哲的表现,转而问道:“世界三大赌场,我想张先生会比较了解。”
“那是自然。”张哲站起身,随意道:“喜欢赌博的人,都会知道这三大赌场,他们分别在美国,澳门和摩纳哥,当然,我觉得如果把美国的大西洋城也单独分列的话,应该算是第四大赌场。倒是你们摩洛哥,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国际闻名的大赌场。”
那隐听着,在一旁点头道:“张先生对赌场很了解,但却不够透彻,事实上,我们摩洛哥有五大赌场,分别分布在阿加迪尔、马拉喀什河、丹吉尔这三个城市,其中以香格里拉赌场最大,而我的老板,就是香格里拉的幕后老板。”
“哦,这么说你们老板很有实力。”张哲不经意的说道,端起小惠刚刚送来的热茶,轻轻呷了一口。
那隐心说,你这不都废话吗,我老板没有实力的话,雅加尔会这么怕他?当然,这些话他不敢当面说出来,只能委婉提到:“不单是香格里拉赌场,其他四家赌场有两家被我们老板控制,另外两家也均有我们老板近半数的股份。”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张哲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果然,那隐脸色有些尴尬,解释道:“我想说,如果张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和我们老板合作。”
张哲心里一动,沉声问道:“你在摩洛哥扮演什么角色?”
那隐嘴角抽搐,吞了吞口水道:“得老板照顾,我是香格里拉赌场的负责人。”
“那么你的赌术……”说道这里,张哲紧紧闭上嘴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隐的反应。
想不到那隐只是稍稍愕然,旋即解释道:“我们作为负责人,自然要懂两手赌术,来应付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这是自然,只是你的手法让我感觉熟悉,相信你能为我解惑……”张哲顿了顿,期待的望向那隐。
“每一个负责人,在受到老板重视的时候,都会接受老板为期一年的培训,我很幸运,在这一年中掌握了不少高超的赌技。至于您说的手法,那只是学了老板的皮毛。”那隐缓缓说道。
张哲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脸色突然苍白,紧接着流露出病态的红晕:“你是说,这种手法是你老板教给你的?”
“应该可以这么说,至少,我没见别人使用过。”那隐确信的答道。
“快告诉我,你老板是男是女?!”张哲上前两步,猛地抓住那隐的手臂,倒让那隐吓了一跳。
小退几步,那隐不大自然的晃了晃手臂,说:“事实上,我也没见过我的老板,他从来没有露过面,安排任务的时候,他会通过电话联系,即使教导我们读书的时候,也是通过视频,我们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张哲非常失望,退到座位上,将茶水一口喝光,茶叶也被他嚼了嚼吞进肚里,长吸一口气,叹道:“遗憾,真的很遗憾。”
再次转向那隐,张哲目光中已经再没有任何波动,缓缓道:“你来雅加尔的目的是什么?”
那隐扭头看向紧紧锁定自己的枪口,没有回答,那意思不言而喻:你拿枪口对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张哲摆摆手,示意索亚把枪放下,他并不担心那隐会对他动手,因为那隐之前的表现说明他很希望和自己合作,来保证他的安全。
果然,当索亚不满的收起枪,那隐并没有暴起伤人,反而走到沙发前坐下,就好像好友聊天一样,微笑道:“赌场一直以来都是洗黑钱的最佳场所,我们和雅加尔有交易,所以我必须控制他!”
“可我认为,雅加尔没必要洗钱。”张哲很肯定的说道。
那隐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够了解,坦然道:“我们老板很有手段,他吩咐的事情,我必须照做,至于为什么,我没有去问,也不敢去问。有一点可以肯定,土布罗岛对老板很重要,他希望得到这里。”
“哦?这倒有点意思了,你把这些都告诉我,算不算背叛你的老板?”张哲别有深意的望向那隐,目光透露着古怪。
“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的命!”那隐皱了皱眉头,接着说:“如果我今天不说点有用的东西,恐怕走不出这间书房。”
“不错,你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聊天,我感觉很舒服。”张哲投给他赞许的目光,微笑道:“也许,我们真有合作的可能!”
“但不知张先生是指哪方面?”那隐终于表现出一点急色,看起来很在乎自己的生命。
“我想见见你的老板,并且我相信你会帮我。”张哲不多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那隐略有些犹豫,却还是点头:“这样,我的确可以安排,只是能不能见到老板的真面目,我不敢保证,毕竟想要见到什么样的人,就要摆出什么样的身价,这点,张先生应该比我清楚。”
“需要等多长时间?”张哲问道。
那隐想了想,说:“老板每个月都会和我联系一次,距离上一次联系只隔了半个月的时间,张先生应该不介意再多等上半个月吧?”
“半个月?几年的时间都等了,半个月又算得了什么?”张哲这句话像是在反问,实则自言自语,一时间陷入沉思。
那隐虽不知这句话的意思,却也聪明的没有询问,只是请求道:“我需要一个医生,否则很难保半个月内会不会出现问题。”
张哲回过神,木然道:“你的要求很合理,半个月内,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至于以后如何,就要看你自己表现了!”说完他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索亚将他带下去,也没有特意去跟索亚吩咐什么,因为张哲很清楚,索亚知道该如何处理好那隐的问题。
等所有人都离开,张哲几步走到窗前,猛一拉窗帘,薄怒道:“出来吧,都躲了那么久,不觉得的累吗?”
话音刚落,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窗前,张哲看清她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进来吧,我还有事要和你谈谈!”
正文 第五卷 云涌 206章 军火组织!
房门被推开,一身淡紫色晚装的海瑞拉款款走进来。
“穿的这么正式,是要出席宴会?”张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径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来见你,难道不需要穿的正式一点?”海瑞拉的声音恢复到张哲第一次见她时那种媚人的感觉,没有丝毫造作,就如微风吹卷落叶般,充满成熟慵懒的味道。张哲不由暗叹一声,难得尤wu!
“我更喜欢你穿骑士装,那会让我产生冲动!”张哲不经意的笑道。
“嗯,我觉得,当你将这件衣服撕开后,也会找到那种冲动的感觉。”海瑞拉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接着you惑道:“当然,我也可以去换一身骑士装,只要你喜欢!”
“你这样,让我很意外啊,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张哲单手撑着下巴,沉吟道:“这两天你完全有时间来见我,可你没来,那么今天,你一定有事情求我!”
海瑞拉有些尴尬,不得不说,她今晚来找张哲确实是有事情求他,经过几天的忙碌,雅加尔已经重建的差不多了,当初刺血打来的时候,并没有重创内城,而外城都是些简易建筑,只需三五个成年人,两天时间就可以建成一间民房,上万人全部投入到建设中,仅仅两天时间,就把外城恢复到原貌。
问题也跟着来了,由于是在海上,粮食成了很大的难题,之前的战斗中,许多粮仓被炸毁,一些居民家中的存粮也都在炮火中化为灰烬,除了内城的粮仓,就只剩下一些贵族在家中储藏的粮食了。
这些粮食看起来不少,可真正平均下来,也只够这些居民一个月内的食用,就算节省一些,也只能坚持四十多天,这么点时间哪够赶上秋收?所以海瑞拉找张哲来解决粮食的问题了,在她眼里,这些对张哲来说应该可以轻易解决。
“怎么?你没话要说?那就出去吧,我需要休息。”见海瑞拉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左右为难的样子,让张哲忍不住想逗逗她,干脆一闭眼,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
海瑞拉见张哲不想搭理她,果然急了,上前两步在张哲身边坐下,紧紧环住张哲的手臂,小女儿态故作娇嗔:“哥,人家想你了,先别睡好吗?”
张哲悠哉感受着手臂上ruan绵绵、热灼灼的感觉,口气却不客气:“别闹,我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
???海瑞拉一时间没了声息,张哲正有些不舍手臂上的感觉,裤子却突然被拉开,不等张哲惊讶,下面已经被一张温润的小口含住。
“嘶——”瞬间被柔软温润的空间包裹,张哲忍不住颤了一下,睁开双眼,发现海瑞拉已经将下面从口中吐出,正用柔软的嘴唇在顶端亲吻,小小的she头热乎乎的就从嘴唇间伸出去tian索着敏gan周围的肌fu,慢慢的,又一次将整根含了进去,又吐出来,小巧的舌尖始终在敏gan周围缠绕、tian索。
张哲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又开始生出躁动的感觉,尤其是小腹一股气流火热翻腾,让他感觉身上有某种奇怪的东西,正在苏醒,正在咆哮。
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月夜,在罗曼岛和一名土著人搂抱在一起,滚倒在地上时,他用头顶着土著人的下颔,手握着短匕,用力向土著人咽喉的更深处刺击,他闻到了土著ren口鼻喷出的腥臭气息,还有那双充满疯狂bao虐的眼睛,他毫不退让的和那双眼睛对视着,当时,他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离的是如此之近,但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恐惧害怕,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冷静和快gan。
是的,那是快gan,张哲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体会到的感觉。
现在想想,那是一种仿佛所有情感都被冻结的冷静,和灵魂都为之飞升的感觉。
从那时起,张哲便觉得自己变了,有时候,他眼前所看到的事物,都泛着血红的色泽,他有着毁灭这一切的冲动,他竭尽全力压抑着这种冲动,很幸运,他做到了,几年的平淡生活让他忘记了很多,包括那种难以言喻的bao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