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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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见一见陈叔叔。”宝宝羞涩的说道,脸上终于软化下来。
“为什么见他?”张哲问道。
宝宝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yao牙说道:“我怀疑这中间有阴谋,老祖宗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她这两天本来还好好的,为何……今天,那么巧合。”她说着又要哭,让张哲一阵头疼。
“事无绝对,也许事情真这么巧合,总之,你不用多想就对了。”张哲哼了一声,说道:“饿了吧,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叫人准备。”
宝宝摇摇头,问道:“紫瞳呢?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
紫瞳?这名字听着挺熟的,似乎在哪听过?张哲呆了呆,问道:“紫瞳是谁?”
宝宝疑惑道:“表哥不知道吗?我怎么听闻你们俩认识,你还叫她乐乐,那么亲切。”
乐乐那丫头就是紫瞳?张哲瞬间便想起记忆中紫瞳这个名字,似乎在杀手界很有名气啊,呵呵,父亲还真是有些手段,这些人都能收罗到麾下,看来自己该多多学习才对,一想到那丫头木gua大的一对牛奶,张哲不由tian了tian嘴唇,这小魔女,很有些味道嘛。
见张哲时而猥琐,时而沉思,满脸复杂的表情,宝宝不解道:“表哥,你怎么了?”
张哲清醒过来,“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宝宝不再理他,对着门外大叫:“紫瞳,紫瞳你在不在?”
房门被推开,小魔女紫瞳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宝宝见她这副表情,不由轻呼一声:“紫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紫瞳仿佛没听到大小姐说话,走到张哲的身边坐下,面无表情道:“陈医生院子里起了火,他与妻子都葬身火海。”
“啊——怎么会这样?”宝宝惊的从chuang上跳了起来,急切问道:“陈叔叔怎么会死,紫瞳你不是开玩笑吧?”
紫瞳依然没有理她,淡淡看着张哲,似乎张哲才是他的主子,她的表现不仅让宝宝不解,就连张哲也莫名其妙,不过嘴上没说,而是问:“陈医生的尸体怎样处理的?”
“已经葬了,原想将他和夫人葬在一起,只是……怕他见夫人太过凄惨,就将二人分开葬在后山墓地。”紫瞳沉重的说道。
张哲心里一紧,下意识的端起紫瞳刚倒出来的一杯水放在嘴边问:“凄惨?怎么回事?”
紫瞳yao了yao牙,脸上泛起一层诡异的潮红:“陈夫人死前被人糟ta过,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张哲追问了一句,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陈夫人的五官,xiong前,下阴,被……被利器割掉,整个身ti已经零碎了!”紫瞳颤抖的把话说话。
“啪——”
张哲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被张哲yao着牙在手心揉搓,顿时,鲜血混着陶瓷碎末飘然落下,只见张哲竟连牙龈也yao出了血丝:“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一个女人能和你有多大仇恨?你要这样对她?张浩……你好狠!”
紫瞳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看了已经呆住的宝宝一眼,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我负责少爷的安全,小姐的安全,老爷会派其他人负责。”
张哲tian了tian血腥的嘴唇,森然道:“告诉我,是谁做的!”
紫瞳似乎早料到他会问,直接说道:“老爷让我提醒你,做事不要冲动,应该暂且隐忍。”
张哲诡异的笑了笑,笑容让人从心底直冒凉气:“笑话,忍?我为什么要忍?我还怕他一个小杂zhong不成?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下手如此狠毒!”这一次,他的声音凄厉许多。
紫瞳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他好像是一个倭人,叫古木什么的。”
“倭人?他ma的,又是倭人!这群狗杂zhong到哪都要插一腿,看来我平日里对他们太过仁慈了!”张哲恨声说道,脸上恐怖而又狰狞,就连见惯了恶人的紫瞳也忍不住一阵心寒!暗想倭人这次惹上了一个麻烦的家伙。
“抓住那个倭人,这点你应该能够做到吧?”张哲看着紫瞳,一字一顿道:“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老爷……”
“闭嘴,不要在我面前提我父亲,我就是我!我让你做的事你必须服从!”张哲一把抓住紫瞳的脖子,凶恶瞪着她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的话,我的命令你要无条件服从!如果你效忠的是我父亲,那么很好,马上消失在我面前,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紫瞳猛的一颤,艰难的说道:“可是老爷是为你着想……”
“滚!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张哲一用力,瞬间将紫瞳甩了出去,出手无一丝的怜香惜玉:“不是我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哈璨!”张哲大喝一声。
“是的少爷。”哈璨从门外钻进来,路过脸色莫名的紫瞳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你去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倭人都给我抓来,少一个我唯你是问!”张哲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竟将整张桌子砸成碎片!
“是!”哈璨虎吼一声,立即消失在张哲面前。
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张哲仰天长啸:“该死,统统该死!!!”
正文 351章 家主之位!
张哲传下命令没多久,紫瞳就找到了张正斌,将张哲收到消息后的反应详细说了一遍。
张正斌似乎早料到儿子会有这种反应,看了紫瞳一眼,淡淡说道:“你去盯着哈璨,不要让他轻举妄动,必要时候可以使些手段,一定不能让他抓住那个古木一郎,明天就是家族议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紫瞳应命,却并没有急着离开,静静地看着张正斌。
张正斌知道她在想什么,长吸一口气说:“过了今晚,你就不必再来见我了。”
“是的老爷!”紫瞳脆生生的答应一声,然后飞快退了出去。
盯着她的背影,张正斌哑然失笑:这小子,居然吃老爹的醋了,哎……老了,未来正该由他们年轻人拼搏。
……
等了大半夜,愣是没等到哈璨的消息,不用问,自然有人插手了,张哲恨得牙痒痒,心里的怒火积攒到极限,身ti居然再一次浮现出那诡异的血纹,只是这一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血纹居然缓缓凝成一个图案,如果有人贴近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图案竟像是一个死神,提着一把血色镰刀。
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张哲的等待与焦躁不安中度过,第二天一早,张家变得嘈杂起来,无数的下人在院子里穿梭忙碌,许多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宗亲也早早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缓缓向老祖宗的庭院聚集。
原本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如今却停满了劳斯莱斯、迈巴赫、保时捷、阿斯顿·马丁等豪华轿车。
随着陌生面孔增多,类似三爷这样的万金油,也没了往日的悠闲,老家伙们一个个神情凝重,心事重重,来去匆匆,即使好友见了面,也只是点头而过,连打招呼的兴致都没有。
无论是这些轿车的主人,还是家族内部的老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地,那就是张家传世以来一直存在的香堂。这个香堂就类似于电视里梁山好汉的聚义大厅,这里只接待张家核心成员,一般情况下不对外kai放,只有遇到重大变故,或者每年一度的重要庆典才会开启。
如今老祖宗归天,这可是近几十年来最大的事情,所以香堂就成了这些人此次聚头的地点。
几天前,他们还分散在世界各地,有的在美国,有的在中东,有的在倭国,甚至于伊拉克。
然而,就在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他们全部都来到了旧金山,来到这个香堂中聚集。
这里的每一个人走出去,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每一个人跺跺脚,打个喷嚏,在当地都会引起一阵浪潮,他们或掌控着巨额财富,或有着极高的社会地位,他们手头很忙,有很多事情等待他们处理。
但是今天,他们却毫不犹豫的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放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聚集到这里。因为。他们接到家族总部传来地召集令。
家族召集令,一旦发出,凡是张家子弟,必须在指定时间内赶回,但有差池,以造反论罪,不但从宗册中除名,还要面临其他家族成员的群体打击,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可违反,即使是张哲,如果接到家族令以后不能如期而至的话,也会面临和众人一样的后果。可见家族召集令的威力。
张家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使用家族召集令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距离最近的一次使用召集令,便是上任家主归天的时候,而这一次,死的却是老祖宗。
香堂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灌了铅水,压在众人的头顶,让这些平时在商场上、政界中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却都不敢大声喧哗,而是尽量压低了声音。聊一聊他们相互间掌握的情报。
大家都是聪明人,能坐上他们这个位子,没有一个是靠祖上余荫,或者血脉传承,都是靠着自己jing明的头脑,才渐渐爬上高位。因为,这是张家的规矩!有能者而居之。就算是选择家主,如果不能一致通过的话,这个家主的位子也不会安稳。这就是为什么张哲名正言顺,却依然没有把握的原因了。
这个世界,在任何时候,都凭着自己的拳头来说话!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学兵呐,咱俩的关系如何就不用多说了,哥哥现在就想听你一句话,你来选择支持谁,咱就支持谁。”坐在角落里的位子上,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低声问正在旁边沉思的秃顶男人。
在座之人无不是人中龙凤,这俩猥琐的家伙往这里一凑合,就成了个中极品了,如果不看他俩身份,只看其形态的话,可以用肉汤里的老鼠屎来形容了。
聪明绝顶的男人扣了扣下巴上的黑痣,沉吟道:“老哥,我总觉的这次的事情透着古怪,你说老祖宗是那么没有准备的人吗?在我想来,她老人家如果选定谁做继承人的话,一早就会想出万全之策,必保那人上位,而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不能不让人多想啊!”
“正是。老哥也在怀疑这事。按说以老祖宗的聪明,是绝不会在这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撒手而去的,想来这其中另有隐情。”尖嘴猴腮的男人深深皱起眉头,看着周围三三两两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其他主事,心思更难以平静。
聪明绝顶的学兵道:“依我看,咱兄弟俩不如静待变化,如果大势所趋,咱俩也就糊弄糊弄得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叹了一声:“想我张家历来人才辈出,没想到落得今时这般尴尬境地,哥哥只怕这道坎难过啊!”
“听哥哥的意思,似乎有心支持哪个?”学兵连忙问道,说话的时候不断观察四周,生怕被谁听了进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又叹了口气,苦笑道:“大少爷张哲,论血统最纯,也是名义上的嫡子,而且听说凭自己一个人在南海发展了不小的势力,说实话,我本人心里向着他。只是,要我做出选择的话,我却会选择小少爷张浩,原因无他,因为他做家主对我们最为有利。他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嘛!”
学兵恍然道:“既如此,我们当早做决断,如果等一会我们反应的慢了,只怕会得罪两个少爷,到时候落得两头不得好,今后的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
“话虽如此,可事关重大,一步错就步步错,万一我们做出错误的选择,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谁说不是呢,偏就无故冒出来一位二少爷,如果没有他,咱哪还用得着这么头疼,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