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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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血反应甚快,一瞬间将那名兄弟手里的匕首给挡了出去,这才没有让钟旻自杀成功,张哲暗暗捏了把冷汗,对于不断靠近的张浩却是更加忌惮。
“放了他!放了我父亲!”张浩大叫一声,双眼chong血变红,无论是握枪的右手,亦或者捏着手雷的左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在场所有人的心,也跟着他的手在颤抖。
“父亲……父亲。”钟旻喃喃在空中念着这个两个字,一时间有些痴了。
“扔掉你手里的东西,我放你们父子俩离开!”张哲眼角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在向张浩靠近,再次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可能!张少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放过我父亲,否则我们大家一起死!”张浩闭上双眼,左手似乎有所松动。
“不!”
“浩儿!”
张哲与清醒过来的钟旻同时大叫,张哲自然是担心张浩狗急跳墙,而钟旻却是看到儿子身后多出一个人来。
见父亲一脸恐惧的望着自己背后,张浩立即感觉到了什么,身ti猛然一转……
可惜这一切已经迟了!
一双胖乎乎的手瞬间抓住张浩的肩膀,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竟将张浩拔地而起,狠狠地甩了出去,等张浩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飞出四五米远的距离,张哲等人也趁此时机,飞快的跳出几米远趴在地上。
巨大的热浪翻滚而来,伴随着震耳yu聋的爆炸声,张浩所在的位置立即被浓烟掩盖,当烟雾散尽,隐约还能看到几块焦糊的血肉,以及还在滋滋燃烧的碎步,很显然,张浩已经彻底化为乌有!
“浩儿,我的儿子啊——”灰头土脸的钟旻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发了疯一般扑向那堆碎肉,他疯狂的将那堆碎肉拣在一起拼凑,却无论如何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
张哲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最后看了一眼那苍凉的背影,最终长出一口气道:“送他上路。”
一声枪响过后,钟旻的动作就此定格,尽管他失去儿子很可怜,但张哲仍然不会放过他,因为他知道,如果钟旻处在他的位置上,同样也不会放过他!
从厂房内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夜,令他毕生难忘。
“沈言!”张哲头也不回的叫了一句。
刚刚爆发出惊人力量将张浩甩出去,此时沈言已经彻底萎靡了,浑身软的向面条一样,很难想象这个平日里好吃懒做,身ti羸弱的大少爷在关键时刻能爆发出这种力量,让张哲惊异的同时,对他的表现也同样非常满意。
被两名兄弟搀扶到张哲身边,沈少爷虚弱的问道:“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TXT小说下载:。。〗
“你这一次立下大功,不能不赏,说吧,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奖赏?”张哲停下脚步,看着他很认真的问道。
沈少爷强打jing神,yao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我要金熙媛!”
张哲明显愣了一下,这时刺血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目光顿时怪异起来,看的沈少爷浑身不舒服,直到沈少爷深深埋下头,开始躲避他的目光是,张哲才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女人而已,好,回去我们就去把她绑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没想到张哲会答应,而且还答应的那么干脆利落,沈少爷立即激动起来,当下也不用别人搀扶了,jing神抖擞道:“谢谢大哥成全,不过这jian人害的我给家族丢脸,给大哥丢脸,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我要她老公也在全国人民面前丢脸!”
解决了一桩难事,张哲心情大好,笑着点头道:“好,很好,只要你喜欢就让他上一次电视又何妨?”
沈少爷得到满意的答复,兴高采烈的和身边两个搀扶自己的兄弟聊了起来,商量着怎么做才能让金熙媛的老公在电视上出丑,一路说说笑笑,总算把之前的压抑气氛摆tuo。
张哲与刺血对视一眼,笑着摇摇头,难得松了口气。
只可惜这种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距离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便是刺耳的刹车声。
“不好,小七那里发现了什么!”刺血在叫的时候,张哲已经飞快向小七埋伏的土坡跑去。
刺血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当来到土坡之时,却发现张哲正两眼直勾勾看着来时的停车地点。刺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也张大了嘴巴……
只见来时开来的几辆车已经变成一堆废铁,正徐徐冒着青烟,而那堆废铁周围,居然围着十几辆警车,一辆警车前面还躺着两具警察的尸体,其他人正紧张的拿枪埋伏在四周,彻底将张哲他们围了严严实实。
这次不单是张哲苦笑,就连刺血也jin不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正文 366章 弄巧成拙?
“对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投降,我会向检察官求情给你们从轻发落!”
前面那些警察开始试探,或者说拖延时间,张哲心里清楚,特警估计正在赶来的路上。
冲过去?退回去?张哲紧张的思考着,同时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仔细观察对面那群警察的反应,很显然,撂下两具尸体以后对方有所警惕,知道他们这里有狙击手,全都躲得严严实实,似乎现在离开这里,那些警察也不会发现。
“看来只有从这里冲过去了!”张哲叹了一声,这些警察明摆着不怕他们跑路,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一早就把后路给阻截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虚张声势,但张哲不会去赌,他并没有多余的筹码。
放下狙击枪,张哲对着花田三郎小腹狠狠踹了一脚,瞬间将他踹出两米多远,走过去又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傻了吗?居然报警,他ma的,我们是忌讳警察,可你pi股就干净了吗?嘿,你现在开始祈祷吧,今晚如果我们出了问题,你就洗干净pi股准备坐牢吧!”
花田三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脚,心里委屈的都快哭了,同时他也在怀疑:我只是搬了救兵,没报警啊?而且就算是我报的警,那警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啊?心里这样想着,他嘴里却不说,因为他明白,即使警方抓住自己,国家也会将他引渡回去,到时候tuo身并不难,无非是因此事留了案底,今后行事低调一点而已。
可张哲不同,他在自己国家就是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恐怖分子,真被引渡的话,也肯定难逃一死,所以尽管花田三郎很冤枉,却还是希望看到这种结果。
……
事实却并非张哲与花田三郎所想,似乎事情仍有转机。
一直在观察对方反应的刺血突然叫道:“少爷快看,那是……沈平潮?”
张哲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动,狠狠瞪了花田三郎一眼重新回到土坡,拿起狙击枪按刺血的指引看去,果然见一个身形挺拔、儒雅倜傥的男人正比划着双手和警方交涉,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美貌的妇人,如今正低低抽泣。
“是我妈妈。”耳边传来沈少爷动情的呼喊,张哲放下狙击枪,皱眉道:“你父母怎么跑这来了,不会是他们报的警吧?”
答案是肯定的,沈平潮怀疑花田三郎劫持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一方面给花田三郎施加压力,另一方面派人暗中盯住了花田三郎,等他从花田家不久,马上就接到手下回报,说花田三郎带着几个人悄悄离开了。
他沈平潮自然不会把儿子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考虑到自身实力比不上花田家,就想到借助政府,于是报了警,这就解释了警方为何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将张哲他们包围起来。
如今这才是弄巧成拙,他沈平潮原本没错,只可惜引起了小七的误会,以为是花田三郎搬来的救兵,所以毫不犹豫就将冲在最前面的警察给击毙,人是阻住了,但却彻底激怒了这群棒子,现如今想放下武器投降都不行。
这能怪谁?怪小七冲动?怪沈平潮多事?不可能,这件事谁都没错,谁都怪不了,怪只怪大家都是聪明人,做事喜欢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和那帮警察交涉一下?”刺血沉声问道,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感觉很无力。
张哲深深皱着眉头,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看看一脸紧张、四处张望的花田三郎,时而又看看唏嘘不已,注视父母的沈言,最终却把目光定格在满脸惭愧、低头悔过的小七身上,微笑道:“小七,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开枪阻止他们,所以你不用自责。”
小七没想到少爷会在这个时候安慰自己,顿时感激道:“谢谢少爷。”
张哲笑着点点头,接着说:“既然警方已经对我们产生敌意,那我们不妨再刺ji他们一下,你现在可以尽情开枪,最好能摧毁他们几辆警车。”
沈言听闻骤然变色,激动道:“少爷,我父亲他也是无心的,您不能这样。”
刺血也疑惑道:“少爷什么意思?这时候刺ji警方,不怕他们使用重火力吗?”
张哲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他们受伤暂时没有威胁到我们的东西,所以我要给这群棒子一点压力,让他们明白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样才能保证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冲过来!”他又转向沈言说:“我保证不会为难你的父亲。”
“轰轰——”
震天的轰鸣声中,两辆警车化作一团废铁,火焰直射三米多高。对于张哲的命令,小七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执行,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显然爆炸波及了四周十几名警察,至少有五名警察在此次爆炸中丧生,就连后方的沈平潮夫妇也险些被波及,看的沈言一阵心悸。
这时张哲对刺血说:“告诉他们,沈少爷在我们手里,我们要沈平潮出面交涉。”
刺血立即将张哲的意思传达给那些惊疑不定的警察,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必扩音喇叭差。
其中一名高级检察官(棒子们的检察官比警察管的宽)立即拒绝了张哲的要求,并严厉指责这种残酷的杀戮,还威胁说: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敢负隅顽抗的话,他们必将采取一系列行动!
在这名检察官滔滔不绝的威胁声中,张哲已经提溜着花田三郎的贴身保镖离开土坡几十米外,在手下兄弟不解的注视下,与这名倭人勾肩搭背,大声调笑起来:“你的,什么的干户?”
并不是每一个倭人都能听懂华语,所以对于张哲的询问,他只能干瞪眼睛。
所幸张哲知道变通,又用英语问了一遍,他才勉强听得懂,自豪的挺起xiong口回答:“我是柳生十兵卫,拔刀流大师山口夏树是我的恩师!”
张哲可不懂什么拔刀流,断水流的,倒是跟过来的刺血对这些深有研究,给无知的少爷讲解道:“倭国武学讲究一击必杀。拔刀流更是发展到一个极端,讲究的是出刀必杀,毕生武技修为尽数倾注于拔刀一击之间。委实可畏可怖。这一流派的刀法均是刀在鞘中时为最强。就如拉满弦的弓箭,一旦对方挡过拔刀一击,刀悬于鞘外时.威力反倒大大减弱。所以只要能抵挡他们拔刀时候的闪电一击,后面就不足为惧了,不过……”
刺血话音一转,微笑道:“拔刀流在之时就没落了,你说的那个山口夏树我知道,他的刀法最多只是初窥门径,根本算不得大师。”
柳生十兵卫听了他的话恼怒异常,大吼道:“八嘎,我的恩师挑战过无数武术家,从来没有败过,哪是你这卑劣的华人可以侮辱的?”
张哲抬手就给了这孙子一耳光,“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师的弟子,亦或者谁的保镖,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