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遍地黄金-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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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过来的董念祖咧了咧嘴,就这个拳馆方面还不愿意呢。如果不是有这个最低线和那个最高限限制着,这个赔率还会更离谱。
董念祖对常毅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他送常毅到拳台旁,才低声说出了郭宝祥偷偷让他转告给常毅的话:“司令说了,让你打不过就跳下来认输,如果他们还追打你的话司令就会安排人阻止。”
“不会吧。认输了还能追打?”
董念祖没好气的看了常毅一眼:“这是黑拳,不死不休,跳下来也没用,除非你趴下。”
说罢,董念祖根本就没有再多看常毅一眼,转身往回走去。
常毅追着他的背影喊道:“哎,兄弟。告诉我老板一声让他多买点,一赔一百,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呀。”
董念祖一个踉跄,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你先活下来再说吧。”
常毅嘴角往上一勾,摇摇晃晃的走上了拳台,引来了嘘声一片,买朴存宛、花查赢的投注窗口前人都挤成了一陀,买常毅赢的窗口前连根毛都看不到。谁也不会闲得蛋疼把钱往水坑里扔。有一个家伙手里举着一大把钞票被人从投注窗口前挤了出来,再努力了半天也没有能重新挤进去,他三步两步跑到买常毅赢的窗口前,把手中的钞票一股脑的塞进了窗口:“兄弟,帮帮忙,给我买花查赢。”
反正都是投注窗口,自己陪个笑脸人家给咱开个后门。省得到那个窗口跟煞笔一样在那儿挤了。
窗口里闲得蛋疼的那个家伙嘿嘿一笑接过钞票,叼着烟头也不抬的说道:“没问题。”
说罢,数好钱低头刷刷刷的开起单来,美的窗外那个家伙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连声说着感谢的话。
一赔零点五赔率是低了点,架不住自己把家底都投进去了,一万多美元不也可以赚几百美元不是么,又可以找几个妞好好潇洒几天了。
投注员娴熟的把投注彩票撕下来递给了窗外那个满口称谢的家伙,那个家伙一眼彩票就傻眼了:“你吗,你坑我,我艹,把钱还给我。”
说着话那个家伙把手伸进窗口想要去抢钱。
拳馆的收银台是什么所在?儿臂粗的大铁栏杆,窗口小的勉强能够伸进一只手去,那个家伙的手刚伸进去,叼着烟的那个投注员早有准备的摸出一把左轮手枪对准了那个家伙的脑袋,从叼着烟的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滚。”
艹,拳馆是干什么吃的,这场拳赛已经摆明了要赔钱了,好不容易蹦出这么一个煞笔来,还敢抢钱?直接毙了你你都没地方说理去。
被人用枪顶住了头,那个家伙傻了半天哭着走的,隔壁窗口那帮家伙们幸灾乐祸的吹起了口哨,煞笔了吧?
拳赛时间被迫延迟了十分钟,就是因为投注员增加了好几个也实在是忙不过来。
拳台上常毅坐在一角的椅子上竟然点起了一根烟,连衣服也没有换,而他的那两个对手则很有默契的各据拳台一角正在做着热身,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一点藐视对手的表情。这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绝不会犯那种藐视对手的低级错误,别管对手看起来多么的不堪一击,只有在把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放松自己,而现在常毅的淡定却让他们隐隐的感到一丝不安,这个人既然敢一挑二,恐怕他的实力不会如表象上看上去那么不堪一击。
整个擂台本来就不大,这一回那个裁判干脆连擂台都没有上来,两个人对战的时候都有可能会殃及池鱼,更何况是三个人的混战,他可不想上去找虐。
郭宝祥的包厢里此时却安静异常,郭宝祥不知道这场拳赛会代表什么意义,但是他却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头,按理说波刚没有理由一上来就跟郝建平顶牛呀,就算他不同意对金三角进行开发改造,那他也大可一走了之。
这里是老挝境内的孔埠,可不是缅甸境内的掸族领地。自己刚才已经言明了郝建平是自己的贵客,波刚竟然还向他挑衅,话虽然说的好听,但是也已经摆明了是不给自己面子。
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声,比赛正式开始了。
常毅懒洋洋的站起身,身后有人飞快的把他刚才坐着的那把椅子抽了出去。这个黑拳比赛,可没有规定不允许动用器械,除了枪械之外拳手可以使用任何能抓到的物品当武器,椅子在这里的作用比板砖更好使。
花查和朴存宛一左一右逼向常毅,花查的手上更是带了一副关节处都用尖锐的铁甲制成的皮手套,这一拳如果打在人的身上绝对可以看到血光迸现,以花查熊建的体魄来说,就算把人砸个骨断筋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常毅脖子扭了一下,浑身的骨节‘嘎巴嘎巴’一阵爆豆似的脆响,无穷的战力瞬间从身上迸发了出来,整个人似乎在这一瞬间都变了,再也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艹,这家伙扮猪吃老虎,他绝对是个高手。”台下已经有经验丰富的赌徒叫了出来,这种气势他们只有在当年的不败战神瓦楞身上感受过。
妈的,这不会是拳馆设的一个局吧?要把大家手里的钱都圈过去。
第六百一十一章 罂粟花(十四)
“打死他、打死他。”台下的赌徒们疯狂的叫喊了起来,毕竟能看出常毅不凡的人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绝大多数人还是对花查有着无比的信心,更何况还是两个打一个,结果似乎早就已经明明白白的写在那儿了,这个叫常毅的小子必败无疑。
是高手!
花查跟朴存宛几乎同时心头一凛,对视了一眼,脚下的步伐更谨慎了。
常毅动了,他左脚在擂台上猛地一用力,身体夹着一股劲风呼的向朴存宛扑了过去。
相对于打黑市拳经验丰富的花查来说,朴存宛相对在个人搏击上要弱一点,他擅长的还是枪械作战,可是在黑市拳的拳场上是绝对不允许使用热武器的,在登上擂台之前他们就已经把随身携带的枪械交了出去。
花查似乎也早就料定了常毅首先攻击的目标会是朴存宛,一对二作战,把相对比较弱的一个对手先解决掉是为上策。
三个人的站位本来就是成一个掎角之势,常毅一动就打破了这个规则的等边三角形,而花查也毫不客气的直插常毅的侧肋。他跟朴存宛两个人虽然同为波刚的保镖,可是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他们两个人上场之前甚至连战术都没有商量一下,早就已经身经百战的他们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过当时他们也确实是没有怎么把常毅放在心里,花查的心中甚至还多少有那么一点恼火,这个欠扁的小子竟然敢提出来一对二,就算没有朴存宛在台上,花查也没有准备再让这个嚣张的小子活着走下擂台了。
话说起来长,其实只是一眨眼的事情郝建平就已经扑到了朴存宛的身前,呼的一拳直奔朴存宛的面门捣去,干净直接。
朴存宛面色凝重的后退了半步抬拳格挡向常毅的迎面一拳,对方此时气势正浓,这个时候硬碰硬绝对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而且侧应的花查也已经补了过来,水钵大的拳头正攻向常毅的腰肋,只要自己挡住常毅攻出来的这一拳,那么马上就会形成一个夹击之势。
‘啪’,朴存宛方方正正的用胳膊架在了常毅的胳膊上,微微愣了一下,怎么这小子看上去气势汹汹的一拳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巨大的力度?
间不容发之间。朴存宛竟然看到这小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好’,朴存宛呼的一脚直接自下而上直奔常毅的面门而去,反应不可谓不快。
常毅刚才确实是笑了,这两个人的反应就跟是他设计出来的一般分毫不差,两只胳膊相交,常毅借着朴存宛胳膊上传来的那股巨力。身子诡异的一拧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花查那一拳,‘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常毅灌足了力气的一脚从侧面猛地踩在了毫无防备的花查小腿上,花查一声痛呼倒在了地上,右腿的小腿被常毅踩成了z字形,花白的断骨冒着血丝穿透了小腿上的肌肉,剧烈的疼痛随之传来。而台上台下所有的人在瞬间就已经明白了,作为主打的花查在一个照面之间竟然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花查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常毅双手抓住已经跪在地上的花查的脑袋,猛地飞起一脚踹在了正一个高蹬腿还没有来及把腿收回来的朴存宛的胯下,借力之下整个人翻过花查的头顶,‘咔嚓’一声,花查的脑袋被拧了一个方向,正好看到常毅从他头顶落了下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慢慢的飘出了体外。
几乎与此同时,擂台上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惨叫声让已经见惯了鲜血的赌徒们也不寒而栗。
朴存宛脸色铁青的抱着自己的小弟弟蜷缩在擂台一角的一根立柱之下,常毅刚才那一脚踹到自己小弟弟上的时候,一股巨力直接把他踹飞了起来,他的脑子中竟然荒谬的闪过两只鸡蛋破碎的画面,等到他的身体落到拳台上。那股非人类才能够承受的巨痛这才传了过来,换来了他那一声惨叫,结果他比花查要幸运得多,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昏了过去。全身痉挛成了一个大虾米,至于能不能活下来也只是一个未知数。
整个拳馆像死了一般的沉寂,人们望着那个猛地从拳台上跳下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后台的身影,嘴巴张得大大的发不出声音来。
“我艹,一个照面,那个小子竟然一个照面把花查他们两个人给解决了。”
“天呐,我买了花查五万美金,我艹,打死那个小子。”
“她吗的别跑,把老子的钱还给我。”
“丢你妈老海,别踩我的脚、、、”
“我的孩子,谁把我孩子扔出去啦。”
整个拳馆在瞬间就被引爆了,水瓶眼镜打火机、、、、、、任何能被人们抓起来的东西都被人们抓起来扔向了常毅逃进去的那个门口,场面混乱不堪,人们一窝蜂的涌向了常毅逃进去的那个门口,想要把这个让他们损失惨重的家伙从那里面抓出来一口一口的咬死,吓得拳台周围守卫的那一帮荷枪实弹的士兵脸色煞白慌忙逃窜,以免人们把怒火发泄到他们的身上,而拳馆中一个喜极而泣的尖叫声也被人们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草他吗的,老子发财了,一赔一百呀,感谢、、、、、、”
“感谢尼玛戈壁,扁他。”
输红了眼的赌徒把怒火发泄到了全场唯一一个赌赢了的家伙身上,那个家伙刚刚成为百万富翁还没到一秒钟就淹没在了人们的拳头和皮鞋之下,估计阎王爷今天晚上的接待晚宴上又迎来了一个死不瞑目的冤死鬼。
常毅一路疾奔通过特别通道奔上了二楼,那些守门的士兵看到汹涌而来的人潮慌忙把一道道儿臂粗的铁闸放了下来,‘呼啦呼啦’把手中刚装备上的95式突击步枪枪栓拉得山响,黑洞洞的枪口也隔着铁闸对准了外面如同决堤一般涌进来的赌徒们:“退回去、再不退回去格杀勿论。”
冲在最前面的赌徒们已经吓傻了眼,她吗的我倒是想退回去,可是现在却身不由己呀。
“哒哒哒”,清脆的枪声响起,冲在前面的赌徒不要命的往后跑,后面的赌徒死命的往前面挤,整个通道里挤成了一个坨坨,子弹打在头顶的天花板上碎裂的水泥块如同下雨一般哗哗往下掉,弹射的子弹打着旋的钻进了几个倒霉蛋的身体里面,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常毅抹了一把冷汗推开了郭宝祥那个包厢的门,乖乖,幸亏我跑的及时,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