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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绝色悍妻-第200章

小说: 绝色悍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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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铤彪有点怕了,闪着眼道:“怎么可能?那事你不会没听说吧?”

吴亮耐住性子道:“我是听说了,可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再气再恨也一家人,你一个外人,跟着瞎掺乎,能有好果子吃吗?”

孙铤彪犯嘀咕了,可又不甘心,随又坚定道:“不可能,戴那么大绿帽,脸都丢没了,当场就分了,哪还能再罩着他?”

吴亮彻底无语,耐住性子道:“好,不说这个,可还有人自己呢。我不瞒你,徐秘书是曲副书记红人,曲书记再有两个月,就正式接书记了,你把市委书记身边人抓起来,这不是找病是什么?谁还能保住你?”

孙铤彪不屑道:“市委书记也管不到我吧?我完全是正常办案,回去就给他拘留,直接给市委发通知,还能翻天了?”

吴亮完全没话,点点头:“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接到报案了,还比你先接的,事儿还发生在我管片,你说吧,怎么办?”

孙铤彪轻蔑道:“说来说去,好象为我好,原来是你想巴结市委干部。”摆出一付寸步不让的姿态:“不管发生在哪,是我先到的,人我都抓了,你想当街抢人吗?”

吴亮平静道:“当街抢人不至于,但我也接到报案了,到你队里喝杯茶,调查取证,协同办案,这总没问题吧?”瞅也不瞅他,直接回车上去了。

孙铤彪哼一声:“小样,去就去,到我地盘还由你说了算?”满不在乎地上车。

吴亮好话说尽,偏没告诉他纪若敏已经出来了,孙铤彪浑然不知,仍趾高气扬地带小虾两人,回自己老巢,直到大门口,才发现不对了。

一辆大警车横在门前,纪若敏一身制服,怒气冲天地立在车前,正等他呢。纪若敏本来没这么快,可吴亮路上拦着说一通话,时间就够了。

孙铤彪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屁滚尿流地下车,连连道:“纪大队,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人你带走,兄弟二话不说。”

纪若敏从牙缝里骂一句什么,大长腿呼地轮起,砰一声孙铤彪整个在空中一个侧翻,扑通一声摔地上不会动了。

所有人都惊住了。

梁娇目瞪口呆,一颗心沉到底,才知道同学这么多年,她根本不了解纪若敏。

徐虾感动得心底发热,又无限感慨,心想孙铤彪总算干回好事,至少给他营造个和纪若敏见面的机会。

第二百零一章 终极抉择

前次在自己办公室,这次在老巢大门口,倒霉的孙铤彪两次被殴,都丢脸到家。

好在这次纪若敏没心情,动手的心情也欠奉,一腿把他轮开,便拢着鬓边长发,眼含哀苦地奔他警车去了。

主子被踢成死狗了,车里的巡警哪敢不放人,忙不迭给小虾开手铐。

纪若敏看到小虾腕上手铐,面色一变,一股怒气平胸而起,呼地回身,又要去揍人。

紧急下车的吴亮急忙拦住:“纪大队,这是大街,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纪若敏强抑住怒意,愤恨不已地回身。

徐虾手铐解开,迅速下车,见到爱妻,或说前爱妻,虽然美丽依旧,却明显清减了,昔日的神采全然不见,心疼愧疚,弱弱叫道:“若敏。”

林安安紧随下车,也不忍心地望她。

纪若敏冷淡复杂地看他一眼,转向后车,目光如刀,寒着美面,直直而去,到老同学车前缓缓弯身。

靠山垮了,又目睹纪若敏强势无比,毕祥哪敢再瞎支毛,扶着方向盘,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儿拿旁光给老婆递眼神。

梁娇好歹和纪若敏同学一场,惴惴不安道:“对不起,若敏,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们都是没能耐的小人物,你看在同学份上,放过我们吧?”

纪若敏见毕祥鼻子堵着棉花,心内微酸,感到几许柔婉,不过当然不是为这两口子,冷冷道:“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你们,这笔账我先记下,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跟你们算。”横眉盯两人一眼,头也不回地去了。

梁娇夫妻放下紧悬的心,不自觉相互对望,一身冷汗同时流出。

该救的救完,该办的办完,纪若敏没有再留的理由,甚至没看小虾,走向自己车。

徐虾不知所措了,动动嘴唇,想追又没底气。

吴亮看不过了,皱眉推他一把:“还不过去愣着干嘛?”

徐虾鼓足勇气赶上去,追到纪若敏身边道:“若敏,见都见了,说两句话吧?”

出人意料,纪若敏很痛快地答应了,手扶车门,仰面阖目,别面一叹道:“上车吧。”

徐虾一喜,可又想到林安安。林安安固然可以由吴亮带回去,可他这样去了,林安安得什么心情?尴尬回下头,又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丢下一句:“一起来吧。”昂然上车,嘭一声关上车门。

徐虾招呼林安安,为她打开后车门,自己壮着胆坐上副驾位。

纪若敏一言不发,待林安安上车,一脚起动车子,猛一打轮,车子如咆哮的巨兽,怒吼着扬尘而去。

吴亮自觉得干件好事,欣慰地目送三人,施施然上车,亦去了。

一场仗势欺人的恶事,因为纪若敏的强势,轻而易举地烟消云散。

毕祥夫妻和俩巡警这才下车,和大门跑出的巡警一起,慌慌张张去看仍踢晕的孙铤彪。

◇ ◇ ◇ ◇ ◇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车子走得并不快,吞吞吐吐。

纪若敏面无表情地开车,看不出一丝烦躁或不安,天使的容颜沉静如水,但美丽的眼睛却不清澈,蕴着深深的悲怆。

徐虾很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很疼地望着她,西沉的斜阳一片灿烂,街头浮泛而杂乱,他眼睛也很乱,心里打翻五味瓶般难受。他曾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纪若敏带来的不堪有多难,痛苦有多深,可真正见面,才知道想像多么不值一提。哀莫大于心死,他仿佛就看到这样的状况,他宁愿永远失去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林安安平静得多,也心怀不忍,心怀愧疚,但相比心中的人,又无足轻重。她不知道她要带他们去哪,会提什么要求,但很清楚,小虾或能承诺一切,答应一切事,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不想残忍,但不得不面对现实,抛开共同的男人,她和她毫无关系,不会有愧疚,也没有感激,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车子沉闷前行,前路渐渐开朗,徐虾吃惊地发现,竟是特警支队方向,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很快,不安被证实,纪若敏把车开到“啡你莫属”咖啡屋,两人真正开始的地方,也是被打两次屁股以后,再没来过的地方。

纪若敏仍不说话,率先下车。徐虾叹一声跟下。林安安没来过这地方,多少有些惊奇,跟在两人身后。

啡你莫属还是千载不变地清静,除了醇浓的咖啡香气,不见一个人影。

纪若敏坐到固有位置。徐虾疑迟着坐到对面。林安安稍做犹豫,坐到小虾身边。啡你莫属是类似火车硬坐的情侣座,除非她不坐这桌,否则就要跟纪若敏坐一面。

三人坐定,本该来问问喝什么的女老板,见三人面色凝重,又悄然退回。

纪若敏捺住起伏的情绪,抑住涌向眼端的心酸,淡然道:“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有什么话说吧。”

果然如此,徐虾无力道:“若敏,我知道我伤你伤得很深,尤其这两天,肯定尤其让你受委屈……”

纪若敏自嘲地笑一下,凄然道:“我是现在才委屈吗?从允许佳佳和你乱搞,允许你有小三儿,不一直在委屈?不过是我太傻太天真,爱得太臭美了。可我现在明白了,清醒了,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的,所以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办不到了。”

徐虾一颗心坠入无底深渊,喃喃道:“我知道我错得很重,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你能不能……”

纪若敏缓缓摇头,很沉重,但很坚决。

林安安忍不住道:“妹妹,他真就这一次,你何苦……”

纪若敏悲怆地哼一声:“是不是这一次,你心里清楚,已经这样了,我懒得再问,也不想再追究,随你怎么说,反正以后跟我无关。”

徐虾很想告诉她,实实在在就这一次,可知道说也没意义,实难甘心道:“若敏,我知道我做出那种事,没资格再向你提要求,可你真不能再考虑?真没有挽回余地?”

纪若敏再度出人意料,目光如炬道:“我可以原谅你,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徐虾急道:“什么条件?你说,我一定答应。”

纪若敏眼神变得柔婉,深深望住他道:“你说舍不得我,我又怎么舍得你?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快乐、这么开心过,相比这一切,那点脸面又算什么?可我真没法再接受你下一次,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再相信你,除非你向我证明。”

徐虾再道:“你想我怎么证明?你说,不管什么方法,我保证做到。”

纪若敏淡淡向林安安一瞥,眼光重新坚决,举重若轻道:“和你的过去决裂,彻底决裂。”

徐虾一愕,胸腔和脑内轰然巨响,本能地去看林安安。

林安安低眉垂目,一脉平静,早有所料。

纪若敏坚毅不拔地等他回答,没半点妥协的余地。

徐虾半晌才回过神,抑住激烈的剧荡道:“你是考验我?还是真有此意?”

纪若敏苦道:“你觉得,我会是考验你吗?还有心思考验你吗?”

徐虾阖目,长叹一声,又睁开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此言一出,两女立时浑身瘫软,如释重负,被一股强大的情绪冲向四肢八窍,瞬间把所有感情都瓦解了。

林安安不是不能离开,不是非呆小虾身边,但前提是小虾需要,她不会干那种假装伟大,实则六亲不认的蠢事。但此刻听到这话,还是深深动容了,觉得这么多年真没白付出,一切都值得了。

纪若敏深深挫败,也深深清醒。终于明白,还是自己不如人,输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不剩,但也解脱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徐虾能猜到她心思,沉重道:“若敏,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但这不是真的,不意味她比你重要,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们谁更重要。但我做错事,就该承担后果,包括你说的后果。我也想让你满意,让自己赎罪,但我不能,也没有权力,在伤害你之后,再伤害另一个人,希望你明白。”

纪若敏迅速振作,长吁道:“没关系,我早就想到了。”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起身,又对林安安道:“你们挺合适,好好珍惜,别再错过了。”飘然而去。

林安安急了,不知如何挽留,哀求般去看小虾。

徐虾无动于衷,望着纪若敏离去的背影,象望着一阵风,从没出现过。

纪若敏走出门,泪水呼啦流满脸,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强忍着身体筛抖坐上车,朦胧的视线中,轰一声踏响油门,冲进满天夕阳中。

徐虾目送她消逝在车流尽头,向身边回头,以难以置信的平静道:“走吧,回家。”

林安安美目蕴泪,轻轻颔首,然后起身。

两人出门,徐虾楼上她肩,和漫天的夕光融为一体。

林安安揽着他腰,觉得夕阳照得全身又暖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一段路,走得好长。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上)

车还在中心大厦,要先打车,才能取车回家。但两人似乎忘了这件事,均未说话,静静相偎,在夕阳中静静行走,静静享受被夕阳拥抱的感觉。

不知走多久,徐虾忽然似慨似问:“做男人真挺难的,是吧?”

林安安白眼瞄他:“怎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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