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玉如意-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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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看老道仔细的看着地图,顿时没好气的说:“看什么地图,去走走就知道了,那里也没什么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老道一听,把地图放在一旁,摘下眼镜,不乐意的说道:“小,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知道灵通山是谁在看吗?是蔡厝,那蔡厝是好说话的人吗,你要是去那边乱来,那蔡厝的那群疯还不找你拼命。”
灵通山下有个村,人称“蔡厝”,蔡厝的祖庙就建在灵通山的脚下,祖庙是典型的三进的燕尾式闽南民居,周围都是些参天大树,前面是一片广场,祭祖的时候用。两旁有十二根石柱,石柱上刻着不可名状的稀奇古怪图案,因为历史久远,又无典籍流传,以至于庙里的老人都不知道那柱到底刻着些什么。久历岁月,柱上的石刻已经不再光鲜,稍呈暗淡,但却无碍于蔡厝人对祖先的虔诚敬意,每到过年过节,都会拿出家中好的东西来祭拜祖先。
蔡厝的祖庙位于灵通山的脚下,蔡厝的村民都以为灵通山就是蔡家村的风水所系,所以蔡厝人对灵通山的一草一木格外的珍爱,把这山当成了自己家的东西,谁动了山谁就像割了蔡厝人的肉一般,全村人都会找他拼命。
山上的林木密布,古木参天,和蔡厝村人的保护是分不开的。蔡厝村深处深山,民风彪悍,全村会武,是远近闻名的武术之乡。如果是和人打架,一个人不行,两个人上,连两个人不行十个人上,十个人不行全村上,没道理可讲,打了再说,所以周围的村都把蔡厝村里的人称为“疯”。
老道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曾经看到蔡厝的人和人家打架,打的那个狠呀,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但其实就是一点口角之争。
老道说着话,浑没看到乐浪和蔡少卿走了进来,正要再说,乐浪假意的咳了两声,老道这回过神来,看到少卿,不觉有点尴尬,毕竟在后辈面前说他们村的不是是有点说不过去。蔡少卿就是蔡厝村的。
不过好在蔡少卿知道老道的为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叫了老道一声“阿伯”,就走了进来。
乐浪没好气的瞄了老道一眼,看着老道手中拿着的地图,问道:“怎么,想上灵通山去。”老道手中拿的正是灵通山的旅游地图。
老道没有理他,转过头来,看到少卿,不由眼前一亮,连忙拿着地图向她问道:“少卿,你看这灵通山怎么走。”也是他脸皮厚,一瞬间就把刚的事忘得一干二尽。
蔡少卿看了一下,指着地图说:“从这边就可以直接上去,是水泥路,车可以直接开到上面,这后面也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去,不过路比较难走。”
“那你知不知道这山上有什么洞没有。”老道指着那像张人脸的头像说。
蔡少卿摇了摇头,女孩毕竟不是男孩,可以整天到处乱跑乱钻,不知道也是正常。
看到蔡少卿的样,老道不觉有点丧气,回过头来,拿着地图继续研究,不再理她。
这时,玉儿从里面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手中抓着一只小东西,来到鸣人面前,炫耀道:“鸣人,你看,我抓到什么了。”
“白蛤蟆,”鸣人惊讶的看着玉儿手中抓着的小白蛤蟆,不过,他迅明白过来,这应该是三郎养的那只白蛤蟆生的。不过不知道那只白蛤蟆是公的还是母的,如果是母的,那公的又是什么蛤蟆,如果是公的,那母的又在哪里呢?要知道三郎养的小白体形巨大,不是普通蛤蟆就可以配得上的。
“嗯,好奇怪呀,怎么有白蛤蟆呢?”玉儿好奇的问道。她也就来过几次乐浪家,都没看到小白,所以也不知道乐浪家有只大白蛤蟆。
“有什么奇怪的,这是三郎养的一只白蛤蟆生的,你放回去。”鸣人对着兴高采烈的看着手中的小白蛤蟆的玉儿说。
这时候,三郎听到声音跑了过来,拿过一张椅站了起来,看到玉儿手中的小白蛤蟆,顿时说道:“玉儿姐姐,玉儿姐姐,这是小白生的孩,小白看不到孩会伤心的,三郎也会跟着伤心的。”说完,三郎也比不知道触动了心中的哪根线,突然大哭起来,“呜呜呜”
看着突然大哭的三郎,玉儿一时手足无措,连忙对着三郎说:“三郎乖,三郎别哭,姐姐马上把小白放回去噢。”说完,玉儿就带着小白蛤蟆往后院跑去,要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把小蛤蟆拿过来了,不过现在后悔显然没用。
一旁的乐浪看了,长叹一声,走了过来,把三郎揽在怀中。
三郎自小孤苦,被乐浪接过来的时候,还常常在梦中哭了起。,乐浪也没法,只能尽量的给予大的关怀和爱护,尽量的让他开开心心、乐乐。但小孩的心总是敏感的,或许刚的事是在不意之间触动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道脆弱的伤口,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苦楚便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哭着哭着,三郎忽然没了声响,乐浪一看,原来是睡了过去。其实,让他哭一下也好,把他憋在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宣泄出来,这样有利于他的成长。
第一百四十七章深情一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深情一吻
第一百四十七章深情一ěn
乐浪将三郎抱进屋里,让他睡一下,等吃饭的时候再叫他。…也跟了过来,趴在nt头,静静的守护着三郎。一人一狗,从艰难的时期开始就已经不离不弃,他们的情感已经出了人类认知的范围。
其实…对三郎多的是爱,是守护。它已不记得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时候,自己趴在垃圾桶旁无声的呜咽,路旁走过无数的人群,没人理睬。是他,是他在自己要饿晕过去的时候,来到了它的面前,并且从怀中拿出一个已经干硬的馒头,一点一点的撕开来喂它。这一切切,对三郎来说或许已经忘记,但它却是如何也无法忘怀。
从那时起,在以后的日里,两个有如漂泊在大海中的孤舟,终于有了相互依偎的彼岸。从此后,不管是哭、是笑、是怒、是哀愁,两个都是这么的在一起渡过。从那后,不管何时,何地,两个都是真诚的朋友。是的,朋友。一人一狗,朋友。
安顿好三郎,乐浪走到厨房中做起晚饭来。
闽南之地,早晚大多喝粥。但这粥可不是北方的那种清得可以看到底,没几粒米的米汤,而是实实在在粘稠的白粥。
乐浪把一副蛇骨和一个鸡架放进放满水的锅中,用猛火熬煮。那些蛇肉他一直放在玉如意空间里没有处理,那鸡架是乐浪院后面果园里养的那群鸡鸭,现在那些鸡已经有一斤多两斤重了,那些鸭也有三四斤。乐浪嫌天天把鸡鸭从院里赶进赶出的麻烦,干脆用纱网把果林周围围了起来,把鸡鸭放养在那里,也不怕有人偷。
等用蛇骨和鸡架熬出浓汤后,乐浪把早已经切好的蛇肉、鸡肉和猪肉放进锅中,还放了一些切成一小条一小条的野生香菇下去。
等把肉都煮烂后,乐浪洗米下锅去煮,煮好后再调味,吃的时候在上面撒上芹菜粒,喜欢的话还可以自己撒上一些胡椒粉,这道粥非常好吃,非常的鲜美,有个名号叫“笑啖天下”,又叫做“海6空一锅端”。很是犀利。
吃完饭,乐浪让鸣人用摩托车送玉儿回去,自己则是和少卿两人手牵着手慢慢的走着。
一轮明月从起伏的山峦间悠悠升起,月轮周边散出淡黄的光晕,把整个夜空都照的通亮。
乐浪和少卿走在乡间小路上,四周静静的,只有鸣虫啾啾,或者一两只夜鸟的呱噪声。
微风徐徐,吹过脸庞,有一股很自然的气息,好像还带着淡淡的青草味。
乐浪轻轻的拉着少卿的手,手心中传来一阵阵的温热,似乎都能听到彼此“嘭嘭”的心跳声。
少卿的脸上门上了一缕羞意,平时落落大方的她,此时却有点放不开,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陌生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乐浪莫名的心跳加,情场初哥的他,虽然看过无数人演绎过的恋爱情节,但好像每一种都不适合自己现在的情景,他也不知道平时心性淡然的他,在真正面对一份属于自己感情的时候会变成这般模样。
心里犹豫,正要有所行动,忽然前面传来一阵灯光,是鸣人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蔡少卿羞赧的要把手抽回去,乐浪哪能让她如意,只是紧紧的拉着,蔡少卿气不过,一手往他的腰间拧来,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一瞬间,鸣人来到他们面前,看着手拉着手的两人,脸色有点怪异,看了看,戏谑的对两人说:“你们慢慢走啊。”然后油门一加,飞窜出去。
乐浪看着鸣人远去的背影恨恨的咒骂了一声,另一只手,却轻轻的揉着刚被蔡少卿拧过的地方,不用看,肯定乌青了。
“怎么,疼吗?”蔡少卿看着乐浪的样,心疼的问道。
“没事。”乐浪装作不经意的说。
“我帮你揉揉吧”说着,伸出纤纤细手就要往乐浪身上揉去。
“啊,”冷不防被乐浪一手抱过,紧紧的揽在怀中,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和心跳。
蔡少卿两手轻抵在他胸前,分明可以感觉到他迎面而来的热气,一时面红耳赤,直欲滴出水来,不敢直视。
“你你你想干嘛?”蔡少卿别过头娇羞无力的问道。
“你说呢?”乐浪看着她羞赧的样,没来由的一阵冲动。
“我喜欢你。”
乐浪看着少卿,深情的说。少卿听了他的话,头脑一时空白,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竟是忘了回答。
明月的华光透过层层的夜空照在少卿的脸上,姣好的面容娇艳如花,如同鲜艳的水蜜桃一般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一口。乐浪凝视着她,此时的她竟是如斯的动人,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头狠狠的低了下去。
“嗯啊唔”
深情一ěn,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天上的月娘忍不住羞意扯了一块白云遮挡住了眼睛,可又忍不住拨开一角偷偷的看着。
瞬时间,鸡情男女火热的回应,忘了周遭的一切,只剩这ěn,这天,这地。
良久,nt分,蔡少卿抚着妩媚的双nt膛,“你这坏蛋。”
“哪里坏了?”乐浪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刚她的反应可是比自己还猛烈。
“哼。”蔡少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对这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她是无话可说。
打得累了,她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双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闭着眼睛,心想着:有个男人靠着也是不错。
乐浪抱着她,让那山风肆意吹扬,任衣袂飘飞,只是紧紧抱着怀中这个使人爱怜的人儿,闻着她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
一缕月华照在两人的身上,身影倒映在地上,似乎是要在这天地间篆刻上一道永久的印记。
隔天一早,玉儿就和蔡少卿来到乐浪家。
玉儿拿着臼窟坐在椅上卖力的捣着花生,三郎双手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昨天他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很响,不过一大早还是被乐浪给挖了起来,现在坐在玉儿的旁边,心情很是不爽,一手拉过…的尾巴不停的拨弄着。…被三郎s扰得不胜其烦,不爽的打了几个喷嚏,看三郎还弄,就站起来跑到一边去了。
“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够了,不用再捣了。”三郎看着旁边满满一碗花生对着玉儿说。
“不要紧,姐姐多捣一些,明天三郎就不用再捣花生了。”玉儿对着一旁的三郎说。
三郎听了,感觉有道理,重重的点头说,“嗯,玉儿姐姐说的对,那玉儿姐姐就多捣一点花生,那样三郎就不用天天捣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