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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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不会答应的,你这是何苦呢。”
聂天远还是笑笑,“谢谢你,小兄弟,我没事,放心吧。”又低下头,跪在雨中,霍天凡将雨伞放于他身旁,叹口气走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聂天远只觉得天黑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天黑还是眼前昏黑,在自己还有意识的那一会,聂天远听到声音在叫自己。“哥,哥。”聂小青的身影渐渐的出现在聂天远的眼中,此时聂天远再也坚持不住倒向地面,刚好门开了,霍天凡端着一碗饭走出来,雨以停,聂小青看着自己的哥哥,跑过去,大力的摇着聂天远,霍天凡走过去。“这位大哥昏了,你认识他吗,要不我把他送到他住的地方吧。”
聂小青含着泪花的眼打量着眼前的霍天凡,点了点头。
第六章 … 少年(二)
霍天凡背起聂天远,回到旅馆,帮他换下身上湿衣,聂小青在门外等候,“吱呀。”门开了,聂小青紧张的看着里面出来的霍天凡,“我哥怎么样了。”“他现在没事了,只是身体受不了那么大的负荷,昏过去了。”关上门,小声的回答着。“怎么会这样。”聂小青双手捂住脸,低头哭着。
霍天凡最见不得女孩哭了,见一位美女在哭,心都乱了,“要不去下面走走吧。”霍天凡指着楼下雨后的郊外,聂小青打量一番,点点头。跟着霍天凡走下去,两人走在雨后郊外,聂小青低着头,“你喜欢画画吗?”霍天凡用手摸了摸后脑,傻笑着。“我不会,但是我哥会,我爹教他的,虽然我爹很讨厌画画,但他自小就教我们画画,我没有天份,哥哥能画画时,我连笔都还不会拿,所以我就不是很会画画,看画到是可以。”
“呵呵。”聂小青看着霍天凡那不好意思的样子,破涕为笑了,霍天凡见聂小青笑了,“你和你哥是来找我爹的吗?”“不清楚,可能是吧,反正我哥正为一件事犯愁呢。”聂小青别过头,似乎有带起丝丝伤感。“不好意思,提起你不开心的事了。”霍天凡安慰正在伤心的聂小青,聂小青笑了笑。算是从容的接受霍天凡的好意。
……
走了一会,“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聂小青,双手交叉背后看着霍天凡,摸了摸后脑,憨厚的笑了笑,“我叫霍天凡,我哥和我爹都叫我天凡,那……你叫什么名字呢。”霍天凡低着头,扭捏道,“我姓聂,名小青,你就叫我小青吧。”相互通报各自的姓名,两人的距离好像拉近好多,“小青,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你哥应该醒了吧。”霍天凡停下脚步,征求聂小青的意见。
聂小青,回过头,看了看自己来的方向,“恩。”点了点头,两人走回去的速度快许多,来到旅馆,聂天远有知觉感觉头非常重,本能的用手指揉揉额头,慢慢的睁开眼睛,“哥,你醒了。”聂小青一把抱住聂天远,聂天远拍了拍聂小青的后背,“我……”回想起一天的事情,打量后方,见霍天凡,惊讶的看着霍天凡,吃惊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小青转过头,看着霍天凡,“哥,你昏倒的那时候,是他将你送回来的。”聂天远低下头,想着师叔拒绝,自己一下掉入深渊,难道自己真的将圣牌拱手相让,这倒无事,但那样美方气焰会更强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虽然还有二位师叔和一位师姑,凑上自己刚好五人,但第一位师叔就没有说服让聂天远有些灰心。
别过头,聂天远很想哭,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不甘心的滋味,“大哥,要不我帮你劝劝我爹吧。”霍天凡见聂天远的样子,不忍,聂天远抬起头,打量着霍天凡,直把霍天凡看到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你能说服令尊。”
“不清楚,我也不是有很大的把握,但我会尽力的。”霍天凡看了看聂小青,“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要不我爹该担心我了。”转身离开房间,聂天远伸手想留住他,见他走了如此之急,想着今天一天的事,聂天远得重新审视眼前这人,霍天凡。
在他的心里,他更注意一个人,那就是霍天凡的哥哥,自第一次看见他,身体散发强大的气息让自己都为之一怔,那冷酷的双眼,不在乎的眼神,惊奇的画技,沉稳的思考能力,再加上有位良师,再加上天赋的异秉,天肄聪明,平时的勤奋,想必绝不是池中之物,实力也是不容忽视。
“哥。”聂小青的一声叫声让聂天远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中。“怎么了。”看着聂小青红着眼,“你今天下午真让我担心,吃过午饭你就出去,到下雨你都没回来,到了傍晚我去找你时你跪在那里,以经晕倒了。”聂天远低下头,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放心吧,你看,这不是没事了。”苦笑两声,现在还是不管这些事的时候吧。
“明天你还要去吗?”聂小青很明白自己的哥哥会做什么事。“恩。”聂天远坚决的点了点头,聂小青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但心里却……默默的走到床边,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聂天远看着小妹的身影,知道是为自己担心,但他能如何?只得静静的躺在床上。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清晨,聂小青刚醒,坐起身。“哥。”揉揉眼睛,叫没人应,张开打量四周,在哥哥的床上只有被子,人却……聂小青猛的想起,理了下衣服,便冲出去,路不是大道,连小路也称不上,却不影响聂小青的脚步,不一会,聂小青在远处便见一个人影跪在一户门口,冲上前。“哥,你这是干吗?”
聂天远抬起头看着小妹,“你怎么来了,快,你快回去。”跪在地上,用训喝的口气和聂小青说着。“哥,你忘了昨天,担心死我了,今天又这样,你是不是非得让别人伤心,快起来了,什么圣牌,不要了,不比赛了,哥,快起来了。”聂小青看着自己哥哥如此下场,眼泪不听话的流出,现在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聂天远不在跪在地上。
“小青,听话,快点回去。”聂天远坚持着,“吱呀。”门开了,霍天凡出来了,聂小青和聂天远同时抬起头看着他,聂小青冲上前,一把抓住霍天凡,“天凡哥,帮帮我哥哥。”霍天凡低下头,很远奈,走到聂天远身边,“对不起,大哥,你们还是走吧,我爹是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虽然我都还不知道你们要我爹做什么,但我爹他说过绝不会帮你们的。”
聂天远听了这段话,为之一怔,他想不到师叔竟然会这样绝情,“谢谢你。”聂天远笑了笑,“天凡,麻烦你转告一下令尊,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在门外长跪不起,直到他答应为止。”“大哥,我都说过我爹是不会答应的,你这又是何必呢。”霍天凡不忍心聂天远再这样下去,但聂天远没有争辩,只是笑笑,依旧的跪在那里,任聂小青苦求也不动摇。
霍天凡见劝说不了聂天远,无奈的看着他,走进房内,留下聂天远跪在外面,聂小青说服不了哥哥,只得留下帮哥哥擦着额头的汗水,霍清远和霍天凡的哥哥也会出门,但从不看聂天远一眼,就当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霍天凡时不时的出来送水和食物给聂天远,但聂天远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一天下来,滴水未进,嘴唇以干枯成为惨白,对聂小青的劝说无动于衷,夜晚,乡间的星空很美,要是平时的聂小青定会兴奋异常,此时却,……他只希望哥哥听自己的话,陪自己回去,事与愿违,聂天远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面对师叔的不在乎,聂天远更加要让师叔看看自己的毅力。
第二天,六月的白天来得特别快,更别说是乡间,太阳以爬上山头,聂天远头以昏昏恶恶,摇摇欲坠,要不是凭着自己的意识,恐怕早以倒下,聂小青到凌晨终于挺不住昏睡过去,聂天远看着傻傻的小妹,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很想起来抚摸一下她,但他现在连起来发现要人扶自己,以跪了一天了,要不是昨天有过这样的事,估计也是倒下了。
“吱呀。”门开了,聂天远以不在期望会是霍清远师叔,抬起头看着开门人,猜应该是是霍天凡吧,但定睛一看,有些不相信,那人走到自己身边。“你很了不起,至少我尊重你,说话做到,诚意我也相信,但你回去吧,我爹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聂天远看着霍天凡的哥哥,没想到他会主动找自己,记得他对自己都怀戒心。
“你是不是认为我找你很不平常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必需保持戒心,这我对每个人都会有,但从这两天看得出来你不平凡,至少我这么认为,出于好心,我劝你回去吧,家父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那句话,不答应我绝不起来,你不用劝我了,我决心以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尽量帮你吧,如果有需要我会帮忙,就算你现在起来,我也不会认为你很差劲,所以不必要这样,还有我的名字叫霍天羽,你可以叫我天羽,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有事的话就叫我吧。”转过身走进屋内。
聂天远看着霍天羽的身影,确实和霍天凡一比,霍天羽更具备大将之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但既使这样,聂天远也没有挪动脚步,可能现在以经不在是为是在大会上大败美方的念头了,而是……中国画坛有新希望了。
第七章 … 进展
顶着烈日,聂天远移动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向聂小青,可能是因为昨天一天都累了吧,凌晨四点多一直睡到现在,靠在树干边,头发以有些凌乱,他记得小妹以前最爱自己的头发了,一晚上憔悴很多,聂天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唯一的妹妹自己却没有照顾好她,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跟来。
想着想着。“啊。”聂天远大叫一声,不是惊讶,而是身体传来的疼痛使自己叫出声,竟然情不自禁。聂小青听到叫声,缓缓睁开眼,回过眼,看着哥哥依旧还是跪着,刚才那叫声是……聂小青思索着,打量着哥哥,从昨天哥哥滴水未进,脸白得吓人,只是当看到他双膝时,聂小青捂住嘴,一把冲了过去……
“哥。”聂小青抱着聂天远大叫着,在聂天远的双膝以泛红,身上穿的衣服挡不住外来的侵入,裤子双膝处以溢出丝丝血迹染红了双膝那块地方,聂小青看着哥哥,“哥,不要了,我们回去吧。”聂天远苦笑着,用手擦去聂小青流下的泪水,气若游丝的说。“傻丫头,哥没事的,你先回去等我吧。”霍天凡和霍天羽两人都出来的,看到这一幕,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劝聂天远回去,但这样说他会听吗?
……
夜又黑了下来,一天又过去了,霍天凡兄弟两送来的东西纹丝不动被他们拿回去了,聂小青也累了,毕竟她是一个女孩,从来没吃过什么苦,两天滴水未进,别说女孩,就算是男从恐怕也坚持不住,早早的椅在树干下睡觉,聂天远看着小妹眼角流下的泪水,很想站起来抱起她走回去,管它什么画神大赛,管它什么圣牌不圣牌,但身体却没有让他那么做,依然纹丝不动,眼角流出一股热流,聂天远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小妹,流下自成年来的第一次泪,就连父母双亡自己也只是难过,没有流过泪,感情更没有他值得流泪的人。
聂天远真的挺不住了,以经两天长时间跪在一动不动,身体早以僵硬,别说跪在一个方一动不动,就算手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