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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网王若爱匪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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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藤桑?”
  在播放着轻音乐的音像店里,一道低沉的温润男声在若汐身侧不远处响起,转身,就看到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银灰色头发的儒雅男子,俊秀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栗色的眼睛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左臂上依旧缠着白色的绷带。
  
  “白石君,你好。”若汐微笑着点问好。
  她一向不擅于记住只见过一两次面的陌生人的名字和长相,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脸上,和记忆中太过相似的温暖的笑。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男子吧?
  
  “真巧呢,没想到难得来一趟东京,还能碰到安藤桑。”白石走近几步,站在她身边,微笑道,眼睛里的惊喜一闪而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挂一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女生,这一个星期里,他依然习惯性地每天放学参加完社团活动后去在家附近的露天网球场加训,只是,心思会时不时地飘到看台上,莫名地期待能再次看见那个好似在朝阳下破茧成蝶的女生。
  
  一直记得那个笑容呢,冷不丁就浮上心头,她是他第一个想要主动交谈的女生,不想就此成为相见不相识的路人。
  可惜,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能再次看到她的身影,没想到在东京能遇到她。
  
  今天他是来东京庆祝表兄的二十岁生日的,因为他是下午超额完成了训练后,才从网球场匆忙赶来东京,一时大意忘了带礼物,所以才来阿姨家附近的音像店买一张摇滚CD当礼物,挑好了CD的他本想为自己再买一张的,没想到刚走到国外专区就看到了侧对着自己的人,于是试探着出口打了招呼。
  
  “呵,是很巧,没想到白石君也来东京了呢,”若汐抱着一堆CD,轻轻一笑,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谈,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寻找熟悉的影子,这对他而言,很不公平,于是道:“白石君,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若汐便转身,想从另一边的过道出去,但步子还没迈开,就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有些急切的声音。
  “等一下,安藤桑,我也挑好了,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
  
  若汐有些惊讶,微微侧身,就看到他一边有些不好意地摸了摸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一边朝她晃了晃手中的CD。
  “……嗯。”看着和他给人的气质完全不符的爽直的笑脸,若汐也不好意思拒绝,点头。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朝收银台走去,并没有交谈,一路无语。
  
  看着走在自己身前沉默的女子,白石不由有些讪讪的,心里暗骂自己今天是抽了什么风,第一次主动搭讪女生不说,还厚着脸皮想套交情,真是活见鬼了!
  他又不是丢脸都丢到关西去的“搭讪大王”Lucky千石,也不是自家网球社里披着花花公子表皮的谦也,怎么也死缠烂打起来了?
  
  刚刚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人肯定不是他白石藏之介,一定是下午被“外星人”小金闹昏了头,到现在还没恢复理智,嗯,肯定是这样的,没错!
  
  “一共收您23600円,这是您的找零,请收好,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先生,这位先生……”
  
  若汐收好硬币走到一边,低着头接过装好的书时,听到收银员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跟在她后面排队的白石正一动不动地发愣呢,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苦恼什么的样子,别人叫了好几声才回魂。
  
  “啊嘞,抱歉~抱歉~”白石赶快上前,不好意思地道歉,眼角的余光瞄到害自己走神的“罪魁祸首”翘起的嘴角,由衷地开心起来,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
  
  虽然算上这一次才不过见了两次面,但他的心里莫名地认为她活得很不快乐,即使是笑,眼里也带着旁人读不懂的哀伤,如果自己的笨拙能让她开怀一笑,那也值了。
  因为他真的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似破冰的雪莲吐蕊,清雅绝伦。
  
  她并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却格外地吸引他的目光,或许,是初见的那刻,那双明显是哭过的、微微红肿的银蓝色杏眼里的坚强,撼动了他的心。
  她,有一颗不输给男子的坚韧的心。
  
  他从来不轻易给他人下评语,何况是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但,他的心里,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欣赏,所以想要靠近,想要更加了解她,仅此而已。
  是这样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对日本消费水平不了解的某人来改BUG,谢谢提醒的亲们,o(∩_∩)o ~~~




第十九章 温暖

  白石付完账单之后,走到等在一旁的若汐身边,看着她吃力地提着一大摞书,刚想上前帮忙,却见她抬起头对自己微微笑道:
  “白石君,我先走了,再见。”
  
  若汐想,他住在关西,明天星期一是要上学的,晚上总该要赶回去的吧,虽然他是说了要一起走,应该是指在门口分道扬镳吧?自己住的公寓和公车站在相反的方向,所以和他招呼了一声抬脚就走。
  
  “等等……”白石皱眉地看着明显很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的人,心里微微有些懊恼和不解。
  他有那么恐怖吗?自己又不是会吃人的老虎,用得这样避之唯恐不及吗?
  
  虽然他称不上绅士,但好歹在过马路时遇到老人还是会扶一把的,怎么能眼看着一个弱质女流自己提重东西而不帮忙呢?
  
  “还有什么事吗?白石君。”回头,若汐不解地问。
  
  “呃,那个,”白石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要保持君子风度,笑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话音一落,白石上前几步,伸出手想要接过她右手提着的书,“我来吧。”
  
  “呃,那谢谢你了。”若汐不好再拒绝,虽然貌似他太过热情了一点,他们不过只见过两次而已,连话都没说上十句,或许他只是看在自己提得很费劲、单纯的想要帮忙而已。
  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看到她点头同意,白石高兴地接过她手上的书,无意间瞥见了柔嫩的掌心中的一抹血痕,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两人并肩走出了音像店。
  
  “安藤桑,你住在哪里?”
  “静源公寓。”
  
  “呵呵,果然很巧啊,我的阿姨一家也住在静源公寓呢,今天就是来这庆祝表兄的生日的。”温润的薄唇微微扬起,某人由衷地感到身心舒畅,这算不算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
  
  静源公寓,环境和地势都很不错呢。
  嗯嗯,绝顶!是个好地方!
  
  “这样啊,怪不能在附近碰到白石君呢。”若汐仰着头,浅浅而笑,感受着微凉的夜风扑面,带来丝丝的凉意。
  今夜的星空,很美呢。
  
  “对了,安藤桑的家不是在关西吗?怎么会住在东京?一个人住吗?”白石看着她惬意的样子,不由得会心而笑。
  
  心里不禁纳闷起来,如果换做以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觉得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很轻松,连带的也推翻了“女生是麻烦”这个一贯的认知。
  
  或许,是因为她很安静吧,好似在夜间悄然绽放的晚香玉,不与百花争艳,只是安然地释放着自己浓烈的香。
  
  “……”侧过头,看了满眼好奇的他一眼,银色的眼微微暗沉。
  他说的家,是指安藤本宅吧。只是,她早已不是其中的一员了。
  
  唇畔缓缓扯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轻声道:“因为在东京上高中,所以就搬过来住了。”
  她并不是故意要撒谎的,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一个称不上熟悉的人谈自己的私事。
  
  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小叔子”在介绍她的时候,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忍足两兄弟,都不想自己的朋友知道,她是忍足侑士的妻子这个事实吧?
  
  自己还真是可悲呢,什么都没做,就被讨厌和防备得彻底,名正言顺的妻子一夜间变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这样啊,那么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白石停下脚步,将提着的书换到左手,对也随之停下的若汐伸出右手,笑容灿烂而温暖,“你好,我是四天宝寺高等部二年A班的白石藏之介,很高兴认识你。”
  
  “呃?”若汐被他突兀的举动弄得满头挂满问号,但还是礼貌伸出右手,微笑道:“冰帝高等部一年C班,安藤若汐,很高兴认识你。”
  
  “呵呵,”低低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白石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小心不碰触到伤口,亮出一口白牙,问道:“呐,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是吧。”若汐咬牙,如果可以,她很想挥去某人脸上欠扁的笑!
  日本的人真奇怪,互相交换了名字就是朋友了吗?
  
  “那朋友说的话要听哦,”不顾某人的挣扎,白石强硬地将她拉到不远处供行人休息的长条椅旁才放开,放下提着的东西,将疑惑的她按着坐下,弯腰让自己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对视,“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若汐无语地看着某人不等她回应就快步跑远的身影,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自己该不会是识人不清吧?汗。
  
  五六分钟过后,白石就回来了,右手还提着一个小型的粉色医药箱,左手拿着一瓶纯净水,跑了一头一脸的汗。
  
  看到他从附近的药店里出来,再看看他一直用绷带缠着的左臂,若汐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是去买包扎手臂的医用物品了,只是,用得着连盒子都买回来吗?还是粉色的。
  
  这人真怪!
  
  白石没注意到她打量自己的诡异眼神,侧对着她也坐了下来,拧开瓶盖,打开盒子,取出棉签和红药水,一系列准备完成后,才抬头看向面色怪怪地看着他的若汐,哑然失笑:“右手伸出来。”
  她那是什么眼神啊?太诡异了!好像他不正常似的。
  
  “你……”若汐更糊涂了,他不是要为自己的左臂换绷带吗?怎么要自己伸出右手?
  “安心~~安心~~,我家里是开药店的,父亲是药剂师,别看我粗手粗脚的,包扎伤口可是很拿手的,放心,不会弄痛你的。”
  
  一直带着淡淡疏离感的银蓝色杏眼对上那双盈满笑意的栗色眼睛,若汐什么也没说,沉默着伸出右手,摊开,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处有一道血痕。
  
  可能是傍晚被撞到时蹭破了皮,粗心的自己给忘了,再加上刚刚又用右手提那一捆很重的书,勒出了更深的痕迹。
  
  十岁时的那场大病,做完手术后,让她的痛感异于常人,迟钝了很多。
  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只有一直陪着她的凯宾知道。
  
  而那个正对自己温柔地笑着的人,可能只是发现了她掌心中的小伤痕,但这样,已经让她很感动了。
  回日本之后,知道那个人已经不记得自己之后,除了凯宾打来电话的那回,她还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冰冷的心,被温暖了。
  
  若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被温热宽厚的左手轻轻地托着,相贴的一白一古铜色的肌肤,传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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