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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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没什么本事,连自己老家里的继父和亲娘都没多大条件资助,怎么有资格给人当干儿子啊,奎叔就是要认干儿子,也得找个有前途有扛当的人来认。
至于以后照顾樱樱,就算他们不是干兄妹,他千麦良也会尽自己所能多照料着她点儿,这个请奎叔放心。
第038章 回到乡村
奎叔感慨地说,麦良啊,你说现在这世道,还上哪儿找你这么实在、这么厚道不黑心的人哪?你这样,碰到奎叔这样的老实人,真心,可是在社会上,你这样会吃很多亏的。社会就象个虎狼出没的草甸子,咱们老实本分人哪,就等于置身虎狼之群的可怜的羊啊不想有,那防人之心可不能无哪。咱们能交到!害人之心这两年,千麦良的老婆嫌他窝囊,、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圆圆过得辛苦,所以一年到头来不到奎叔这儿一趟半趟的。
奎叔唯一的老哥在海南,得了癌症,想看兄弟一眼,奎叔前几天就带着黄樱去那边陪了他几天。
看到老哥不久于人世,奎叔上了年纪的人心理上受了冲击,回到家刚进门,就病倒了,在山下医院里住了几天后,他心疼钱,就回家休养这次看到千麦良和谷生他们,奎叔拽过黄樱的手来,又拉着麦良的手,老泪纵横地说,“麦良啊,叔的身体,叔自己有数,以后,叔不在了,我就把你樱妹子托付给你了!叔不图你有没有本事,就图你是个可靠的人儿,你得答应叔不能不管你樱妹子。”
千麦良也哭了,紧紧樱着奎叔的手,说,“奎叔你别这样说,你身子骨还硬朗着哪,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千麦良的馒头吃,就不会让樱妹子喝稀饭。”
离开奎叔家时,麦良把谷生和载龙送到了公路边上,嘱咐他们路上骑车小心,又拿出一个信封,让谷生把一点钱带回去给他们同母异父的爹娘,说他这当大儿子的没能耐,连经常坐车回去看父母的钱都挤不出来,希望他们二老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千谷生把那信封硬给他哥装回兜里,说,“就咱那爹娘老子,不管也罢,哼,没见过有他们那样自私自利不关心孩子的父母,你和圆圆在城里处处得用钱,不象他们在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好赖土里刨食,饿不着冻不着,乡里乡亲的没人使坏欺负他们。哥你不能老这样靠力气挣钱啊,那啥时候是个头儿?你得想着绝处逢生,以后混好了,钱多了,就有能力好好孝敬爹娘了。”
千麦良苦笑一下,说,“你别说了,道理哥都知道,可是哥就是没那能耐……”
万载龙拍拍谷生的肩膀,说,“咱麦良哥好就好在心善,弄也就弄在这心善上,小子,你别老嫌咱哥,以后,就看你的了哎!哈哈。”
弟兄三人在公路口告别,千麦良坐公交车回城,谷生和载龙骑着破野狼,突突突突又杀回他们的营防镇鸡鸣村。
两人骑过大套河时,老远看到一群穿红着绿的小媳妇在远远的河滩上洗衣服,说笑声被风传过来,热乎乎的灌进耳朵里,撩得男人心里痒。
万载龙把车速减下来,回头调侃谷生,“去不去找你的亲榴花嫂子了?哈哈。”
千谷生在他肩头捣了一拳,说,“走你的!难道我千谷生在这营防镇就认识一个榴花嫂子?就算要找她们,那也不能这么光天白日大摇大摆就去找啊,哈哈。”
二十一岁的青春无羁,可以任性挥霍,两人嬉笑着,从大套河上飞驰而过。
比他们的破野狼飞驰的更快的,是从身后窜过去的一辆黑色本田车,呼啸着卷起乡路上的尘土,一拐弯,驶进了不远处的镇政府大院里。
千谷生两眼瞪着那车跑没了影儿,问载龙,这谁的车?万载龙无所谓地说,“刘很能的,他爹这两年在镇上开了饭店,镇上的红白事,现在都流行去他那饭店,上头来人,也都他那儿负责招待,能不来钱儿嘛。”
千谷生捶了一下大一腿,说,“靠,刘很能当了几年兵回来,能混到一镇之长的位子,对咱这穷山沟里的普通庄户娃子来说,也算是大出息了。”
万载龙说,“也是,咱这镇虽然小,也没啥副业,经济落后,但是这一镇之长当着,也算是威风了,听说那聂书记根本就被他给架空起来了。谷生,你在部队心眼儿活泛点,以后咱兄弟们的出息,就看你了,嘿嘿。”
千谷生深呼吸了一下,说,“草根阶级,想出头儿,难啊。不过,事在人为,我千谷生就不信钻不出一片天来。”
两人回村后,千谷生抓紧回队前的这点宝贵时间,找他的那些旧相好滚庄稼地去了。
万载龙拿了二百块钱,去了村西头的树林子。
杏花嫂平时在鸡鸣村李豆苗家里干服装加工活儿,中午都会骑着自行车回家去吃饭,走得就是这条僻静的小道儿。
万载龙躺在树林子里的草地上,透过树权的空隙,了望着头顶这片瓦蓝瓦蓝的天空。
李青禾还有几天就可以放暑假回来了吧?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她一定更加漂亮了吧?想到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子,鸡鸣村的村花,万载龙的心里簌簌的,又酸溜溜的。
她那么好,注定是不属于他们这鸡鸣村的。而他万载龙这么弄,也许这辈子就窝盘在这个小山沟里了。
虽然不可能陪她一起去北京那儿上大学,可是毕竟她的家在这儿,就算她以后留在城里,工作了,嫁人了,她不也要经常回娘家来看望自己爹娘哥嫂的吗?这样想着,万载龙的心里就亮堂了一些,不那么憋闷了。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响起了丁零丁零的自行车声。
万载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探头看到杏花一个人骑着车子从那边过来了。
第039章 树林子里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短袖衬衣,碎花的半截裙子,一双白白的小腿从裙子下面露出来,穿了白色凉鞋的脚在自行车脚踏上一蹬一蹬的。
因为光线太强,她粉色衬衣的料子又薄,里面那件深粉红色的纹胸就隐约映衬了出来。
万载龙想起那天在河里看到的她全身一丝也不挂的样子,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
、树林子里有荫凉,但是密不透风的,他的两根筋背心都被汗湿了,贴在结实的背上。
他钻出树林子叫了一声,“杏花嫂子!”杏花正一心骑车往家里赶,突然听到一个男声在附近叫她,吓了一跳,呼地一下就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左右张望。一看站在树林边的万载龙,她本来就热得红通通的脸蛋儿,更红了。
连忙推了车子走过来,小声说,“载龙,你回来啦?”因为骑车,再加上紧张,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促,那丰满挺拔的胸脯将那粉色小褂给撑得鼓鼓的,身上散发着汗香。
万载龙一把拉过她手中的车子,回身就推进了树林子里。
杏花慌乱地说,“载龙,你干啥,我还得回家去吃饭赶紧回来哪,今天豆苗这儿撵活儿呢。”
万载龙把车子扔到草地上,回身一把拽过杏花的手,拉进树林深处,说,“我说过,回来会给你送钱的,杏花嫂子,你再让我上你一次,天这么热,我突然很想上你。”
说着,他把两百块钱硬塞到了杏花的裙子兜里,一碰到那薄料子下面她紧滑的腿,他的腹下就窜过一阵热流。
他顺势将杏花嫂子给压倒在了草丛里。杏花挣扎着说,“别,载龙,别这样,那次是意外,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放开我,钱我也不要你的,以后,你就当那事从来没发生过吧。”
她越挣扎,那绵软的身子弄得万载龙越坚硬。
他将她那粉衬衣的纽扣都给撕扯开了,嘴埋到她那丰满的胸前,舔刮着那顶端的两颗小红果,说,“好嫂子,谁都不知道的事,你就让我来吧,上次,你都出了那么多水儿的,一定也喜欢被我弄吧?我知道你是好女人,以前没敢对你想这些事的,可是那次意外,咱已经这样过再多一次也没啥了的。”
杏花的胸很敏感的,被万载龙这样一揉一弄,一股股簌痒就直达腿间,她在他身下抖得都要昏死过去了。
推拒间,杏花的裙子也被载龙掀了上去,那里面的一条红色小裤头,衬托着她丰腆的白身子,更是让万载龙看得两眼喷火。
他不管不顾地一伸手,将杏花嫂子的红色小裤头就给拽了下去,一口气槽到了脚脖子,甩到了旁边青青的草地上。
杏花羞得双腿并拢,刚要翻身爬起来,载龙已经重新压到了她的身上,手有力地一拉,一抬,她的一条腿就被他给抗到了肩膀上。
杏花几乎哭出来,脸红得要滴出红汁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载龙,载龙你咋这么浑哪,哎呀,”
不等她说完,万载龙腰部猛地一挺,正好没入了杏花嫂子被动抬起的腿中间!这一枪扎得,又准又狠又深,杏花哦地叫了一声,双眼一眯,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万载龙看到杏花嫂子这样,雄风大起,将她的那条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扳紧她光溜溜的皮股,一只手抓住她乱颤的乳,呼味大喘连续不断起来……
杏花本来不想叫的,可是,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簌簌的痒,不断地通过他不懈的魔擦传到她的身体里头,她感觉她要被弄得全身都散架了。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载龙的胳膊上,小声央求着,说,“载龙,哦啊好载龙,快堵住我的嘴,我这样叫,别让人听到,那样胡大来非弄打死我。
万载龙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于是就合下身去,覆盖在她的身上,张嘴盖住了她张开的小嘴儿。
一声声压抑的娇一吟声从杏花的嗓子眼儿里滚动着,万载龙的身体不断高速冲撞着她那水儿滑一片的身子,撞击的声音扑一味扑一咏地在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混响着。
杏花的双手紧紧箍在载龙的背上,指甲因为无意识的用力,将他的背都给挠出了一道道的地瓜岭。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良家妇女了,也管不了自己那赌鬼老公胡大来知道后会不会打死她,她只想甜蜜地迎接身上威猛小伙的不断撞击……
自从吃了老狼的鞭后,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一直潜伏着一股热气,随时都可以调动起来让女人哭爹喊娘。
不过,缩自如……
这股气好象可以被他自己控制,他想让它咋样就咋样,而且,他试过,他的那个还可以凭着他的意念,变得可大可小,可粗可长,伸缩自如……
第040章 乡村生活
看到杏花嫂子被自己弄得几乎昏死过去,树林子里又闷又热,万载龙不敢继续恋战,就咬牙结束了酣畅的战斗。
从她身上翻下来后,他又贪心地扎在她那丰满的胸上狠狠咬了几口,这才滚到旁边被阳光烘得热乎乎的草地上,惬意地喘起气来。
杏花全身又麻又软,双腿都要合不拢了。
她羞答答地起身,将身上衣服胡乱穿戴好,将那两百块钱塞到万载龙的裤子兜里,说,“这钱嫂子不要,要了你的钱嫂子就成什么人了?不要把这事宣扬给任何人知道就行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不等载龙再说什么,就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推起车子就跑出树林子去了。
看着她那好看的背影,万载龙替她不值,唉,这么好的女人,咋就命苦跟了胡大来那样的男人呢。
身上出了一身粘汗,那个地方还被杏花嫂子给泡得又粘又湿,万载龙把裤子提上去,吹着口哨,从树林子里出来,折到附近的一个水潭里洗野澡去了。
背心裤子扒在水潭边的草地上,人象条赤溜溜的白鳌一样,一个猛子纵入深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