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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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妇女怪病
说着,就用槽小婉时同样的手法和姿势,将豆苗给按到了眼前的高粱棵子跟前,她的小裤头也被他剥了下去。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豆苗再反抗已经没有用,而且刚才无意间撞到他和小婉二人叠压在这儿撞击的情景,她年轻的身子确实也想了。
由着载龙将他的分身导入了她的体内,饱满的充盈马上让她投入地前挺后翘起来,万载龙揽紧她的小肚子,用力往自己身上撞击,啪啪地击打声让豆苗格外舒,爽,还不忘回头骂他,“恩啊万载龙,你是怎么长的啊?简直不是人,刚才跟小婉这样一次了,现在还是这么能干,你以后娶一个老婆可真是不够用的。”
万载龙拍打着她被撞击得发红的小劈股,得意地说,“那是,我是铁打钢铸的,嘿,以后娶几个老婆,那就得看缘分了,法律是只能有一个的。”
嘴里这样说着,身下猛力槽干着,脑子里却又想起李青禾那纯洁美丽的身影来。
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和紧迫感袭上万载龙的心头,他摇了摇头,将青禾的丽影从脑海中摇出去,低头盯着身下豆苗被研一磨的汁水泛一滥的小蚌,呼味呼味狠力大干起来,豆苗被他磨得唯唔乱叫,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自己小肚子下面,说,“前面也要,给我摸摸,啊,痒,好一痒,舒服死了,这滋味咋这么好受呢,”
万载龙的手指捻弄着她的那枚鼓凸的小核,身体却不断地在她的小贝里冲镭。
从高粱地里出来,走到李军门口,李军正好在院子里出来。
一看载龙就涎着脸说,“哎呀正好,载龙啊,进来进来,今天就在我家里吃饭吧,正要去找你哪,快进来。”
万载龙知道这顿饭是看在爷爷给他老婆治病的面子上蹭的,也不客气,冲他说笑了两句,就跟着进了李军家。
李军是个无耻卑鄙小人,但是没必要跟他当面锣鼓地敲上,只要心里明白,跟他学着一样背后使阴招即可。
进了李军家堂屋,方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爷爷万算子和村支书俩人面南而坐,算是上位,其他的陪客便是村里和李军有些交情的乡亲了。
农村就这样,谁家有个什么由头要留人吃饭,都会借机一并请了平时邻里宗亲之间相处比较亲密的人,顺便还了一些人情往来的情分。
李军的老婆得了怪病,半年多了一直四处求医问药都没什么效果,急得李军简直是上下求索,土方偏方用了很多。
这次好容易等到万算子回来,自然要紧赶着请他来帮老婆治病了。
村里人并不清楚李军老婆得的是啥怪病,只是风言风语地传着,说她的那下面每次行房时,都会不断地发出扑出璞出类似放屁的声音来,好象个盛风的面口袋,弄的男人非常不爽,看到李军猴急扒拉给老婆求医问药的阵势,大家就揣摩着这个传言肯定是真的了。哪个老爷们)L能受得了自己婆娘得这种怪病啊,酒桌上,万载龙豪吃豪喝毫不客气,大家就趁势问他,那城里来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万载龙便趁机夹枪带捧地说给李军听,说那姑娘是他在城里认的干妹妹,无父无母无依靠,又辍了学没地儿可去,所以就投奔他来了,他们的关系正常着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咱们派出所的刘所竟然知道我带回个城里女孩子来,还调查过此事呢,说有人举报我有拐带妇女的嫌疑,切,人家姑娘自个儿乐意,又身家清明,刘所还表扬我收容落难女生,值得表扬来,嘿嘿。
从李军家里出来,陪着爷爷往龙吟山走,万载龙就好奇地问爷爷,李军老婆的病到底怎么个情况?爷爷真的能手到病除了?万算子抨着领下胡须,看了看远山,眼睛微眯,说,惯常妇人得的病,没啥玄虚,呵呵,欲,是祸首啊,开发的好了,是动力;若不懂得节制,就容易成为祸害,载龙,你可记住了爷爷这话。
万载龙从小就受不了爷爷故弄玄虚的样子,直截了当说,“爷爷,这儿也没啥外人,您就痛快给我直说了叹,到底咋回事啊?”万算子在载龙面前虽然一直都端着,可实质从来没拗过这小子,没人时都会笑骂他,“小狼患子,一物降一物,小狼患子”
第200章 纳阳滋阴
李军老婆的那下面其实按科学道理来说,也算是妇女更年期综合症的一种吧。
这个对于万算子来说不算啥疑难杂症,但是对于现在比江湖郎中的道行高明不到哪儿去的地方小医院来说,她这毛病就被说的严重了,花了一万多块钱,各种检查各种针药都用上了,也没见好,所以李军才急了的。
万算子说她就是那下面太松了,象失去弹力的面口袋,包不住男人的命根了。而且里面的构造有些特殊,下面象个漏斗,外面收口又收不住,所以男人在里面捣弄时,会把气流带进去,一出一进的,它不发出Rx出声来才怪呢。
万载龙问爷爷是如何下药的?多长时间可以药到病除?难道李军老婆的那里可以缩回去?爷爷会缩一阴术?万算子拿烟袋锅敲了敲他的头,说,“狼患子,别把你爷爷当成老妖怪,哈哈,我虽然不会缩一阴术,不过倒能帮她恢复一些。还有,你小子,如果肯帮人造福一番,倒是会迅速提高药效的威力。”
万载龙一听,这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知道爷爷的狐迷妖道特多,于是就狡黯地看着爷爷,等他说下文。
万算子吧嗒了一口烟锅,说,“你小子,身体里打生下来就蕴藏着一股纯阳之气,当时我拣了你时,你被老狼王叼在雪茫茫的荒原上,睡在草窝里光溜溜的,都没冻着,江湖流传采阴,补阳术,其实同理,纳阳亦可以助阴李军老婆用了我的药后,如果能再纳入你的几缕纯阳之气,她那身子就恢复地快了。
万载龙一听爷爷这话,就明白了,哈,赶情这是要让他公然去给李军戴绿帽子啊?不过,照李军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来说,就是宁可把他老婆给掐死另娶,也不会让其他男人公然骑到他老婆肚皮上的。
看到载龙哈哈大笑,万算子严肃地说,“笑什么笑,医者父母心,把心术给我摆正位置!不过真要给李军老婆用这‘虎狼药’催发药效嘛,爷爷倒是会让李军回避的,凡事只要目的是好的,过程尽管迂回,呵呵。”
爷爷的小眼睛里闪过老妖似的精光,神秘莫测,但是万载龙打小就特听爷爷的话,知道他老人家绝对不是单纯好吃懒做游走四方的无名之辈为了舔磨爷爷往外“掏宝”以后好多多教他研制些奇怪的秘药,万载龙就厚脸没皮地答应爷爷说,如果真需要他帮忙给李军老婆治病,那他一定舍身就义义不容辞,嘿嘿。
哄完爷爷,他就涎着脸问爷爷要各种奇特的药。
万算子老远看到小婉在山洞跟前流转的俏影,叹了口气,说,“你小子,到底是长大了,唉,这方面,对你这头小狼患子来说,也是躲不过去的事,爷爷就成全你吧,你小子,可得多多积德!”晚上,小婉被打发到了李豆苗那儿,万算子和载龙爷俩留在山洞,静听爷爷正式给他传授他那些旁门左道的医术,次日,李金刚回来了,万算子又被请到他爹娘那儿帮他瞧病。
金刚的病不是几副药就能立刻见效的,需要理疗加汤药双管齐下。
金刚爹娘是忠厚且多礼数的人,把院子里的西厢房收拾出来,恭敬地请了万算子住在那里,为金刚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治疗。
万载龙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找人帮忙,把山洞按照爷爷的指点增扩两倍,还请了人在龙吟山北面那儿撅窑洞,连带着给爷爷搭建他独修独居的小木屋。
李金刚回村是回村了,但是因为要接受系统的治疗,所以并没有回自己和喜珠的小家里去住,而是留在父母那边食宿。
李刚石回避喜珠好几天了,喜珠内心充满了幽怨。
她知道李刚石是为了她好,毕竟她和金刚是年轻夫妻、感情好,他不想再跟她荒唐下去,万一事情败露了对谁都不好。
可是金刚不在的这些日子,喜珠从李刚石身上得到了许多体贴和慰籍,他对她真的很好,两人什么话都说得上来。
他心里对自己染指了她的清白这事一直过意不去,于是把自己行医积撰的几个私房钱,都拿出来给了喜珠。
第201章 玉米地里
喜珠依偎在他宽厚的怀里,动情地说,“叔,我不缺钱,我刘喜珠是个勤劳能干的女人你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图你对我好,要是图钱我就不找你了。”
李刚石嗓音硬咽地搂紧她,说,“喜珠,你的优秀咱村的人有目共睹,叔知道你不稀罕这几个钱,可是这是叔的一片心意,你必须得拿着!不然叔这后半辈子良心上都会过不去,叔本分忠厚了半拉辈子,从来没奢想过还可以跟你这样好的女人体验一把什么叫情和爱,跟你这一场,叔死也不遗憾了!”。那次恩爱过后,李刚石就不再来找喜珠了,刻意处处回避着她。
他知道喜珠很难过,他心里更难过,可是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万算子回来了,那么李金刚肯定也会回来接受治疗,他们再继续下去早晚会出事!这天临近中午,他老婆的弟媳妇打来电话,说挖了不少野菜,想做野菜豆腐渣,让老姐去帮忙摘野菜、磨豆子。
李刚石的老婆不会骑自行车,李刚石便骑了车子将老婆送去了。
刘喜珠当时正好在西坡的地边上给玉米追肥,看到俩人骑着车子走土道过来,就问,“婶子这是要回娘家的?”李刚石的老婆就跟她说了要去帮弟媳妇磨豆腐渣的事。
刘喜珠知道李刚石呆会儿还要原路返回,于是把农具送回家去后,简单洗了洗身子,就把捺着蓬乱的胸口,去了西坡边的庄稼地里,一心一意等着李刚石回来时路过这片少人走的小路。
李金刚自打回来后,一心一意等着万算子能帮他手到病除、恢复男人根本,所以除了晚上在爹娘家跟过来吃饭的喜珠说说话,白天还是不回自己家,儿子虎生也一直在爷爷奶奶家吃住。
喜珠只是不甘心,她非常希望万算子真能治好自己男人金刚的毛病,可是跟李刚石偷一情的事也让她非常留恋,她想最后再跟他恩爱缠绵一次,以后也就收心养性断了念想了。
正独自坐在庄稼里、心神不定地回忆着和李刚石间的欢好时,就听到了自行车轮子碾过路上碎石子的轻响。
刘喜珠心头一跳,脸儿泛红,探头朝外面一看,正是李刚石骑了车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刘喜珠大胆地扔了一块土坷拉出去,正好打在李刚石的车前轮上,吓得他一下子就从车子上蹦了下来,四顾一望,就看到了庄稼地棵子里、喜珠那张被绿叶子映衬得象桃花一样美丽的脸。
他的喉咙顿时干哑起来,结巴着说,“喜,喜珠啊,你,你怎么在这里?还,还在给玉米追肥?”刘喜珠压低声音说,“叔,别让人看到,你先推了车子进来咱们再说话。”
李刚石很迟疑,可是环顾一下大中午头儿的满坡没有一个人影的野地,他终于鼓起勇气推了车子钻进了玉米地里。
刘喜珠引着他往庄稼地里更深的地方走去,待走的看不到外面的景物时,才停住了脚。
李刚石推着车子,跟在她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她窈窕丰满的背影,浑圆的劈股,他的心里不是滋味,身体却是一片燥热,脸上汗都下来了。
喜珠突然转过身来,含情带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看得李刚石心里毛毛的,抖着嗓音问,“喜珠,你,你要跟叔说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