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芦苇杆另一头的棉花拔掉,芦苇杆迅速塞进李军老婆还在簌簌颤抖着的下一体,嘴趴上去,叼住芦苇杆的外端用力一吹,里头的药面子都被吹进了李军老婆的体内。
刚才用他的小龙捅进去搅拌的那种药膏是凉丝丝的,这次吹进去的药面子化到里面娇嫩的a膜上后,却是马上烫热起来,里面温乎乎的,很舒服,好象是被太阳炙烤着。
李军老婆羞涩地将腿闭上,说,“真的很感谢你哦。”
万载龙做完爷爷交代完的事后,撤身下了炕,给她把门重新带上,扬长而去。
走到李军家院门口,看着闭目打坐入了定般的爷爷,万载龙忍不住站住脚,问,“爷爷,其实今天这事,非得用我吗?李军干不了?”万算子眼不睁,面无表情,只是磨动嘴唇,声音从白胡子下面发出来,说,“你以为爷爷为什么要让你来?该不会是认为爷爷是助你霆乱、狼狈为奸吧?你小子,我知道你和李军一直有点小过节,这次,你一个是帮他老婆更到位地施了药,借你的阳气给她益了阴,另一个呢,爷爷希望你心里那点没价值的小憎恼就此打住,别再跟他别劲了。小人难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想成大事,就别把精力都旷废在这些没出息的小事上。”
万载龙听爷爷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笑,摸摸头说,“嘿嘿,我知道了,我先走啦。”
长这么大,无论他想怎么犯浑,爷爷几乎从不约束他,但是只要爷爷给他递的几句警醒之言,他都会稍一琢磨记在心上。
李军风尘仆仆地从柳镇回来,将求来的旧纸盒绵纸交到了万算子手里,然后回家帮老婆倒马桶。
进了关门闭窗的卧室后,闻到空气里有股奇怪的味道,老婆躺在炕上看电视,眼神却是呆滞的,脸上布满红晕,表情透着蹊跷。
李军纳闷地上前打了老婆的腿一下,问,“喂,你怎么了?开着电视出神?想什么哪?家里谁来过?怎么有股什么味?”
第208章 干干眼馋。
李军老婆此时才惊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慌乱地掩饰道,“你回来啦?东西拿到了?吓了我一跳,我,我就是有些困了,一个人呆着无聊呢,没人来过,可能是房间里老不通风,憋的。”
她不想跟李军说自己的下面刚才用过药了,即使他猜不到施药的“独特方式”她也不想让他知道此事,李军抹了一把额头的尘汗,有些懊丧地说,“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做妹一子的啊?怎么会得这样见不得人的毛病呢?次奥,真的,要不是打提你那几个拳头混帐的兄弟,我李军早踏妈的不伺候你了!”说着,划拉了一下炕上老婆换下来的几件脏衣服,拿到院子里就掘到了手压井前面的水泥池子里。
哼味哼味压上来半池子水,将衣服泡在里头,倒了一把洗衣粉扔进去,又没好气地蹲下来拿手搓了几把。
一把茹,滑,什么东西?李军随手捞起水里正搓着的一条枕巾瞅了瞅。
浸了水的枕巾上有些清亮发勃的东西,还带着一点黄的颜色,闻起来有股搔味还有股子奇怪的药味,怪恶心的。
他把枕巾扔回水里,脱了鞋进池子里,胡乱踩着几件衣服,心头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爽。
刚才进村时,在龙吟山下看到万载龙带回来的那个标致漂亮的小姑娘,穿了一条短到腿跟的牛仔裤,露着两条小白杨似的秀腿,连膘都不膘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小姑娘紧身小衫里裹着的两只小胸脯翘翘的,一走一颠,看得李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瞅着她那圆圆的小劈股,他的档里就硬了。
妈的,万载龙那小狼患子,真是有艳福,这么水嫩的城里“r头都能拐带回来任他白槽!再想想自己那位婆娘,人老珠要黄,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长的还它妈邪性,外紧内松,槽起来真是急人,的确是“要仙要死”的要命。
李军内心阴暗地乱想着,内里憋着一股子簇凝气,恨不能马上把李兵的村主任职给噜下来他给顶上。
等他手里有了点村委的权利,他再想办法打着村委的旗号搞点财路,次奥,到时候他就不信自己没机会搞自己老婆和刘寡妇之外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龙吟山上的几处窑洞都挖好了,里头只简单用花色彩纸装裱了一下,盘了土炕,炕下是空心的,通着烟道,烟道通着窑洞外的火灶,火灶上头搭盖了一间小灶房,冬天的时候可以在灶火里给火灶里加柴烧炕。
万载龙的初步设想是在外头的大野山泉湾四周围上一圈墙,里头用木栅栏隔成一间一间的,加盖个玻璃屋顶,这样就可以象县城里的那些简易澡堂子一样,跟来泡澡的乡亲们收点费用了。
反正山泉湾子是天生的,也不需要什么人力物力投入,赚一个是一个。
经过万美美那次的提醒后,万载龙特意试验过了,这个自然形成不知道多少年的山泉湾,确实水温一直是恒定的,跟其他的野湾水温随天气和昼夜温差有显著的变化不一样。
看来,这处荒凉的山泉湾还真是温泉?而且无论天旱天涝,这泉水的存量都是不增不减,象个神奇的聚水盆。
给爷爷搭盖的小木屋也已经收拾好,晚上,吃过了小婉做的可口饭菜后,三个人坐在龙吟山顶的崖顶上,吸收星月精华。
万载龙让爷爷好好给讲讲龙吟山那个不好的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山一直被这么荒废着、从来没人愿意上来?周围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最好离龙吟山远远的,所以小孩子们打小就不来爬这山玩,都感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人想要找大人问个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万算子听载龙认真问起来,想了想,便抨了抨领下的胡子,给他和小婉讲了个大概。
万算子当年用背包背着小载龙来到鸡鸣村时,相中了龙吟山的居住环境,决定就地取材在山顶的山洞居住下来,给小载龙找一处容身之所。
当时旺发叔刚担任村书记不久,对于流落到鸡鸣村来的祖孙俩,表示了一个淳朴善良农民的真心接济,甚至召集村民们开会,号召大家每户出点财物,帮助这对祖孙俩在鸡鸣村按家落户。
第209章 路边奇事
万算子却执意要在龙吟山顶洞居,全村的人都善意地阻止他,村里的老一辈人七嘴八舌地告诉了他关于龙吟山“犯邪祟”的事。
老早以前,村里有对父子俩是屠户,专门帮人阉猪、配猪、杀猪。
那时候各村各户家家养猪,方圆几十里地内就他父子俩这么一对屠户,而且手艺精湛,所以父子俩几乎天天奔波在外忙活,通常都要很晚才能穿山越岭抄近路回家。
那年冬天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父子俩路过荒凉的龙吟山脚下时,遇到了一个梳着乌黑的大鞭子、穿着好看的红绸袄的小媳妇抱着个小孩子,坐在路边草丛里哭。
父子俩夜路走常了,而且还是屠夫,所以遇到这等蹊跷之事并没害怕也没多想,就问她遇到什么烦难事了?小媳妇说,她家男人出门营生去了,很多天了都没回来,家里已经断了炊,孩子还小,她下不来奶水,母子俩眼瞅着就要饿死了,她只好抱着孩子出来苦盼她家男人赶紧回来。
父子俩动了恻隐之心,就把给人杀猪赚得的一副猪下水分了一半给那小媳妇,让她快回家炖了,母子俩喝点肉汤度过难关。
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那小媳妇都会抱着孩子守在龙吟山下的路边,哀哀地哭,等这父子俩回来,就多少分她一些赚得的猪骨头或猪下水,帮助维持母子二人的牲命。
到年关时,父子二人的活路更多起来,通常是奔东家走西家,忙的脚不沾地,一连几天都凑合着睡在外面,赶不回鸡鸣村里来。
一直到除夕头一天晚上的半宿,父子二人才结束一年的奔忙,赶回家里来准备过年。
走到龙吟山下时,老远就看到那个小媳妇一身编素地趴在路边草丛里,悲戚痛哭,那哭声听的父子二人几乎跟着断肠。
走近了,小媳妇抬起头来,一张娇俏动人的俊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小嘴儿只是紧咬着,眼泪从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吧嗒吧嗒直往外流父子二人心下恻然,问她孩子呢?都要过年了,你家男人还没回来吗?那小媳妇一听,更是趴到路边冰凉的石头上哀哭起来,半晌,才硬咽着说,她家孩子高烧不退,没钱医治,已经夭折了!有朋友捎回信来,说她家男人也在外面被人杀害,死在外头了!父子俩一听,这小媳妇的命运也太悲惨了,不禁跟着落下泪来,问她家住哪个村?大半夜的,她一个年轻妇道人家趴在路边哭到底不安全,无论怎样,这年还是要过的,劝她还是先回家吧,过完年后再另做打算。
说着,还把他们在外面采买的一担年货拿下来,准备送一些给她。
小媳妇突然抬起头来,瞅着他父子二人,说,家里穷的啥都没有了,也没有亲人投靠,如果他们不嫌弃她命太硬,请求他们收留她,父子二人没想到小媳妇会这样说,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收留了她这样一个俊俏的小媳妇,担心村里人想别的说别的,不收留她吧,又实在于心不忍。
正迟疑着,小媳妇却主动从地上站了起来,静悄悄地往鸡鸣村里走去。
父子俩一看这样,也不好再说别的,就跟着小媳妇一起回了村进了家。
次日除夕,做父亲的干脆请人做了媒证,一起吃了顿团年饭,就让儿子跟这拣来的小媳妇圆了房,做了夫妻。
那小媳妇白天非常本分,寡言少语的,为人和善,见了村里人就是羞涩地低头笑笑,收拾家务干净利落,让父子二人清冷的家多了份有女人在的温情和舒适。
只是到了晚上跟男人行房时,这小媳妇的声音就特别大,恩恩啊啊的,娇滴滴的,又喘又吁,弄得伏在她腿间和肚皮上的男人格外来劲,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塞进她那迷死人不要命的身子里头,那年头,思想封建,村里的妇女们都很保守,晚上无论多少户人家的炕上在发生何等激烈的肉一战,在他们家屋后几乎都听不到女人被槽时发出来的舒服的叫声。
第210章 紧密结合
可自从这小媳妇来了鸡鸣村后,每个夜里村子里就不安静了,好象鸡打鸣或狗群吠一样,她这边声音一出,总有那么几家的炕上也相跟着发出猫)L叫一春似的声音来,村里的男人们是爽了,可是那些老年人不爽了。
折腾不动的老头老太们,还有那些炕上不行或者思想封建的愚昧村民,就开始辱骂那来路不明的小媳妇,说她败坏村风,风一流浪荡,不守妇道,挨过她身子的男人早晚会被她吸干精髓害死在炕上,无论村里人说什么,这对奔波在外的屠夫父子俩脸色却越来越红润起来,一家三口生活的其乐融融,过日子的劲头蒸蒸日上。
但是好景不长,过了没几个月,战乱烽烟四起,屠夫中的儿子在外被人抓了壮丁,一去无回了。
做父亲的逃过嚣乱辗转回到家中后,小媳妇扑进他怀里凄凄痛哭,说什么也不让公爹再外出做营生了。
公爹抱着软玉温香的儿媳妇,内心好象起了火,烧得全身都要沸腾开锅。
他知道她是不想再失去依靠,不想他再步她之前那俩男人的后尘丧命在外,所以就听从了小媳妇的求告,留在家中靠伺弄庄稼地糊口度日。
公爹不老,儿媳正嫩,本来就有情有义的孤男寡女二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日子久了,难免就压抑不住内心涌动的情慷了。
以前,每个夜里听着儿子在儿媳肚皮上奋战时折腾出来的那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