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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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做事向来宁愿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他的阴狠毒辣,就连当初的曹帮主只能勉强占他的一两成。记得之前听过何先生的一个成名的传闻,说几年前他还只是个小混混的时候,有一次和五六个兄弟出去手保护费,遇上对方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叫了近20个兄弟过来和他们对打,几个兄弟全被打趴下。”
“那他功夫不怎么样嘛!”青峰扁扁嘴道。
蒋干横了一眼他,继续道:“他的身手的确不怎么样,但他有毅力,也够毒辣,当天晚上就找到对方老大住在十楼的家,顺着阳台爬了三十多米高,翻进对方家里,将对方老大杀死在床上。而当时躺在对方老大旁边的一个女人目睹了一切,事后讲这事传了出来。”
“顺着阳台爬了十楼?”我不由地轻叹。
蒋干点点头说:“一般人能上三四楼已经很不错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坐到的,据唯一目击的女人说,他见到何先生的时候他身上绑着很长的绳子,杀了人之后,直接从十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刘鑫感慨。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去查,不过从那次之后何先生的确成了个神话。”蒋干说,“告诉你们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何先生绝对不是我们轻易惹得起的人。”
刘鑫道:“现在木已成舟,事情不做都已经做了,总不能可能又把翔太和泽放出来吧,那我们岂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以后更没法在渡口镇混了。”
蒋干沉默了一会,道:“要怎么办,你们先好好考虑清楚,何先生那边我会想办法先帮你们隐瞒。好了,我先回去了,大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蒋哥!”说着话蒋干便带着人离开,留下满心错愕的我们。
我回头盯着刘鑫,看得他缩了缩脖子,紧张地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那两个伪装成我和李哥的兄弟呢?”我问。
刘鑫一屁股做为沙发上,道:“下班了。蒋哥让他们先回去了。”
我说:“我们特意把你留在会所,为的就是应对这种突发状况,你怎么还是让蒋哥看破了?”
刘鑫一脸涨红,急道:“这事怎么能怪我,蒋哥又多了解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句话就试探出那两个兄弟是假的,我根本没办法应对。”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的这种事的时候。”李哥插入我和刘鑫的对话,“好在蒋哥并没有想害我们的心,我们还是想办法先把翔太和泽处理掉。”
刘鑫问道:“处理?怎么处理?”
李哥想了想说:“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
刘鑫一听急了,“这怎么行,这个畜生做这么多坏事,怎么能让他那么轻松的就死了,我说过,我拔下他的皮做灯笼。而且,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
青峰附和,“对对对,不能便宜他了!”
我说:“就按之前商量好的做吧,先关几天,等这件事平静些,我们再想怎么处理他。而且这段时间我们最好不要再离开会所,以免有人突袭。”
李哥点点,这件事就算这么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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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终极大考验
我以为第二天的渡口镇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但是我想错了,渡口镇一片宁静,除了昨晚在蒋干那里知道的一点事情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何先生作何打算,他没有任何行动,没有报警,也没有派人四处寻找,就像昨晚没发过任何事情一样。
渡口镇静得令人害怕,仿佛有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这种感觉让人窒息,我们都有种被压迫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翔太和泽躺在那儿,要杀不能杀,要剐不能剐,别提有多难受了。
新的一年,新的景象。大年初一,渡口镇下了一场少有的雪,白色的雪覆盖在房顶上,到处看起来都是一片银装素裹。
傍晚时分,雪渐渐停下来,我们从酒吧赶回会所,远远看到杨佩琪和云梦川围坐大厅另一角的吧台边上,两人在一本书上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着什么。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本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各种颜色,个中式样的婚纱。
杨佩琪一看到我立马迎了上来,笑嘻嘻地说:“来,你来看看,那套婚纱好看?”
我看刘鑫很坐在没多远的沙发上,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我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云梦川先开口了,“哦,顾大哥也回来了,那正好你也过来看看,帮佩琪姐选套好看的婚纱吧。”
我不解,问:“选什么婚纱?”
云梦川立马摆出一副更加疑惑的表情,道:“就是结婚的婚纱咯。”
我问:“好好的选婚纱做什么?”
云梦川在刘鑫身边坐下,挽着刘鑫的手道:“哦,你还不知道吗,我和刘鑫决定了,四月初十结婚,我想既然都是办喜事,你和佩琪姐不防也把婚事办了呗。你看啊,佩琪姐风风雨雨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也该给她个名分吧。不说是不是,老公?”说着往刘鑫尖头蹭了蹭,一脸甜蜜。
“老婆,你说的对!”刘鑫点头,他平时对着那帮兄弟凶神恶煞的,现在对女人竟然这么肉麻。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道:“下个月初十,这……”“怎么了,你觉得晚了啊?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四月初十是近半年来最好的日子。”云梦川说。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哦,难道你没想过要和佩琪姐结婚。”云梦川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改之前的小女人姿态,满脸凶恶道:“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佩琪姐为你付出这么多,前年你去美国做手术好几个月,可不都是佩琪姐在一心一意的照顾的,现在你病好了,是不是就像反悔了?佩琪姐这么好,错过了可有得你后悔的。”
我看旁边杨佩琪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我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最近一段时间这么忙,事情又很多,恐怕没时间张罗婚宴的事……”
云梦川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今天大年初一嘛,离四月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婚宴的事,我和佩琪姐会准备的,你和刘鑫就安心做你们的事,我们绝对不会让你们分半点的心。”
刘鑫跟着起哄,道:“我看我媳妇说的没错,冉熙,你就从了吧。”
杨佩琪沉着脸道:“算了,他不同意就算了。”云梦川瘪嘴,“佩琪姐都好一姑娘,无名无份、心甘情愿跟了你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连一个婚礼都不愿给她,我看不起你!”
“算了,别说了。”杨佩琪低下头,神情沮丧。
李哥在我身边笑得合不拢嘴,捅了捅我手臂,道:“还不快答应,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
清风一群人站在我身后,听李哥这么一说,通通起哄,齐声喊到:“结婚,结婚,结婚……”会所里顿时全充满了欢笑声。
我这是骑虎难下,还能说什么,忙挥挥手道:“好了,你们别闹了!”
“大家都闭嘴,都闭嘴,顾哥有话说!”青峰大吼,大厅里顿时陷入宁静。
我走到杨佩琪身边,拉起他的手,缓缓道:“佩琪,我不是没想过结婚,只是想到现在渡口镇这么乱,我自己都无法确定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怕没法给你一个安定、平稳的生活。”
杨佩琪已泪眼汪汪,不断地摇头道道:“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不一定要过安逸的生活。冉熙,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说:“就是因为了解你,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才不愿你陪我吃苦……”
“不……你别说了!”杨佩琪打断我的话,“我既然选择了你,就愿意分担你的所有,包括你开心、不开心,漂泊和安定。”
“既然你这么说……”我轻笑,“那……我们就听他们的,四月初十办婚礼,你看成吗?”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杨佩琪不住点头,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不过她很快擦掉自己的眼泪,冲我说一句“当然成,事情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朝云梦川走去,笑道:“走,梦川,我们继续看婚纱!”
我顿时苦笑不得,杨佩琪的转变也太快了,我忽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刚才的事,以及云梦川说的话,听起来都像是杨佩琪和她事先设好的计?
但是,不管是计还是其他,都已经不重要,有些决定,一点下定,就不能再反悔。
云梦川说的没错,杨佩琪跟我这么多年风雨无阻,我其实早就该给她场婚礼,这场婚礼不一定要很隆重,只要亲戚朋友见证我们的爱情,将来怎么样,谁管呢?
刘鑫拄着拐杖走到我跟前,道:“怎么,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嘛!”他现在完全能依靠拐杖走路,不用走到哪都坐轮椅。
我转头看他,反问:“这话怎么说?”
刘鑫盯着我的脸看了大会,道:“做为一个快结婚的男人,是不该有你这种表情的。”
我说:“我什么表情?”
刘鑫道:“疑惑,吃惊,还有……忧愁!”
我一巴掌推在他尖头,看他狼狈地连续后退两步,一屁股摔坐回沙发上,我吓一跳,忙上去想要扶他,他却伸出拐杖低到我的肩头,阴森森地说:“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喂,冉熙,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是我说你,杨佩琪挺不错的,以前那些事,不该想的就别再想了。有些人,这辈子注定跟你有缘无份,你就趁早死了你的这条心吧!”
我当然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年,我最放不下的自然是温婉晴,不过那又怎样,上天只给了我们一个美丽的邂逅,却忘记了赠予我们厮守终生,我和她永远差一条红色的线,这条线就是夹在牛郎与织女中间的银河。
几天之后,一家小报管报出一条消息,内容大致是:本镇大开发商翔太和泽先生,除夕之夜被人挟持。
报纸的一个角落上,还贴着一张不大的照片,照片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一手拿着枪,一手拽着翔太和泽的脖子。报道里还说这个绑架者疑似精神病患者,刚出狱不久。
第二天何先生就从日本赶回来,对于翔太和泽的失踪,这才开始一场地毯式的搜索,包括蒋干,极其各地方小头目、学校稍有势力的混子,还有警局在内,甚至我们都收到何先生命令发来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就是装疯卖傻的陈铮,不过因为他的打扮的确很另类,脸上又被高师傅化过,光凭照片,真看不出来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渡口镇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被人打劫一样,无论走到哪几乎都能看到一两个拿着‘陈铮’照片的人,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没见过!
我们受蒋干的邀请,也加入这次搜查的队伍,但我们表面上是找人,实际上当然则是到处走走看看,顺便打听何先生带着这群人都查到了些什么,我想他们就算做梦也想不到,翔太和泽现在正五花大绑地关在山口村寺庙的地下停车场。
既然受了嘱托,我们也要做点事情,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带着‘陈铮’的照片上街转转,这天下午正好和青峰转到素阳村附近,我想好长段时间没来,于是走进去看看。
素阳村的变化很大,许多垃圾被运出去,原有的房屋全部推到,不少地方开始打桩挖地基。
沿着素阳村外的小马路走了没多久,迎面竟然看到龚薇带着几个小青年走过来,看来她是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