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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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他,可最懂赫小宝的,却不是爹,是哥!想起来,倒是有点吃醋,他敛起英气的眉长长一声叹!
“太子呢?”
赫澈身边最得宠的大侍女铃花,战战兢兢地回道:“启禀王,太子、太子他、他出宫去了……”
“又去逛青楼了?”
“奴婢也、也不、不晓得……”
“他究竟遗传谁呢,花心大萝卜!”
赫莲野狠揉揉太阳|穴,缓解愁闷。看着清波碧水,安抚着赫小宝,脑海中浮现出一年前那一幕。
事已过去多日,可想起时,心却还是、痛的不能呼吸。
遥望远天,拨去云雾,看到一片朝霞。宛如染红她的血,令他手不自觉挖进地中,惹的尘飞土跃。
若不是他连累了她,她不会被挖了心。若不是他拖延,她不会被耽搁。若不是他抱她入棺,他也不会答应舅舅的三年条件……
摘下那一颗纽扣,他还是,不会缝纽扣,也从未缝过。还是在等待,她回来亲手为他缝上。
深锁的眉头,沉绵的眼眸,墨绿掩映下他俊美的轮廓。“第365天——我想你!”开启的唇,淡淡的话语,没有霸气,却满是温柔。
他低下眼帘,发现赫小宝不再哭了。“连你也想你娘了?”
赫小宝咔吧大眼,笑嘻嘻地乐了。
赫莲野却开始哭笑不得了,“你可拉倒吧,一笑跟小鬼似的!”
“王,老臣有事启奏……”
他扫了眼墨蛇长老,看他紧绷的肌肉,总想替他换张脸皮。“有何事,太子的事不必说了,由他去吧!”
“老臣只是为王的切身大业着想,何不把王妃接回来?”
“你不是很讨厌小妮子,她回来,便不是王妃,是王后了,你也不反对?”
墨蛇长老不假思索回道:“老臣没意见,只要王后回来。”
“怎么,墨长老也有人性了?”
“老臣以前是讨厌身为人类的王后,可她对王的付出,却是老臣等望尘莫及的。不论她是病,是残,老臣都觉得该把她接回来。咳咳……大不了老臣承认,我是感动了,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如此适合的王后了。”
“她的伤还没好!”
“不是活了吗?难道王不想见见她?”
“说好三年。”他不是出尔反尔的男人,这是他代她报的恩。无论多想,都不该破坏他的许诺。
“王真要等两年后,再去接王后?”
“……”
他沉寂半响,唇角翘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如忽然点亮的孤灯,看的墨蛇长老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
★★★
花自弃还未起床,蓝打打便到厨房去准备早膳。
雀儿那丫头手忙脚乱地四处摔东西,只听噼里啪啦的声响,惹的她咬牙切齿。“雀儿,你是扫把星转世是不是?”
“对不起小姐,奴婢……”
“快,快,你快给我出去,我怕我忍不住一刀砍了你。”蓝打打将她推出门外,打眼一道光折射进来。她没太在意,只径自刀法熟练地切菜。忽然,背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黏了上来。
一双长长的臂,揽住她的脖子。
起初她以为是雀儿,可抓住那双修长大手一看。忙‘啪’一脚踩中他靴子,转身挣扎摆脱眼前相貌醉人的陌生男子。
“你还不快点松开我,这是谁家的登徒子???”
正文 第4章 儿子是美男子
“你还不快点松开我,这是谁家登徒子?”
————
蓝打打用力地挣扎,想摆脱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男子。奈何看他纤挑轻盈,可却是力气惊人,害她犹如困兽。
他是面若冠玉,眉目明艳,狭长的眼眸类似凤眼,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却衬出另一种男性韵味。
他绑的是惺忪的辫子,看起来犹是亮眼。可谓面貌醉人,个性的美男子。笑时两汪小酒窝,为他的俊美添了一丝孩子气。
看这个登徒子,倒是很不知天高地厚。不但登堂入室,还堂而惶之地“非礼她”,从背后执拗抱住她。
“小公子,趁我没对你动气前,把你的手从我的腰间拿开,把你的腿从我脚边挪开。还有,把你的嘴唇从我肩膀上那层布帛上抬开。最、最关键的是,快点从那道门,有多远走开多远。”
看他年龄小,二八年华比她可小,算他年少不懂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忽然间开口问她,问的她一头雾水。再仔细端倪他,有点眼熟,可确实不认识。长的高挑翩翩,穿的华贵绸缎,倒像个富家公子。
“你来造次,还问我你是谁?我知道,一早报官了!”
“你猜!!!”
他的嗓音,有一点点沙哑,好象欲哭鼻子的架势。蓝打打柳眉蹙成玉结,不解他问的什么东东。
她够认真在看,可看出的还是三个烫金大字——“不认识!”
“你能猜到,我是谁……”
蓝打打有点耐心尽了,便狠挠他一把,令他不得已收回放肆的手。连两个孩子的娘都非礼,他果真无药可救了。
“你是强盗!非要听个书面词的话,是江洋大盗!”
“蓝打打,我不信,你不认不出我是谁?你仔细看看,我的鼻子,我的眼睛,还有我的脸……”
“现在的贼作案前,功课做的可倒好,连主人的名讳都知道。”她拎起了菜刀,对准他的方向命令,“再不出去,就要大叫了。不是我叫,而是你歇斯底里的喊叫!雀儿,雀儿,把这个登徒子给我请出去!”
看他年少无知,不予他计较。谁知他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逃逸的患者,她却无闲暇和他胡扯。只有半颗心,它的容量小……
“抓贼啊,抓贼啊——”
雀儿拎个扫帚进厨房,用力地打他。逼的他不得不离开,临走前,还给雀儿一个飞吻。惹的她眼顿是满眸发直,对那俊俏的网开一面。
“好俊俏的公子,和花公子不相上下。”
‘啪’
蓝打打狠给她一记暴栗,端着做好的饭菜哼哼,“花痴,你这丫头花痴的程度这辈子甭指望嫁出去了。”
本以为一波已平,可洗好手进膳房时,却发现他正和雀儿有说有笑。且厚颜无耻地,径自吃她的菜。
“再给我盛一碗,好吗?”
雀儿满眼桃心,对他比对小姐都好。见状,蓝打打实在忍无可忍,便冷冷剜了她一眼抄起那柄摆设的剑斥道:“雀儿,你这个花痴!!!”
“小姐,你不要杀奴婢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给他盛一碗,该两碗,这显得小姐太小气了。”
“……”
被这丫头气的没了脾气,蓝打打将剑抵上男子的颈子上。“小蟊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不走?”
“做的真好吃哪,手艺还真那么好!”
他笑眯眯的两汪酒窝,耀眼的很。听他这般说,蓝打打一阵糊涂。他怎么知,她的厨艺好,难不成他真认识她?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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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他对她的表情,不是勾引,而是有点孩子气。像讨糖的样子,令她手中的剑没刺的下去。便那般心有疙瘩地落座下来用膳,当成捡条流浪狗。
“雀儿去叫你心上人起床吃早饭——”
雀儿依依不舍地离开膳房,只剩下蓝打打和他面面相觑。他吃了很多,挑些奇怪的吃,俨然一个“饭桶”。
“你叫蓝打打,过年20岁,六月初七的生日,膝下有一对儿子!”他敛着眉,用心地将胡萝卜挑了出去,抬眸看着她时,竟是泪眼汪汪。
“你还记不记得我?”
蓝打打随口敷衍一句,“不记得!”
他忽地将竹筷撂下,最后一句哽咽在喉中。俊美的脸,布满了失落。他快步离开膳房,剩下桌前那一片一片胡萝卜……
蓝打打忽然握紧了筷子,霍地起身,拼命地跑着追了出去。
“澈儿!!!”
背后传来她的叫声,赫澈缓缓地转过高挑的身躯,眼泪顺眼眶流连地淌了下来。沙哑地喊了一声,“娘——”
“澈儿!”
蓝打打冲过去,扑进他的怀中,牢牢地抱住了他,抱住了她可爱的儿子!“一年没见,你都长成|人了。对不起,娘没认出来你,对不起宝贝。”
“娘……”
“都长成男人了,不能再哭鼻子了。”她抬起脚尖,为他试去思念的泪。一晃眼间,他都长成二八芳华的美男子了,而她却还停驻在一年前。她的儿子长大了,变帅了,成了他抱她了……
正文 第5章 这叫不小气
她未曾料到,身为半妖的他,不止遗传父王的妖骨体魄,成为修炼最为长进的太子。而且身体,亦是三步窜高。
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美男子,结合父母的长处,糅合成可摘的“天下第一美男”桂冠的蛇太子。
静静地凝视对座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惊愕,以及幸福。
或许是身为人类,还是沉浸于小小的他。一时见他,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才20岁,可他却长的像她弟弟。
说出去,或许没谁相信,他们竟是亲生母子!
连她,亦是七分愕然,三分接受。
★★★
内堂中,气氛变的甚是诡异。犹如天和地相接,木和林相接。心每每拎到嗓子眼,都怕被花自弃发现她看赫澈的眼神如此母性。
“小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郝公子?”
雀儿很是天真好奇地问。
“雀儿,我早晚卖了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当真是她的心腹丫鬟吗,她怎么又这么可气的丫头?
花自弃是站在轩窗前,一头卷发动情地披散过腰。波浪卷卷飘动,拂过别致的银粼腰带,幽雅风韵。
他缓缓转过来,手中把玩一朵紫罗花。捻一片嗅了嗅,一片片地摘满地,凤眸挑出一抹刺眼光芒。神采飞扬,风度翩然,却也透射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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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郝,是雀儿的表哥!”
“他不是……”
雀儿刚欲澄清,被蓝打打一把捂住嘴制止。花自弃笑靥邪魅,扫了赫澈一眼,没有揭穿她。
“谢谢小姐款待,那表妹,我有空再来看你……”赫澈亦没作闹,见过娘亲便心满意足了。不想和舅公公冲突,便那般深深凝视蓝打打一眼,搂着雀儿出了房门。
“雀儿,你早点回来!”
蓝打打叮咛一句,实则芥蒂他们搂搂抱抱。一时难接受成年版儿子,可无法接受他再“泡”她的丫头了。
即便非得年纪轻轻便做婆婆有儿媳,她也绝不接受雀儿!!!绝不——会将她气的七窍流血而亡。
“咳咳,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帮你热热……”
不待蓝打打出门,花自弃已拉住她小手,将她拉近自己。低眉俯瞰她,愈见红润出众的小脸,笑意溢进每一寸肌肤中。
他忽然揽住她脖子,将半弯的臂搁在她肩上。像哥们般的亲密,手指一扫过她心窝温柔地问,“这里好没好一点,还痛不痛?”
蓝打打摇了摇头,没有反抗他。勿说他从没想过侵犯她,即便是,她也会含泪的接受。因为这是她欠他的,这一份恩情,她一辈子都还不完。
“你最近很爱睡觉哦,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是你在吃我!”
花自弃暧昧地扯了下她小耳朵,像玩笑一般。可其实,她是在吃他。他每日喂她吃的药丸,都是从他身体中吐出的。他们是一株双生花,他的一半心给了她。她的日渐复原,他的元神便伤的愈重。
她在吞噬他,可他却从没真正告诉过她。就像他从没承认过,他对她的“在乎”是“爱”一样。
为她痛过,哭过也憔悴过,习惯了付出,什么都舍得。这个邪男的眼睛,如今只容的下她。
只是三年,太短、太短了,只是他生命的几千分之一。嗅着他发丝间的清香,他紫眸闪出动人光彩。
“你坐下来,我帮你按按肩膀,你都没睡落枕吗?”
她无奈地叹气,让他坐椅上,她帮他轻轻按肩。在晨曦中,宛如一对碧人,彼此间没有过多话语,可气氛却是那般融洽。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