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第3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她为何将萤火虫绑到头上去了?她这是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前日在听到师父说念香不再是西华山弟子时,他只觉失落异常。
今夜,月色如华,方才当他看清地上的人时,他的心下是又惊又喜,本想问她为何不辞而别,然而一张嘴却是问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田秋香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旋即将头上的萤火虫取下来后,张口便问道:“念琛人在哪里?”
就在念寒问她在做什么时她终于记起来了,她身后的这颗树便是那夜念琛击打她后,她坠落于地的那颗树。由于撞力过激,拴住玉佩的绳子崩裂了,是以,那玉佩才会掉落于地,现在这里只有绳子而没有玉佩,那么就说明,这玉佩十有都是念琛拿走的。
念寒凝望着念香,当他看见她眸中的盈盈期盼时,握住洞箫的手几乎要将那美玉捏碎了,她竟然开口便问他大师兄在哪里,她竟是这般思慕着大师兄么?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一片一片地将他凌迟。
这便是心痛的感觉么?原来,竟是这般地锥心刺骨。
凤眸中的神色旋即黯淡,他启口,淡淡地说道:“在你离开西华山的那一天,他向师父请了下山令下山了。”
田秋香一听,掩不住地失望,她颓然道:“他下山了?何时能回来?”
念寒摇头道:“不知道,听他的口气怕是需要一年半载。”大师兄离山时交代了许多事情给二师兄,那样子看着似要很久方才回来一般。
田秋香见他说需要一年半载,心下有些急了,遂问道:“那你知道他是哪国人吗?”
念寒闻言,凤眸微微一挑,反问道:“如果我告诉你他是哪国人,你会去找他吗?”
田秋香听后抬眉看了看念寒,虽然这句问话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还是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要去找他了!”
念琛手中有她的玉佩,而那玉佩对于田老太太十分重要,老太太的大限可能也快到了,既然她知道了玉佩的下落,就算刀山火海她也要去追回的。古代不是也有类似于微侦社这样的机构么?只要有心,不怕找不到他!
田秋香的话将念寒彻底打入了无敌深渊之中,这便是人们说的不离不弃相依相随么?
罢了,他南宫景轩从来敢爱敢恨,自从华山之行后他便清楚地知晓了自己的心意,是的,他喜欢上了面前这个无盐的女子,他喜欢她的古怪精灵,喜欢她的智勇无双,喜欢她的侠义仁心,喜欢她的坚韧倔强,总之,他就是喜欢了,可是,他喜欢上的女子却不喜欢他。
为了保全母妃及族人,他必须娶田秋香为妻,所以,他已然失去了追求她的权利。他既然没有权利,而她又喜欢大师兄,那么他便将自己这段情埋于心底,只余那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回想与她走过的朝朝暮暮。
将****埋葬之后,念寒回道:“我不知道他是哪国人,但是,我猜测他是燕北人。”
田秋香眉毛一挑重复道:“燕北人?”她脑中迅速回放,那夜,她在偷听念琛说话时,听见他的属下分别说了胤东和漠西,当时她就猜测他不是岭南人便是燕北人了,念琛身形高大,他虽然俊美,但是俊美中却带着一种草原儿女的粗犷与豪迈。所以,念寒推测他是燕北人,她倒是觉得应该不会有错。
☆、693。第693章 一场儿戏
当时她就猜测他不是岭南人便是燕北人了,念琛身形高大,他虽然俊美,但是俊美中却带着一种草原儿女的粗犷与豪迈。所以,念寒推测他是燕北人,她倒是觉得应该不会有错。
念寒凝望着念香兀自思量的神情,心下有些五味杂陈。
田秋香思量片刻后得出结论:“你说得没错,他应该是燕北人,谢谢你了,我走了,再见!”
她此次回来本就是来寻玉佩的,既然玉佩的线索已经有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此处了。
田秋香撂下话语后匆匆转身离去,自刚才就想微微荡漾的心此刻终是没了束缚而激昂澎湃起来。为何她在看见念寒时,心下有一丝丝凌乱呢?她不要这种感觉继续,一定不要!
念寒看着她匆忙而去的身影时,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与其他人道别么?”
田秋香在听见这句问话后登时顿住了脚步,她回转身看向林中的白衣男子,白桦树下,他一身白衣,浩然如风,锦绣无双。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从来都没有过美好的回忆,从此后,天涯陌路,珍重!”
幽然的夜中,田秋香的声音冰冷若霜,带着亹亹余音一直侵扰着念寒的耳畔,久久不能挥散。
天涯陌路,天涯陌路……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属于他的这一席,就此散去了么?
念寒凤眸凝然,当他的眼眸再次聚焦时,念香的身影却已消失在了林间尽头。
洞箫缓缓抬起,放于薄削的唇瓣之下,一曲《长相思》悠悠而出,回荡于冷夜幽林之中。
田秋香一路朝临邑城赶去,她现在要先回田家去部署一下后面的行动,之前是在西华山中寻找玉佩,而今,却是要在茫茫人海中来找,这个难度自是大得多,她需要好好计划一番才是。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必须先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与那三皇子的婚约问题,她才不要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人,只是,她应该如何做才能避免嫁给他呢?
田秋香一路思索着这个问题,她在赶路一天一夜后终是到达了田家后门。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田家后门时,隐藏于夜色中的一抹身影惊得瞪大了眼眸,他直愣愣地盯着后门灯笼之上的“田府”二字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田秋香进了后门便将药水涂在了脸上,随后将面具取了下来放进了怀中。府外的高墙之上,那抹跟踪而来的身影在看见她的动作时,黑眸瞪得硕大无比。
他极目远眺,将田秋香真实的容颜看了个一清二楚。银白的月色下,女子娇美的容颜仿若春日绽放于枝头的牡丹,她黛眉如画,美眸顾盼生辉,一双袖唇娇艳欲滴,如练月光之下潋滟而妖媚。
田秋香沿着小路回到了她的小院落之中。然而,当她刚一推开院门时,着实被里面的场景给惊到了。
只见院内黑压压地站了满院子的人,无数个火把在夜空中噼啪燃烧着。
袖色的烛火映袖了人们的脸庞,像漫山遍野的袖茶花一般,带着血一般的妖冶。
“你跑去哪里了?”一阵低声沉喝从人群中蹿涌而出。
田秋香循声而望,但见田老爷一脸怒气地从人群中行走而出,他站立于田秋香的跟前,在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时便以迅雷之势朝她的脸上招呼而去。
“啪——”
田老爷的大掌遒劲有力,他当真是怒气难平,当他知道香儿又离开田府时,直想亲手扼断她的脖颈。
田秋香生生地挨了一巴掌,她的头猛地朝左偏去,娇嫩的脸庞之上只觉火辣辣地疼,口腔之中瞬时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然而,她却坚韧地垂眸没有哼出声来。
“老爷,香儿她是出去找玉佩了,是我放她出去的……”田夫人在见到女儿挨打时心痛地哭泣出声。
田老爷闻言即刻转身朝田夫人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若再纵容她,我连你一并关押!”
田夫人眼眸一闭眼泪滚滚而出,她们田家到底遭了什么孽啊,因为心下激动,她身形一歪,朝旁倒去。
“夫人……”身旁的丫鬟激灵地将田夫人一把扶住了,开口惊呼起来。
田秋香转过头看向了人群中的田夫人,心下只若浪涛般起伏荡漾。
田老爷在打了一巴掌之后心下的怒火也消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后,大掌一挥指着院中的众人朝田秋香说道:“香儿,你抬眼看看这些人们!他们为我们田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忍心让他们因你而蒙罪么?他们有什么错?”
田秋香眼眸一抬,朝着田老爷所指一眼望了过去,她的身前站着田家所有的丫鬟仆人,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无辜,而那一双双黑眸中,都映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田老爷走到一个小厮跟前对他说道:“你媳妇在哪里?”
小厮低声回道:“在后面。”
田老爷吩咐道:“让她上前来。”
小厮点了点头后便去人群的后面将他的媳妇给找了出来,当他的媳妇出现在田秋香面前时,她的眼眸不知何时起竟是蓄积了一层泪水。
“哇哇……”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夜的寂静。院中所有人的视线全然集中在了那嗷嗷待哺的婴儿身上。只见那婴儿伸出一双肥嘟嘟的双手在母亲的怀中轻声呢喃而哭,那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那婴儿便是这小厮刚刚满月的孩子。
田老爷指着那孩子对田秋香说道:“你看看他,他才刚落地不久,未来还有美好的日子等着他,可是,如若你任性妄为,他就没有未来可言了,你在做事时有没有为他想过?你有没有想过后果的严重性?”
他这个女儿为何做事一点后果都不考虑呢?她以为皇命是什么?是一场儿戏吗?是她说想不嫁就能不嫁的吗?她置田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的性命于何地?
“你看看他,他家中还有年老的母亲,你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田老爷接着踱步到另一个小厮的面前指着他继续说道。
☆、694。第694章 泪眼蔢娑
“你看看他,他家中还有年老的母亲,你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田老爷接着踱步到另一个小厮的面前指着他继续说道。
田秋香黑色眸中已是水帘渐满,自出生到现在,她从未有过悲壮的感觉,而此刻,她只觉悲壮异常,比那壮士出征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啊,她的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幸福与安康,如若她再度逃婚,受牵连的定然是这院中的每一个人。
她从未恨过封建王权制度,可是此刻,她却是真真切切地恨了,她真的好恨,曾几何时,她还为第一美人悲伤过,而今的自己不也是她的写照么?
可是,她忍心将这些人都推入万劫不复之中吗?
“呼——”田秋香仰了仰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罢了,用她一人的幸福去换这许多人的幸福,兴许是值得的!
田秋香闭目须臾,睁开了眼睛,眸中积蓄的泪水已然干涸,她星瞳闪烁,灼灼其华,似黑夜中最璀璨的一颗星辰,她凝睇众人沉沉地说道:“爹,你不用说了,自现在起直到出嫁的那一天,我都不会再离开田府,你放心!”
院门口忽然吹来一阵清风,吹拂起了田秋香素色的长衫,也卷起了她耳前的一缕发丝,她的冷凝与稳重,还有语气中的决绝让田老爷有些微微吃惊。
他看着人群中的女儿,只觉她的身上带着彩凤一般的华彩,他的女儿何时有这般力拔山兮的气势了?是他眼花了么?
田秋香放下话语后便朝人群中行去,人们在看见她朝众人行来时,皆是自觉地让出一条路。火把移动,田秋香泰然自若地穿越过人群,她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跳跃闪烁,她一路迤逦而去,随后推开房门入了内。
田老爷眼眸一眯对碧绿说道:“还不进去伺候着小姐?”
碧绿忙点头道:“是的,老爷。”说罢,提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