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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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香的手微微颤抖,牟宗竟是渐渐变得雾霭起来。
南宫景轩牵着她的手,瞬时跪了下去,田秋香因着他下跪的趋势也跟着跪在了蓬松的土地之上。桃花依旧纷飞,似落英缤纷,铺了满地皆是。
“一拜天地,白首不相离。”
南宫景轩低沉的声音回响在桃花林中,他沉沉地朝下磕了头,田秋香侧眸望着他,也跟着磕了下去。
“二拜高堂,福寿永安康。”
“母妃,这是孩儿一生想要守护的女子,想必你一定会同意的。”
说完话后,南宫景轩再度磕了下去,田秋香因着南宫景轩后面那句话语而迟迟没有动作,南宫景轩凤眸斜睨,抬臂将手按在她都头顶上方,朝下轻轻一压,逼迫她磕了一个头。
南宫景轩继续说道:“夫妻交拜。”
他缓缓转了身子与田秋香对视,压低了身子在她耳畔接着说道:“夫君要变坏。”
“嗯?”田秋香在听闻南宫景轩的话后,睫毛一抬,还没有理会到他话中的含义,随后便觉一阵眩晕,再次聚焦时,竟是被南宫景轩倾身压倒在了地上。
“南宫景轩,你要做什么?”田秋香脸颊发烫,推攮他的胸口嗔了一句。
南宫景轩笑道:“娘子,那合卺酒我们回头再补,现在先入洞房,怎样?”
田秋香抬眸便见到头顶上方的青天白日头,莫非他要在这里浪里白条?
“南宫景轩,你疯了不成?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外面。”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虽说这个岛上只有他们二人,但是这样是不是也太不成体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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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第909章 妖娆的女子
“南宫景轩,你疯了不成?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外面。”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虽说这个岛上只有他们二人,但是这样是不是也太不成体统了?
南宫景轩剑眉微挑,戏谑道:“娘子害羞了?”
说话间,指尖一挥舞,邻近的几颗桃花树上竟是凭空蹿出约莫高五尺的红色布匹,那些布匹在南宫景轩指尖运力之下将三颗桃树围了上来,全然隔绝了外部的视线,而他们自然也被圈在了其中,仅剩头顶上方的一片天空。因着南宫景轩的用力,桃花再度摇曳,花瓣纷纷而落,铺陈而下。
田秋香看着这变魔术似的境况,眉头微蹙,脸上烧红一片,怒道:“你是早有预谋的?”
他将她弄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将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吃干抹净?
南宫景轩虽压在她身,却没有放任何的重量在她身上,他抿唇不语,只是抬手去拿田秋香发髻之上的珠翠宝玉。田秋香因着昨夜参加宫宴,穿着正式的着装,只觉似裹粽子一般,让她仍旧有些憋闷难耐。而今南宫景轩抬手一挥,倒是让她的头部轻松了不少。
秀丽的墨发铺陈而下,如墨玉般光泽油亮,南宫景轩食指轻卷,将那些秀发裹在指尖,随后俯身嗅了一下,道:“娘子,你的头发,真美。”
田秋香看着这样的南宫景轩,心下似滚石烧在铁锅之上,烫得骇人,为什么现在给她的感觉,只觉面前之人是兽性大发了呢?
这一刻,她才清醒地认识到,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无论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多么的清心寡欲。
南宫景轩,亦然。
但是,她的心里仍旧有些排斥。她虽然是很多男人,但是这方面也是没有经验的,而今白晃晃的天,当真让她觉得难堪至极。
“南宫景轩,等晚上,好吗?”
南宫景轩闻言,凤眸眨了眨,竟是朝她笑得媚眼如丝,眸生莲花,只听他在她耳旁吐气如兰道:“娘子,为夫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在为夫跟前儿已经那么多天了,你当真想让为夫变成一个废人?况且,而今你以如此诱人的姿态躺在为夫身下,为夫岂能无动于衷?”
上次夜里,激情活化迸射,他本来可以在树干边狠狠地要了她,岂料,在那漆黑的冷夜中,他的脑中竟是浮现出了如此不堪的画面,为此,他一直焦躁不安,总觉得自己会识趣念香一般,而今堂也拜了,礼也行了,念香她便是自己的娘子了,他却怎么也等不到晚间了,他现在即刻就要拥有她!
田秋香听闻南宫景轩的话,眼眸不禁低垂,却在见到眼前的状况时,脸上的红云烧得更烈了,因为,不知何时起,她身上那一件件繁芜的宫装竟是在南宫景轩的指尖寸寸灰飞烟灭,而今她的身上却是只剩下一件自制小内衣和一条自制三角内裤了。
“南宫景轩,你身上还有伤。”田秋香牙齿打颤。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那点小伤,自是无妨,”南宫景轩凤眸低垂,当他看见田秋香身上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亵衣时,自小腹中陡然升腾起一股热浪,沿着他的七经八脉传至全身,他暗哑了嗓音,喉头滚动:“娘子。你是知道今日我们要成亲,所以才故意穿成这样引诱为夫的,是吧?”
田秋香迅疾一个抬手,腿部弯曲想要遮挡,其实,南宫景轩也不是没有看见过她的身子,她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只是在着白日光下,做什么她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如此,她便思索起南宫景轩此人究竟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作者这些事?也不见他脸红心跳!
南宫景轩见她躲闪,似乎有些忍受不住地将手臂穿过她的脊背,尔后头部一垂,含住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
他轻轻地啃咬****着,仿似那之上涂了一层蜜一般,热吻铺陈而下时,田秋香本是清醒的头脑终是昏热一片,也忘记了这是在白天,忘记了他们身处桃花林之中。
推却紧绷的手缓缓松弛了下来,她整个人瘫软在了南宫景轩的怀抱之中,享受着激情所带来的酣畅淋漓。
她抬手圈住他的身躯,退开了他的衣衫,一手滑进,径自抚上了他的后背,忽而,指尖似乎有一股热流急蹿而出,指缝间带着一种粘稠的感觉。
伤口崩裂?
田秋香脑中忽而闪过四个字,南宫景轩许是因着用力过度导致背部的伤口被撕裂了。
被咬住的唇瓣想要启口说话,然而,却在她贝齿开启之际,南宫景轩的灵蛇就此滑了进来,他翻搅着她的馨香,全然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在他背部上游走的手终是缓缓垂落,将安血渍抹满了他整个后背。
激吻之时,南宫景轩挥掌掀落了自己的衣衫,白色的绷带绕左肩致腋下,阔背细腰,小麦色健康而性感的肌肤落入了田秋香的眸中,而她身上那唯一的裹身之物也全然被他视为眼中钉一般一并去除。
他再度俯身而下,肌肤相贴,熨烫了心魂,也使得二人双双战栗起来。南宫景轩凝眸,看了她一眼后便垂首在她的身上缓缓游离起来,所经之处皆是她的敏感地,让她不禁倒吸了数口凉气。
身下的肌肤柔滑若丝,似上好的缎绸一般,凉凉的,丝滑无比,如此相贴的感觉又让南宫景轩脑中一震,数日前萦绕与脑中的画面再度盘旋而来,这样的感觉似曾有过。
“念香······”
为了挥出脑中的画面,南宫景轩将唇埋在她的身前低低唤了她一声。
“嗯?”田秋香此已处于迷离的状态,听见南宫景轩唤她,轻声应了一句。
“念香······念香······念香······”
南宫景轩抱紧了她的身子,流连处仍旧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好让他清醒地认识到,此刻他身下的女子是念香而非那名妖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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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第910章 古琴
南宫景轩抱紧了她的身子,流连处仍旧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好让他清醒地认识到,此刻他身下的女子是念香而非那名妖娆的女子。
隔了一会儿,南宫景轩终是平复了心情。
田秋香的眼眸早已阖上,那游走与她身的指尖带着灼烫的温度,所经之处让她颤动不已,虽说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是,当他挺身而进时,她仍旧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给震得脑中发麻,唇色也瞬间苍白起来。
一个没忍住,她眉头紧皱,低声叹出一句:“好痛······”
以前曾听医院的妇科医生说有女人因为******撕裂过度而去医院吊盐水,当时她听见时只觉好笑,不就是破除么?有那么疼吗?而今自己亲身经历,才知那疼痛果然不轻,像是被人剜了一块肉般。
南宫景轩在听见她的轻唤时,身子微微一僵,随后抱紧她身,在她耳旁哄道:“我会尽量轻一点。”
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魔,虽说他心疼她,可是,他却不能在此处打住,他一定要在此刻得到她。
田秋香闭着眼眸,将下颚放在他的肩膀之上,微微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嗯。”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禁欲太久的人一旦尝到禁果,结局便是纵欲过度。
桃花纷飞,几起几落。日光本是挥洒大地,不多时,却被那厚厚的云层遮挡而去,唯余云边镶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只为那桃花丛中的旖旎春光。
起初,只要南宫景轩一动,田秋香便只觉得疼,到了后来,许是痛麻木了,接下来的感觉竟是让她如坠云端,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飞身之上九重天了,迷离之中,让她仿似置身于瑶池仙海,幻海如波,那感觉简直就是美不可言。
翻云覆雨不知到少次后,许是都疲倦了,南宫景轩方才就爱那个自己的衣物裹在她身,将她抱离了桃花林。
穿过桃花林,淌过一条溪流之后,田秋香的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茅舍。
当她看见房屋时,脸上顿时黑成煤炭状,只听她咬牙切齿道:“这个岛上原是有房间的么?”
感觉自己似乎被南宫景轩玩弄于鼓掌之间了,这个疯子,岛上明明就有房子,为啥一定要在桃花林里做这些事?
她这现代人的老脸究竟要往哪里摆哦?
南宫景轩闻言,微仰了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有房间的,不然你我晚上睡哪里?”
“你······”
田秋香气结,南宫景轩置若罔闻,径自抱她入了房间,房间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仅有一架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另外还有一把古琴放置在了窗台之下。
将田秋香抱到床上后,南宫景轩起身去书桌那里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随后他坐在床边打开了小药瓶,修长的手指微弯,从内抠了一小块药膏,屋内顿时芬芳四溢。
田秋香看着南宫景轩的手,手指之巅是那晶莹剔透的药膏,那香味清新怡人,闻之只觉神清气爽,她问道:“这是什么?”
“冰魄雪花膏,活血化瘀的。”南宫景轩将那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手上,随后径自掀开田秋香身上用于覆体的衣物,将那药膏轻轻地抹在了她身前的肌肤之上。
因着方才的纵欲,田秋香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四处布满了青紫瘀痕,无不彰显南宫景轩有多么的极恶如狼。药膏甫一抹上,清凉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疼痛的感觉消失了一些。
田秋香见南宫景轩一本正经地在她身上抹着药膏,眼角忍不住狂烈地抽搐起来,他倒是想得周全,竟是将这样的东西都备好了,此刻的她只觉自己似进了狼窝一般。
因着想到了狼,田秋香望向南宫景轩的眼神中便多了一份愤恨。
南宫景轩似是没有看见一般,只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计,忙完之后,却是起身从衣柜里翻了一套女子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