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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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仿佛置身于原始的浩瀚的大草原之上,一个原本庄严具学术探讨性质的Party终被我破坏的一干二净了。
舞会散了之后,我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的时候,段琴来到我身边,说道:“吴洋,刚刚你所说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晕,这美女又要和我探讨问题,和我前妻孟如烟真是一对亲姐妹,我忙说道:“段琴,我那是乱说的,我哪懂啊。”
段琴的一双美目深深地凝视着我,说道:“吴洋,你口不对心。中国有一句成语:大巧若拙。你这样倒有些像我过去的一个朋友。”
这是这天晚上第二次听到说我像某人了。
我问道:“谁?”
“黎浩天,”段琴忽然侧过身,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说道:“他,差点成为我的未婚夫。”
我装作很好奇的样子说道:“让我可要听听,这个有些像我的男人。”
两个小时后,我听完段琴对“我”的述说。很难得这样一个机会,我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听段琴对我,黎浩天的评价。
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愫?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感觉。我相信在我的前世,这个男人一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我开始了解到人应该适当地隐藏自己的时候,可是面对他,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愿意把心里的一切都告诉他。后来,另一个男人出现了,他对我很好,细心、体贴,有一阵子我的心仿佛成了这两个男人牵扯对象,我不知道我的心归属的方向?
我问道:“段琴,那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你?”段琴沉思了,好像在理纷乱的思绪,过了一会,说道:“吴洋,对于你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
“哦,是这样吗?”我心里微有些失望,但能够这样已是不错了,在耐心听完她的讲述后我问道:“那你相信伯父伯母他们是他所杀的吗?”
段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相信,他是一个不错的经理人,曾经率领国内的蓝天集团抵抗过海外集团的吞噬,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果敢,富于心计的人,但我认识的浩天,吴洋,你知道吗?你的眼神有时候很像他,那种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的眼光,他经常会透露出来。”
我顿有一种遇到红颜知己的感觉。
我笑道:“我的迷茫并不是我的内心产生的,而是这个本身就迷茫的社会强加给我的。”
“哦,对了。”段琴转过身对我说道:“我想知道你在土著部落生活的故事了。”
我说道:“那有什么好说的。”
段琴望着我,说:“我想听!”简单三个字让人无法拒绝。
我一摊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讲,那样的生活很多影视片里都有,只是我这个在其中生活二十多年亲身经历过来的人说,有些感受比别人深刻一些而已。”
“那也说来听听。”
我说:“老子的无为而治,其实就是崇尚简单,那样生活的熏陶下,我个人而言,无论对待事业,对待感情,生活等方面都简单就好,复杂是人为的陷阱,是为一些所谓先进人士提供他们展现自我的一个舞台,其实,很多时候,事情发展从起点到终点,没必要经过那么多的复杂,简单就好!”
“你像个哲学家!”
“是啊,你想想,想我那样在简单的生活条件生活发展的人,不像这里,每日可以看电视,有一百多个频道可供选择;我也没有每日有那么多画报看,那么多的玩具玩,那么多的书看;我也不会像这里的人走到街上看到处是广告,到处是招牌,不像这里的人,一天下来,眼睛、耳朵接受那么多垃圾,我看的是海,是山,是树,是简单爱简单恨的动物,除此之外我有很多时间思考,这一思考,我就成哲学家了。”
段琴沉思了一会,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真想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找一个世外桃源藏起来,简单而快乐地生活。”
我愉快地说道:“只要你想就能做到!”
第五章 疯狂道士
方少秘馆、青云道观、香港大学彼此相距都不远,呈一个品字形分布。
我上次胡诌夜探青云观,不知怎的方子哥竟然信了,许是小杰的身份和个性,方子哥也不好过多过问的缘故。
一天,我和段琴走在校园的干道上,突然看到一个道士向我们跑了过来,边跑还边高举着双手,孩童一般叫道:“飞啊,飞啊!”,仰着头,好像天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飞一样。
道士的胡子可爱的飘着,满脸红光,年纪一下子看不出来,一身蓝色道袍随着身形飘舞。
“别跑!别跑!”后面跟着两个学校保安。
眼看两个保安就要抓住道士,道士步子一滑,像泥鳅一样溜到我们身后,继续跳着脚大声呼喊,两个保安终于揪住了他,要把他拽出去,段琴在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保安看到我们,连忙说道:“段小姐,你好,这是附近青云观的一个疯道士,经常跑到学校来,我们已经抓了好几回了。”
“哈哈,世人笑我疯,我笑世人痴。”疯道士犹自跳着,叫着。
我想起来了,这应就是那位曾教过胡柯奇门遁甲的疯道士?我不禁仔细打量,疯道士也斜着眼睛看到我,忽然开口说道:“施主,学会了飞吗?”
瞬间,我有种被他看得遍体通透的感觉,心头是无比震撼。
疯道士被拉出去很久我都没从那震惊中醒过来,段琴唤道:“吴洋,你怎么呢?”
远处传来疯道士的声音:“跳啊,跳啊,飞啊,飞啊,人生就会改变!”
我不知道这一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心情一直无法平复,夜深了,我在床上做好了伪装,偷偷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城市里绕了几圈,确信没人跟踪,就在青云观附近下了车。
青云观的香火很旺,到了深夜,还能清晰地闻到香烛的气息。道观大殿门口,两个巨大铜制香炉,疯道士在青石方砖的地面一个人专心致志地扫着。他的动作很轻柔,一下接着一下,全神贯注,仿佛世界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我被他这种专注精神而感动,很久了,我没有对某项事情如此专注了,有的也只是沉浸在练功中冥想。
疯道士头抬也没抬,说道:“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
疯道士不扫了,直起腰来望着我,眼神是无比的清澈,神态完全不同白日,不是一般的清醒,给人印象就好像一位身份显贵,随时随地准备给人醍醐灌顶的活佛。
我问道:“你认识我吗?”
疯道士说道:“人有诸相,世人彼此迷惑,而我,只看人本相。”
我心惊,知道疯道士已知我,虽然我还不知他是怎样知道我的身份,我需问进一步清楚,否则对我来说,是我一大隐患,想到这我问道:“我们见过面吗?我好像不记得了。”
疯道士露出一派思索的模样,想了一会说道:“每年的下半年我都会云游四方,我记得,那年元旦前夕的晚上,我也是在一所大学里见到你,那时的你心情很糟,我说了一句:你想飞就去飞吧,人生会因此而改变的。现在看来,你的人生确实改变了。”
天!疯道士竟在黎浩天自杀前见过他,并和他说了以上的话,难道他有一窥天机预见未来的通灵本领?这是否真的属实?
“大师你能看到未来?”
疯道士摆手笑道:“偶尔偶尔,只有福至心灵,机缘巧合才会有所感悟。”
我说道:“大师不同白日啊。”
疯道士说道:“人家都叫我半癫,白日癫狂,夜晚清醒,我想也是这样,古有济癫,现有半癫,不错,不错啊。”
我说道:“大师答应我一件事,不要把以前见过我的事告诉他人。”
半癫道士凝视了我一会,说道:“哈,疯道士我没这闲工夫,也没这个好记性,再说,又有谁相信我这疯道士所说的呢?”
我说道:“谢谢了。我得走了。”
“好,小伙子,我想我们还是有缘分的。”
英国,雾都伦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正向方子哥做汇报,这位名叫“灵风”的男子是方子哥的首席情报官。
在听了灵风对“吴洋”一个月来行踪各方面的报告,方子哥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得出什么结论?”
灵风道:“统领表现天衣无缝,尤其是段琴小姐在家举行的那场舞会,统领不屑于青年才俊之间争辩,而是跳起了几近裸体的原始舞蹈,统领表现可谓深刻段琴小姐之心,而据属下多日来的观察,段琴小姐似与统领也有一种发乎天然的亲近与信任。”
方子哥问道:“那你认为统领他是否有成功的可能?”
屏幕上的灵风神情迟疑了一下,方子哥说道:“有话你就直说!”
灵风说道:“恕属下直言,如今段琴小姐已成为非常独立之女性,有自己的见识和判断,无论是统领还是方少,都难在短时间内赢得芳心。”
方子哥开玩笑道:“灵风,怎么,你也动心呢?”
灵风脸一红,直言道:“属下确实有这妄想,但妄想终归是妄想,属下有自知之明。”
方子哥说道:“我就喜欢你的直言不讳,可是越有挑战的事,我越是想去做!”
“这就是方少不同常人之处。”
方子哥心情不错,问道:“灵风,在你的眼里统领和我,谁最后胜出的可能性大?”
灵风说道:“方少是女人眼中的完美情人,而统领是女人的猎人,结果如何,一时间很难预测。仅从形势上来看,统领毕竟是后发,少了方少与段琴小姐二十多年的交往。然男女之间的事,是天地间最微妙的事情,是以属下无法论断。”
灵风所率领的情报组就是方子哥多年来一直精心培育的所谓“明中之暗”,瞬间,方子哥脸色转冷,说道:“录音带的事情进行得如何?”
灵风肃然道:“属下正要汇报此事,据属下这些日子来的调查,阿三和她的未婚妻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生活上也并没有什么其他朋友,实在想不出阿三会把第二个录音带,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谁。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列出了一批怀疑对象,已排查完毕,确定没有。后来,我们发现阿三平时有上网的爱好,从他的电脑资料里我们发现他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网友,名字叫‘甜菜’,据我们了解,两人无话不谈。我想,有可能阿三把录音带通过电子信箱或者其他方式发给这位网友,对于这个‘甜菜’,我们正在抓紧调查中。”
方子哥说道:“好,你们放手去做,尽快给我消息!”
方子哥参加完毕业典礼,没有回香港,而是前往东南亚一些国家的方氏企业做调研工作。
当段琴对我说“我觉得小兰好像对你有好感”时,我吓了一跳,说道:“怎么可能?再说,我老爸就想撮合可是我们俩个的啊。”
段琴瞪大眼睛望着我,说道:“吴少,看不出来,你很讲究父母之命啊。”
我说道:“是啊。”
段琴看我大力点头怪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止住了笑后郑重说道:“现在我还不想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我有很多东西要学,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我同样微笑道:“不要等成了女强人没人敢娶你啊。”
公元二○○九年七月六日,是齐老太爷一百二十岁的寿辰。整个寿诞晚会由香港政府一手包办,因为齐老爷子是香港年纪最大的人,他见证了香港一百多年来从英国政府的殖民统治到对日抗战的沦陷区,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崛起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