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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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小声温柔道:“下面……”我一阵紧张,难道她下面她想让我单独指导她业务吗?我愿意啊,我一定尽我生平所学,好好培养她。
何青道:“下面……”她居然用手指指着我腹下。
我的亲娘耶,我还真有些紧张,我只觉得天地温柔,不枉此生,江磊,加油,太阳她个科尔沁草原的星光,为八百年前南宋钓鱼城的将士报仇,我愤青的想。
我像处男一样红着脸激动道:“我在培训室的房间是……”
何青打断道:“江先生,你下面拉链没关。”
晚上,楼下声色犬马,男人天堂。我还在像吸毒一样回想着何青,宛若自己飘在空中。突然收到杨二兵的电话。
杨二兵道:“柳大波说她没有出轨,骂我又没本事又多疑,不像个男人。”
我道:“也许是真的呢?你不能单凭这老婆做爱时叫别人名字,就认定自己的老婆出轨,这个证据本身就不充分。”
杨二兵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也是湘大读法律的,我老婆也这么说,还追问我去东莞干什么了?”
我道:“你怎么回答?”
杨二兵道:“我去东莞看看有没有和尚庙,准备出家为僧。”
我雷道:“这个……牵强了点吧?出家你跑这么远干吗……再说,有来东莞出家的吗?”
杨二兵道:“反正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两者也差不多,况且她也没有我去东莞不是想出家的证据啊。我也想通了,不和她计较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聋子听到哑巴说瞎子看到鬼。”
我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沧桑了,不像我们中文系那个纯情美少年啊。”
杨二兵道:“得了吧,奔三了,我还想玩清纯但玩得过来吗?嗯,我想问你一个事?”
我道:“你欠我的钱慢点还没关系。”
杨二兵道:“我有说还你钱吗?我还没有决定还不还你呢?我是想问你,上次,就是上次我没有带套,会不会染上艾滋啊?”
我笑道:“怎么,恐艾了?”
杨二兵道:“就是被你那狗屁兄弟张小盛吓的,弄得我回来查了好多资料,本来还不怕,越查越怕,狗日的艾滋中国都有八十四万了,我这也算高危吧?”
我说:“当然算,你不算谁算?”
杨二兵沉默了,道:“那我不会得吧?你一定要说不会。”
我笑了:“呵呵,那你还问我干吗?”
杨二兵道:“妈的,老子倒是无所谓,就是我爸妈,没有享过我一天福,要是我二十七八岁就走了,还是这种病走的,叫我爸妈怎么见人啊?”
我漫不经心道:“那你查查呗。”
杨二兵道:“没用,这病潜伏期长,我都快神经了,每过几个小时就把自己的小弟弟掏出来瞧瞧,看有没有异常。还有,我也不敢去抽血检查,我这两天都去医院了,每次都害怕查出什么问题来,又转身走了。”
我道:“你不是疑病神经症吧,这病可厉害,大多数心理医生都没辙,我劝你如果怕得厉害,还是去抽血检查一下。”
杨二兵道哦,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个小时,杨二兵又来电话了:“江磊,你说我不会得艾滋吧?”
我说:“你抽个血不就完了吗?我又不是防疫站的。”
杨二兵道:“我走到医院门口就回来了,我怕。”
我说:“操,你怕个球啊?老子现在就在东莞,几个男人不玩,没见几个艾滋的啊?你放心,这病没这么容易得,男的比女的更难得,好像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
杨二兵道:“是一千五百分之一,我查得很清楚了,你这么说我好点了……但我还是怕。”
我道:“抽血检查。”啪地挂了电话。
凌晨三点,手机又响了。
杨二兵道:“江磊,没睡吧?我下面有一个红点点,会不会是艾滋啊?”
我抓狂了,道:“拜托,现在是凌晨啊,老子不要睡觉吗?”
杨二兵道:“啊,现在凌晨了,哦,我看了自己三个小时的小弟弟了,那个红点不会是艾滋潜伏期的症状吧?江磊,我本来就瘦,这两天我又瘦了三斤多。”
我道:“不会得,好不好,概率很低。”
杨二兵道:“哦,那也是……那为什么中国快百万人得艾滋了?肯定还有那么多没统计的。”
我气道:“你运气不会那么差的。”
杨二兵道:“我想我运气也不会那么差……那为什么女明星脱点衣服更红了,而我脱光了衣服,却被警察抓了?”
我道:“杨二兵,我再讲一次,验血,免费的,懂吗?”
杨二兵道:“哦,那我和柳大波搞了那事,如果她被我感染了,怎么办,我怎么办?”电话那边已经是哭声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了,第二天楚妖精扶我起来,我打开手机一看,六个未接电话,全是杨二兵的,我知道,他已经生活在地狱中了。
第二十九章 寂寞魔兽
“喂,江磊,新钢的牛主任就要来了,你安排一下,要最好的服务,哥哥不缺钱。”张小盛在电话那头嚣张道:“你争取把房费免了,送两个夜宵,最好免费送几瓶啤酒,白金龙就行。”
我无语了会,道“房费没问题,夜宵和啤酒就不好说话了。给你安排楚妖精和白素素吧?”
“好啊好啊,白素素就给我吧,楚妖精给他应该可以了。”张小盛想了会,又道:“不行,不行,你不要派白素素来,万一被牛主任看见了,要抢怎么办?一朵鲜花搁牛粪上了。”
我说:“你他妈不就想靠着牛粪养着吗,过家华来坐坐,我带你看看囡囡怎么训练的。”
张小盛道:“不了。”
我奇怪道:“狗不吃屎了?”
张小盛道:“反正今晚就要去了,要养精蓄锐。再说我挺忙的,走不开啊。”
我道:“忙什么啊?魔兽吧,又有工 会活动?”
张小盛道:“今天工 会要打怪分宝贝,算了,你不懂的。”
我挤兑他道:“你怎么还这么不务正业呢你,你说你这几年不是在玩魔兽,就是走在玩魔兽的路上,这样下去你老爸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张小盛道:“呸,你好,也没见你拐到一个老婆。”
我道:“我是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这意境你不懂。”
张小盛道:“你装 B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
我道:“改不了了,就靠这行走江湖了,有本事你也装个给我看看。”
张小盛道:“你怎么这么咸不知耻呢你?
我道:“是恬不知耻?恬,天上人间的天的第二声,懂吗?”
张小盛道:“你就喜欢在体育生面前谈文化,文化人面前谈体育。都不稀罕说你了。”
我道:“行了,玩你的魔兽去吧,你就这个特长了,再在电脑前多坐点,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的那个就是你了。忘了问了,除了魔兽,你还玩得动别的吗?比如,小姐。”
张小盛长叹了一声:“哥玩的不是魔兽,是寂寞!”啪地挂了电话。
我愣了好一会,非常气愤,这二百五长本事了啊,都敢在爷面前装B了,不枉跟我这么久,近朱者赤啊。
在培训室里,李鹰一边让大黑崽跪在脚下擦皮鞋,一边一脸郑重地对我说:“江磊,有没有其它酒店向你要过家华的培训资料,你不小心给了的。”
我怒道:“李鹰,当我第一天混啊,怎么可能?”
李鹰盯着我好一会,道:“前天家华新推出了一个服务项目霸王敬酒,昨天长安魅力湾和厚街康皇就同时推出了这项服务,流程和家华的一模一样,这可奇怪了啊。”
我道:“李鹰,这些天我都在大堂喝咖啡来的,连新项目都不太熟,你怎么可能怀疑我?你自己培训部出了内鬼,是你管理不当,要不打个电话给卫哥,严加管理一下。”
李鹰道:“哈哈,这种事情就不麻烦毛老板了。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只是培训部的员工都要例行谈话而已。看你这样子也是江湖老鸟。不会为了一点钱,坏自己名声的。”
我道:“废话,我是卫哥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和你实话实说吧,老子有自己的生意,是迟早要走的,以后做生意怎么都还要卫哥帮衬的吧。”
李鹰假惺惺地搂着我的肩膀道:“那是,那是,毛老板黑白两道通吃,以后江老弟前途似锦啊?江老弟是不是毛老板在湖南当兵时战友的儿子,以前认识的?”
我干笑两声,李鹰知道失言,也跟着干笑两声。
李鹰道:“江老弟,你别怪我多心,你要知道,现在的东莞大大小小上百家桑拿,服务同质化严重,要新创一招半式的,需要我多少心血。如果有内贼我一定不放过他,问题是会是谁呢?”
我也假惺惺地搭着他的肩膀,不伦不类道:“李兄节哀顺变,会不会是其它桑拿派了潜子过来拿到的,或者客人玩了后把技术传过去的。”
李鹰道:“桑拿之间互派潜子打听新技术,是惯例。我也没有打算一个新技术可以永远保密,在这个时代这是不可能的。但创一个新技术,如果没有内奸的话,别的桑拿反应不了这么快,学习也需要时间。这样创出新技术的桑拿总会有一段独享的时间。这段独享的时间里赢得得客人,就是培训部创新带来的效益。可是我前天编一个技术,昨天就有两个场子同时采用了,只可能是内鬼。”
我道:“会不会是训练了的囡囡里有潜子。”
李鹰道:“应该不是,训练了霸王敬酒的三十多个囡囡,都是家华的老人,从厂里出来就一直在这里,况且这两天她们没允许出去。靠电话不演示或者没有教案是说不清楚的,只可能培训部内部有人将我的教案偷写了一份,送了出去。”
我道:“你能不能把这霸王敬酒演示一下让我开开眼。”
李鹰愣了下,道:“当然,当然,江老弟是这里的培训师啊,应该的。说实话,我对这个小把戏流出去并不太在意。我在意的是濠江花会,那时出了内鬼,就没得补救了。东东,你演示一下给江老弟看看。”
一个厨师好不好看他家常豆腐做得好不好,一个培训师好不好看他随便一个设计勾不勾引人。从霸王敬酒来看,李鹰不愧是黄色天空里的一头雄鹰,家华的注册商标——请认准这只鹰。
东东曼妙的跪在一个男试钟员身后,轻轻从胯下爬到前面。男试钟员裸着上身,两脚傲慢的张开,将一小杯红酒从身体中轴倒下,红酒缓缓地经过……流入东东的口中。东东不愧是前代红牌,伏在男人脚边,嫩脸蹭着男人的大腿内侧,仰头带着迷离眼神,张着红唇轻喘着迎接甘露,这短短的红酒流下的时间里,东东还完成了一组不情愿后挣扎着张嘴的欲拒还迎的表情。这个前戏技术,确实能给客人大男子主义的美妙感觉,桑拿是干什么的,做男人想要而老婆不愿做的事情的。
李鹰骄傲道:“这动作很简单,但东东的眼神、喘息、爬行、嘴型、表情都是设计好了的。江老弟认为没有内奸偷教案能在一天内学会吗。”
我摇了摇头
李鹰一扬手,让男试钟员离开。任何一个桑拿都有男试钟员这个职业,就是免费和所有囡囡试钟的,羡慕吧?但江磊告诉你,这是世界上男人最辛苦的职业,没有之一。家华曾经找过几个找不到工作的年青农民来做试钟员,刚开始那几个后生不相信免费可以干美女还拿工资,以为是骗子不肯来酒店;后来发现是真的,纷纷觉得自己祖坟冒了青烟;工作一周后,都恨不得挖了自己家的祖坟。做为实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