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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制药业的真相-第19章

小说: 一制药业的真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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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利益冲突披露出来,完整的名单被列示在网站上。在一个脚注中,我写到:“我们的政策要求原创论文的作者披露所有与被研究药物制药公司或其竞争产品制药公司的财务联系。在本文中,由于作者众多,他们与相关公司的财务联系也很多,受版面限制,在这里无法全部披露出来。然而,读者应当注意到,12名主要作者中除了一位之外都与百时美施贵宝公司有财务联系,而这家公司赞助了这项研究,该公司与其他一些公司都生产用于精神疾病方面的药物。这种财务联系包括咨询、接受研究资助和奖励、参加建议委员会。”我还写了一篇相关的社论,题目是“学术医药研究是为了销售吗?”,在文章中我表达了自己对商业和学术研究日益混杂的担忧。后来,一位读者给编辑寄来一封信,很有技巧地问道:“学术医药研究是为了销售吗?当然不是。现在的掌权者对这种情况高兴得很呢。”
    职业会议
  职业协会的会议,比如美国心脏病学会(American College of Cardiology)和美国血液学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Hematology),都由制药公司部分赞助。这些会议是很多医生的后续教育场所。每年一度的会议都有上千名医生参加,制药公司会召开它们自己的座谈会——有免费的午餐和晚餐。几年前,我参加过一个这样的座谈会。它在主会场旁边的一个四星级酒店举行,大概有两百名医生参加。会议的主题是骨质疏松症。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赞助者生产那几种治疗骨质疏松症的药物中的哪一种,但我很快就猜出来了。一张接一张的幻灯片,就是那个在所有药物列表中位居第一的那种药,即使它可能是最无效的。在讨论多数假定的病情时,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来拒绝使用某种更有效的药。例如,一个病人除了患骨质疏松症外还患有溃疡,因此就不能给他使用那种最有效的药物。但是实际上,这是一种十分特殊的情况。简言之,整个座谈会倾向于第三种治疗方法。主演讲者是一所著名医学院的很有名的内分泌专家。这位专家后来告诉我,那个公司给他的部门赞助了10 000美元,而且还负责这次活动的费用,并付给他一笔酬金。他的幻灯片也是该公司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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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教育的推广(3)
许多大型职业会议就像杂货铺,到处都是制药公司俗气的展示,还有朋友般的推销员用礼物极力游说医生的场景。医生在这巨大的展厅里四处游荡,手上拿着印有制药公司标志的帆布袋,满心欢喜的样子,大口嚼着免费的食物,尽情享受各种免费服务,如胆固醇检测、打高尔夫球。这些会议不是严肃的职业会议,那气氛就像是一场内部预演的小贩叫卖会。
  有篇文章对此做了生动的描述。《波士顿环球报》的一名记者描述了她在美国精神病学会(APA)的年会上与一位精神病医师相遇的经历:
  Ivonne Munez Velazquez,来自墨西哥的精神病医师,翻着她的帆布袋,兴奋得像万圣节的小孩。来参加美国精神病学会的年会,她得到了抗抑郁药Prozac的制造商赠送的一个鸡蛋样的小闹钟;另一种抗抑郁药Paxil的制造商赠送的光滑的热水瓶;Depakote(一种抗惊厥的药物,通常用于精神紊乱)的制造商赠送的镶嵌银饰的名片夹。她从Risperdo(一种安定药)的制造商那里得到一个上好的CD整理箱;从Celexa(一种安定药,实际是一种抗抑郁药)的制造商那里得到一个护照夹;从Remeron(一种抗抑郁药)的制造商那里得到一个小巧的绿色压纸器;还有一个启信器,她记不清是哪种药的制造商送的了。但是,整个周末她最感谢的还是辉瑞公司,辉瑞支付了她从墨西哥飞到这里的机票(还有她的30名同事以及她18岁的侄子的费用),并且将他们安顿在离会议很近的酒店里。当晚,当然还是辉瑞公司的盛情招待,她还将参加费城艺术展举办的一个豪华晚宴。
  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新指南将禁止这种行为,但是这些指南是自愿的,没有强制性。而且,即使遵照指南的规定,只要将她叫成一名咨询师,就不算违规。
  美国医学会成员的年费正在下降,这是非常可能的。根据《波士顿环球报》的报道,制药公司为50多个“行业赞助的座谈会”中的每一个都花费20万到40万美元——再加上直接付给学会的60万美元。官员们说,如果没有制药公司的钱,年会将失去教育意义。“如果我们不接受制药公司的钱,你们愿意为此付多少钱呢?”一位美国医学会的官员这样问道,“你们愿意支付3 000美元吗?”(现在的年费是540美元。)这个问题实在绝妙。但是,这些会议究竟有多大价值呢?又有多少“令人愉快的事情”是必要的呢?或许成员应当按照会议的价值来付费。这样这些会议才会更加严肃和适度。如果让制药公司为狂欢节似的会议买单,这部分费用肯定会转嫁到购买处方药的病人头上。
    假装制药公司是教育师
  为什么医生假装相信制药公司对教育有兴趣呢?(不排除有些人可能真的这么认为。)答案是:有钱赚呀。如果医生职业团体没有制药业支持的话,成员的年费会高很多。医生也不得不为后续医药教育掏腰包。另外,他们还将损失旅行和娱乐以及其他他们自以为应得的报酬。如果有人说医生是被制药业的慷慨施舍收买了的话,许多医生会很愤怒。但是,为什么制药公司要将这么多钱花在他们身上呢?美国医学会商业赞助委员会的主席斯蒂芬·歌德芬格(Stephen Goldfinger)说,“制药公司的行为与道德无关。它们并不是慈善机构。因此,如果没有利益关系的话,它们才不会捐出大把的钞票。一旦你与魔鬼共舞,要怎么跳可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制药公司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坚持认为它能够不带商业目的地完成教育任务。2002年,美国药物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卫生保健行业接触规范》(Code on Interactions with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中一开始就写道“与卫生保健行业的关系……应当集中在向其灌输有关产品信息、提供科学的教育资料以及支持医药研究和教育上。”换言之,大型制药公司坚持认为自己是教育中的一份子。接着它建议公司不应当给医生报酬或礼物,除非这些活动是以教育或研究为目的的(到底这些礼物是如何为这样的目的服务的,谁也不去深究)。为了防止误解,该规范给出了一系列假定的场景。下面摘录一小段:
  问题:A公司邀请300名医生或咨询师到郊区的一个高尔夫球场做为期两天一夜的演讲者教育。所有的参加者都为此得到报酬,他们垫付的费用也会得到补偿……教育的日程占两天时间,A公司提供几小时的高尔夫球娱乐和用餐。这项计划符合规范的要求吗?……
  回答:这项计划看上去符合规范的要求……(它补充说,家属应当自己付费。)
  问题:A公司招募了15位全国知名的医生对与A公司产品相关的治疗问题和公司事务提供建议,并对产品开发和研究计划发表意见。这些医生拿很高的报酬,但是这些报酬与该领域内支付给思想领袖的报酬是相当的。他们通常每年在一个度假地聚会一次或两次,讨论最新的产品数据、研究计划和公司的产品计划。这与规范相符吗?如果相符,那么为其家属付费是否合适呢?
  回答:这个安排与规范相符……但是为家属付费不符合规范的精神。
  从这些例子中你就能看出,“教育”和将医生作为“咨询师”可以使制药公司规避反回扣法。它们就可以继续它们的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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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教育的推广(4)
政府也十分乐意认为制药公司是教育师。卫生与公共事务部总监察长办公室在2003年的指南中警告,不能给医生各种礼物诱使他们开方、建议或是购买某种特定药物或设备。但是该指南还说:“有一些特殊情况,即制药公司捐赠和组织的教育活动的奖金和赞助不太可能产生欺诈或滥用的情况,如果这种奖金和赞助没有被限定在特定的内容或人员身上的话。”他的高级顾问说:“总监察长办公室认为,这些资金不是给医生或其他可能给企业带来利益的人的变相报酬。”
  为了能在非法的引诱与教育之间建立一道防火墙,总监察长建议制药公司“将它们的赠款发放部门与销售和推广部门分开”。但是谁都没有提出“制药公司是否可以既参与教育,同时又进行推广”这样的疑问。但是,既要制药公司推广它们的药物——只说药物好的方面,又要他们能够提供毫无偏见的信息——有些信息对它的药物可能是不利的,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建议将这些活动“分开”,难道通过将机构分散在不同的办公室而不是在同一间屋子里、或是增设两个分支机构,就可以掩盖事实真相了吗?这些分支机构终归还是整个公司的一部分,并且它们共同的目标就是销售药物。
    教育消费者
  制药公司声称它们也“教育”消费者。2002年,通用电气公司在大型制药公司赞助下开创了病人频道。该频道向全国医院里的病人和等待就诊的病人播放一些医疗节目,中间穿插药物广告。一年之内,大约有800家医院赞助了这个一天24小时、一周七天不间断播出的电视网。病人频道完全由广告商赞助,医院一分钱也不用花。病人可以在节目时长半小时的短片中进行选择,例如“与癌症相关的疲劳”或“轻松呼吸:过敏和哮喘”。医院很喜欢这个主意,因为它们被告知,经鉴定,这些节目能够帮助病人了解自己的病情。但是,医疗保健组织联合鉴定委员会却并不认可这一说法。在2003年给通用电气公司的一封信中,委员会主席指出,医院给病人的教育应当针对特定病人的需要,而不是用电视节目的形式。
  该信中还提到“被审查者对教育节目和推广节目之间的差别没有足够的认识。”与卫生与公共事务部总监察长的观点一样,鉴定委员会似乎也认为制药公司可以同时从事推广和教育,只要它们说清楚它们在做的是哪项活动即可——也就是建立一道防火墙,将两项活动分开。但是,实际上没有什么防火墙,因为制药公司做的根本不是教育(如果真是做教育的话,它们会销售它们的教育计划,而不是将教育免费赠送或者给别人钱让别人相信它们)。为什么将教育计划与推广计划分开会产生这么多困难?就是因为二者其实是一回事——都是推广。病人频道的销售主管凯利·彼得斯(Kelly Peterson)在恳请制药公司做广告的时候说,这个频道可以使制药公司“直接将它们的产品与医院中的病人联系起来”。当然是这样了。它可以将脆弱的、受控制的病人抓到公司的门前——更准确地说,是将公司的门抬到了病人面前。
  另一种伪装成教育的推广形式是对患者支持团体的赞助。许多这种团体都只不过是制药公司的排头兵。受某种疾病困扰的人们相信他们找到了一个支持网络,来提高对这种疾病的认识,但是这实际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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