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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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破处时更剧烈的痛楚传遍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令阿Rain痛苦地抓着桌面,出奇地她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反而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取悦着我的肉棒。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娃儿,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同等的快乐吧!我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已伸到她湿润的阴户间,磨擦着她敏感的珍珠。慢慢地,阿Rain已生出了愉快的喘息,令我明白到她已渐渐体会到肛交的快感,看来也是时候指导她口交的技巧了。
我一下子由阿Rain的后庭中抽出阴茎,转身坐在一旁的梳化上,慧琳见状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已马上道:「立即过去替主人口咬,记得不要用牙齿而是用舌头,同时用你的乳房套弄主人的炮身。」
阿Rain才一明白慧琳的意思已马上跪到我的面前,用她那一双雪白柔软的乳房紧夹着我的阴茎,同时张开了小嘴吸啜。而慧琳则在一旁充当技术指导,虽然阿Rain的口技相当生涩,不过她既肯学又会吸,很快便已掌握了取悦我的技巧。
就在我精关一松的同时,我已紧紧抱着阿Rain的头庐,将奶白混浊的精液尽情地发泄在她的嘴内,直到看到阿Rain的小嘴不能负荷我所射出的量,令多馀的精液由她的嘴角流出,我才一下子抽出了她嘴内的肉棒,超近距离的来了一下颜射,将多馀的精液全喷在阿Rain的面上。
乘着阿Rain被我喷得失神,一旁的慧琳已细心的舔着我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残迹,同时用她的双乳磨擦着我的大腿,细心地取悦着我。经我调教了十多天,慧琳熟练的技巧当然不是刚才仍是处女的阿Rain可比,才一会儿已令我二度泄精的肉棒硬直起来。正在吸啜我那话儿的慧琳当然仍察觉到这情况,笑着问:「主人想用慧琳的身体出精吗?」
想来也是时候让阿Rain知道一个乖巧的奴隶如何取悦她的主人,便道:「你坐上来吧!」
早已忍了半天的慧琳闻言大喜,说了声「多谢主人赐插」,便摆出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我那硬直的阴茎对准她那早已湿得发亮的阴户一送。
粗大的肉棒深深的直顶到子宫,充实的感觉已令慧琳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同时努力地上下扭动腰肢,以挤取更多的快感。而我则一把抓着她那一双正上下乱跳乱动的豪乳,用力的挤压捏弄。淫水不断由慧琳的阴户涌出,令到她的动作亦变得越来越顺畅,片刻间已攀上了高潮。不过我却不想在慧琳的体内泄射,示意她起来,然后指着一旁的阿Rain,指示她取代慧琳的位置。
阿Rain惶恐地瞄了一瞄身旁的慧琳,然后马上爬到我的小腹上,抓着我的阴茎,准备将它弄入她的体内。不过慧琳已先一步一把掴在阿Rain的脸上,同时怒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忘了要对主人说甚麽?」
阿Rain流着泪按着脸想了想,最后道:「感谢主人赐插。」
才腰间一沉的将对准了她阴户的阴茎直插体内。
由於今次的一切全是自己作出主动,令到阿Rain的身体加倍敏感,正忙於上下扭动着的阿Rain片刻间已高潮叠起,动作亦变得断断续续,慧琳见状已一把揽着阿Rain的腰肢,同时道:「真是没用的婊子,像的这样弄,何时才能替主人吸出精来!」
说完已双手用力推送着阿Rain的腰肢。
可怜的阿Rain就这样被慧琳一次又一次地逼上高潮,最后更是兴奋得失禁起来。看到阿Rain跟我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我早前注入的精液、阿Rain所流出的爱液、还有她失禁的尿液,通通流得片地俱事,已不禁将我的奸虐心推至极限,随即我已将阿Rain一把揽紧,将汹涌的精液再一次狂喷入她的子宫之内。
直到发泄过后,我才将阿Rain一把抽离怀来,任由她软摊地上,并将半软的阴茎插入慧琳的体内,奖赐她的劳苦功高。苦候了一整天的慧琳终於得到彻底的满足,而埋头苦干了一整天的我最后当然揽着两个被我操得筋疲力尽的乐坛顶尖美人儿同躺床上,安然入睡。
第32章 寂静的淫欲宴
粗大的阴茎再一次无情地挤开了少女幼嫩的花瓣,深深的直插入仍紧窄的阴道之内。女警的制服散乱地散布地上,我隐约记得身下的少女好像是叫作滕丽名的电视艺员,刚巧和未婚夫订婚不久,不过现在她是谁已经不再重要,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件任由我抽插强奸的泄欲工具。
连续三天十数次的强奸狎玩已令到滕丽名的阴道变得红肿,可惜我不单不怜香惜玉,反而更享受着滕丽名阴道的加倍紧窄而狂抽猛插着。
滕丽名的泪水早已经在头一、两次的强奸中流乾,取而代之的却是我在她身上的各个洞穴之内填满了我宝贵的精液,伴随着赤裸女体身上的一身瘀痕,重覆着残暴不仁的强奸协奏曲。
滕丽名小姐,我是负责这件案件的程嘉惠警官,我们也明白到作为强奸案受害人所要面对的压力与伤害,尤其是像你一样以艺员为职业的受害者更甚,不过为了能早日捉拿凶徒归案,我们还是要请你再覆述案发的经过一次。
滕丽名擦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说道:「那已经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我为了要出席电视剧的招待会,所以依公司的安排穿上了女警的制服来到商场进行招待会。直到晚上的七时许记者会完结,於是我独个儿经商场的楼梯打算步行到充当着更衣室的贷车那里,准备换下身上的女警制服,怎知才一踏入停车场已被人从后以一条泄满药味的手拍掩着我的口鼻,而我亦随即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身处在这烂屋之内,并且躺在这大床之上,双手更早已被那男人绑起,而屋的四周更早已布满了摄录机。在开始的一瞬间,我也以为自己被绑架,尤其是我身上仍穿着完整的制服,不过一会儿那男人亦发觉到我的醒来,并告诉我,说我是程嘉惠的代替品,然后便强奸了我。」
负责笔记的一位男警员吞下了满腔口水道:「滕小姐可否说详细一点?」
滕丽名红着脸接着道:「那男人二话不说已狂撕着我身上的衣衫,说甚麽有假女警干也好过无,又说我的身材也不差,定是那只丰胸丸的功效,而他才一扯脱我的乳罩,便已立即压在我的身上狂咬、狂啜着我的乳房,而他的手更同时伸入我的内裤之内,用手指不停抽插着我的阴道。」
滕丽名稍停了一会,接着道:「那男人直到发觉我的乳头已硬突起,才爬离我的身体,同时将我的内裤撕去,并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衫。」
其中一位女警插口道:「那你有看到他的阴茎吗?」
滕丽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女警接着已递过一张白纸道:「将它的形状与大小画下来。」
滕丽名尤疑了一会,最后草草在纸上画了数笔,才将纸笔交回女警。这下却轮到那女警传来了惊呼声:「这家伙足足十多寸,真的那麽长吗?」
不过程嘉惠已接着道:「应该错不了,是月夜那臭家伙。」
滕丽名接着道:「他一脱完衣服,已不停的舔着我的阴唇,直到将我的下体弄到湿淋淋为止,才将他的阴茎一下子插入我的阴道内。每一下他的龟头都狠狠的撞向我的子宫,令我只能不断的狂叫呻吟。而更可耻的是,我竟然被他强奸至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狂泄,难道我真如他所说是个淫娃荡妇?」
事到如今,程嘉惠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带开话题道:「那禽兽还说了些什麽?」
滕丽名抹一抹眼泪接着道:「他还说我是含枪师姐,最适合含他的大鸟枪,待会他的子弹更会射死我,令我变成含精师姐,他还叫我记得跟程嘉惠说很快便轮到你了,你的两个妹妹真好操。」
程嘉惠终於忍不住狂踢着身边的椅子出气,另一边的女警已接着问道:「那他接着便射了吗?」
滕丽名却摇摇头:「没有这麽快,他足足干了个多小时才射了,我反而先泄了廿多次。」
一旁负责收集证物的警员道:「我们找不到避孕套,是他带了走吗?」
滕丽名再次摇着头:「他从没有用过避孕套,每次也是直接射入我的体内,说最好能弄得我为他怀孕。」
一旁的程嘉惠再次骂道:「这可恶的淫魔!」
另一边的女警接着道:「这麽说,他不止来了一次吧?」
滕丽名垂着泪点头道:「他才射完已反转我的身体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三天他足足来了十多次,大部份射入我的子宫内,有两次是肛交时射入我的肠内,也有口交完射入我的嘴内,再迫我全数吞下,又或是颜射或乳射都有,直到弄得我全身也是他的精液。」
滕丽名接着道:「我快要结婚了,我想知会不会怀孕。」
一旁的女警细声问:「日子接近吗?」
滕丽名红着脸道:「排卵期应该是这一、两天。」
不过程嘉惠已打断道:「是不是也没所谓,待会法医官会在你的子宫内喷入药剂,令你不会因奸成孕。」
滕丽名却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打下胎儿,若怀孕的话,我会照顾它。」
程嘉惠已打断道:「那麽请跟我来见法医吧,我们需要收集那男人的精液样本。」
直到忙碌了数个小时,送走了强奸案的受害者,程嘉惠才松一口气,问身旁的法医:「是月夜那禽兽吗?」
身旁穿着纯白医生袍的美女医生道:「跟以往收集到的DNA一模一样,是那禽兽的杰作。」
程嘉惠啜了一口手上的冻饮:「洁莹,滕丽名的情况怎样?」
美女法医叹了口气道:「她表面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阴道因多次的强行性交而红肿,不过她的子宫内却布满了那男人的精液,若我真的不管的话,恐怕她铁定会怀孕。」
法医洁莹接着道:「我真不明白那个滕丽名中了什麽毒,竟肯为那男人怀孕?」
程嘉惠一震道:「邓洁莹,你这法医是怎样做的?你不会真的由她被那奸魔弄得因奸成孕吧?」
邓洁莹叹了口气:「我有什麽办法?人家可是同意的。」
说完看了看紧张得不得了的程嘉惠,最后笑道:「骗你的,谁叫你是我的死党加老同学,明知是犯法我也偷偷的帮你将她的子宫洗得一乾二净。」
程嘉惠才算松了口气,不过邓洁莹已面色一沉接着道:「久美、惠美仍没有消息吗?」
程嘉惠再次叹了口气,「我情愿她们没有消息,那奸魔每隔一段时间就寄来她们的照片,看到她们腹大便便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心,有时我情愿那奸魔将她们先奸后杀算了,也胜过现在般活受罪。」
美女法医也无奈叹了口气,反而程嘉惠却接着说:「洁莹,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最近我常有被监视的感觉,可能我身边的朋友也会有危机。」
洁莹毫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怕那奸魔。」
程嘉惠已接着笑道:「我看你这淫娃春心动了,是不是想尝尝十寸的大阳具?」
洁莹亦一边笑着一边以档案猛拍出程嘉惠的头,二人嬉笑着发泄着工作了一整天的闷气,却一点也察觉不到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说话都在我的监听之内。
我随手翻出了档案,法医邓洁莹果然不愧医学界第一美人的艳名,而且年方廿三,老实说实在比程嘉惠美得多了,唯一不足的恐怕是身材上的有所不及,不过据我目测最少也是32·24·34的香港式标准身材,看来身为程嘉惠的好友实在是她的不幸,我一早打算将我的快乐建筑在程嘉惠的痛苦之上确实是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