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友-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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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多昏官的颟顸无能和贪官的腐败所达到的程度,却也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人惊掉下巴。
外管局的这位局长陈宇博,属于上述两种官吏的综合体。他年富力强,有着独到和透彻的洞察力,但是却又是国之硕鼠。
陈宇博从去年开始,就敏锐的意识到了M国正孕育着一场经济危机。为此他搜集了大量的信息和资料,进行了大量的研究,配合其他渠道获得的一些信息,最终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很多人天真的以为,经济危机来了,大家都跑不掉。二十世纪三十年代,M国经济大萧条所带来的愁云惨雾,直到今天仍时常飘荡到人们的心头。但是正应了古人的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各种金融衍生工具不断丰富、各类交易手段和方法不断增多的今天,即便是全球性的经济危机,照样可以有人赚得盆满钵溢,而且这种收益可能还要远远超出经济繁荣的条件下,只不过是属于极少数人罢了。
因此陈宇博敏锐的意识到,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机会不仅可以让自己让自己发笔大财,更可以进军M国的金融市场。如果在M国可以做一个拥有亿万身家的金融家,陈宇博可以毫不犹豫的扔掉现在的局长宝座。
所谓“进军”M国金融市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多了。因为这不是简单的进入,而是要充分利用M国经济的强势,把自己的收益最大化。如果不能够做到这一点,与其面对未知环境可能蕴藏的风险,还不如安心留在国内发展。
任何人都可以到M国的证券市场去买股票,M国股票的回报率虽然远远高于国内,但是想要低价买到绩优股,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国家外汇投资基金试水黑石失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也是陈宇博所代表的既得利益集团的问路石子。这颗问路石子的结局让许多人决定,安心留在国内市场,利用特权和信息的不对称优势谋取巨额利益。
表面上看,只要有钱就可以入股M国的金融机构,但是在实际操作中却是难之又难,而且却绝对不会出现国内将优质国有资产低价卖给外资的情况。
M国的政界出于高度的警惕性和强烈的爱国心,给任何外来资金介入本国金融机构,设置了重重无形的壁垒,使外资很难通过贿赂官员来廉价收购M国的资产。即便能够突破这道行政壁垒,共同诉讼制度还会形成一道牢固的防火墙,这种制度最关键的作用就是反应大众利益,能够把全体M国民众都调动起来,有效制止权力和资本的胡作非为,可以称之为大众政治制度的反映。
就算行政壁垒和司法防火墙可以被突破,强大M国本土财阀,也可以轻易的消灭任何外来势力。在这种阴影之下,即便在M国开设金融分支机构都是很难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情况,那些在国内大发横财的官僚和资本家们,绝不敢轻易涉足M国。但是如果预言中的危机真的爆发,那么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大批倒闭的金融机构,将会被待价而沽。自顾不暇的M国本土资本家们,没有能力吃下去,那么必然就只能转手相让给外来资本。加之这些机构的所有者必然会急于出手兑现,以偿还债务,那么只要能够第一时间介入,就可以很便宜的价格买到。
这种危机不会持续太久,M国及其盟国政府,乃至深受M国经济影响的其他国家,必然或多或少的出力予以挽救。在这种帮助之下,M国以雄厚的工业基础和资本积累,以及丰富的人才储备,不久之后就可以度过危机。而到了那个时候,这些当初形同垃圾的金融机构必然会随之风生水起,当初投入的资本可以获得几倍的增值。
不过作为国家公务员,他们不能直接出面,与他们交好的富豪这时就派上用场了。陈宇博能够拿出来的钱,当然都是贿款,他们不仅可以帮助洗干净,还可以个人的名义帮助运作。而得到了陈宇博的消息,这些富豪也会有所表示。
只要一想到这些,陈宇博的心就有些飘飘然了。
陈宇博的思绪被黄良友打断了:“陈家认为,如果想要把收益最大化,还是应该沽空股指期货!”
陈宇博微微挑起眉头,问:“哪个陈家?”
“就是那个来自东南亚的金融世家!”
“哦!”陈宇博是有所耳闻的,微微点了点。
这个陈氏家族原本立足于东南亚,在当地就是从是金融行业的。后来国内改革开放,这个家族开始逐渐的将事业的中心转移到国内。这样做的目的不仅是因为高度看好国内未来的发展,也是因为多年来东南亚的排华风气,让他们深感寄居他人屋檐下的悲哀。
陈宇博说:“风险与收益的对等的,沽空股指期货虽然可以把收益最大化,但也是风险最大的。何况这场危机究竟具体在很么时间爆发,导火索又是什么,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那我劝阻他们?”
“不必!”陈宇博微微摇了摇头,告诉黄良友:“把道理给他们讲明白了,怎样做由他们自己决定。无论是对还是错,我们都不承担责任。”
“但是我觉得,既然跟着咱们走,就应该听咱们的话!”
“事情哪里这样简单!”对黄良友的这句话,陈宇博感到十分好笑,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板着面孔说:“你出面联系的这些富豪,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他们只要出面说句话,一地的最高行政官员都要给几分面子,很多时候甚至有能力影响到一些政策的制定。他们凭什么要唯你我二人马首是瞻?”
黄良友实际上的野心,要比说在明面的这些大得多,因此对陈宇博的话心有不甘:“我觉得,咱们应该和他们联合起来,形成一股力量!”
“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在现阶段,我们能够说服他们参与进来,就已经是成功的了。”陈宇博耐着性子,分析道:“但是等到我们的计划获得成功,情形就不一样了。这些富豪对我们一定会服服帖帖,到时候我们无形中就会成为领导,进而形成一股统一的力量。一旦资本与权力形成了合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黄良友点了点头,然后说:“祝愿咱们马到成功!”
陈宇博想了想,突然说:“提到这个陈氏家族,我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陈家是不是有个小女儿叫陈冰晗?”
“对!”
“在一次聚会上,我曾见到这个陈冰晗围着庞劲东转。后来打听了一下,听说她对庞劲东非常有好感。”
“庞劲东?”黄良友在记忆里,拼命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
陈宇博提醒道:“帝国控股集团……”
“哦,就是最近正在筹建的那个帝国控股集团的董事长啊……”陈宇博在平日里细心观察周围的每一件事,哪怕是为不足道德。黄良友则不同,只注意宏观层面上的事情。曾有人把庞劲东引荐给陈宇博,而黄良友只是曾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黄良友问:“你怎么对庞劲东这个人很感兴趣吗?”
“帝国控股集团……”陈宇博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多么有霸气的名字……”
“光是名字霸气有什么用?”黄良友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苏黎世银行的第二大股东。”
“这倒是国内的富豪们很难做到的,不过对国外的华人富豪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有的华人银行家,几乎控制了所在国家整体的银行业。瑞士有那么多的银行,苏黎世也不过就是其中之一,只要有足够的钱去买股份就行了。”
“就算你愿意买,人家也得肯卖啊!”
黄良友颇为困惑:“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小子?”
“你也知道他是个小子……”顿了顿,陈宇博继续说:“就是说他很年轻,而且还是白手起家,如此年纪就有了这样的成就,前途还可限量吗?”
黄良友依旧不屑:“这年头会赚钱的年轻人多的是,他再怎么能赚,将来还能超过比尔盖茨吗?”
“不好说!”
“那就等着瞧吧,反正眼下和咱们是没啥关系!”
陈宇博见自己的理由没有打动黄良友,索性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你听说过黑皮手册的事情吧?”
黄良友当时一惊,急忙问:“难道落在他的手里?”
“正是,而且他在利用这本手册为自己谋取大量利益。”陈宇博目光扫过黄良友那张喜怒形于色的面孔,略有些失望的说:“制造这本手册的人,已经畏罪自杀了。虽然你和我都没有接触过这个人,手册上也没有关于你我的内容,但是对于这样的大事,应该多加关注才对。”
事实上,黄良友刚才的表现,伪装出来的成分居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从陈宇博那里套取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虽然这本手册与自己无关,但是黄良友心里很清楚其价值。这本足以引发官场大地震的手册,只要能够握在手里,就要有一大票的官员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因此他曾在暗中关注过手册争夺战。
在洪迎峰等人接连惨败,庞劲东不但毫发无伤,反而日渐做大之后,黄良友就断了这个念头。而且他清醒的认识到,这本手册如果真的弄到手,必然会引起很多人的觊觎,恐怕还是祸不是福。
提到这本不断引发事端的手册,陈宇博和黄良友之间,一时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各自在心里拨弄着自己的算盘。
第四十五章 请柬
第二部 枪下游魂 第四十五章 请柬 过了一会,黄良友见陈宇博没有说出任何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于是打破了这种沉默,试探的问:“你对手册有兴趣?”
陈宇博笑呵呵的反问:“你没兴趣?”
黄良友不置可否的说:“有没有兴趣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这句话是一个不太明显的圈套,陈宇博绕了过去,把话题转回到了庞劲东的身上:“依我看,手册还是次要的,庞劲东这个人才是主要的。”
“你想把他拉进来分一杯羹?”黄良友翘起二郎腿,依旧是一副不屑的模样。“比他有实力的人多的是,我看还是找几个够分量的人物吧,今后可以用的上。咱们又不是搞慈善事业的,不要随便的便宜什么人。”
“你哪里知道,这个庞劲东……”陈宇博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慢慢的来回踱步,缓缓的说:“有人说,他是沈昊的干儿子……”
“什么?”黄良友感到十分的惊讶,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很惊讶吗?”陈宇博乜斜了一眼黄良友,很轻视于其闭塞的信息渠道。
“沈昊……如果能把他拉进来……”
“你恐怕是拉不动沈昊了!”
“难道庞劲东拉得动沈昊?谁知道沈昊有多少个干儿子……”黄良友说到这里,往沙发上深深的靠了下去。
黄良友日常交游广泛,而且专门结交权贵。但凡能够成其为座上客的,都是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因此一般人很难被他看得起。
经过这一番谈话下来,陈宇博多少看出了,黄良友对庞劲东的这种轻蔑,是有伪装成分在里面的。但是陈宇博并不在意,反而说出了一件彻底震惊了黄良友的事:“他与M国现在的总统候选人安德森关系非常密切!”
黄良友眼睛一亮,急忙问:“真的?”
“我给M国的那些资本家们做了那么多事,他们没有理由必要骗我!”
黄良友略带揶揄的说:“我不知道除了经济,你们之间还谈政治!”
“经济和政治往往是分不开的。”陈宇博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