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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银岛-第6章

小说: 金银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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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霍金斯这孩子也是好样的。霍金斯,你拉一下那个铃好吗?得请丹斯先生喝点淡啤酒。”
  “那么,吉姆,”大夫说,“他们要找的东西在你身上,是不是?”
  “这就是,先生。”我说着就把那油布包递给了他。大夫接过来看了一下,手痒痒的直想把它打开,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默默地把它装进了自己外衣的口袋。
  “乡绅,”大夫说,“丹斯先生喝完了啤酒后自然要动身继续为陛下效劳,但我想让吉姆·霍金斯睡到我家去。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建议把冷馅饼端来给他当晚饭。”
  “悉听尊便,利维塞,”乡绅说,“就是给霍金斯吃比冷馅饼更好的东西也应该。”
  于是,仆人端来了一大块鸽肉馅饼,放在一张茶几上。我早就饿坏了,所以痛痛快快地美餐了一顿。丹斯先生又被大大地夸奖了一番后,终于离去了。
  “我说,乡绅。”大夫说。
  “我说,利维塞。”乡绅也同时说道。
  “我们一个一个说,”利维塞大夫开心地笑着说,“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这位福林特吧?”
  “何止听说过!”乡绅大声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凶残的海盗,与福林特相比,海盗黑胡子只能算个毛孩子。西班牙人怕他怕到了这样的地步,老实说,我有时还真为他是英国人而感到自豪呢。我在特里尼达附近的海上曾亲眼看到过他船上的中桅帆,只是我坐的那条船的船长是个十足的胆小鬼、酒囊饭袋——他居然掉头将船驶回了西班牙港。”
  “我在英国也听说过他的大名,”大夫说,“但关键是他真的有钱吗?”
  “钱!”乡绅嚷了起来,“难道你刚才没有听丹斯说吗?如果不是钱,那些恶棍在找什么?如果不是钱,他们关心什么?如果不是钱,还有什么能使他们拿自己一文不值的生命去冒险呢?”
  “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了,”大夫答道,“只是你那样激动,那样喊叫,我连嘴都插不上,我想知道的是,假如装在我口袋里的就是福林特藏宝的线索,他那宝藏的数目是否可观?”
  “岂止可观,先生!”乡绅大声叫道,“它足以使我做出如下决定:如果我们有你所说的那个线索,我将在布里斯托尔码头装备好一艘船,带上你和霍金斯一起去寻找,哪怕找上一年也在所不惜。”
  “太好了!”大夫说,“现在,如果吉姆同意的话,我们就把这油布包打开。”他说着就把那包东西放到了桌上。
  油布包用线缝得严严实实的,大夫只好取出他的器械箱,用手术剪刀剪断缝线,油布包里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本子和一张封着的纸。
  “我们先看看这个本子。”大夫说。
  大夫将本子打开时,我和乡绅一起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因为利维塞大夫和善地示意我从吃饭的那张茶几旁过去,与他们共同分享寻找秘密的乐趣。本子的第一页上只有一些零星字迹,就像人们手头有笔时信手胡乱写上几笔一样,其中一处的内容与船长胳膊上的纹身完全相同:“比尔·本斯事事如愿”;其他地方写的是“大副W·本斯先生”,“酒没了”,“他在棕榈沙滩外将它搞到了手”,以及诸如此类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片言只字,其中大多是单个字眼。我情不自禁地暗想:是谁“将它搞到了手”,而“将它搞到手”中的“它”又指什么?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捅了他一刀吧?
  “这里没有什么线索。”大夫边说边把本子往后翻。
  接下来的十几页记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内容。每一行的一端记着日期,另一端记着钱的数目,就像普通账簿一样;但两端之间没有说明性文字,只画着数量不等的十字符。比如:一七四五年六月十二日,一笔七十英镑的款子显然支付给了某人,但除了有六个十字符说明原因外,本子上什么文字说明也没有。还有几个地方加注了诸如“加拉加斯①附近”之类的地名,或者只写上了经纬度,如60°17′20″、19°2′40″。  
  ① 加拉加斯:南美洲委内瑞拉首都。
  这分记录一直延续了近二十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录中的金额也越来越大。到了最后,虽然有五六个地方加错了,总数仍然非常庞大,而且后面还加上了一个附注:“本斯的份额。”
  “我一点也看不懂。”利维塞大夫说。
  “事情清楚得像正午的太阳一样,”乡绅大声说,“这就是那个黑心肠恶棍的账本。这些十字符代表他们击沉的船只或掠夺的城镇,而这些金额则是这恶棍的份额。你们看,在他担心搞混淆的地方,他加上了一些说明。比方说,‘加拉加斯附近’很可能表示某艘倒霉的船只在那附近的水域遭到了他们的袭击。愿上帝保佑那些船员吧,他们早就变成珊瑚了。”
  “对!”大夫说,“周游各地的人到底就是不一样!对!你们看,随着他在海盗中的地位不断上升,他的份额也在不断增加。”
  本子上记载的内容就这些,只是最后几页上记着一些地名,另外还有一张法国、英国和西班牙货币的换算表。
  “真是个精打细算的家伙!”大夫说,“谁也别想欺骗他。”
  “我们现在来看看另一样是什么东西吧。”乡绅说。
  那张纸有好几个地方都是用火漆封着,但火漆上盖的不是印章,而是顶针——也许就是我在船长口袋里发现的那个顶针。大夫小心翼翼地启了封,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岛屿的地图,上面标有经纬度、水的深度、山名、海湾、小港,以及一艘船想在那里安全停泊时所需要的一切详细资料。该岛长约九英里,宽五英里,其形状,你也许会说像条站立的巨龙。岛中央有一座标着“望远镜”的小山,另外还有两个被陆地环抱的避风港。图中有几处文字说明是后来加上的,但最重要的是三个用红墨水画的十字符——两个在岛的北部,一个在岛的西南部。西南部这个十字符的旁边还有一行用同一种红墨水写的字:“大部分宝藏在此。”字迹工整清秀,与船长那东倒西歪的笔迹完全不同。
  同一个人还在地图的背面写下了进一步的说明:  
  大树,望远镜山脊,方位北北东偏北。
  骷髅岛,东南东偏东。
  十英尺。
  银条在北面秘窖,可顺着东边圆丘的斜坡,在黑岩石以南十寻①处找到。
  武器很容易找到,就在北面海湾北角的沙丘内,方位正东偏北四分之一罗经点。                       约·福

    ① 寻:测且水深的单位,1寻约为1。829米。
  文字说明就这些。尽管过于简洁,而且我根本没有看懂,乡绅和利维塞大夫却喜出望外。
  “利维塞,”乡绅说,“你可以立刻告别你这辛苦的行当了。我明天就去布里斯托尔,用三个星期——仅仅三个星期!——不,两个星期——不,十天,就能为我们准备好英国最好的船和最棒的船员。霍金斯就在船上当服务生——你会一举成名的,霍金斯。你,利维塞,就当随船医生,而我算是司令官。我们再把雷德鲁斯、乔伊斯和亨特带上。我们会一路顺风,转眼之间就到达目的地,然后轻而易举地找到藏宝地点,得到数不清的钱财——够你一辈子当饭吃,在上面打滚,甚至用来打水漂。”
  “特劳维尼,”大夫说道,“我跟你一起去,而且吉姆也会同意的。我们保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我只对一个人不放心。”
  “你对谁不放心?”乡绅大声问,“你把那狗东西的名字说出来,先生。”
  “我对你不放心,”大夫说,“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嘴。知道这些文件的并不只有我们三个人。今晚袭击旅店的那些人——那些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当然也知道,而且那小帆船上还有更多的家伙。我敢说这些家伙并没有走远,而且会不顾一切地想把这钱弄到手。在出海之前,我们谁也别单独出门。吉姆将和我呆在一起,你骑马去布里斯托尔时要带上乔伊斯和亨特。最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始至终谁也不能走漏一点风声。”
  “利维塞,”乡绅答道,“你的话总是有道理。我一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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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海上的厨子
 
  
一 我去布里斯托尔
  我们为这次出海作准备的时间比乡绅原来想象的要长,而且我们最初的那些计划——甚至连利维塞大夫要我留在他身边的计划——都没有能像我们算计的那样顺利进行。大夫得赶到伦敦去找一个医生来接替他的业务;乡绅在布里斯托尔忙着他的任务;我则住在庄园内,由猎场总管老雷德鲁斯照管,简直像个囚犯。但是,我心中充满了对出海的憧憬,迫不及待地想早日见到那奇异的岛屿,在那里进行各种探险活动。我花了无数个小时来研究那张地图,把上面的每个细节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我坐在管家房间里的火炉旁,思绪却早已飞到了那岛屿上。我想象着从各个不同的方向驶近那岛屿;想象着将那岛上的每一块土地都翻一遍;想象着自己千百次爬上那座叫“望远镜”的小山,从山顶尽情地观赏变幻无穷的美景。我有时想象岛上到处都是野蛮人,我们得和他们开仗;有时又想象岛上到处都是凶猛的野兽,在后面追赶我们。但是,我想象中的奇遇没有一样像我们后来切身体验的探险那么不同寻常、那么悲惨。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又一个星期。一个晴朗的日子,我们终于收到了一封写给利维塞大夫的信,上面还注明“如本人不在,可由雷德鲁斯或小霍金斯开启”。遵照这一指示,我们——更确切地说是我,因为猎场总管只认识印刷字母——得到了以下重要消息。
                   布里斯托尔老锚旅馆
                    17××年3月1日  
  亲爱的利维塞:
  由于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庄园还是仍然在伦敦,所以此信写了一式两份,分别寄往上述两个地点。
  船已经买好,并已准备妥当,现在正停泊在港口,准备出发。你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条纵帆船有多么漂亮——就连小孩子都能驾驶它。船载重两百吨,船名为西斯潘尼奥拉。
  我是通过我的老朋友布兰德利买到这条船的。这位可敬的先生确实是个大好人,为我的事简直跑断了腿。我还要说,布里斯托尔的每个人一听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我是说去挖宝藏——都乐意为我效劳。
  “雷德鲁斯,”我念到这里停下来说,“利维塞大夫肯定会不高兴的。乡绅到底还是把事情透露了出去。”
  “他俩究竟谁说了算?”猎场总管嘟囔道,“我才不相信乡绅会因为利维塞大夫的一句话而闭上嘴巴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打消了发表议论的念头,接着念信:  
  布兰德利亲自出马找到了西斯潘尼奥拉号,而且发挥他那聪明才智,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将它买了下来。布里斯托尔有那么一帮人为此恨透了布兰德利。他们竟然说这个老实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说西斯潘尼奥拉号本来就是布兰德利自己的船,他卖给我时敲了我一大笔竹杠。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谁也无法否认这条船的优点。
  到目前为止,一切进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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