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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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劝慰竟使她啜泣得更加厉害,被子的轮廓犹如山峦起伏,是她美妙的曲线……
原来她是面壁而卧的……当言语的劝慰无法奏效,他便伸出手去想去安抚她,结果触到了被头之上她的肩膀……大大出乎意料的是:那肩膀竟是赤裸的,光滑而柔软,令其指尖如同触电一般,意识也在瞬间陷于混乱:原来她是脱了衣服睡觉的!不但脱去了羊毛衫还脱去了里面那件雪白的衬衣……这时,黑暗中被子里的她从里向外转过身来,将完全裸露的前胸和半罩杯的|乳罩之上那裸露出一半的硕大双|乳转而朝上,正巧与他尚未来得及抽回的手相触……在此相触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十分强烈地抖动,但也并未形成一个怎样的动作,可这女人却在黑暗中尖叫起来:
〃你……干什么你?!〃
一边叫,一边伸出手来抽打着他的手掌,劈啪作响。
〃原来……你对我好,就是想……欺负我!占我的便宜!我怎么……就碰不上一个好人呢!〃
他犯罪一般地猛然抽回了他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是!你就是!你就是想!你就别在这儿装正人君子了……滚!!!〃
这最后的一句话和黑暗中的一声〃滚〃,刺激得这个坐在床沿上的男人腾地站了起来,他感到一种好心被当驴肝肺般的屈辱!甚至认定躺在面前被子中的这个自己关了灯并脱成半裸状的小女人是个无是生非从不安分的贱货,她在深夜之中独自饮泣、她的歇斯底里无理取闹或许正是因为她心有所想身有所欲……没准儿她正是想让自己有所行动!
不能白叫人骂呀!
〃正人君子〃……这是他最厌恶的一个词,怎么竟骂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必须有所行动以示自己不是:他在一分钟内先将自己从头到脚地剥除了个精光,然后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扑向了她那除去最后的〃三点〃已经变得赤条条的身子……
……埋头于她的前胸一通狂吻乱舔的他,迅速向下,用手强行撕扯着她的|乳罩,让其饱满膨胀的Ru房完全裸露出来,他感觉她那大大的|乳头像是自动弹射而出,触及他的唇,进了他的嘴,他在贪婪的舔吮之中竟有奇妙的发现:舌尖很快便有了一丝丝甜味和一粒粒细小的露珠,顷刻之间整个口腔琼浆四溢,鼻口之间|乳香弥漫,他在来不及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便已吞咽了下去,然后继续舔吮着……床上的女人随之发出快意的叫声,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进犯并印证了他在刚才做出的判断,得了鼓励的他便继续朝下,唇舌湿润地吻舔着她温软的肚脐和小腹,她在加大的呻吟之中全身颤抖,令他心生爱怜……
这天晚上他的状态尤佳……
他在一瞬间甚至想到:是否是晚饭时吃了太多羊肉喝了太多羊汤的缘故……
她在呻吟与咒骂的夹杂声中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29.母性
天亮之前他有两次岩浆喷射般的出火。而她也是情欲旺盛高潮迭起的女人。
她的故事恰是从她的身体所引发的:Zuo爱之时|乳泉涌流的她是个正值哺|乳期的母亲,撇下刚满百天的小女儿跑出来,背着一部厚厚的手稿来找寻她的文学梦。她的焦躁不安从根本上说是生理性的,Ru房胀痛难耐的她( 竟然疼哭了 )急需一个哺|乳对象,挺身而出的他不过是做了这个填补:〃你就是我的孩子!〃……这是床之上她的耳语;〃叫妈妈!叫妈妈!叫……啊!〃……这是她在高潮之中对他发出的母性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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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婚,二十岁高考第三次落榜待业在家的她嫁给了一位家境殷实的个体户;她早育,过了这个年也才二十二,但已生育一女;她没有柴米之忧谋生之虑,婚前靠父母婚后靠老公,连个正式的班都没有上过。而在另一方面,那打小开始做起的文学梦……那造成自己在中学时代过早偏科终未考上大学的文学梦,却在无忧无虑中越做越大,那部手稿就是在怀孕期间完成的。被她对冯彪形容为〃没劲〃的男人其实待她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呵护有加百依百顺,这次离家出走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他的老母( 她的婆婆 )在春节的饭桌上出言不逊,说出了两句嫌她没本事生了个赔钱货的话来,第二天她就悄悄地奔了火车站,身上所带的钱也仅够她先到济南然后转道本城的交通费……
此后的两天这两人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除了下楼吃过几顿饭。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大年初七的时候,冯彪提出买张火车票送她回家的建议……那是在情欲的洪水泛滥淹没了床之后才会想起的建议,是他想到第二天( 正月初八 )就要上班了而回新疆过年的邢大伟随时都会破门而入的建议,但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在此之前的两天中她还回绝了他给家里打个电话的建议。
中午在一家小饭馆吃饭的时候,她撒娇着央求他带到本城那些著名的名胜古迹去玩,他就在饭后带她去了小雁塔……先去小雁塔纯粹是因为近,然后是大雁塔,可是他们最终没有爬成大雁塔,刚刚走进雁塔北侧新落成的一座万人攒动的喷泉广场上时,高音喇叭里正在播出一则寻人启事,冯彪很麻木,事后也才回想起来:好像是一个小孩走丢了,他的父母正在找他……当时,身边的小女人却突然呆愣在那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久久回不过神来,连他与之说话也听不见了,之后她的一个激烈反应便是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要回家!听见没有?我……要……回……家!〃
就这样,他们退出广场打了辆车便直接奔赴火车站,正值春运的第二个高峰期,售票大厅里人山人海,多支队伍中都有人打起架来,就在她气恼地又要发作时,一个票贩子从身后拉了一下冯彪:〃伙计,去哪儿呢?〃……还好,这家伙有两小时后去济南的火车票,其实他去哪儿的票都有,只是贵了很多。冯彪拿到票,付了钱,还对票贩子千恩万谢了一番。
剩下的两小时,他们去车站广场的地下商城中买了些水果、饮料、方便面之类的东西……除了这些东西,他还给她了两百块钱,她推脱了一番之后还是接了。票到手后,小女人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冯彪想送她一件礼物,她挑中的是一件极为便宜的蓝色纱巾,说出的话还很文学:〃真像是一只断了翅的风筝!〃
站台上的告别原本平淡,等车就要开动时,车窗里的她给他撂下一句话:〃冯哥,我舍不得你!〃之后,满脸是泪,打湿了两鬓的发丝……他倒不会哭,只是倍感失落,忽然发觉自己的身边又空了……
他的失落感在返回编辑部的公车上加重了,步履沉重地上楼,所在楼层的女服务员告诉他:大胡子回来了。门半掩着,邢大伟正坐在桌边卷着他的〃大炮筒〃,一见他就说:
〃小冯,是你在这儿住的吧?没干好事儿对吧?〃
30.被逼回家
从此之后,冯彪便在编辑部住了下去,和邢大伟一起同住,一直住到没法再住下去为止。
双月刊《年代》的第2期是3月初出来的,是用巩俐做的封面人物,因由冯彪撰写的并再度成为杂志扛鼎之作的《中国电影大阅兵》一文涉及到了这位影后,到了3月下旬便从郝强那边传过来好消息:该期杂志所印的两万五千册已经全部售光,涨幅还算喜人。但与试刊号和创刊号出版后的情形有所不同的是:除了准时发放了两个月的工资,再没有任何形式的庆祝活动:没有吃饭喝酒、没有开会总结、没有下期杂志的策划会,到了后来几天,几位〃领导同志〃连面都不露一下了……
4月1日这天,知道没人会来的邢大伟和冯彪照旧起得很晚,起床后照旧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刚巧马小宝也来了,所以当一位女服务员敲门进入这间屋子时面对的是三个人,她冷冰冰地说:〃你们的租期已经到了,请你们收拾好东西,在中午十二点前搬出去。〃邢大伟当即发了脾气,大吵大闹地找到招待所经理,才了解到这个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实:房租确实只交到3月,经理专门打电话去问过郝强,得到的回答是:〃不租了。〃
怎么办呢?这三个人跟郝强是说不上话的,只好找主编。可宋旺旺手机关机,家中电话也无人接听。于是,他们只好灰溜溜地搬了出来,三人在楼下的一家面屋里各要了一碗面,十分郁闷地吃完便准备分手了。现在已不是这家招待所的房子还能不能住下去的问题,很明显的一点是:上面似乎出了某种变故,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站在路边分手之际,三人还做了如下分工:邢马继续去找宋旺旺,冯彪去找洪涛,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说。
回到哪里是冯彪在闷头吃面时就想清楚了的:父母那儿他根本未予考虑,想来想去也只能够重返十里村,他发现日子一长,自己在心理上已经不那么畏惧女房东的丈夫了。这个午后,他是坐公车回去的,车子开进那一片的时候,他还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让他在瞬间有了些感伤的愁绪:偌大的城,只有此处才是他的家呀!
走进村子,走到小卖部前的时候,他想到利用此处的公共电话给洪涛打一个,洪涛没有手机,他只好打到其家,连拨三次却无人接听。撂下电话他便朝着自己所居的159号大院走去……
幸好院门半掩……这很符合他不想惊动任何人的想法,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他疾步穿过院子时再度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恍惚之中他看见女房东家的门照旧开着,但却一片安静,他仓皇走过院子时,女房东卧室的窗上有个人影晃动他却没有看见,狼狈爬上楼梯时似乎听到了下边的一丝响动,站在自家门前开锁时,楼梯上已经响起了十分清晰的脚步声……
他迅速开锁进到屋内。
室内出乎预料的干净整洁让他眼前豁然一亮!
一定是她!进来过这间屋子……她是有钥匙的……这一定是她打扫过的!
她的男人走了吗?过完年就走了吗?
高跟鞋叩击路面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的走廊上,他越听越明白那是谁的……那是她正尾随自己而来……
一双崭新明亮的黑色高跟长统靴子一步跨进屋内……他瞅着眼熟,继而恍然大悟:那正是他在年前买给她而没有来得及亲手送给她的呀!她私自进入这间房子,看见了并相信那是他为她而买的,她穿着它竟然一直穿到了春天……
就在他低头眼瞅着这双靴子的时候,她一记热辣辣的耳光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冤家!他过完十五就走咧,你咋才回来些!你得是不想要姐了呀!〃话没说完,她就哭了!
……他被她剥光在床,被她亲遍全身,任她在敏感部位倾注情欲,在她还没有开始脱去自己的时候,他便大声叫喊着倾泻了!
31.陈仓暗渡
旱则旱矣,涝则涝矣。
等到两天以后的一个上午,冯彪第一次走出院子到小卖部买烟时,才想起来要给洪涛打电话的事,好在这回总算打着了……洪涛在家。
电话中的洪涛有点古怪,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憋出了个〃哼〃,然后便是〃哈〃,最终总算是说出了一句囫囵话:〃最近……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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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彪觉得奇怪,但还是照着自己的思路将招待所那边发生的事并将自己连同邢马二人的心中所惑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