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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桃花朵朵开-第2章

小说: 我的桃花朵朵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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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在一进一出地运动着,而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李媒婆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老母猪,正在挨刀子,而她两个面团一样的乳峰在立体晃动着,仿佛就在我眼前。

听着她叫的越是惨烈,越让人听得荡气回肠,奶奶的,害得我裤裆里的东东立刻像是受惊的鸟雀,立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热血沸腾,七荤八素了,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三粗一顿暴打,然后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手托观音”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了,裤裆里的宝贝胀胀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结束了战斗,双双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戏结束了,我正准备悄然离开,只听张三粗问自己的女人:“媳妇,你可真够歹毒的,竟然会把露珠介绍给送儿,你这不是害了送儿吗?”

我猛然听到张三粗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把露珠介绍给我就是害了我呢?

这时候,听见李媒婆冷笑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难解,我这也是为了斩草除根,总之你别问了,不这样做,我睡不踏实。”

“哎!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当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儿挺讨人喜欢的,干活也不偷懒,我打心里喜欢这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张三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媒婆气呼呼地对自己的男人吼了起来:“你心善!你死后上天堂,我歹毒!我下地狱好了,我若不这样做,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他会放过我吗?你这个没脑子的男人。”

我越听越疑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听李媒婆的意思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介绍给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

说完,李媒婆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光的身体,翻身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睡下了。

靠!怎么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听懂呢?我郁闷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刚才李媒婆夫妻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怎么会害我呢?再说她也害不了我啊!提到她,我心里痒痒难耐,真想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我早日能够和她洞房花烛。

两个月后,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嘻嘻,这一刻终于来到了,他妈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

正文 4。洞房花烛

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好痒……咯咯!”

我乘势将自己滑腻腻的舌头一举扫荡了她的口腔,并且逮捕了她的舌头,两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着幸福、心动、甜甜的蜜汁。

我一边吻她,一边去脱她的衣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晃动,就像是清晨时,我们看到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上晃动一样。

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我已经除去了她上身所有的防卫,她立刻像小老鼠似得双手抱在胸前,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幽深洁白的乳*沟,像一条神秘莫测的隧道,不知是通往天上的极乐世界呢?还是通往欲仙欲死的仙府?

我拼命地咽着吐沫,却还是无法阻止涎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下一秒,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幽幽地朝她耳朵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流,说:“媳妇,你如果害羞,就闭上眼睛,只管尽情地享受就行了,但你不能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这里可是男人的必经之地哦!”

她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撤去自己的手,春光也跟着慢慢乍现在我的眼底,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两个肉团完全暴露无遗之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只见她一对乳峰像两枚仙桃挂在她胸前,大小恰到好处,形状妙不可言,颜色白里透红,当真是女人两酥胸,折杀万千真英雄!

靠!我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欣赏,在这里抒情啊!浪费时间,还是一口吞下去,尝尝仙女看管的蟠桃到底是何滋味吧!

我吃上了这人间美味,忘情地吃着,吸吮着,把玩着……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接下来,我扒掉了她的裤子,浏览着她的风景区,如果用两句诗来形容的话,我想会是这两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或者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姹紫嫣红总是春。

我来不及过多想象,直接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挺进了她的瑶池里,我入门的速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她的幽深……

这一夜,我们做了又做,交织承欢,几乎不曾合眼,尽情徜徉在爱的风口浪尖上,把彼此的肉*体与灵魂全部交给对方。

自从那夜听了李媒婆两口子的谈话之后,我心里总是盘旋着无数的谜团,却又解不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露珠不会害我,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会毒辣到去害人的地步呢?

既然她不会害我,张三粗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奇了怪了?就算不幸死在露珠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遭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和露珠正在床上嬉耍之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快要撑破自己的皮肤了。

“啊……”

我疯了似得叫起来,身体里如火烧一般,烧的我意识渐渐模糊了,露珠看到我像是中了邪一样,吓得也跟着叫起来。

“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她惊叫的同时,拽着我的胳膊连连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身子瘫软地倒了下去,接着我进入昏迷之中,不省人事了。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如同僵死了,但是灵魂却能感应到一切,我感应到露珠抓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我感应到有很多父老乡亲来看我,以及他们找来了大夫瞧我,可是大夫看过后摇头走了,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夫,又摇头走了,最后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他为我号了脉之后,对村民说道:“这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也不知能挨多久。”

放屁!老子还能听到你们在说话,怎么就说我不行了呢?老天啊!难道我玉面小旋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吗?

正文 5。来了一只禽兽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的灵魂在大叫,在咆哮,可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灵魂发出的声音,乡亲们陆陆续续来看我,又陆陆续续叹息着走了。

三天后,我的身体被转移到村口的一间破屋子里,来看我的人渐渐少了,露珠时不时来看我一次,在我身旁哭啼半天。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嫁给你。”

她反反复复只说这一句话,我听的糊里糊涂。

是夜,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夫三天前就说他只有一息尚存,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咽气呢?干脆,老娘送他一程吧!”

这声音我是极为熟悉的,我听出来是李媒婆,她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呢?这个歹毒的婆娘,老子就算死了,化身厉鬼,也要夜夜来纠缠她,操烂她这个臭婆娘的S逼……

还没等我骂我,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唯独灵魂围绕在我的身躯之上,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连连叫苦:“我命休也!我命休也!”

常听年长的人说,一个人的肉身若是死了,灵魂就无法附身,便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我虽然自知不行了,但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我的肉身被人狠狠地掐住了,眼看着要不行了,那唯一的一线生还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撤去了,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媳妇,你就放过他吧!他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要落井下石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不能让你越陷越深。”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这个男子的相貌,但听他的声音,我知道是张三粗,是他在关键时刻,阻止了自己的女人送我上西天。

“你别拦着我,我一天看不到他死,我心里就不能安生,自从我知道他是那个贱女人的孽种之后,我就……我就……”

李媒婆情绪失控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媳妇,他活不了了,大夫都说他已经不行了,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

张三粗拥住了李媒婆,劝慰道:“我们回去吧!万一让别人看到我们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片刻后,他们的人影消失在门口处的茫茫夜色里,我死尸一般地躺在这间破屋里,冷风吹来,听到那扇破门呼啦啦地响不停,倍增阴森恐怖之感,难道我玉面小旋风死之前,就如此凄凉吗?

我不甘心呢!我只活了二十年,我只上了露珠一个女人,红杏村里大把大把的姑娘媳妇的,我还都没来得及勾搭呢?

刘麻子叔叔教了我那么多关于勾引女人的法门,还有房中术七十二式,以及如何从一个女人的面相上看出这个女人的风流指数……这些,我都还没有施展呢?

我实在不甘心呢?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我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好多谜底我还没有搞清楚,我怎能就此死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灵魂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

这天,外面狂风大作,不多时雨声如豆粒般噼里啪啦下了起来,我在这间破屋里已经躺了五天了,五天里我滴水未进,却仍旧一息尚存,维持着我的肉身不死。

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只能活七天左右,看来,再这样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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