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异想-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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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示意辉少再次躲进衣柜里,他立刻钻了进去。女人喊道:“来了,来了……”她重新穿上刚才的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吴长风惊讶地说道:“北雁,你这是干什么,衣服怎么又穿回去了?”
韩北雁:“吴县长,今天我有点急事,你先回家吧!”
吴长风一头雾水,说道:“什么,叫我回家?”韩北雁可不含糊,立刻推着他,说道:“吴县长,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先走吧,走吧!”吴长风一脸疑问,硬是被女人给撵出了家门,她猛地将门“咙”的一声关上!
吴长风心里骂道:韩北雁,你个死m子,你干嘛啊?你这不是耍我这个堂堂的一县之长嘛!
无论吴长风怎么敲门,韩北雁死活不给开门。大约十分钟后,他叹口气无奈地走了。辉少早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在确定吴长风被关走之后,他走出衣柜。正好韩北雁也回到卧室。早在刚才辉少在衣柜门缝里就打量过眼前的妇人。
她全身身着一套粉红色套裙,白色衬衫打底,粉红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高跟。妇人看起来,真如罗义说的那样,就是一只红红火火的狐狸精—漂亮的狐狸精!(笔者特注:这是笔者的废话,狐狸精哪有不漂亮的?要勾男人魂魄的东西,肯定漂亮,肯定性感,肯定是一只大大的尤物!)
韩北雁看着辉少,说道:“走,去客厅坐着谈吧。”他点点头,跟着妇人来到客厅的沙发上。他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韩北雁立刻站着问他“说吧,老头子交代什么了?”辉少将那几张裸照拿出,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道:“坐下来说话吧。”妇人点点头,正要坐到他对面。不料,辉少说道:“坐到我身边来,我让你坐那么远了吗?”
“你……”韩北雁心里很生气,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霸道了,这可是在她家里呢!
辉少脸无表情,用嘴努努,示意妇人在身边坐下。韩北雁一脸怒气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辉少伸手将她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她立刻挣扎起来,可手脚都被他给制住了,动弹不了,只能嘴里骂道:“你到底是谁?你这流氓安的什么心?你放开我,放开我……”
辉少一听妇人骂自己是流氓,火冒三丈,骂道:“雁奴,你个死娘子、贱女人,爷今天要好好替罗义管教管教你!”妇人一听到“罗义”这两个字,反抗的力度似乎减弱了许多。辉少可不管那么多了,他一把翻过妇人的身子,让她的腹部压在他的双腿上。妇人还没反应过来,那高翘着的浑圆、性感、高耸的臀部就被男人挥起的手掌重重拍了几下。他有点火,这只狐狸精竟然敢勾引吴长风,差点让他辉少戴绿帽子!
“啊—啊—啊—别……别打我……”妇人开始求饶,手脚乱动,可根本不管事。因为辉少的力气实在大,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她就动弹不了,只能高翘着臀部任人宰割。
辉少越想越气,索性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那被准丁字裤紧紧包裹着的雪臀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要放在以往,他肯定会美美将这性感肉臀吻上一阵再说,因为这臀部实在够俏、够软、够性感!可今天,他真是狠一回心,又挥起手掌直接“啪啪啪”又是三下,而且是重重的三下拍击在妇人的臀尖上。
“啊……饶命……别……不要,不要……再打了……呜呜……”妇人哭泣着喊道,手脚依旧动着。
“啪”的一声又响起,辉少又给了那雪臀一下,口里吼道:“你有种再给我乱动,我今天肯定打死你!”
“不……不……我不动,我不动……请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不动了……呜呜……”妇人果然听话,不敢再动了。她俯卧在男人的双腿上,哭泣着,全身轻轻地抖着。尤其是被挨打的雪臀,更是泛起一阵阵的红晕,重重地颤动不已。她哭泣着,感到臀部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火烧般疼痛,刚才男人确实下手不轻!
第72章 接收淫奴 之 体罚骚妇
辉少心里头不痛快,对着韩北雁说道:“我本不是一个爱打女人的男人,可你实在太可恶了。你知道你错在哪吗?对你的主人如此不敬,你不怕死啊!”
韩北雁吃惊道:“什么··一主··一主人?”辉少便直接了当地说罗义已经将她移交给他了。他随便乱编,说罗家父子和他是如何的肝胆相照,如何的情深义重,如何的有难同当。他最终的目的是要说罗家父子和他有福同享,把他们的女人统统移交给他管理。在言谈中,他不止一次地提到罗义是怎么给妇人送钱、送房、送珠宝首饰的。妇人一听,心惊肉跳起来。
她根本不再有任伺的疑问,她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新主人,新丈夫,新男人!而且,刚才男人对其一顿痛打,让她的臀部至今还火烧般的疼痛。她知道如果不是她的主人,哪敢这样对待她这么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要知道刚才的县长吴长风是求着要和她好上的,简直有下跪的趋势。她深刻的明白自己的命运并没有因为罗义的被枪毙而改变—她始终还是别人的淫奴,贱得不能再贱的淫奴!与以前不同的是,她的主人由罗义换成了眼前的男人—一个挺帅、挺酷、也挺狠的男人!就刚才几下臀部被打来看,这人要是一狠心,和罗义差不多—杀了她都敢!
妇人脑子转得很快,立刻从他的身上爬起,“扑陋”一声,双膝一弯,跪在辉少的跟前。她泪流满面地哀求道:“主人,奴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原谅!”
辉少:“原谅?往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
妇人咬着嘴唇,脸部抽搐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主人……奴不知道主人大驾光临··一所以……”
辉少:“雁奴,看来这段时间你没有被罗义管着,忘了规矩了。我问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
妇人瞪大眼睛摇摇头,说道:“主人……我……奴不是故意的啊··,…”
辉少:“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他狠狠地问道,又火冒三丈起来。
妇人吓得立刻脱口而出道:“流氓……”她把“氓”字说得很轻,几乎让人听不到,但立刻磕头,接着说道,“主人,饶了奴吧,饶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吧……”
辉少冷笑一阵,吓得妇人胆战心惊的。他说道:“你知道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在哪里吗?并不是你骂我,快说你犯的错误是什么?”→文¤人··书·¤·屋←
妇人嘴唇发抖,全身都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和吴县长……主人,您放心,我和他真的没有……”
辉少:“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们还没有吗?恐怕明天的今天小孩都生出来了。雁奴,你好大的胆子,就算罗义坐牢被枪毙,可没有他的点头,你就敢勾搭别的男人!你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你说该怎么办啊?”
妇人无奈地张嘴说道:“请主人责罚奴吧!”
辉少:“今天是我和你初次见面,本应该高高兴兴的才对,可都被你这贱人坏了情绪。你犯的错误这么大,简直是不可饶恕的。”
妇人:“主人,奴今后再也不敢了,请主人一定相信我对您的忠诚,请您一定相信啊!”
辉少:“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今天肯定要重重的责罚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妇人点点头,·漫漫起身,走进卧室拿出小黑屋的钥匙,打开小黑屋,从里头取了一根马鞭出来。她·漫漫走到坐着的辉少跟前,再次恭恭敬敬地跪下,将马鞭双手捧着,举过头顶,眼神哀求似的注视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主人,雁奴犯下大错了,请主人责罚!”辉少接过马鞭,妇人依旧跪着,但转身180度,背对男人,摆个标准的马爬状。马爬着的妇人将自己的裙子再次至高腰处,将小底裤也乖乖地去除掉。然后,她便高翘着雪白、性感的臀部,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那俏臀是正对男人的。辉少不仅将她的臀部看得一清二楚,就连那臀间的无限春光也瞧得明明白白。
这妇人是性感、漂亮、听话,再吓唬吓唬她,杀杀她的威风!
辉少虽然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吓唬眼前的性感美妇,可身体的某些地方也帐篷似的支了起来,因为妇人的雪臀和臀间风光实在太香艳、太性感、太动人了!但他一点都不急着要和妇人交合,因为这个美妇由外到内、从思想到身子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用不着着急啊,想怎么戏弄她完全掌握在他的手掌心里!
妇人将雪臀尽量抬高,回过头来,脸色苍白,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道:“主人,请您责罚奴吧……”辉少手握马鞭,站了起来,呵呵冷笑几下。妇人将双眼一闭,等待着可怕一刻的到来。她的身子尤其是雪臀在颤抖不已,眼眶中的泪水也溢出眼角。
辉少用马鞭轻轻抚着她的肉感臀尖,尤其是刚才被他拍红的部分,·隘得妇人将肘部放低,把脸面贴在客厅的地毯上,将个臀部抬得更高。她以为男人嫌她臀部翘得不够高。她用以往的经验去推,自己越听话,越知趣,越配合,责罚往往越轻微。
辉少也于心不忍,觉得耍得也差不多了。他天生就不爱虐待女人,尤其像韩北雁这样的美丽女人。只是刚才她骂他流氓,又勾搭吴县长,他一时火起才打她的。此番,他纯粹是戏弄戏弄她而已。可是,一想到她敢勾搭别的男人,心里头总是不舒服的。
辉少:“雁奴,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你?”
妇人睁开眼睛点点头,轻声道:“主人,奴该罚……可是……主人,您稍微轻点行不?求求您了……奴今后再也不敢有这个念头了。奴不知道您就是奴的新主人,以为罗义死了就没有主人了。主人,总之是奴的不对,但奴恳请主人下手轻点……”
辉少觉得适当的惩罚还是要的,这女人敢勾引别的男人的口子绝对不能开,就算有一丝一毫的念头也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就这点来说,他觉得用鞭子狂抽脚下的女人一百鞭也不解恨。可是,他又天生不爱虐待女人。
这可怎么办?妈的,算了,给她一鞭子吧,就一鞭子!点到为止,让她明白自己是敢动她的,尽管她性感、漂亮、气质高贵。但她要敢犯错误,自己是不会饶恕她的!就这么定了。
辉少最后问她:“罗义经常用马鞭抽你,最多抽过一百零四鞭,最少的也有20鞭。我就折衷吧,给你五十鞭。”
“啊……饶命……主人……别啊,饶了奴吧……”妇人依旧摆着这个可爱的姿势,但嘴上一直喊求饶。辉少故意摇摇头,说道:“要是再讨价还价,我可要加上二十鞭。”
“不……主人,好吧,请您……开……开始责罚奴吧……”妇人流泪起来,臀部颤抖不已。
“啪!”一声清脆的皮鞭抽臀声响起,与此同时,“啊—”的一记女人尖叫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也在客厅里响起!
妇人将臀部本能地一收,但顷刻间又恢复那高翘着的姿态。她的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格格作响,额头冷汗直冒,叽牙咧嘴的,一脸痛苦无比的表情。她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臀部直传全身。
“主人……再……再来……呜呜……”她哭起来了。她的内心惊恐万分,等待着下一鞭的光临。突然,她听见“啪”的一声,心里惊颤了一下,可身上没有那钻心般的疼痛再次传来。她睁开眼睛,发现马鞭子已经落在她的眼皮子前面了。妇人明白,男人将马鞭放下了,这意味着她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