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河-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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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这时又笑了,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可一遇到具体问题,我火气就上来了。如果有一份诸如‘劳资论坛’之类的报纸就好了。劳动者、百姓、资方、大小老板都可在论坛上进行公开、公正、透明地交流或是辯论。政府的政策和指导文件也同时在论坛上公开发表。同时,要及时地将扬善惩恶的信息公之于众。论坛也可以进行年度选美评丑,我指的是企业和个人行为的美与丑。”
江海浪也笑了,说:“秀才,我就知道你是明白人,那下面还一个问题我就不说了。”
“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完。腐败是公敌,是人类的公敌。东方有腐败,西方也有腐败;人类有腐败,生物界也有腐败;今天有腐败,古代也有腐败;人类及大自然与腐败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金钱、美女、地位和外来的诱惑有时就像台风,加上人性自身弱点的呼应,稍不慎,便一失足成万古恨,甚至造成航船的倾覆。欲壑难填啦!高薪保亷也不是万能法宝。但是,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有人搞腐败而停止改革开放。发展是硬道理,发展则进,不发展则亡。一个小孩是怎么学步的?是如何成长的?一个害怕摔跤,害怕困难,害怕失败的人,永远无法前进。新生事物,就是在探索中逆境中成长起来的。江海浪,我说得对吗?”
“说得好极了!不过我要再补充一点。共产党人不能坐在老祖宗的功劳簿上吃老本,要立新功,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中国会搞市场经济,但不会搞资产阶级专政的资本主义社会;因为,没有劳动人民的地位和幸福,也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和前途。我们应当相信群众相信党,相信与共产党风雨同舟的各民主党派,中国有能力在实践中调整、完善、前进、崛起。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个故事,很有意思。我平时常穿便服到群众中走走,想听听老百姓心中在想什么。有一天,我见十个老人围在一起聊天,有不满发牢骚的,有咬牙切齿咒骂贪官的,有怀念毛泽东时代平均主义的,也有骂今天的共产党的。我听了很久才问了一句,你们谁愿意倒回到那个缺衣少食住房紧的年代?能举手表决一下吗?结果无一人肯举手,只有一人刚举了一下手又缩了回去。我就问他,你为什么又把手缩回去了?你知道他怎么说:‘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比昨天好!好很多!我只是希望不要腐败,希望改革开放的成果能更多的让普通百姓享受到。’他又问我是谁?我说:‘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也是老百姓。我说明天会更好,你们相信吗?’‘相信!’十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江海浪和周星会心的笑了起来。
周星望着四周美丽的风景和满山遍野的映山红,不禁又想起了秀江,那个曾经浸透自己青春汗水和泪水的地方,便对江海浪说:“我真想去秀江承包一个自然村,那儿太美了,常让我魂牵梦萦。”
江海浪亦感慨万千地与周星一道站立起来,遥望向南天飘去的朵朵白云,他诗情油然而生,信口而吟;
人生易老天难老,
山河依然是童颜。
我欲腾云随风去,
乡音乡情慰乡恋。
几番梦中回故里,
难觅少时旧踪影。
秀水悠悠青山碧,
斗转星移换新天。
吟毕,江海浪又说:“周星,秀江是我的故乡,也是你的第二故乡,你尚且依恋如此,我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的一生不能没有梦想,但梦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甚至是遥远的距离。政治家和艺术家改造世界的理念和方式是不尽相同的;追求理想和对人类博爱的方式也是不同的。政治家的爱常常带有一种看似冷漠的真爱,充滿理性和高瞻远瞩的大智慧。革命光靠满腔热情是不够的,不是有一个艺术家,为了改变一个贫困地区的面貌把自己都裸捐了,可结果怎么样,基本上失败了。改造世界决不像写几篇文章画几幅画,它需要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我们只有像愚公移山一样一代一代开山不止,奋斗不息。梦想没有尽头,奋斗永无止境,幸福就在自己脚下,在自己手中。在岁月的长河中,政治和许多事物一样,有时会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新娘’的美丑只能有待岁月老人去掀开它的盖头。毫无疑问的是,最终的大同世界只能是真善美的世界;否则,地球和人类将进入新的轮回,而聪明的人类绝不会允许历史的车轮倒转。”
闲野斋主
1998年3月至2007年7月18日初稿
2008年4月2日定稿
后记
《岁月河》后记
审视昨天是为了明天
审视今天还是为了明天
就让我变成一只渺小
而愚蠢的精卫鸟吧
每一个文字都是
一粒小石子
为填平黑沉沉的欲海献身
为追寻真善美献身
历时十年的创作终于脱稿了。然而,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沉重之心一点也没减负。一个人要写好一点东西是很难的,生存的压力,精神的枷锁,名利的诱惑,无端的指责,权威的无形之剑,都让你举步艰辛,欲罢不能。我是抱着死而后已之心来创作的,一个人死尚不惧,何惧困难哉;因此,这书才得以成。大凡长篇小说的作者脱稿之时,都会用不同的形式庆贺一下,或哭、或笑、或饮、或将屋中的灯全打开,我却全无心情。家人说:“放一挂鞭炮吧。”我也拒绝了,此时,还是无声胜有声好。但是,那天晚上我偷偷流泪了。
我的创作是一个梦,一个无法拒绝的桃源之梦。我的写作不是为了名利,而是受众多的灵魂之托;生生不息向往和谐、幸福、自由、民主,平等的灵魂之托。我不是搞文学的,是画画的,可岁月河中的浪花朵朵、那故事、那诗、那人,常让我魂牵梦萦夜不能寐。这书不是自传,却也溶进了我生命的一些历程。
为了这书,我宁可放弃财富而甘居贫穷。有人说我是不可理喻的呆子,呆子就呆子吧,这世界大概也不能缺少呆子。贫穷,就更无所谓了,它一直就伴随我的人生,习惯成自然。我为创作战胜了病魔。可怕的类风湿让我全身疼痛万分,昼夜难眠,一天只能勉强靠着木椅合二、三小时的眼。双眼高度近视,玻璃体严重混浊,让我在朦胧的世界中生活。但是,我死活不肯放下手中的笔,那战士的枪。病魔终于被我打败了,至少它暂时是怕我了。没想到的是在我定稿之日,病魔用一颗腰椎间盘突出的子弹还是把我击倒了。
有人说作家,特别是无名的“鼠辈”作家,是会饿死的。我想,饿死还不至于,有清茶淡饭就死不了,政府不还有低保吗。“上善若水,润万物而不争。”作家不比明星,他是沧海一滴,“润万物而不争”应该是他的品德。当然,亦有例外者。
“瞎忙什么,你的作品能发表吗?自费出书你是囊中羞涩,穷汉一个;投靠大家名人,你又没敲门砖。只剩炒作一条路了,你就来个‘文坛芙蓉大哥’或是‘文坛野崽’吧;‘孔丙己也行’,‘泼夫骂街’也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名人权威都骂个遍,先把眼球吸引过来再说。”朋友如此对我说。
遗憾的是,在“炒”的方面我偏是个“低能儿”“弱智者”。万般无奈,我只能靠这本“破书”自己说话,行就行,不行,我看还不至于丢进垃圾桶吧。九十五万多字的“破书”总还是呕心沥血历时十年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是岁月河中流淌出来的岁月之梦。
现在我是不是该画点什么了?冷落我的“爱人”画笔及五彩缤纷的色彩已太久太久了。不成啊!一个新的梦又开始了,《乾坤汁》已孕育了许久、许久。但是,我的身体,我的眼睛能让它平安诞生吗?中途,我可能会成为废人或是夭折。果真如此,就让我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吧。岁月的和谐之梦是憧憬和向往,更是一种责任,会有人前赴后继的。
最后我还想说,艺术的真实不等同生活的真实,它是生活真实的典型化、集中化、是生活真实的提高和艺术地升华。它的人物形象既有共性更有个性,作品中人物的原型“往往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是艺术的综合再创造、典型化的形象;它的故事情节也是来自五湖四海,还有必要地虚构。总之,一切根据作品的需要而定。读者绝不可因偶有雷同而对号入座,更不可将小说中的人物及情节引为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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