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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为官之道1-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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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久住笑了笑说:“学之呀,我能跟你同处有个班子,也算是缘分了,我可做梦也没想到会来黄县任职的。当然我对你是久仰大名了,以前虽然我们认识,可也就是点头朋友,没有深交,但我认定你的个非常可交的朋友。来的时候曾市长就再三嘱咐我要与你多联系,可一来就遇上水利局这么一档子事,都各忙各的了,我花了不少时间在熟悉工作,所以迟迟没能来拜访你呀。”


李学之屡屡听他搬出曾市长,也不知道是不是曾市长有什么话让他转达,便顺着他的话说:“江书记,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江久住说:“我在下面跑了几圈,感觉黄县处处有张云生的影子,很不习惯啊。特别是在干部任命问题上,似乎就是张云生在搞一言堂,这就很不正常了,他个人怎么能凌驾于组织之上呢?我看水利局班子集体腐败,就与一把手搞一言堂有莫大的关系,虽然是一把手负责制,可有些事不是一把手能完全负责得了的了。学之,你的人品、学识,我很早就钦佩了,也非常信任你,所以我也跟你说心里话,我是来寻求支持的。我是主管干部工作的副书记,可初来咋道的一时间也不能完全了解干部情况,所以在任免干部的工作中,还少不了你的意见和帮助哩。”


李学之呵呵一笑说:“江书记,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能信任我,我很感激。黄县确实存在一些组织上的问题,刚换届不久,我就因为县委常委会上一些不正常的情况,直接到市委反映了些问题,想必江书记也有所闻吧。”


江久住说:“我知道,你为了反对县委任命一个声名狼籍的干部当人事局局长,不惜到市委据理力争,我当时就暗中为你捏了把汗,生怕你背上与书记争权的恶名,还好当时多亏了曾市长解围。象你这样敢于与不正之风对决的县长,南林身罕见啊!我也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再次在黄县,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发生,学之,我们要携手共近,风雨同舟呀!”


李学之点点头,正要答话,茶几上的电话滴铃铃响了起来,李学之歉意地说:“江书记,不好意思,我听完电话我们再聊。”

江久住见次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而去。

李学之拿起话筒,是万青山打来的:“李县长,晚上的县委扩大会议的内容我基本知道了,没想到张云生居然这么诋毁我公安局!看来我动了水利局,是打了小的牵出了老的,张云生要跳出来为他的手下搞报复了。”


李学之说:“青山,你从哪里得知的?现在有些同志就是不遵守组织纪律,一再强调会议内容要保密不外传,还没一会儿就传到了你耳里!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万青山愤懑地说:“李县长,我是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恶气!公安局那里做错了竟然遭张云生这么谩骂?他还有没有党员修养、领导风度?我也感谢你仗理直言,为我们公安局声张了正气,打击了张云生的嚣张气焰!李县长,张云生这次侥幸没被牵扯出来,但我保证会找到他的问题的。我已经暗中行动了有段时间,虽然证据还不充分,但我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的。学之,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跟你汇报的。”


张云生、周洪、马文卫、潘守信四人在散会后直接去了小都会,金满楼停业后,他们把活动地点转移到了小都会。

望着满桌子的精美菜肴,张云生硬是没胃口,他闷闷地喝着酒,有点消沉,在会上李学之义正严词的反驳令他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不能完全控制整个常委会,不能象从前那样掌握局面了,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水利局的事发让他再次震惊,幸亏他行动及时,在万青山汇报防洪大堤问题时就敏感地想到水利局要出大事,立即通知大辉,叫他带人威胁水利局那些与他在经济上有瓜葛的人,侥幸逃了一劫,可下次还会不会有这么幸运呢?他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看着潘守信饿狼般地大吃着,不由怒火直冲,说:“老潘,你这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是摆设呀?那万青山两次这么大动静的行动,你事前居然毫不知情!你是怎么当领导啊?”


潘守信很是委屈,万青山两次行动都没给他透露过任何情况,事后他也有去质问万青山,可万青山说有独立执法的权力,那万青山虽然个头不大,可气势逼人,让潘守信无所适从,这会张云生又在批评,也很恼火地说:“老张,他搞他的秘密行动,刻意瞒着我,我怎么能知道呢?何况向胜利是公安局的政委,本身就在内部,不也没事先得到任何消息吗?那万青山是有来头的,要不然一个县的刑警大队长怎么会破格提拨为县公安局长呢?他上面有人,当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张云生被潘守信一席话顶得直翻白眼,还要发火,却想老潘的话句句在理,那万青山连他这一把手书记都不放在眼里,那副书记更是不鸟了,他失神地念叨着:“本来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风云突变了呢?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呢?”




第一五六章



县水泥厂一片火热繁忙,为了使新生产线早日投产出效益,全体干职投入了巨大地工作热情,他们昼夜加班,虽然辛苦却没有懈怠。

张国衡跟其他厂领导一样,已经吃喝拉撒全在了厂里,办公室不但是工作的地方,也成了他的临时宿舍,到底年近五十,身体比不上全盛青他们,张国衡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难受。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艰难地穿着衣服,嘴里还在埋怨:“这个小孙,叫她七点喊我起床的,又拖到了这时候,该好好批评批评她了。”匆匆洗漱完毕就去了工地,临下楼还不忘在财务室里批评了小孙,说她目无时间观念。


小孙等厂长下了楼,才委屈地对同事们说:“我不喊醒张厂长起床,也是怕他身体受不了嘛,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能跟其他人比呢?这段时间他都累成什么样了。”

张国衡在食堂喝了碗稀饭吃了两馒头就带着安全帽进了施工现场,可还没转上一个圈,就听到厂里的大喇叭在喊:“请张厂长快回办公室,请张厂长快回办公室!”却没讲明什么事,只得又赶回办公室。


小孙在楼下神情紧张地告诉张国衡说:“张厂长,来的是县检察院反贪局的人,一来就板起脸直喊要见你,我就开喇叭通知了你。”

张国衡心里打了个突,不动声色地说:“小孙,你赶紧把在家的其他副厂长们叫到财务室等着,快去。”见小孙紧张地点点头,又笑着说:“小孙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财务上事多,还要你兼了办公室的接待工作。等得闲了,我放你几天假,跟你男朋友好生玩玩。”说着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孙点头嗳了一声,感激地笑笑,就去通知副厂长们去了。


张国衡定了定神,看了看停在楼前的警车,快步进了办公室,检察院来了三个人,都是便衣,张国衡认识其中的一个,反贪局侦察股的向股长,另外两个年轻的同志都很陌生,便笑着伸手说:“向科长,欢迎欢迎呀!”


那向股长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来,却不与张国衡握手,而是指着他对面的椅子说:“你是张国衡厂长吧?坐下说话。”

张国衡有点尴尬,还是强笑着与那两个年轻人握了握手,坐了下来。向股长说:“张厂长,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水泥厂在与省水泥建材设备厂购买设备时,水泥厂有行贿的问题,我们来就是要调查此事的。老张啊,你是多年的老党员了,应该很清楚我们党的纪律和原则,我也不多说了,你把问题交待清楚吧!”


张国衡心里一片酸楚,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来了,而且还来得这么快!便叹息着说:“向科长,我们水泥厂在购买设备时确实有违纪现象,可也是逼不得已,无奈之举呀。”


向股长得意地哼了一声说:“老张,你的意思是,不行贿就办不成事喽?我看不见得吧,你们买人家的设备,是人家的顾客,从来只听说卖方收买买方,你们倒好,倒去给卖方行贿,真是天下奇闻啊!”


张国衡搓着手,说:“向科长,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我厂因为资金不够,不能一次性付清购买设备的钱,所以设备厂就利用这个由头做文章的。而且也不是我厂行贿,是设备厂的人公然索要回扣,我们只得。。。。。。”


向股长把身边的茶几一拍,厉声说:“张国衡,你还在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不要想耍什么花样!”

张国衡很平静地说:“向股长,事情就是我所说的那样,而且我们厂领导这样做也为水泥厂节省了大笔资金,我不认为我在耍什么花样。”

向股长一见张国衡没有预料中的那样大失所色,心里更为恼怒:到了水泥厂连烟都不发一包,仅就是一杯清茶,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不好好吓唬吓唬他,他是不会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阴恻恻地说:“老张,话可别说死了,我们来找你,让你在厂里交代问题,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还不老实,信不信我把你拷去反贪局!”


躲在门外听了好一会的全盛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步跨进办公室,愤怒地说:“凭什么铐?就凭你那所谓的群众举报信?我真搞不懂你们反贪局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前水泥厂财务制度混乱,以前的厂长们大肆贪污、挪用、侵占水泥厂的巨额钱财,没见你们来过一次,那么多的干部职工纷纷写信举报没见你们动过,那时候你们就没掌握大量的证据吗?怎么没见你们来铐人?!我们这些真正为水泥厂的利益殚精竭虑的人却要遭你们铐,我们不服!”


那向股长在黄县何尝被人这么指责过,气急反笑道:“哈哈,我凭什么?就凭我是反贪局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责难反贪局?敢公然阻扰执法?我就可以铐你。”转头对那两个年轻人说:“你们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铐起来!我们回去好好审。”


张国衡急忙赔笑着阻拦道:“向科长,你大人大量,就别和他一般见识。这是我们厂的副厂长全盛青,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说,都别火气大了,我们都是为了工作嘛。”


宋朝晖、陈刚、许德容都纷纷劝说,那两个年轻人也觉得就这样铐人不妥,也就借机坐了下去。

张国衡说:“向科长,这几个都是我们厂的副厂长,他是财务副厂长老许、他是管安全的副厂长宋朝晖,他是我们工会主席陈刚,大家都坐下来跟向科长把情况说清楚,小全,你去把厂务会的记录拿来。”


全盛青余怒未消,把会议记录拿来递给张国衡,就坐到一旁去了。

张国衡翻到那次研究进设备的会议记录,递给向股长看,解释道:“向科长你看,这是我们厂领导班子在研究讨论到底给不给回扣的事宜,你看这里,这我是说的:建材厂的高副厂长的意思很清楚,他就是想要好处费,他还暗示我和小全,如果达到他的要求,不但可以立即签购买设备的合同,还可以在原价的基础上下降一百万。当时我们还是有分歧,小全的意思是坚持不给答应搞副厂长的无理要求,可以直接去找他们的厂长商量买设备的事宜。可当时的情况是设备厂的厂长去了北京参加一个什么会议,我们时间耽误不起,所以我就定了调子,如果真能省下一百万,我们答应他的要求不但能尽快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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