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阿斯嘉德-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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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脚直蹬狠狠踹在了焰皇的小腹,砰!焰皇大吃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十数步,有些诧异的看着女子。原本在他的估计之中,这么简单的物理攻击肯定无法打中他的。但谁知道那女子在脚掌与小腹接触之前,突然间燃烧的火焰化为了一团滚动着红色能量的熔岩!
“瑞雯闪开!”万磁王大喝一声将手中电浆球狠狠丢了出去。而那女子见状一个后空翻闪出老远,浑身外皮突然间胀大扁平好似一块破布将所有人都囊括了进去,能够随意变换身体属性的女子还能是谁呢,正是万磁王的老朋友魔形女。
电浆球并没有击中焰皇。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但即使速度超绝也还是被之后电浆球爆炸的能量囊括了进去。一瞬间炸开的电流几乎在瞬间就将周遭一切变做焦糊,而肆虐的能量波动伴随着电流顷刻间将整个裂谷犁了一遍,那狂暴的电流瞬间就侵袭到焰皇,使得他那之前有些不屑的神情刹那化作痛苦。砰砰砰,全身止不住的一阵爆破,炸出一连串的火花。
但似乎也就仅此而已了,焰皇在痛苦的喘息了片刻后终于算是恢复过来了,再次望向万磁王的眼神充满了凝重。
肆虐的电流除了不伤到万磁王之外并不能做到区分敌我,所以电流毫不犹豫的也朝着隐形女等人冲了过来。好在魔形女在关键时刻变身成为里德博士那样的橡胶身体,在不导电的材质之下终于算是扛过了电流。
“好险,要是被电浆球击中估计要受重伤呢!”焰皇心有余悸的说道,同时望向万磁王几人,手中长矛开始旋转,接着狠狠插在地下,砰!一道燃烧着火光的炙热火柱突然喷发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齐齐一怔。
万磁王瞬间高飞可还是挡不住火柱的偷袭,好在他的旁边总是有事先布置的金属,也不知从哪里过来的两块大铁板生生挡住了火柱。而他则在火柱被挡住的刹那转身躲避。然而火柱不只有一条,也不止袭击他一个人。砰砰连响,魔形女与隐形女周围开始喷射火柱,魔形女再次化作熔岩状态面对火柱轻松抵御。但隐形女就没那么好远了,刚刚恢复一点的精神力再次聚集屏障,可是这屏障的范围也只够自己的受益,“大家分散躲避火柱!”
火柱并不快,不用再挤在一起吃攻击了,那慢吞吞的火柱根本就打不中这些分散的人。然而焰皇的攻击并没有完。双头矛旋转被扔上天紧接着下来的却是漫天的火雨,那炙热的温度仿佛是连整个裂谷都要烤干了!这还没有完,焰皇大喝一声双手按向地面,一浪高耸的岩浆紧随而至竟与天上的火雨形成了一道天罗地……
与两个地方陷入苦战不同,在珠穆朗玛峰顶,安德鲁与旺达手牵着手正与云踪者做最原始的对抗,情侣两人用强大的精神念力一点点的向前推进,而云踪者控制的却是咆哮的狂风,然而在两个念力高手的对抗下他却有些力不从心。
这倒也不能怪云踪者,旺达本就是一个潜力极强的变种人,在经过了幻境炼心之后更是能力有了飞速的进步。而安德鲁的能力却是来自于无限宝石,自从墨菲斯托死后,可以说他是除夜神月之外享受宝石能力最多的人了,使得他对于念力的使用更加成功了。
而云踪者作为吞星者的传令官,其实力也就与真神差不多,两人合力对付一个真神还就是有种自信。弄得在一边的托尼都没有机会插手了!
好吧,这里大概是四个战场中唯一占据上风的。相比起来,最最惨的就要属悉尼战场了,这个暴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交流,无论彼得帕克怎么嘲讽,人家也不过是狰狞一笑一斧子就劈了过来,偏偏在场的众人还就没有人能受得了这一斧子!
“哈哈哈!拉啊,在你们临死之前尽情的取悦我吧!”暴君哈哈大笑着一脚将野兽踢了出去,虽然同是擅长物理打击型的英雄,可野兽的爪子抓在暴君的灰色皮肤上竟是震得自己指甲生疼。
暴君正要再次挥斧,数道黑色白色的蛛丝猛然黏在了上面,暴君一顿回头望去,“想挥斧子吗?这可是受管制物品哦,我要没收!”说着彼得帕克与毒液一起拉回蛛丝,然而事情并没有完,这一拉并没有任何见效。
暴君哼了一声,斧头一转狠狠扯开,将黏在墙上的彼得帕克直接拽了过来,接着一斧子砍下!
砰!千钧一发之际,石头人本终于及时赶到将其撞开,摇摇晃晃有些不好意思的彼得帕克嘴硬道:“哼,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叫做暴君的丑货。一开始见他我是拒绝的,因为他太丑了,但是当我看见你时,我发现我拒绝早了!”
暴君冷哼一声并未理睬这嘲讽,反身就跟石头人对撞在了一起,四只手将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斧头上,这角力的画面虽然看起来没啥真材实料,可这也是对世界法则的理解,其中的风险外人难以明白。
吼!石头人本一声怒吼全身的岩石肌肉隆起,与暴君做着退一步就会失败受伤甚至死亡的搏命角力。(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百七十九章 地水火风(五)'
“白痴!白痴!皇叔差点把六扇门给拆了,结果你们竟然连为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扯着嗓子指着下面战战兢兢的众大臣破口大骂。
“圣上息怒,好在叶孤城尚存理智,只是将众捕快伤至重伤便罢。等捕神从昏迷中醒来,真相自然大白。”太傅赵审言躬身说道。
皇上闻言平复了一下怒火,冷哼道:“也只能如此了!哼,都不知道平时养你们什么用,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难道只知道数钱吗!这个月的俸禄全部充公!退朝!”
众大臣一脸沮丧的退出大殿,刚刚到达宫门的凌笑看着大臣们一副死了没人埋的倒霉样,不禁滋滋称奇!
“启禀皇上,凌笑求见。”
听闻太监通传皇上一奇,“这么快!刚第二天啊!难道皇妹这么快就被攻陷了!叫他进来。”皇上坐上龙椅脑海里还在对这事不停脑补。
进入大殿,凌笑心中一颤,“皇上这是什么情况?走火入魔了?怎么脸色变换这么神奇,难道采补的功夫也有走火入魔之说?该不会被后宫佳丽吓得缩回去了吧!”脑子里恶意的想道,脸上自然也生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凌笑!想什么呢?笑容这么贱!”皇上脑补完一声大喝。
“你的表情也不见得多好!”心中腹诽嘴上却恭敬回道:“启禀皇上,微臣经过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终于不负圣上的厚爱已经查明了凶手身份。”
此言一出举殿皆惊,皇上脑中一片眩晕,“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说好的提亲呢?”凌笑丝毫不知自己经过皇上的脑补已经与飞凤公主发展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不理众人惊讶兀自说道:“杀人者是京城的邮差江阿生,至于动机则是为了复仇!”
众人纷纷疑惑,“这江阿生是谁?好路人的名字,你该不会是找了个替罪羊吧!何况一个邮差与那黑石杀手组织能有什么仇!”皇上问。
凌笑早知有此一问,笑着答道:“皇上有所不知,这江阿生只不过是化名而已,他真正的名字叫张人凤!”
“张人凤?这名字要比之前好点。但他为什么要杀人呢?”皇上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张人凤的名字也许皇上不记得,但皇上可还记得以前被刺杀惨死的首辅张海端!”凌笑继续提醒。
皇上豁的站起,难以置信道:“张人凤,张海端!难道他是忠良之后!”
“不错。当初首辅张海端被黑石杀手刺杀致死,张人凤侥幸生还,因怕黑石追杀故找江湖郎中改头换面以江阿生之名苟活于世。之前微臣反击将彩戏师重伤,而随后被偶遇的江阿生追上,为报父仇才将其虐杀。”凌笑缓缓道来。离奇之处让众人面面相觑。
魏忠贤面露严肃道:“那此人现在何处,可曾逮捕归案?”
凌笑看了看魏忠贤,眼中精光一闪既逝,装作不在意的回答道:“就在距医馆不远的临街上,房子不小很容易找,但微臣却不想打草惊蛇。”
“哦?你有什么想法?”皇上并不意外的问,要是没想法凌笑早就将其抓来了,还用的着向皇上请示?
“微臣想替江阿生讨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凌笑半跪求道。
“嗯,说下去!”皇上沉声道。
凌笑闻言一乐,这事算是成了。“黑石杀手活动猖獗,竟然敢多次行刺朝廷命官!此乃我大明盛世之毒瘤,而江阿生乃是众多凶案中唯一的活口,黑石三大杀手及转轮王都在其面前露过相。若有他的帮助微臣定能将黑石组织一举歼灭!”
“好!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朕便给他个机会,若真能一举拔出这个毒瘤朕不光饶他杀人之罪还恢复他忠烈之后的身份!”皇上一拍龙椅兴奋的道。
“微臣代江阿生谢皇上赏赐,相信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嗯,很好,小凌子若没什么事就陪朕到御花园走走吧!”
凌笑能够这么快就破案显然让皇上很高兴,摒弃左右后与凌笑两个人漫步在御花园。
“小凌子,汇贤雅叙的事情如何了?”皇上将鱼食抛向荷花池。一群散发着金红光泽的锦鲤纷纷游来。鱼饵已经撒下,就等着钓一条大鱼了。
“无相皇武功诡异莫测,非到万不得已不能打草惊蛇,对此我师傅正在积极准备!”凌笑郑重答道。
皇上点点头看着池中游的欢实的锦鲤叹了口气。指着远处一朵美丽的牡丹花道:“看到那朵牡丹了吗?那是朕亲封的牡丹花王,前些日后宫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娘们竟然敢给皇妹脸色看!更有甚者想要摘了牡丹花王!”皇上越说越怒最后将鱼食狠狠一洒也不管鱼儿被吓跑,满脸冷色道:“她们都是朝臣之女,朕真想掐死她们!”
“皇上息怒,自古后宫善妒,也犯不着为这事生气。如果皇上顾忌众臣只要小小惩戒就好,大臣们也不会为了些许小事而跟皇上闹僵。”凌笑在后面试探着道。
皇上苦笑摇头,“你还是不明白啊!算了,等皇叔与西门吹雪比剑完毕就让零零发告诉你好了。”
凌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那未知越加感兴趣,皇上虽然没什么建树但还不至于会怕什么大臣!
“今天清晨,皇叔去挑了六扇门,你可听说?”皇上突然问道。
“与我无关!”
“……朕没说与你有关,你这算不打自招吗?”皇上突然有些犹豫,飞凤公主若真的与他结成连理,自己以后会不会被愁死?
凌笑认真的想了想道:“不算!”
“那你知道皇叔为什么找六扇门的麻烦吗?”
“六扇门拿了他的东西,所以他去讨要,人家不给他自然要开打!”凌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讲述,只是皇上却怎么听都感觉别扭。
想了想问:“你怎么知道他要不到东西?”
凌笑耸耸肩颇为可惜的道:“那东西挺珍贵的,拿了它的人自然不愿意还回去。”
皇上没有问究竟是什么东西,虽然他知道如果他问凌笑肯定会告诉他,但他还是没有问。因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六扇门拿了叶孤城的东西却没告诉他!
四大名捕如此枉法皇上也只是扣些俸禄以示惩戒,他给了六扇门足够的信任,但显然六扇门已经辜负了他的这份信任。与其相比,凌笑的那份坦白就显得如此珍贵!
“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江阿生真实身份的?”
凌笑答道:“皇上可还记得从金国跟我们一切回来的大夫?”
皇上的脑海中闪过一张撅嘴转头、傲娇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