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星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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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涛索性双手并用,将赵敏紧固的双臂向外一寸寸的掰开。
此时正值初春,屋内的火炉烧的正旺,赵敏只穿着一件小衣,不过面前遮住身体而已,林涛这一顿拉扯,顿时让她春光乍泄,露出了大片雪白。
林涛本只是一个平凡少年,何时见过像赵敏这等大美女,此时见她罗衫半解,睡意朦胧,一时间也心热难耐,只是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再说赵敏这只母老虎他也实在不敢招惹。
故而林涛拿了宝剑,便想起身离去,只是刚刚直起一半腰,林涛便僵住不动了,脸上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原来就在他想起身的时刻,脑海里突然传出,扣除5点演技值的信息。
那可是5点演技值啊,林涛现在已经扣了接近四十点了,负一百点就要直接被抹杀的,这5点对林涛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了。更重要的是,林涛不知道如果他接着起身会不会继续扣演技值,要知道这场戏还长着呢,他可经不起一个劲地扣演技值。
林涛这么一瞬间,心思已转了千百遍,最后还是决定不冒险,以保全演技值为主。深深的看了一眼赵敏,林涛缓缓附身在她的脖颈处吻了几下,便是这几下,脑海里便传来演技值增加3点的信息,这一信息不由让林涛精神大振,要问他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那必然是演技值,这东西可关乎他的生命。
一时间林涛的眼中完全充斥了欲火和兴奋,赵敏的衣衫已然被他去除了大半,便是那红唇也未能幸免,只是全身心投入了林涛完全没有感觉到,赵敏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缓缓挣了开来,初始带着一股茫然,随后便和林涛四目相对,两人起先都愣了一下,接着便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难以掩去的惊恐。
“大。。。。。。”
赵敏的话还没出口,林涛便先一步点住了她腰间的**道。
事情成了定局,林涛反而镇定了下来,看着赵敏不断转动的眸光,不由伸手在她的琼鼻上挂了两下,得意的翩然离去。
赵敏虽然武功平平,但见识却不凡,知道身上的**道力度很轻,只消半刻时光便能消解,故而也不是很焦急,只是林涛那带着坏笑的俊脸却被她牢牢地记在心中。
半刻之后,赵敏终于恢复了行动,查看了一下身体,顿时气的满面通红,半解的**不断上下起伏,忍不住大吼道“小贼,不管天涯海角,我敏敏特穆尔都要将你碎尸万段!”
赵敏的愤怒他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林涛已经带着殷梨亭行到了武当山脚下,此时他脸上可谓是挂满了笑意。虽然前途未知,但在赵敏的闺中一夜,不仅得到了倚天剑,演技值也暴涨了30点,实在是意外惊喜。
虽然他剑术只是个半吊子,但倚天剑乃是峨眉派的镇派之宝,他这个峨眉少主拿着,倒也算是名正言顺,也不用担心遭人疑虑。
正思索着,轿夫却唤了他两下,原来他们已经行至了武当派的山门前了。
将剩余的钱付给轿夫后,林涛便单手扶着殷梨亭向山门处走去,还未走近,林涛便眼珠一转,暗运真气,将体内的真气全都收拢进了丹田处。
当初他受了青翼蝠王全身内力的灌输,虽然同化了一些,但还有大半潜藏在他的经脉深处,一直被他的纯阳真气镇压着,此时他将真气收拢,那些残余的寒冰真气立刻像解脱了束缚一般,在他的经脉里四处乱撞,不消片刻便将他的冻成了一个冰块。
殷梨亭这几天经过林涛的照料,已经勉强恢复了神志,心里对林涛已是万分感激,此时感受到林涛身体的异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大声呼喊,这呼喊他也运足了内力,不仅是山脚的迎客童子,就是山巅的张真人也有所耳闻。
等到林涛再次悠悠醒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这老人慈眉善目,满面红光,看起来气血充盈仿若中年一般,唯有从那斑白的眉毛鬓发方可看出其已进入垂垂暮年。
“卫公子感觉身体如何?”
“甚好,多谢张真人施以援手!”
“无妨,区区小事,倒是老道要感谢你救助了劣徒,不然终南苦寒之地,老道恐怕就要再失一弟子了。”
这老道正是张三丰,他原本是在闭关中,但听到殷梨亭全身瘫痪被送了回来,如何能够忍受,当即便破关而出。
“我观公子年纪虽轻,内力却精纯之极,正是正宗的峨眉九阳功,只是不知你体内的寒气又是何故?”
“咳。。。在下奉师命前往追击青翼蝠王,虽然侥幸手刃此贼,但自己也被他拼死灌注了一身寒毒内力,若非在下修炼的乃是至刚至阳的峨眉九阳功,怕也撑不到现在了。”
“那青翼蝠王作恶多端,老道也早有耳闻,没想到竟被公子一举击杀,实为武林一大幸事。”
张三丰早就从殷梨亭那里得到了林涛的情报,故而也不疑有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观公子体内的寒毒已深入骨髓,非峨眉九阳功所能化解,倒是和我无忌孩儿的情况有三分相似。当年我为救治他,曾欲集合三派九阳功,但最终未能成事。如今公子也遇到这种情况,老衲便以武当九阳功相赠,希望可以化解公子体内的寒毒。”
“这。。。。。。如此大礼,晚辈如何能受?”
“公子无需多言,你救了我那六徒儿,便是我武当派的恩人,区区武当九阳功,还请不要推辞。”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十一章修行武当山
武当九阳功和峨眉九阳功可以说是同出一源,又有大宗师张三丰的指点,很快林涛便将武当九阳功学了个全乎。
这张三丰当年乃是觉远的徒弟,平日里耳闻目染,对九阳神功便多有了解,聆听觉远遗训的时候,所接受的也要比郭襄多得多,再加上张三丰本人也学究天人,几十年来对武当九阳功反复完善,是以武当九阳功比起峨眉九阳功还要繁复的多,也强大的多。
林涛学会武当九阳功不就,体内剩余的寒气便自动被其化解,成为了武当九阳功的养分,让林涛的内力瞬间暴涨了近两倍。虽然两股真气相互纠缠,但因其同出一源,倒也相安无事,相辅相成下让林涛的内功修为大增,已是不弱于白眉鹰王这种老牌强者。
围剿明教之战,武当和峨眉一样都是精锐尽出,留守山门的都是些不中用的三代弟子。张三丰如今研究太极拳剑大成出关,正想找人印证,却发现满山上下唯有林涛一人可堪一用,故而便拉着林涛不让其离开。
林涛本意也要留在此处,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了。如今,林涛的一身本领已算得上是江湖有数的高手,本身所学也均是上层武功,故而和张三丰对招之时也勉强可以支撑,几日下来两人也熟络了很多。
这一日对招完成,张三丰却意犹未尽,看了眼旁边桌子上的倚天剑,开口说道“卫小子,我看你身怀倚天神剑,何不使一使剑术,印证一下我的太极剑法?”
林涛愣了一下,这几天他一直用兰花拂**手和张三丰对战,两者都是刚柔并济的功夫,使起来也是相得益彰,均有不少的收获。此时被问及剑法,林涛却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晚辈资质愚钝,未曾学过剑术。”
张三丰听此愣了一下,沉吟片刻道“我幼年时曾有幸跟随师父客观华山论剑,当时你们郭襄师祖也在。黄药师前辈为了哄我俩玩乐,教了我们一套玉箫剑法。多年下来我对这套剑法也多有研究,本以为此生也没有机会使用,没想到上天安排你来此。以你峨眉少主的身份,也算是郭襄的嫡系传人,传承这门玉箫剑法倒也算实至名归。”
林涛听后顿时大喜,那玉箫剑法可是桃花岛的绝学,比之兰花拂**手还要深奥三分,几乎可以比肩一阳指,林涛获得倚天剑后,正愁没有绝强剑法与之相称。若非顾及形象,林涛真想大喝一声“天助我也!”
《玉箫剑法》是黄药师自创的剑法,以攻敌**道为主,剑式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的剑法,和兰花拂**手也有三分相似之处,再加上有张三丰从旁辅导,这门剑法林涛也很快便学了个七分神似。
张三丰见林涛沉迷武学,也便不再打扰,只想等她领悟完全再和他进行切磋。
这一日,林涛自顿悟中醒来,右手一拂,旁边的倚天剑便叮的一声出鞘,没有什么大开大合的招式,只轻轻一划,却给人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因为无论躲到哪里,后续的剑招都会如影随形的跟随而至。
“彭!”前方的一颗三丈高的大树只刮到了一点点剑气,便被拦腰折断,巨大的树干轰然倒地,溅起了尘土无数。
“呃。。。我可不是故意的,希望张真人不要怪罪!”林涛也被这剑气的威力给惊了一下,不由对着大树祷告起来。
“咦,人都哪去了?”林涛见如此巨大的声响传出,却不见半个人影,不由有些疑惑。
“不好!”林涛掐指算了算时间,不由大惊失色,运起轻功便向大殿的方向跑去。
“晚生明教新任教主张无忌,今日得见武林中北斗之望,真乃平生大幸!”
林涛听到此声急忙敛住身形,藏在一颗金色大柱后面,小心向前看去,只见高矮僧俗,数百人拥在殿中,有超过半数穿着明教教众的衣衫,为首的几十人却各穿本服,那最前面的几人赫然是之前碰过面的神箭八雄,在这几人的簇拥下,中间那个明眸皓齿公子装扮的女子,不是赵敏是谁?
林涛本来只是准备来这武当山打打酱油,增肌一下出镜率,但经过和张三丰的几人相处,却对其为人颇为钦慕,此时真心起了帮助武当派的心思。
只是这一班人尽是奸诈无耻、不顾信义之辈,就算击败了其中数人,他们也决计不肯服输,势必一拥而上。
“张真人既如此固执,那就请各位跟我走一趟吧!”赵敏说罢,她身后四个人身形晃动,团团将张三丰围住。这四人一个身材魁梧,一个鹑衣百结,一个是身形瘦削的和尚,另一个虬髯碧眼,乃西域胡人。
这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飘逸,个个非凡,距离一流高手之境也只有一步之遥。
以张三丰的修为,别说是四个二流高手顶峰的人,便是四个一流高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奈何之前被小人袭击,受了内伤,此时真气絮乱,一身实力半点也发挥不出来。
“住手!”四人正要动手,便听见殿后方向传来一声爆喝,紧接着便看到一簇白光扫过大殿前的案几,然后便向他们扑了过来。
这白光的速度如此快,先是欺身到那魁梧汉子的身后,挥掌拍出。这招还未使完,左手已拍到那西域胡人的肩头。鹑衣老者正凝神防守,便感觉右侧面皮好似被风轻拂了一下。那虬髯碧眼之人站的最远,见白光袭来,大喝一声,反手便是一掌,意欲和白光互拼硬功,却不料眼前一花,一时间好似有十七八只手向他袭来,还未及反应,白光已飘然远去。
众人定眼看去,这白光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张三丰身侧,看起来不多二十多岁,身着白衣,只是那张脸却涂满了烟灰,让人看不清真容。
那虬髯碧眼之人一掌挥出,劲力收之不及,不由向前跌了一下,大感丢失脸面,故而扯着脖子对林涛嚷道“你这小子,打又不打,故弄玄虚,算甚么英雄。。。呃。。。。。。”
原来这大汉话还未说完,便见其余三人的脸上竟是都被抹了一道漆黑的印子,不由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也摸出了一把灰烬,那灰烬和白衣人脸上的一般无二,显然是此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