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酒师-第1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又是她。”
“她?她有什么面子?我呸。”
“这人果然是和醉卧红尘有点关系吧,别真是对面派来的卧底。”
……
此时的花间非常想就用她手里的千机弩给降龙一八摸来一发暴雨梨花,这师兄是嫌她最近过得还不够郁闷么
议论花间的人不多,而且只有站在她附近的几个轻声耳语而已,这声音刚刚好就够让花间听到,或许,这些人根本就是特意说给花间听的。
这话传不到猪仙那边去,而在猪仙开口之前,这些人也早就已经闭嘴,改为议论别的事情去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醉卧红尘那边的人已经离开,那么豪情义海他们自己站在这边也是没什么意思,难不成来个自相残杀?猪仙自然是挥挥手,让大家该散的都赶紧散了,这个点可的确已经不早,于是好些人当即就原地下线了。
大家都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唯有刚到达的剑染一脸的不爽:“啥?不打啦?这就不打啦?我还特地跑回去拿了这么一口袋的酒,你们这就散伙啦?都给老娘回来”
非常遗憾,午夜时分睡觉大过天,谁还肯留下来陪剑染胡闹啊,当然都是假装没听到,赶紧闪人了,最后还是猪仙喊了剑染以及其他几个长老一起离开了。
花间本想告诉猪仙自己的猜测,不过现在看他喊了几个长老一起,像是有什么事要讨论的样子,想来他们也是对今晚的争斗有所怀疑,那么,应该也不需要她再多废话了。
得,本来以为她难得聪明了一回,不过看起来聪明的可不只她一人而已呢。
周边的人都散干净了,花间才反应过来,怎么就剩她一个人在这了。刚才是跟着猪仙一起来的,想说能来打上一场,结果什么都没干就散伙了,还连个跟她一起回去的人都没了。
“卧槽……驿站是哪个方向啊”
花间路痴症再度爆发,若是在扬州城里,她还有剑染给的那一张地图指引一下方向,可到了野外的话那就没辙了,地图没有扩展到这里。而且乱葬岗这地方,她也只来过两次而已,第一次是初次来扬州,第二次便是现在了。
对于一个只来过两次的路痴来说,这乱葬岗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个崭新崭新的地方啊。
乱葬岗的地图等级和花间差不多,她是不敢乱闯的,刚才也是在猪仙的指引之下才绕过了那些怪朝着这边过来的,现在猪仙不在,她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走走入了怪堆之中。这倒是一种回去的方法,她可以先死然后再复活回安全区,那么有比较大的可能性可以回到驿站那边。
但能不死,还是不死吧,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这种死回复活点的死法,还不被人给嘲笑死。于是,她果断拉开了好友列表,把好友的名字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
叶九他们还在副本里,猪仙他们有事商量不好打扰,动次大慈黑喂够压根就没在了,法师他们不知道在哪,发了私信居然没有回,剩下的……便只有醉卧红尘的那几个了。
花间在焚河和降龙一八摸这两个名字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呼唤降龙一八摸来拯救自己,她虽然以最快的速度给降龙一八摸发了私信过去,可不幸,降龙一八摸此时已经跨上了马车,想要停下来是没可能了。
而在花间继续犹豫该不该找焚河帮忙的时候,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游戏中有坐骑的人实在不多,花间所知道的就只有师妹你等等和焚河而已,师妹你等等那家伙跟叶九在一块儿,而最靠近她所在地的就只有焚河而已了。但是这家伙怎么还回来了,这便是所谓的心灵感应么?
马蹄声渐渐清晰,转眼间,焚河已经来到了花间跟前。他没有下马,只是拉着马匹在原地走动了一下,在花间跟前停住了。
说实话,刚才虽然猜测应该会是焚河过来,可是真看到人来到跟前了,她还是觉得有一些意外的。
夜已深,乱葬岗的夜晚尤为安静,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怪,甚至是一只老鼠都没有。
万籁俱静。
花间仰起头,便看到焚河背对着月光,银白色的光从他身上流泻下来,熠熠生辉。
花间觉得自己这形容真特么的文艺小清新,可事实,也就是这样了。
焚河没有开口,这也是一向的惯例了,游戏里他是从来都不喜欢多说话的。花间问他:“你怎么会来。”
醉卧红尘的离开得早,脚速快的好比降龙一八摸这些,早就已经去了驿站上了马车了,焚河却是折而复返,并且,花间还没来得及向他求助呢。
焚河说:“十八说的。”
擦,师兄是兼职月老去了嘛?
不过算了,花间也的确是企图向焚河求助的,降龙一八摸这举动也正合她的心意。
焚河没有下马的打算,却是示意花间上马来。花间也非常习惯地便爬上了马来,坐到了焚河身后,并拍了拍焚河的背说道:“车夫,起驾。”
坐在前头的焚河都忍不住笑了,他还真跟车夫差不多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场景,不过,其实他并不介意,相反,他还非常乐在其中。
方才带领醉卧红尘的人解散之后,他是跟了其他人一起去了驿站,交代了些事情之后,那些人上了马车离开了,而他有坐骑,骑上了自己的马准备绕近路离开。便是在这个时候收到了降龙一八摸的私信,让他帮忙带花间去驿站。
刚才两军交战,焚河没来得及跟花间说上话,甚至是来个对视都没机会,而他也是看着花间跟降龙一八摸偷偷摸摸地离开去说些什么,若不是知道降龙一八摸在现实里打算追求花间的室友,焚河大约真要吃他的醋了。
但就算他知道这个事实,在看到那两人独自离开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一点的……不高兴。而他更不高兴的,当然是花间在遭遇麻烦的时候,第一个求助的不是他,却是降龙一八摸。
当时他还在心里狠狠地扎了一下降龙一八摸的小人,不过还好,降龙一八摸还有点良心,立刻把护花使者这个职责交给了他。
其实焚河本来以为,花间是跟着帮会的人一起来的,那么离开的时候应该也会跟帮会的人一起吧,可结果,怎么就留了她一人在原地。他自然知道花间是个路痴,总是会迷路会走错地方。也因此,他可以没有坐马车和帮会里的人一起离开,却是选择了自己骑马。
坐马车,不需要多思考什么,只要跟车夫说清楚目的地,车夫自然会带你离开,你在车上睡也好打坐也好,没人管你干什么。但若是自己骑马的话,那就得自己掌握路线,这自然就比较消耗脑力了。
但如果他骑马的话,至少花间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可以随时掉头。
幸亏刚才选择了骑马。拉扯着缰绳的焚河在心里默默庆幸道,而他也是朝着乱葬岗的驿站策马而去,抵达之后,两人一起乘上了前往扬州城的马车。
马车上,两人也是说起了今晚的事情,但是里面的问题牵扯太多,焚河现在也还没有想清楚,便没有跟花间说太多。而他心中更在意的,却是花间在豪情义海中的立场。
之前两人见面的时候,他虽有过善意的提醒,但很多时候,他都是避而不谈花间与豪情义海的关系,因为这是花间的选择,因为他无权干涉别人的事情。可,一次可以吞了,两次可以咽了,三次可以忍了,四次五次,他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思考了很久,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听说,最近豪情义海里的人对你的意见挺大的?”
焚河好像不是这么八卦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在豪情义海里的处境?花间觉得奇怪,但可以理解的是,醉卧红尘在豪情义海肯定是有卧底的,但卧底怎么也不会把这种事上报给他吧。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八卦,实在没什么提起的必要。
见花间一脸奇怪的表情,焚河叹气:“前阵子联赛场里,我听到的。”
花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没什么,我也不太跟帮会里的人来往的。”
“但是,我很担心你的处境。”
“我的处境……”说实在,花间现在的处境她自己也没有怎么思考过。原本她就没有想过要进入什么帮会,即便要进入帮会,肯定选择的也是有朋友的那一方。什么帮会无所谓,她只要有朋友陪着就行了,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游戏的真谛了。
当初进入豪情义海,也是为了朋友着想,这才选择了和猪仙的交易。
但进入帮会之后,她和叶九他们的关系却好像疏远了一些,一天难得见上一次,顶多就是一个私信聊天一会会儿的天,有时候她也会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进入帮会,那现状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至少,不会总是被其他帮会里的人背后戳刀,一下两下三下,戳得满身都是伤。
但现在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了。如花间自己说的,反正她也不太合帮会里的人来往。当初说好的是一场交易,那么就把这当成是一笔交易就好了,她只需要按照猪仙的要求,完成她的任务就是了。
但这些,她也只是偶尔才会想想,想多了,便会觉得委屈了。有些委屈,说不出口,有些委屈,只能自己默默咽了,花间并不太想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觉得自己一到这个时候,就会特苦逼范儿。
却偏偏被焚河揭起了这个伤疤。
常常有这种时候,觉得委屈了,可身边无人,反而能把眼泪咽回肚子里去。可有人拍着你的头安慰的时候,却反而会哭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是因为觉得找到了依靠么。
花间强颜笑道:“没什么的……”后头的话,却是没法说出口了。喉咙中一阵的哽咽,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这一阵子,帮会里的人对她的中伤,她可以一笑而过,因为她觉得自己足够坚强。她可以把这些事当成笑谈,说给法师听,或者其他人。
可她能有多强大。人言可畏,她也是在各种流言中体会到了这世上的人,说起脏话来那真是没下限的。
花间觉得自己不可以哭的,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也许真的是积蓄了太久,这一次,最后却没能撑住。
吧嗒,吧嗒……游戏里有口水,自然也有眼泪。也或许是因为在游戏里,花间觉得这眼泪像不受她控制一般,哗啦落下,止都止不住。
“我没事的。”花间说,这个明眼人都听得出来的谎言。
“没事的。”这一句,是焚河说的,他换了个方向,并肩坐到了花间身边,一手揽过了花间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未完待续。)
卷二262。同志们好
262。同志们好
感谢天晴水色的粉红票,感谢姗食湖浆的平安符
花间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某天半夜窝在被窝里看小说的时候,也许是某天和亲友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更也许,是哪天在餐馆里吃着川菜被辣椒给刺激的时候。
便是她的朋友都觉得,好像就没有见过她真的哭的时候。
并不是不会哭,而是觉得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强者,怎么会有哭的时候。
所以今夜,她破天荒哭了个痛快,一方面的确是在游戏里积蓄了太久的委屈,另一方面,却可能是在现实中所累积的一些小心情吧。积劳还能成疾呢,这坏心情的量变达到了质变,这晚上她还就哭了个没完,一开始是无声的啜泣,而焚河也是无声地安慰着,到后来,她还干脆就爬了起来,站在马车上,对着远去的风景大声嘶吼着。
“啊——”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单纯的吼叫,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