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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94章

小说: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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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耀在世界的彼方——征服吧!遥远的世界称霸(遥远的蹂躏制霸)!!”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真名。猛然迸发出雷光的神牛战车。初战中berserker被踏在牛蹄下时神牛的雄壮的嘶叫简直无法跟现在相比。

“——风,来吧!”

saber看到对手冲过来,也急忙在风压的保护下拔出宝剑。

解开逆卷的旋风。黄金的光芒熠熠生辉,好像为了显示骑士的王道。魔力在不停地翻滚。

“aaaalalalalalaie!!”

伴随着征服王的怒吼声,朝沥青路面上猛地一跺脚。拼命朝前猛冲的怒涛一般的牛蹄。虽然被那个霸气所压倒,可是韦伯仍然极力睁大双眼以免自己像上次一样昏过去。在前进的方向,有立刻就要被释放出来的最强的对城宝具,为了抢占先机,rider拼命疾走,绝对不愿意放弃战胜saber的机会。

征服王的正面突进令saber背脊一阵颤粟。在神牛的疾奔下,百米距离瞬间减为零。眨眼间,神威车轮的威力已经展现在了眼前。

可是只要那珍贵的宝剑的剑柄仍然握在手中,自己就绝对有必胜的把握。对着举起的黄金的光辉,唯一可以高声喊出的只有一个真名。

“誓约的——”

快速疾行雷神的化身正要把蹄子踏在saber矮小的身躯上的瞬间——

“胜利之剑!”

像放射出了无数彗星的金色的闪光,使黑夜像白昼一样明亮。

视野为之所夺,为之所炫。不由得转过身去的韦伯——在激烈的冲击中,通过极其冷静的思考明白了一个道理。

自己亲眼看到saber的宝具的光芒。也就意味着……在神威车轮到达的最后一步之前,骑士王抢先一步展开了攻击的结果。

可是即便如此。一直延续到肩膀的那个粗壮的胳膊的触感,仍然没有消失。

明白了己方的失败,同时也意味着自己现在仍然活着并保持清醒的意识这个事实。

韦伯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战场上惨不忍睹的场景。

由于“誓约的胜利之剑”的一击,路面一瞬间被燃烧殆尽,就连远处的树林也在一瞬间被吹飞,道路以及延长线上面刻着巨大的“一”字样的痕迹。沥青达到熔点发出了恶臭的气味,味道非常刺鼻,韦伯的身体好像漂浮在宇宙中一样……不对。是被一个壮汉扛在肩上。像拿着小小的行李一样抱着少年master的到底是谁呢,不用问也知道。

“啊……失败了。”

rider好像打从心眼里悔恨似地小声说道。可是,考虑到目前的状况显得实在是太过轻描淡写。

看起来rider也没有受伤。可是,他乘坐的战车,以及那两头神牛都已经消失了踪影。宝具“神威车轮”完全承受了“誓约的胜利之剑”的威力,所以连一片灰尘都没有留下。

在濒临死亡线的一瞬间,明白了自己失败的rider赶快从御座上把韦伯抱下来,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对城宝具的攻击下逃脱了。两人真可谓是九死一生,可是代价也够大的。rider一直作为主力兵器依赖的飞翔战车在最后关头灰飞烟灭了。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韦伯立刻用战斗的意志赶跑因为失败而失意的心情。即使“神威车轮”被夺去了,征服王还有一张真正的王牌。

“rider!使用‘王之军队’——”

对着这样说的韦伯,rider轻轻地,但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在休息的时间关于对后半场战争的预见。征服王好像还没有打算推翻。以saber为对手的话充其量是使用战车。只能发动一次的亲卫队的召唤,必须保存到最后和archer对决的时候。

可是,无论rider再怎么体格强壮不服输。进行失去了机动力量的白刃战。很明显saber占据绝对的优势。两人在体格上虽然差异很大,可是这是超越常理的servant之间的战争。saber虽然看起来很柔弱瘦小。可是她具有简直像怪物一般的战斗能力,韦伯通过迄今为止的战斗早就已经充分意识到了。

很显然rider也很清楚她的实力。可是征服王仍然没有任何胆怯的样子。堂堂正正地举着宝剑和saber对峙着,一点要退缩的表示都没有。

在这千钧一发的互相瞪视的比赛中,先败下阵来的是saber。

她把用风包裹住的剑放进剑鞘里。然后放开节流阀滑动后轮扭转车子的方向,背向rider飞驰而去。

根本没有把破绽卖给rider,saber在滑动后轮的同时再次飞快进行加速,留下巨大的排气的轰鸣声,一口气朝冬木市的街道飞奔而去。

对于韦伯他们来说当然很意外,saber现在必须赶快去寻找爱丽丝菲尔,没时间跟rider争胜负。她必须找出把她引去和rider交战的罪魁祸首,然后从那个人的手里夺回爱丽丝菲尔,为了这个目的,即使是把和rider的决斗抛在一边也必须尽快撤退。

……

卫宫切嗣费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冲破间桐家族防护结界的结果竟然是白费力气,这着实让他忍不住咬牙切齿表示悔恨。

哪怕知道妻子有了“护身符”,可是没有切实验证的情况下,总是免不了担心。

而且,最关键是谁在算计自己,这一点务必要弄清楚。

为了这一点,他才会打上间桐家族,然后遇到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完全就已经颓废的间桐鹤野,从这个人的表现中立即确定了此事与间桐家无关。

然后,就是远坂家族。

为了进入到下一个目标远坂宅邸,切嗣又花了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用来突破魔术防御阵。

带着警戒万分的心态,进入远坂家的切嗣,却发现了意外的事情。

在踏进某间黑暗的屋子的时候,切嗣的嗅觉闻到某种无法忽视的东西。

血腥味。还没有经过很长的时间。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把魔力集中到眼睛上,使用夜视术。立刻可以把室内的装潢设计看得一清二楚。看起来好像是客厅的样子。桌子上放着的茶具也是两人套装的。

豪华的地毯中央很明显有大量的血迹。

从经验上来说,只能认为是有人被刺伤以后留下的血迹。

没有费什么事就到达了地下室工房的时候,预感变成了确信。如果在家的话就不用说了,哪怕是不在家,魔术师也不会允许别人随意踏进自己的工房的。看起来时臣不仅不在家,而且处于连自己家的房子的现存什么状况都无法把握的状态。

通过四处验血确定,到现在为止可以肯定远坂时臣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失踪了。

再加上,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放在这里的两个茶杯说明这是为了款待客人。时臣肯定是在这个房间里跟自己作为客人招待的人畅谈之后,受了重伤或者说是致命伤。看起来对魔术师复仇也并不是切嗣一个人的专利。

可是时臣的servant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呢。怎么可能坐视自己的master不管呢。

这一切隐约只指向了一个可能:时臣作为master对于archer来说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archer和下一个订立契约者合谋杀害了时臣。。

archer的新的master,现在重新获得了令咒——也就是说过去丧失了servant从而失去了master的权力,现在仍然活着的某个人物。

不用想了,只有一个人。而且得到了新的senvant并且再次参加圣杯战争的话,绑架爱丽丝菲尔,把“圣杯之器”控制在自己手里是理所当然应该采取的行动。

就像这样——切嗣终于明白了和言峰绮礼的对决是不可避免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某特大号惊喜事件(上)!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了,可是丘陵上的教堂仍然灯火通明。

身处神在地上所指定的安息之所面前,些许的矛盾与伤感阻止了间桐雁夜的脚步。

轻易就被祈祷之地这种形式上的慰籍所安抚,并感到安心的人类的单纯。虽然一方面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另一方面对于这种哪怕明明知道是欺骗和虚假的东西也要找一个精神避难所的人类,不由得感到深有同感。

假如有人对自己说人在这个世界上所受的一切苦斗不过是神对人的考验的话,雁夜肯定会忍不住伸手把神和他的使者勒死吧。可是如果有人问非神的普通人类能不能得到救赎的话——看着自己的逐渐腐朽的身体,雁夜也只能悄然沉默不语。

一步,又一步地慢慢朝圣杯走近。可是体内的刻印虫却以几倍于自己接近圣杯的速度侵蚀着身体。

仔细侧耳倾听的话,可以听到吞噬血肉,啃骨头的虫群的鸣叫声。慢慢地着侵蚀身体的刻印虫所造成的痛苦,对于雁夜来说已经成为了像呼吸和心脏的跳动一样自然的**的一部分了。意识经常变得很模糊,等到清醒过来对于时间的流逝的感觉也变得很漠然。

发誓自己绝对不需要的那种放弃一切的达观看法,像从裂缝里渗进来的水一样慢慢地侵蚀着自己的心。

还能再战斗几次呢。

还能再活多少天呢。

那个魂器所谓的不死,又是是否真是事实呢?

如果想要亲手拿到圣杯,让自己能够得到那对母女理解的话。那个最后的依靠唯有期待奇迹吧。

既然这样的话雁夜是不是应该祈祷呢。对着眼前耸立着的从屋顶一直到地面的,超然地俯视着他的巨大十字架。双膝跪地祈祷呢。

“开什么……玩笑……!”

对于控制了自己的让人感到屈辱的懦弱,雁夜忍不住诅咒似地怒骂一声以激励自己。

自己并不是为了得到愚不可及的救赎才在这个时候来到教堂的。还不如说正好相反。雁夜今天晚上是为了得到仇敌的鲜血而来的。如果相信言峰绮礼的话。现在远坂时臣肯定在礼拜堂里等待着雁夜的来访。不是为了忏悔,也不是为了做礼拜,而只是为了发泄怨恨,雁夜才站到了祭坛前面的。

和曾经败给过一次的时臣之间的决斗,言峰绮礼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原本不可能得到的雪辱的机会。今天晚上是杀死那个可恶的魔术师的最后的机会吧。一定不能大意。

胸口燃起的熊熊憎恶之火,**的痛苦和纠葛,还有绝望,把这一切全部烧成灰。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这才是能够战胜任何信仰的救赎和愈合伤口的圣剂。

上一次战斗没能报一箭之仇的记忆。更加煽动起雁夜内心的怒火。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手制伏夺走葵、抛弃小樱的时臣,现在唯一所想的就是打倒时臣的瞬间。这样才能忘记圣杯的遥不可及,以及对于失败的恐惧。只有完全变成被愤怒驱使的自动机器,间桐雁夜才有可能从胸口的辛酸中得到解放。嘴角甚至露出微笑。现在即使berserker不在身边也不觉得恐怖。如果可以挖出时臣的心脏,全身沾满他的血的话——现在对于雁夜来说别的东西都无所谓。

肩膀不停地颤抖,吐出像野兽一般粗重的气息,雁夜来到了教会门前,全身充满了杀意。慢慢打开了门。

柔和的烛光照亮了礼拜堂。与着温馨的气氛相反,空气像被冻结住了一样凝滞,静寂得可怕。雁夜感到有种类似墓穴的感觉,觉得有点不舒服。

可是。看到坐在信徒席的最前列的人的后脑勺的瞬间,全身立刻被溢出来的愤怒充满了。

“远坂,时臣……!”

这声呼叫充满了杀意。可是没有人回答。雁夜把这沉默理解为那个魔术师的傲慢的态度,所以继续大踏步地前进。缩短自己和时臣的距离。

“时臣你是不是想杀我?可是你太天真了。在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之前,我会无数次的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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