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_道门老九-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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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刘家奶奶在收拾院子,张恩溥在院子里坐着看《天师笔录》,刘老实收拾庄稼把式还没回来,二人吃了早饭,张恩溥和刘奶奶说些什么,便要刘大少和他进了书房。
张恩溥在书桌前坐下。
拿出块画符用的红布,用毛笔画了道符,见那符最上面写着“敕”,下面左右撇了两笔,下面写了几个雷字,刘大少知道张恩溥画的这是五雷镇宅符,这是刘大少在张恩溥的画符书上看过的,张恩溥画了几张然后放到一旁,和刘大少说道:“那老太太说赌运在柯江的左手大金戒指上,便是柯江拜的鬼在那戒指里,待会我们要如此这般做……”
张恩溥和刘大少说着待会要做的,给保家仙上了香,便回了院子。
回院子刚坐下,这时响起拍门声,刘大少去开门:“爹爹回来了,还有田村长也来了!”刘大少笑呵呵的回头和张恩溥说道。
第一百二十章 赌神(3)
“大侄子,伯伯给你买的一包糖,喜不喜欢啊?”田村长从包里拿出一大把糖果递给刘大少。
“喜欢,嘿嘿,田村长最好了!”刘大少笑呵呵的说道,这时张恩溥也迎了出来。
那田村长一脸堆笑的说:“张道长来了,嘿嘿!”
张恩溥满脸微笑的问道:“那事情你可办妥了?”
田村长神秘的笑道:“哎呦老爷子大可放心,您吩咐的事我还敢怠慢啊?一切按您说的准备好了,您放一百个心吧!”
刘大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张恩溥交给田村长的是什么事,于是便问张恩溥怎么回事。
张恩溥摸摸刘大少的头说道:“你小子就是有好奇劲儿,不忙,一会你就知道了。”
然后看着众人说:“今个让大少和那后生赌一把便是。”说罢,便相邀出了门。
到村头一看,村里人依旧在那儿赌,大家见张恩溥来了都纷纷让开条路,张恩溥忽然快步上前捏了那柯江左手一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坐回椅子上说道:“年轻人,我是来赌的!”
那柯江刚想发作,却听张恩溥是来赌的,便一副奸笑的样子说道:“没想老先生也是好赌之人,那请赐教了!”
张恩溥则面不改色的说道:“谈不上赐教,老夫不懂赌博,老夫是烂命之人!”
说罢直眼瞪着柯江。
被张恩溥这么一说,那柯江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干笑了两声说道:“呵呵,不知老先生想赌什么呢?”
张恩溥一拍桌子,把围观的乡亲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只听张恩溥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老夫就赌你左手的这只戒指!”。
柯江闻言浑身一抖,像是有些犹豫,过了好半天才说道:“老先生……这……这戒指乃是柯某人传家宝,怕是当赌注不好吧?”
张恩溥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村那张家大儿子拿了传家宝贝与你赌,村后燕燕小六拿性命跟你赌输了性命,你这屈屈一个戒指都不敢当赌注,怕是不敢和老夫赌吧?”
刘大少知道张恩溥这是在激那柯江,张恩溥见他不动弹,转身竟是准备走。
“慢着!”这时那柯江开了口,看那样子竟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我……我跟你赌!”
张恩溥微微一笑又坐了回去说道:“好!赌注就是老夫这条烂命,和那死去的燕燕小六一样!”
“老爷子可要想清楚,当真要赌?”柯江问道。
“哈哈,这倒是要问你?你莫是怕了?”
只见柯江笑了几声:“呵呵,那好,老爷子赌什么呢?”
“你说便是!”张恩溥拂了拂手。
“那我们就赌骰子,猜大小!”。说罢拿出上次那罐子扣在塞子上,摇了起来。
只见柯江摇了几摇便把罐子扣到桌子上。
“老先生,你猜是大是小?”
“我猜小,开一点!”
“哈哈哈!老先生你输了!是六点!开大!哈哈哈”柯江一阵狂笑,将罐子猛的抬起。
不过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翘起的唇线凝固在嘴角,颇为滑稽。但见骰子上面大大一个红点,竟是张恩溥赢了,刘大少也松了口气。
张恩溥站起身说道:“年轻人,你输了”。
这时柯江缓缓抬起左手,看了看那戒指,刚想摘。
可又把手放了回去,淡淡的说:“我不能给你”。
张恩溥好像早料到一样,忽然一下窜到柯江面前,还没等柯江和他那些帮手反应过来。
只见张恩溥左手一把握住柯江左手腕,右手捏住那戒指一发力把那戒指撸了下来,旁边的帮手们回过神来伸手就要抓张恩溥。
这时田村长暴喝一声,带着联勤队一拥而上,和那帮人扭打在一起。
张恩溥则拿出一张上面写着红字的黑布把那戒指包了起来。
再看那柯江,只见他捂着左手倒在地上痛苦的嚎鸣着,这时看他那左手竟已是森森白骨,上面连着些肉丝还淌着血。
张恩溥只是拉着刘大少快步往家跑去。
到了家,刘大少按张恩溥事先在家说的,赶快去书房把那画好的几张五雷镇宅符贴在每道门上,窗户上,而张恩溥则迅速从书房搬出张一尺见方的小桌,那是张恩溥平日放他那些符的桌子。
只见张恩溥把那包了红字黑布的戒指放在桌上。
拿来只碗倒了半碗水,在水里面撒了一大把米,点了三炷香插在水里。
嘴里念道:“渴了喝水,饿了吃米,请来太岁,百邪莫侵!”
说罢拿出一个像门帘大小的黄布,然后挂在墙上。
那黄布上面画着的正是太岁符。
这时只见张恩溥拿出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停地跳着,罗盘上面尽是些方向和门之类的字眼。
张恩溥拿着罗盘嘴里念叨着,在院子里来回走着,只见罗盘指着一个方向不动了。
张恩溥放下罗盘左手捻了手诀,右手放在额间念道:“西北请太岁,后有邪作祟,烧纸燎香来,太岁莫见怪,除邪破秽鬼,还请太岁来。”
只见张恩溥忽的腾起身子跃到太岁符前,咬破中指,把血滴到那水碗里染红了水。
这时张恩溥拿起毛笔蘸了朱砂又蘸了血水,在太岁符上面快速写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乃是九字真言,张恩溥刚写完,桌子上盖了黑布的戒指剧烈动了起来,外面也忽然响起了拍门声,此时正是傍晚,可这拍门声甚是诡异,一下一下的。
刘大少刚要去开门,只听张恩溥喊道“莫开!这是鬼拍门!”
刘大少闻言赶紧后退几步,拿杨柳叶子遮了眼,一拿下边见那门后就是昨日燕小六后面背着的那妖怪,吐了长长的舌头,披头散发脸色惨绿的一下一下拍着门。
刘大少大骇的叫了出声,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张恩溥却不慌张的快步走到桌子前。口中念道:“妖邪不见太岁来,速请太岁扫阴邪!”
说罢右手一指那桌子上的戒指,那黑布忽然自己打开向被风吹开一样,戒指立刻不抖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赌神(4)
与此同时外面拍门声也突然停了,刘大少开了阴阳眼向外望去,再不见那妖怪,想必是被太岁收了吧。
张恩溥长吁口气,说道:“邪祟已除!”打开门让刘大少用柳树枝浸了水在屋子里洒洒,去去晦气,然后便拉着他向村头走去。
到了村头已经别是一番情景了,田村长和几个联勤的人在说些什么,地上柯江的那些同伙都被绑了蹲在地上。
原来田村长早有准备,吩咐联勤队的人准备好,只要一打起来就过来绑人,拖住这帮人好让刘大少和张恩溥赶回家施法除了那柯江拜的鬼,而再看柯江,双眼睁得溜圆望着天空,怕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张恩溥悄悄告诉刘大少,那是太岁把那拜来之鬼收了,柯江的魂也被收了去,这也是因果报应吧!
田村长见张恩溥过来了便说:“老爷子你可真神了,我们制服了这帮人后,刚要去绑那柯江,可他突然发了疯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张恩溥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报应吧,只能怨他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了,拜鬼本来就是违背因果循环善恶顺逆的邪术,而且他竟然大逆不道挖他爹的坟还弑了母,就已经够遭天谴了,他今日的下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田村长连连点头,和张恩溥说了几句,便吩咐人把那堆不义之财给充公了,把柯江的尸体抬走,又把他那些同伙绑了起来押回镇里。
张恩溥低声说着:“燕小六你该瞑目了,还有老太太你也心愿了去,老夫愿你们有个好来生!”。
刘大少用阴阳眼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远处那死鬼老太太和燕小六一齐向张恩溥鞠了个躬,便转眼没了踪影。
这便是善恶终有报,因果总循环吧!
刘大少也终于明白了《天师笔录》里,到张恩溥这一代,写过的一段话。
“方便有多门,归元无二路!”
那是说大恶之人必会因果报应,大善之人无论人生多么不易,上天会看着的。
张恩溥回家告诉刘大少,那拜来之鬼就寄在那戒指上,用五雷镇宅符贴在门上,一切邪祟便进不来屋里,于是张恩溥把那戒指拿回来那拜来之鬼便被挡在门外,张恩溥把太岁请来镇住戒指,那鬼则要回那戒指里,结果冲了太岁便被太岁收了去。
刘大少说道:“师傅那你是怎么赢的那柯江呢,可给我看的捏了把汗啊!”
“呵呵,这个自然简单不过了。因为我跟他赌之前封了他左手那恶鬼,然后再看柯江头顶那红光立刻变成死气沉沉的青绿色,我便随便使了个招就能赢了他!”
后来村里人把燕小六给葬在村后的山上,在旁边栽了榆树,“希望燕小六来世做个好人。”刘大少打心底想。
狗蛋过了一个月回来了,胳膊包的跟粽子似的,张恩溥特意在这个月阴历十五让刘大少尝试着画了张“丁牟公行军符”给狗蛋以保平安。
第一次画符,刘大少画了整整一上午,手抖个不停,生怕画错了哪儿。
张恩溥则说道法自然,念由心生。不必刻意在乎那符的笔划。刘大少琢磨着,这就是老爷子为何画符那么快的原因吧,不是在乎符的笔划,而是用心的意念去画符。
入了冬,天气越来越冷了,转眼就要过年了,村里也变的热闹起来了,刘老实夫妻去买年货了,张恩溥去庙里摆三清去了,刘大少和姥姥在家里收拾,姥姥拿出一壶酒和一些自己包的饺子,吩咐刘大少给田村长家送去,刘大少便穿了棉袄走出家门。
这时的冬天正是冷的时候,刘大少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脚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的,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听到一阵阵像老鼠的叫声一样的吱吱声,刘大少便寻那声音走进了小树林。
在小树林里找了好一阵子,原来是一个浑身雪白的小家伙,被捕猎夹子夹住了腿。只是它长得极像老鼠,却比老鼠长得多更大得多,看那样子是被这夹子夹了很久了上面的血都干了变成黑色了,那小家伙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刘大少。
刘大少放下酒壶和饺子,蹲下身用手去掰那捕兽夹子,竟然没有掰动,刘大少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往两边掰,只见那捕兽夹子刚开了条缝,那雪白的小家伙一下把脚拔了出来,刘大少一松手那夹子砰一声合上了,那力道真是惊人,别说野兽被夹子夹住了,人要是踩了上去都不一定能摆脱,心想这刚才把手指头要是夹里面了不非得夹断了。
刘大少抬起那小家伙的后腿,已经被捕兽夹扎了好几个洞,血迹都干了,他把那一盆饺子拿出来好几个,拿手塞到那小家伙嘴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