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_道门老九-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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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想了想,低头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要不这样吧,明天晚上,你们带着货到这里,我带现金,看了货就给现金,现看现定,多退少补,怎么样?白天人多眼杂的,你们带那么多东西也不安全不是?”
刘大少心想,这老板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了,想的还挺周全,看来以为他们是盗墓老手,想拉这个长久关系,遍答应了。这时棍子也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提袋,里面用报纸包裹了一堆打捆人民币,刘大少掏出来仔细点了点,点了半天,才包好重新放入手提袋,老板和棍子满脸笑容的把他们送出了大门。
回宾馆的这一路上,刘大少无比的没安全感,老感觉有人想要抢他们钱,看谁都贼眉鼠眼的,直到回到房间,才长舒了一口气。范德彪提议出去好好搓一顿,被刘大少拒绝了,坚持要在房间里看着,范德彪没办法,去附近找了餐馆儿,叫了酒菜在房间里吃。
刘大少总觉得自己有股子仙气儿,不是别的,就是预感特别准。在东北农村的时候,有一年春天,他总是心神不宁的,结果没多久就接到姥爷去世的噩耗。这次说不准为什么,总感觉不妥当,那个店铺的老板给他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怕这种不好的预感成真,然后又自己安慰自己,也许第一次做这种事,是心虚在作祟,憋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就跟菜青虫和范德彪说了。
范德彪听了哈哈一笑:“我说大少啊,你胆子也忒小了点,我们明晚带了货过去,拿了钱就走人,他又不摸我们底细,哪儿找我们去?”
菜青虫也拍拍他肩膀:“兄弟,放心,没事儿的,明天咱们各自带点家伙事儿防身,不会有事的。”
刘大少还想说什么,可动了动嘴,却没有说。
第二天晚上,天一摸黑,刘大少就用叫范德彪买回来的编制袋手提包把四个器型稍大的青铜钟装了进去,出门截了辆面包车,朝纸条儿上的地址奔去了。那是一个近郊的一个修车厂,厂房大的可以,里面还停放了不少的报废汽车,大铁门就那么虚掩着,一个铝合金板材搭建的办公室模样的屋子里,一抹灯光映在窗户上,看来就是这里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黑吃黑,咱才是行家
这次是大买卖,于是决定由范德彪代为出面,菜青虫和刘大少护着范德彪,三人走向办公室,范德彪敲了敲门,门被拉开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笑着迎了出来,见三人一愣,忙道:“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们的,跟我上车,不是在这儿交易,这儿不安全。”
范德彪抱着编制袋子,一行人跟他上了辆老式吉普车,车顺着汽修厂的后门就开上了山,开了没多会儿,就看见前面不远,两束耀眼的汽车大灯,青年把车停在了那辆车面前,三人开门下了车。
他们一下车,就看见了笑面虎老板,身后还有几个彪形大汉。“货带来了吗?”笑面虎问道。
刘大少点点头,范德彪拍拍手里的编制袋子,问:“钱带来了吗?”
笑面虎点了点头,眼瞟了下车前盖上放的一个密码箱:“看看货吧!”
范德彪将编制袋子提打开,从袋子里一一拿出四个青铜钟,笑面虎依旧拿出放大镜,就着大灯仔细的看了半天,最后说:“恩,不错,都是珍品啊!”
“行,那你估个价吧。”范德彪心想,那一个小点的都值五万了,这四个怎么不也得值个几十万?
笑面虎不慌不忙的从车前盖上拿下密码箱,打开往范德彪面前一推,范德彪急忙接住,一看,全傻了眼。那箱子里密密麻麻的,一沓一沓的,居然全是冥币,虽然和人民币的颜色很像,可不能花呀,他顿时一怒,“你敢耍我?!”
与此同时,他感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头,范德彪马上就反应到了,那是枪!几个彪形大汉一圈围起来,将他们三个困在中央。
笑面虎呵呵一乐,“不是耍你,是你到下面要用的,我也算仁义的。”
范德彪慌了,脑子嗡嗡的,但眼珠转了两圈一个急智来了:“你那么大的一个铺面,居然还敢干这种事?你不怕我们的人报复吗?”
“你们的人?”笑面虎更乐了“别糊弄我了,不查清楚你们的底细,我能动手么?你们就三个人,外地来的,在北京没背景没关系的,你们住哪家宾馆老子都知道,老实告诉你,我在这个地界儿动你,动了也就动了,天王老子都说不了什么!”
范德彪咬牙切齿的说:“这么说,你想黑吃黑?”
“兄弟,你临死的时候总算说了句明白话。”笑面虎点点头,然后一侧脸“哥儿几个,送他们上路。”
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他们的命就跟蚂蚁一样的没价值,范德彪闭上眼睛,唏嘘着自己敏锐的预感。菜青虫和刘大少刚一下车就感觉形式不对,他俩都是好手出身,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这几个小家雀,想在他们面前冲当老家贼,那是门儿都没有。
但见菜青虫右手后探,短匕首握住手上,和刘大少对了个眼色,两人忽然一前一后的交叉了过来,拿枪抵着范德彪的那个大汉正准备开枪,菜青虫一个俯身,右手横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匕首尖划过他那握枪的手,那大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从他口里响起,手里的枪应声落地,只见他的手就好像被割了头的公鸡一样耷拉在的手腕边上,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紧接着,菜青虫飞起一脚,从范德彪身后将密码箱踢到了笑面虎脸上,密码箱里的冥币散落一地,笑面虎一个趔趄,应声倒地,估计疼的不轻,然后菜青虫一个侧踢,正中扑过来的一个大汉的面门,几颗晶莹的牙齿带着新鲜的红肉被喷了出来。
刘大少也不是吃素的,身手敏捷的奔向后面几个大汉,那几个人手枪瞄准,刘大少飞起一腿踢倒前面的那个人,后面几个就跟米诺骨牌似的被他撞倒,刘大少不给他们丝毫的喘息机会,冲上去一阵狂踹猛捶,手下不留一点余力,没有两分钟,刘大少和菜青虫同时结束战斗,一帮人躺在地上,依依呀呀的呻吟着,两人招招都下了狠手,他们全部丧失了战斗能力。
范德彪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见刚才耀武扬威的大汉们在遍地哀号了,他稳了稳自己加速的心跳,琢磨着是不是哪天要去少林寺学武功了。
笑面虎从密码箱底出个头来,双手举过头顶:“爷爷们,饶命!饶命!”
刘大少从地上捡起把枪,看了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走到笑面虎跟前:“你大爷的!跟爷爷们还想黑吃黑?你就是玩儿狠的,也拿点正经枪啊,拿些自制的土枪,你吓唬谁啊你!”
说着一枪顶在了他的头上。
那笑面虎吓的面无人色,带着哭腔说道“误会,是误会,我有眼无珠,想着在太岁头上动土,爷爷们绕我一条贱命吧!”
刘大少指了指地上的鼎,问道“说!这些东西一共值多少钱?”
笑面虎职业习惯的举起手,伸出四个指头,范德彪一拳打过去:“靠你爷爷的!我们那个小鼎都值五万,这四个才给我们四万?想死啊你!”
笑面虎捂着脸,抹着嘴里流出来的血:“爷爷你误会了,我是说四十万。”
刘大少一乐,心想,还挺值钱呢,又用枪点了点他的头:“四十五万!你这么算计我们,不得给我们点精神损失费呀?”
范德彪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帮人,心想,他们都这样了,还得给我们精神损失费,刘大少真能想出来。那笑面虎半点都没含糊,狂点着头答应了:“行!没问题!明天来我店里,我给爷爷们准备现金!”
“呸!”刘大少往地上淬了一口,“还想玩花样?我告诉你,这里偏僻的很!我们把你干了也就干了!杀了你就抹屁股走人,再哪儿找我们去?给我老实点!”
笑面虎哭丧着脸:“我真的没带呀!这个点了,叫我去哪找钱?”
刘大少掏出匕首,在笑面虎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无比温柔的说:“给你两个选择!一,切了你的耳朵,二,切了你的大拇指,你挑吧!”
笑面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怯怯的问:“有三么?”
刘大少乐了:“有!麻溜叫你的人给送来四十五万!”
笑面虎没法儿了,从兜里掏出电话,叫棍子给自己送钱。刘大少说:“你要是早这样,少遭多少罪啊!”
不多会儿,棍子把钱送来了,范德彪仔细点清楚了,于是便上了他们来时做那辆破吉普,打着了发动机,别看范德彪平时大大咧咧的,真办事儿的时候还确实不含糊,他将地上的枪一一收起,丢到山下,然后用匕首把那个闪着大灯车的四个车轱辘都给捅瘪了,又没收了棍子和笑面虎的电话,他们才开车走人。
回到宾馆,收拾了行李,就连夜退了房,找了家小的不起眼的旅馆住了进去。第二天一早,刘大少就把他们都叫醒了,范德彪哼哼唧唧老大不乐意的起来“我说大少啊!昨天那么累,这一大早的,起这么早干嘛?”
刘大少不管他的牢骚,一人丢了一条凉毛巾擦把脸,然后从包里把一垛垛的钱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菜青虫和范德彪丈二和尚,迷迷瞪瞪的看着刘大少,刘大少将床上的钱分成几摞:“我们这次一共卖了四十五万,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拿出三十万来给大蝈蝈凑医疗费,剩下的十五万,咱们平分了吧!分四份,再拿出一头来给苏有贵兄弟,十来年没见着他了,怪想的,呵呵。”
菜青虫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范德彪见自己也有钱拿更是乐的说不出话,这一决议就这么通过了。
吃过早饭,三人划分了这笔钱,为了避免被盯上,各自分几次存在了不同的银行里,这才招呼了一辆面包车,准备前往大蝈蝈正在治疗的那家医院。
三人正准备前往医院,刘大少的手机却响了。
“喂,你是……”
第二百六十五章 枭雄之死(1)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颇为阳刚的声音:“请问你是刘先生吗?我们是派出所的,去西藏考察的探险队出事儿了。”
一听到“出事儿了”,刘大少的胸口犹似被一只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脑袋也随之“嗡”的一声,一时之间,浑然不知所措。范德彪和菜青虫见刘大少脸色大变,只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大事,就坐在那干着急。直到刘大少镇定了一下心绪,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沉吟道:“你们先来趟三里街分局吧!这里不好说!”
“马上到!”刘大少说完,就让出租车掉了头,范德彪心说咱不是去看大蝈蝈吗?怎么奔着派出所去了?难道还去投案自首?不过刘大少接下来的解释让他的心也是轰的一下,出事了,短短个把礼拜的功夫,就出事了!
进了派出所,三人被安排进了一间小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戴着大盖帽的警察同志,看警衔,好像级别还不低。
刘大少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人,问道:“你们是……”
两人向他敬礼后,其中一名小胡子警官道:“我也就开门见山吧!探险队在新疆古格遗址里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待解放军劳动113兵团的救援队找到他们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五名考古队员,已有三名队员确认已经死亡,一人失踪,还有一名队员,现在正躺在首都医院里,目前保持着生命的迹象,但是却没有任何直觉,简单来说,就是植物人。”
还未等他说完,刘大少便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