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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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是和凌轩身上的伤有关,我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到底是什么事?”
“易先生不在吗?”阿赞艾光洁的额头上立刻就附上了细汗,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焦虑,看了看手表。
也在饭厅里坐下,喃喃道:“如果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牧寒,你找易先生到底什么事啊,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先告诉告诉三叔呗……”蒋仁杰对阿赞艾的事情,似乎关注度特别大。
他含笑着问了阿赞艾,阿赞艾脸上却闪过了一丝为难,“三叔,不是我不肯告诉你。你只是黄河会的外围成员,有些核心的事情,我是没有资格说出去的。”
一直以来,狂妄自大贱吧嗖嗖的蒋仁杰呆住了。
他就跟石化之后开裂的雕像差不多,呆立在原地半天,才缓缓的尴尬的开口,“原来我才是外人,你俩才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你们都瞒着我不说,反倒我才跟白痴一样,才是个老傻逼。”
“不是……的,三叔!”阿赞艾有些颓然,他性格向来温和。
此刻蹙着眉头,无力去辩解,皱着眉头有些责备蒋仁杰,“我要找易先生的事情,我伯父并不知道,我的这件事情只能告诉易先生和易夫人。就连……就连伯父……也是不能说的!”
大概这个世界上就是无巧不成书,阿赞艾在蒋仁义有特殊的事情找凌轩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件天大的秘密要告诉凌轩。
此时此刻,蒋仁杰身上的尴尬,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外头的圆月被乌云遮住了,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这三个人,都是黄河会的成员,多年来却互无交集。
很多事情也公事公办,互不交流。
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时候,管家突然说话了,“既然阿赞和蒋大师都有各自的事情找凌轩少爷,那您蒋三爷,找他是为了什么呢?”
“我……我……”蒋仁杰支吾了几声,却是一脸气结的表情,“他们都不说,我也不说了。”
这蒋家的三位爷,居然就要在这间饭厅里,谁也不肯说出自己的秘密。
硬是要等凌轩出关,我也拦不住,只能趴在桌子上先眯一会儿。
心头其实十分的混乱,知道今夜过后,恐怕日子想要过的舒坦已经没那么容易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在说。
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肩膀上被人披了一件衣服。
我脖子睡的有些僵硬了,睡眼惺忪的就抬起头,以为是凌轩来了,“阿轩,你终于出关了。”
“他还没出关,是我。”管家温和的说着,脸上是慈祥的笑意。
侧头看了一眼身上披的外套,那是从管家身上摘下来的西装的外套,披在身上十分的暖和,“哦……不好意思,我有些睡蒙了。”
这时候,却见饭厅的后门,走来一个英俊挺拔的身影。
他阔步走进来,还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听说……你们三个,都在等我出关,到底是什么事?”
那男子面上带着些许的不羁,在我们对面的位置,拉出一张椅子坐下。
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着些许阴冷的气息,点漆乌眸更是深邃无边,有一种阴晴不定的感觉。
三人都没说话,脸色很严肃,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阿轩,他们……要找你的事情都不一样,估计不能一起说。”我抓了一下差点从身上滑下去的外套,走到了凌轩身边。
他把我拉进了自己的怀中,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那一个个说吧,蒋仁杰,不是才从江城分别么。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凭什么是我先说,你怎么不问他们?”蒋仁杰有些赌气的说道。
凌轩身上一丝阴气侧漏出来,蹙了眉头,“我提前出关不是听你废话的,不想说,就不要留在这里了。管家,送客!”
我扫了一眼他的腕表,现在才早晨六点多钟。
太阳才刚升起来,气温也没那么燥热,还有一些阴凉额感觉。
蒋仁杰大概也是跟我一样小睡了一会儿,本来也是有点困倦的样子,没脑子的居然耍起了无赖。
晨风吹进来,把有些迷迷糊糊的蒋仁杰彻底的吹了一个激灵。
左看看右看看,阿赞艾和蒋仁义眼中带着都是十万火急一般的焦虑,似意识到自己耍无赖有点不分场合了。
他尴尬的动了动唇,终于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江城当局还想请你过去一趟,植物园里还有其他比较特殊的植株难以对付……”
“你想听我的建议吗?”凌轩的手指头轻轻的在我的小腹之上敲动着,我穿的比较薄,此刻竟然是能看到明显的胎动。
一只小手的轮廓,出现在肚皮上。
看起来都要把人的心给弱化了,凌轩的手指头就这么温柔认真的落在那只手掌上,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到蒋仁杰还在一旁。
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我似乎好像能听到咯咯咯的笑声。
还有个稚嫩的声音,在通过脐带之间的感应,柔软的喊着,“爸爸……”
这样一听,就是妹妹了。
他哥哥那个小逼崽子,脾气臭的跟头水牛似的,才不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呢。
面前的蒋仁杰就尴尬了,动了动唇,问道:“什么建议?”
“要不自己想办法解决,要不把周围的人群驱散了,直接把附近的下水管道包括植物园……”他说的时候诡秘一笑,顿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那两个字,“炸了。”
晕死,到头来还是要炸植物园。
大概有人就要问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炸掉植物园。
植物园是堕入鬼道的道士的大本营,腿脚长在他们身上,若江城当局一开始就计划炸植物园。
只要消息稍有走漏,就会遇到更加严重的报复。
现在,堕入鬼道的道士死的差不多了,一颗炸弹夷为平地倒也痛快。
蒋仁杰干咽了一唾沫,“你这样,我回去没法交代啊。这办法……也太野蛮了!”
“那就不用交代啊,反正你不是一直都在酆城工作的吗?江城又不是你的顶头上司,我要是你,跟他们说完。不管同不同意这个办法,我都会回酆城。”凌轩撑开了五根纤细漂亮的手指头,和我腹中的小手轻轻的交叠在了一起。
脸上依旧是慈父一般的温暖,陪正在胎动的小家伙儿玩了一会儿,抬头发现蒋仁杰还没走。
脸色才微微一沉,随口说道:“管家,送他出去吧。”
蒋仁杰虽然很不情愿,却没法拦着凌轩下逐客令,硬是被管家硬推着送出去了。
凌轩这才将手放在侧脸上,手肘支撑着桌面,慵懒的看着阿赞艾和蒋仁义,“听说你们俩是叔伯关系,也都是黄河会的核心成员吧?”
“没想到易先生和我大伯关系竟然这么要好,真是失敬了。”阿赞艾还有些客气,双手合十的说着。
凌轩眉毛一样,说话直截了当,“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这位蒋大师是我母亲的故人,又是你的亲大伯。算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的。”
我想蒋仁杰该郁闷了,应是被凌轩当做“外人”下逐客令。
不过,以为对凌轩的了解。
他并非不信任,反倒是像对蒋仁杰的一种保护,毕竟他和黄河会之间的交集并不如其他两位那样的深。
阿赞艾犹豫了一下,转头对等在门口的BIE说,“阿BIE,把门关上。”
“是,阿赞。”BIE把外面的六扇门,全都光上了,一时间晨光被阻隔在外面。这里面只有暖黄色的灯光,让房间进入一种暧昧的暖色调。
“代会长突然遇到的袭击,受了重伤,马上就要……就要不行了,已经进入了到了弥留之际了。”阿赞艾柔和的五官上,闪过了一丝忧色,上下两片薄薄的嘴唇颤动了一下,“若他死了,这世间怕是……怕是没人能帮易先生您解决问题了。”
他神色哀然,双眸却灼灼的看着凌轩。
凌轩和他四目相对,眸光沉冷而又带着些许阴鸷,“你想让我去救他?”
“并不是!”阿赞艾摇头,双手合十的拜了拜,“他的魂魄已经散了,眼下是用黄河会的秘术强行留在身体里。用不了几天,就会魂飞魄散的,易先生,他苦苦支撑就是为了等您和妹妹一起去。”
“现在就去吗?”我反问了一声,心头早就是骇然一片了。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凌轩解决体内隐忧的人,突然就受到袭击,几近弥留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是这就意味着,如果现在不启程赶过去,凌轩身上的毛病可能永远都不会得到根治。
难怪阿赞艾这么着急的要见凌轩!
凌轩脸上的表情很严厉,双目睥睨下去,“如果我不肯答应让她冒险呢?”
“易先生,当我……求你了,妹妹的生命我也和你一样重视,我不会害她的。”阿赞艾腮帮子颤动了一下,膝盖一软,膝盖骨磕在了地上跪下了,“代会长已经快不行了,他临终还有很多遗言要告诉妹妹。哪怕……哪怕你不肯,能不能让他临死前见妹妹一面。”
凌轩身上的气势越发的阴沉,他眸光阴晴不定的冷睨着阿赞艾。
鬼气在他周身的轮廓位置,淡淡的裹了一层。
侧脸上就好像冰封了千年玄冰一样,要多冷有多冷,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阿赞艾大概是猜到凌轩的决定了,颓然的低下了头,声音嘶哑的说道:“我……我知道你的决定了,我……我不打扰你了。我……我和BIE还要赶回去处理后事,就不在这里影响伯父和易先生交谈了。”
“等等。”凌轩好像被冰冻成了玄冰的唇,上下微微触碰了一下。
阿赞艾缓缓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凌轩,凌轩却垂了眼睑凝视着我,“顾大王,你的态度是什么?”
“我……我当然是愿意冒险一试,我相信,代会长的医术。更相信……相信我哥哥不会害我。对不对,牧寒哥哥?”我看向了阿赞艾,深深的看着他。
也许人生就是如此,前路根本由不得我们自己来决定。
本来是要等孩子生下来再去黄河会的,现在代会长突然到了生死之际,也只能临时改变了行程。
凌轩缓缓的点头,单手靠着自己的太阳穴,就这么侧着身体看着我,“既然我的顾大王这么决定,那我又如何能违背她的想法。她心即我心,阿赞艾,便宜你了……有这样好的妹妹。”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和我的手相握。
那双眸明明冷漠的毫无情愫,却似乎闪过了一丝痛楚,月光般皎洁和我对视。
整个人都陷进他的眸光中了,一时间差点忘记了周遭的环境。
“那……能不能请您,现在就出发,去黄河会一趟。我们总部比较偏远,需要……需要渡河的,也不能直接飞过去。”阿赞艾这话的意思,我很明白,他意思就是黄河会的总部大概是比较偏远村落。
飞机飞不到那边,估计到了地方,还得下飞机开十一号走路,坐船。
十一号就是两条腿么,这跋山涉水的,我都有点没把握了。
我怀的可是双胞胎了,沉得要了老命。
这还是夏天,一路上,还不晒死我。
可是想想,人家会长都已经快要不行了,苟延残喘的等着我们。难道我和凌轩还要嫌弃路途遥远,不愿意去,让人家含恨而终吗?
我顾星可不是这么不仗义的人,哪怕不是让代会长含笑九泉,也得是安安心心的走。
凌轩似乎已经做好准备动身了,“既然这样,那现在就出发吧。”
无形之中,还没开口的蒋仁义,就被忽略了。
蒋仁义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听到代会长要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