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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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里,金花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做完了这些事,身上热出了汗,刚好拿了卸妆水去把脸上的妆卸。
金花还跟着我进盥洗室,不过小女生们,就喜欢凑一块聊天。
于是我问她:“金花,你不睡觉吗?”
“我……我跟着你,是想告诉你,你的侧脸上好像有东西。”她紧张的抬头瞥了我一眼,又低头不敢看。
我摸了摸侧脸,“有什么?肥肉褶子?”
“不是……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并不清晰,你能低下头吗?”金花比我矮了有小半个的头,视线没法和我的脸平行。
我只能把头低下去,把脸凑到她眼前。
金花看了一眼,眼里只流下了一滴有些发红的眼泪,人还退后了半步,“好似……是一张女人的脸。”
我大大咧咧,“什么女人的脸啊,长在小爷我脸上,还能是妖怪的脸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金花好像发现了自己语言表述,无法表述出她要表达的意思,有些着急了。
小脸红扑扑的,焦急的看着我。
我看她如此认真地样子,也不打断她,静静的等着她整理措辞。
她伸出手摁了一下我的侧脸,好像找到了语言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是长在脸颊上,还有眉骨上的,一张若隐若现的小巧的人脸!”
侧脸被她摸到的地方,确实存在刺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是有短暂的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十分的难受,就是有细微的感觉而已。
碰!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就是一撞,把我都给撞懵逼了。
为什么我脸上王金花能看见一张女人的脸在上面呢?
难道我被女人给附身了?
我扶着盥洗室水槽上的瓷砖,听着水哗哗流淌着,动作迟缓的往手里压入卸妆油。心想着,拉倒吧,我和易凌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他都没发现我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那就说明我应该没什么事。
难道是进宿舍楼以后发生的事?
算了,先洗脸吧。
我刚想将卸妆油往脸上抹,王金花吸了吸鼻子,说道:“学姐,你把手放下,让我问问你脸上粉底的味道。好奇怪,好香,好似动物油脂的味道。你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吗?”
“牌子?”我回忆了一下珍妮给我化妆的化妆箱,说道,“好像是一个银色的盒子吧,上面还有一个欧美女人复古的油画。跟……跟那个蒙娜丽莎的微笑差不多的样子……”
“那是中欧时期的喜欢用的风格吧,你去的那家婚纱店还挺复古的。”金花眯了眯眼睛,细细的闻我的侧脸,让我觉得古怪。
我自己也摸了一把,这一次不摸不要紧。
一摸我特娘的就吓了一跳了,我竟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那种声音凄厉无比。吓得我连忙涂了卸妆油,干净把脸上的那些脂粉全都卸掉。
这下整张脸就干净清爽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在自由呼吸。
女人的哭声,也顺着流水,掉进了水槽里。
卧槽!
真的是脸上这化妆品有问题!
我把我感受到的这些,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王金花。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你照照看。”
“恩……卸妆了以后,是不是正常了?”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下愣住了,这才是真实的我。
被珍妮化过妆容的我,我自己都不认识了,就好像一只铁制品镀了金。
我猛然间就发现,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珍妮到底往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居然有那么大的怨气。
还能把人不经意间,雕琢的很美。
金花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学姐,现在……现在化妆品,一般都是用的植物油。我的鼻子不会出错的,你的是动物油脂。会不会是……”
“猪油,一定是猪油!”我心里已经想到人油,或者尸体油了。
可是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能接受呢?
金花见到我感到害怕,也不火上浇油了,就说道:“也许是我刚才看花眼了也说不定,学姐你的脸上现在很干净,没事的。”
她不往那方面去提,可是我自己却杠上了。
现在我的脸确实很干净,那是因为脸上的那层粉和底妆都被我用卸妆油给卸掉了,这难道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中欧风格!”我本来就是半个文盲,要不是刚才王金花提到过那个化妆的粉盒是中欧风格的,我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这俩字,“金花,我记得我看过一部电影儿,说什么中欧的贵族,喜欢往脸上涂人油保养是不是?”
王金花脸色煞白,“好像听过。”
“什么好像听过我,我记得就是一什么查理,还是威廉的国王。往脸上一抹,还得用处女的油炼制,反正用过之后返老还童了是不?”我努力回忆着那部拉洋片的内容,可是真的是太早以前看的。
影片具体讲什么,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能硬拉着王金花,扯闲篇。
金花被我吓得,都快要哭了,“学姐,你到底上哪儿画的妆,这么恐怖。下次……下次最好不要去了……”
那个工作室,以后就是倒贴我一百万,我也不去了。
尤其是那个老娘们杰森,妖里妖气的,干了坏事还带要挟人的。
虽然不确定脸上的是不是人油,不过我回去到了床上,怎么想怎么就觉得恶心。一直熬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的。
第二天醒过来,那已经是到了中午。
还好是周末的早晨,寝室里其他人也都在呼呼大睡。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枕边的牌位,心里头还在想,我要是脸上有人油。易凌轩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应该能看出来的。
这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又迷上眼睛睡着了。
谁知道还没五分钟,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下铺的金花去开门了,我把脑袋凑下去了,门口站着张燕,“你们快收拾收拾,穿衣服。那个……那个道士先生他想看看你们的房间,得快些,他就在拐角等着你们穿好衣服。”
我想,这个道士,多半是被渗入砖缝中的血水吸引来的吧?
我还没去找他,他就来找我们了,还省的我们麻烦。
“是吗?让他直接进来吧,反正也不是没穿衣服,不就是没洗漱么。”夏兰大大咧咧的就起床,看到门外还有好多围观的。
顺手就抓起桌上的请帖,挨个的发过去,“来来来……我们顾大王结婚,没钱的就来捧个人场,有钱的多准备点份子钱。”
郭静和王金花,却一下醒了,忙不迭的冲去盥洗室梳洗。
等她们两个都梳洗完毕了,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张燕才去把道士请进门。那道士刚走进来,就是一副帅哥的样子。
鹅蛋脸,耳朵上有耳钉。
星眸清澈,柳叶细眉,寸板头十分干净利落。
身上是黑色的修身道袍,道袍并不宽大,腰肢一束就跟那水蛇差不多。身高一米七多,属于比较高挑的,但是偏瘦并不高大。
可是张口虽然十分中性,可仔细听着还是有一种女人的调子在里面,“昨天晚上这件房间里,有没有发生古怪的事情?”
原来是个爱打扮成男孩子的小娘们,亏得王金花和郭静还被迷成那样儿了。
“有!当然有,昨天晚上从床底下弹出一只篮球。”夏兰坐在床头剪指甲,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脸色却是煞白的。
手指头都在哆嗦,可愣是没露出害怕的样子。她平时好面子,肯定不会流露出害怕的一面。
年轻帅气的道士走进了我们这间卧室,拿这罗盘转了一圈,轻轻的笑了笑,“多了一颗篮球算是什么古怪的事情么?除非这个篮球它自己会飞。”
罗盘居然指着我的位置,她便看向了我的位置,眼底里多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古古怪怪的,好似我就是妖怪变得一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这指针有毛病啊,指着老子干什么?
不会是能探测出我身上有阴胎,或者有苗蛊的事情吧?
我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个位置,“搞什么鬼,你这指针干嘛指着我?”
再去看那只罗盘,松了一口气。
它的指针所指的位置一直没变,还是我床位那个方向。
那道士,啊呸!是道姑!
道姑看到我移动的方向,笑了笑,“我这罗盘是多功能罗盘,上能探鬼,下能寻生死门。刚才它指的方向,是你们宿舍里的生门,并不是指着你。”
生门死门这种东西,我是完全听不懂的。
我就是看电视剧里头,和八卦有关的那些东西,好似是有和生死门有关的东西。
“哇,顾大王运气好好啊,床位刚好在生门上。”
“就是啊,这样晚上睡觉就不用怕了……”
……
寝室里面外面,围观的那些女生们,估计也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的货色,懂个屁的生死门。
听说我和下铺的夏兰是睡在生门上的,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道姑在寝室里兜了两圈之后,也说道:“生门是能躲避灾祸的地方,如果你们再遇到古怪的事情,可以躲在这处的生门里。”
可我偏偏不觉得我睡的地方是生门,倘若我睡得地方是生门,那么我被婴灵纠缠的时候,为什么生门没救我一命。
要不是易凌轩及时赶到,我就被那只婴灵活吃了。
这个道姑说完,又灵活的蹲在一处地方,伸手摸了摸昨天被鲜血染过的砖缝,“昨天,那颗头就是掉在这里吧?谁能跟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像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本大王以前最喜欢干了。
不过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枪打出头鸟,我闭上嘴没说话。就算她主动问我,我也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砍头去尾,取了中间还得削点内容。
剩下一下正常的内容跟她讲,不然说出去,飞被人当成神经病不可。
郭静见到“帅哥”之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样的说出来,而且渲染的有些夸张。
说那篮球整个儿都是血,我抱起来拿在手里的时候,也沾了满手血。
然后,就从球里掉出一人头来。
那人头不仅仅是流着血,还会说人话,郭静也不知道脑子长哪儿了。她居然嘴巴一张,将人头羞辱夏兰的话一五一十的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说出来了。
夏兰的整张脸,那霎时间就变得比屎还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兰,郭静还一脸的无辜,就跟个傻白甜没什么两样。
“难道说你曾经跟……跟男鬼,在宿舍楼里有过夫妻之实?如果没有做过,它是不可能这样缠着你的。”道姑的道袍下面,是一条中性的土黄色格子西裤。
手就这么穿进道袍的开叉里,插进了西裤口袋,星眸灼灼的看着夏兰。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纷纷猜测,夏兰那天光着出现在楼道的事情。
就和她与鬼物,行苟且之事有关。
夏兰整个人都僵冷的原地,可以看出来,她是分的痛苦和挣扎。此时此刻,真是人言可畏,有苦说不出,有泪流不得。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老子身边的人,“聊什么呢,跟鬼有关的人是我,郭静搞错了。那鬼是来找老子的,你们屁都不懂,瞎比比什么?”
“是来找你的?”道姑吃了一惊,忽然对我充满诱惑的笑了笑,手指头挠了挠我的下巴,“你不是易夫人吗?别忘了,我可是易医生请来的。”
我一脸惊讶,“忘了告诉你吗?我红杏出墙了,我就是跟昨晚上的鬼有一腿,你想怎么着吧。况且这世界上,有鬼没鬼,需不要你这种道士还不一定吧。”
这番话可谓是尽得宋春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