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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金手书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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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究竟听谁说过,却又偏偏想不起来,遂向南宫琬恭候告别。

“修罗仙子”南宫琬脸上现出一种悲凄神色说道:“淳于姑娘,倘若你在四月初一以前,无甚要事,并踪迹离此不远时,不妨再来与我一见。”

淳于琬含笑说道:“老前辈有事交办?或是有事指教?”

南宫琬长叹一声,黯然神伤地缓缓说道:“事倒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我心惊肉跳,好似有甚劫数将临!故想在未遭劫之前,再见你一面!”

淳于琬此时也觉得这位“修罗仙子”,看来虽然阴森可怖,其实倒是十分和蔼可亲,遂嫣然一笑说道:“南宫老人家久离利锁,早脱名缰,哪里还会有什么劫数灾厄?”

南宫琬凄然笑道:“照说实不应该有甚事儿,但我却偏有一种宛如大祸将临的心灵感应!”

淳于琬无法对她安慰,只得微笑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老人家还请勤修上道,静守天君,自然魔念潜消,诸灾皆灭,淳于瑰暂且告别,月底之前,定必再来参谒便了!”

说完,站起身向“修罗仙子”南宫琬,深施一礼,然后即纵下峭壁,走向谷外。

淳于琬一面从容缓步,一面高兴异常,心中暗想自己的身世来历,向来如谜,但今日误打误撞地,撞上了这“修罗仙子”南宫琬后,或许去对这莫大疑团,获得了解?

但南宫琬分明对自己身世,有所知悉,却为何不肯说?而要安排自己与叫“北斗神君”屠永庆,作甚约会?

尤其她所说与师父澄心庵主‘苦冰神尼’,既系好友,又是深仇之语,格外费人寻思,难以体会!

这些令人疑惑的事儿,使淳于琬为之苦思多日,仍然无法解释!

一直想到三月二十七,委实把淳于琬想得接替不住了,遂又往这“修罗仙子”南宫琬所居的谷中赶去!

她来亦是践约,因曾答应过‘修罗仙子’南宫琬,要在月底前,再来看她一次。

瀑布依旧,深潭依旧,翠壁依旧,甚至连壁上的“碧云窝”,也完全依旧,但却不见了“修罗仙子”南宫琬的踪迹!

淳于琬起初只是奇诧,忽然想起南宫琬曾有不祥预兆,自称魔劫将临之事,不禁又代这位“修罗仙子”担心起来!

她几乎寻遍幽谷,不仅寻不着南宫琬的丝毫踪迹,也未发觉什么恶习斗迹象。

淳于琬惊奇之下,遂试探地凝功传声叫道:“南宫前辈……南宫前辈……”

她叫了十来声,谷内仍无动静,却从谷中叫进了一个人来。

这人是个身穿黄衣的中年人,一见淳于琬,便揖拳笑道:“这位姑娘,是要找‘修罗仙子’南宫琬么?”

淳于琬道:“是的,尊驾是否知道下落?”

那人点头答道:“南宫仙子是被我家教主请去,互相了断一桩当年旧事。”

淳于琬一听南宫果然有了麻烦,不禁心内一惊,目注黄衣人问道:“尊驾属于何教?你家教主何在?”

黄衣人笑道:“在下是‘修罗教’下的一家堂主,奉了教主法谕,特来此谷留言,邀‘南宫仙子’的友好,在明天夜三更之前,赶到‘九岭落魂峦’下,与‘南宫仙子’见上最后一面!”

淳于琬讶然问道:“最后一面?尊驾这句话儿,应该怎样解释?”

黄衣人双眉微挑,冷笑说道:“修罗教主,亲偕两大护法,惩治叛教之徒,那‘修罗仙子’南宫琬,却怎样能有所侥幸?”

淳于琬“咦”了一声问道:“尊驾这‘叛教之徒’一语,是指甫宫仙子么?”

黄衣人淡笑答道:“姑娘既与南宫琬相识,应该知道她的根底!她若非修罗教下叛徒,怎会号称‘修罗仙子’?”

语锋至此略顿,目光微注淳于琬,狞笑又道:“姑娘若遇南宫仙子的其他友好,不妨一并代传此言,请他们于明夜三更之前,赶到‘九峰山魂落峦’下!”

话完,抱拳一揖,便自转身驰出谷外!

淳于琬听得这桩讯息,自然更代“修罗仙子”南宫琬愁虑,遂不再逗留地,急急向“九岭山”赶去!

“九岭山”与“幕阜山”之间,虽还有不少路程,但在淳于琬这等绝世高手的脚程飞驰之下,于次日黄昏,也就到达。

第十二章修罗教主

“九岭山”虽已到达,“落魂峦”却仍难寻,等淳于琬辗转问讯,寻到“落魂峦”下之时,业已二鼓初敲,三更未到!

此处地势自然极为幽僻,但峦下布置,却极为简单。

一片平坦土地之上,挖出一个坟坑,坑前放着一张矮几,几上置有一杯水酒,并插了一面长不盈尺的血红小旗!

所有物件,只此而已,人儿却有五个。

“修罗仙子”南宫琬面对矮几,盘膝坐在坟坑之前,在矮几这边,另有三人,作品字形列坐!

淳于琬昨夜所见黄衣人,则垂手立在三人身后。

左右两人,均又瘦又矮,形若枯尸,身着黑色长衫,貌相完全相同,似是孪生兄弟,年龄约莫在六十上下。

当中一人,则白发如霜,白须过腹,一身白衣,脸上满布皱纹,看去似是百岁左右人了!

淳于琬一到这“落魂峦”,自然先向“修罗仙子”南宫琬抱拳叫道:“南宫前辈,你……”

她话方出口,甫宫琬便已把微合双目,缓缓睁开,对淳于琬看了一眼,摇手苦笑说道:“淳于姑娘,我的这件事儿,外人难管,你何必远道赶来?”

淳于琬道:“在下日前曾对老人家承诺,必于月底之前,再见你一下,昨夜赶到‘碧云窝’前,从那位穿黄衣的朋友口中,得知老人家有难‘九岭’,遂不辞劳苦,星夜赶来!常言道:‘天下事,天下人管’。我就不信对于你老人家的事儿,有什么管不得呢?”

甫宫琬长叹一声,方待发话,小几对面,坐在中央的那位身穿白袍的白须白发老人,业已沉声说道:“这位姑娘,赶紧走过一旁,倘再多管闲事,便连你也将与甫宫琬同遭劫数了!”

淳于琬抱拳问道:“请教老人家的尊名上姓?”

白袍老人尚未答言,在他身后侍立的黄衣人,便自代为朗声说道:“这位是修罗教第一代敦主,姓罗,单名一个‘敬’字!”

淳于琬点子点头,拱手还礼地含笑说道:“武林末学淳于琬,参见罗老教主!”

“淳于姑娘,你就是被当代江湖人物,视若泰山北斗,尊称为‘武林四绝’之一的‘碧目魔女’么?”

淳于琬谦然笑道:“淳于琬谬得虚名,不敢当罗老教主如此盛誉!”

罗敬道:“淳于姑娘虽是有名高手,但对于今夜之事,最好请莫干预!”

淳于琬含笑问道:“罗老教主,在下想请教一下,你与南宫仙子之间,究竟有什么难解难分的深仇大恨?”

罗敬伸手指着南宫琬,向淳于琬问道:“淳于姑娘,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份?”

淳于琬应声答道:“这位考人家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琬’字,昔年有个外号,叫做‘修罗仙子’!”

罗敬摇头说道:“这‘南宫琬’及‘修罗仙子’,只是她的姓名外号,不是我问的所谓‘身份’!”

淳于琬愕然答道:“我不知道南宫仙子还有什么特殊身份?”

罗敬双目之中厉芒一闪说道:“她是‘修罗教’中的第二代教主!”

这句话儿,着实颇出淳于琬的意料之外,她想了一想,扬眉问道:“这就奇了,罗老教主是‘修罗教’的第一代教主,你现仍健在,南宫仙子却怎又作了第二代教主?”

罗敬狞笑答道:“老夫作了几年教主,淡于名利,遂在‘修罗教’中,择人传位,独自归隐!”

淳于琬扬眉问道:“你们二位,既是‘修罗教’中的第一代及第二代救主,却怎会有甚仇恨?”

南宫琬垂帘合目,端坐得宛如一尊石像,根本不发片语。

罗敬则向南宫琬盯了两眼,沉声说道:“她接充第二任‘修罗教’主之后,因耽于私情,不理教务,末后竟索性与她情人叛教私逃,更恰值强仇联手来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遂被人把铁桶似的‘修罗教’,生生击溃!”

淳于琬“哦”了一声说道:“如今呢?‘修罗教’教徒几何?主坛安在?”

罗敬咬牙答道:“昔年藏边一战,‘修罗教’众,血流成河,共死了一百零一人,到如今只剩下两位澹台护法,与一位朱堂主了!”

淳于琬闻言,方知那分坐罗敬左右,形若枯尸的黑衣老人,是“修罗教”中的两名护法,复姓“澹台”,那立在罗敬身后的黄衣人姓朱,是“修罗教”仅存的一位堂主!

罗敬满面杀气地继续说道:“两位澹台护法与朱堂主,全身浴血,杀出重围,到我隐居之处,报告噩耗,我只好再度出山,为惨死敌手的一百零一位‘修罗教’徒,报仇雪恨!”

淳于琬静静听完,皱眉问道:“这桩武林惨案,发生于二十余年前,罗老敦主怎会直到今日,才找寻南宫仙子?”

罗敬冷笑道:“一来南宫琬藏得极为隐秘,二来我要先向教外仇人报复,然后才整顿教规!”

淳于琬扬眉笑道:“罗老教主你把所说的第二点,做到了么?”

罗敬狞笑答道:“二十余年来,我率领两位澹台护法与朱堂主,走五岳,闯三山,搜八荒,寻四海,总算把当年动手惨杀‘修罗教’徒的所有仇人,完全斩尽杀绝,如今遂寻得南宫琬,要她把诱她私离教主职位的情人交出,一并处置!”

淳于琬偷眼一看“修罗仙子”南宫琬,却见她仍自静坐合目,肃然不动,遂又向罗敬问道:“罗老教主,南宫仙子的那位情人是谁?”

罗敬摇头答道:“我不知那厮是谁?南宫琬既不敢透露他的姓名,又不肯把人交出!”

淳于琬“哦”了一声,扬眉笑道:“怪不得罗老教主,昨日派遣朱堂主去往南宫仙子所居谷中假意留言,说是南宫仙子请她友好,赶来‘九岭山’,见上最后一面!原来……”

罗敬不等淳于琬话完,便接口说道:“不错,我以为南宫琬的情人,纵不与她同居一谷,也必就在近处,才想诱他前来,一并处决,谁知来人竟是淳于姑娘?双方现既已言明情由,淳于琬姑娘即请自便,不要干预我‘修罗教’本身门户之事!”

淳于琬淡笑一声说:“倘若我想干预,又便如何?”

罗敬双目一睁,厉声答道:“那就成了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甚至于我会把你当作‘修罗教’的生死仇人,一样对付!”

淳于琬目闪神光,冷笑说道:“罗老教主,你以为淳于琬会惧怕你这恫吓之言?……”

话犹未了,那位静坐得宛如石像的“修罗仙子”南宫琬,忽然开口叫道:“淳于姑娘……”

淳于琬回过头来,向南宫琬含笑问道:“南宫仙子,适才罗老教主所说之话,是否属实?”

甫宫琬淡然答道:“在十成之中,大概有九成不假!”

淳于琬想到这“修罗仙子”竟不欲辩罪,不禁好生惊奇地问道:“那一虚不实之处,又是甚么?”

南宫琬看了一眼,冷冷说道:“当年他并非厌于教主之尊,自动归隐,面我也决不愿意继他之位,作甚么‘修罗教’中的第二代教主!”

淳于琬笑道:“老前辈既然这等说法,其中定然另有隐情,可否详为淳于琬一道?”

南宫琬摇头笑道:“淳于姑娘不必细问,我也不愿自行辩解,且让我领受所谓‘叛教’之刑便了!”

淳于琬诧声叫道:“南宫前辈,我这就弄不懂了,你倘若无罪,何必受刑?”

南宫琬感慨殊深地,凄然一叹说道:“千假万假,但我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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