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林新史-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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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一席,李丘平认识的那个黑衣人又站了起来,说道:“诸位,依在下看来,李公子先前之言极有道理。咱们既然已经干了劫狱地大事,便已不容于朝廷,何妨在干得些!便如李公子所言,咱们拥盟主为首,岳帅为大将军,轰轰烈烈地干他娘的一场,他日若是应了张天师之言,我华夏再兴,咱们可就都是开国的功臣了!”
立时有人反驳道:“哪有那么多开国功臣的,你道打仗造反便不会死人么!”
黑衣人昂然道:“时也,命也!大丈夫生在世间,得此时机,自当有一番作为。咱们江湖中人过的本来就是刀头舔血地日子,为了民族大业,岂惜一命乎!阁下若是害怕,现在就可以走了!”
黑衣人这番话倒是说得大义凛然,当场便引起一片叫好声,先前那人被激得满面通红,便愤然坐下,却不离开。
黑衣人对着李傅堂和霍青源拱了拱手,说道:“霍老英雄所言极是,不知您老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霍青源哈哈一笑,“老夫乃是受李公子所邀请而来,倒也不怕大家误会了,所谓举贤不避亲,老夫便厚脸推举李傅堂公子为本盟盟主。李公子睿智勇武大伙都见到了,他又是张天师亲传弟子,天师卦言所指皆在其身,咱们跟了李公子,端然是不会错了的。老夫已然年迈,建功立业的大事就在诸位手里了!”
黑衣人伸出大拇指,道:“老英雄慧眼卓见,在下亦是同样的意思!李公子乃是盟主的不二人选,就不要推辞了吧。”
魏青咳了一声,道:“师傅,还有件事您老人家忘了告诉大伙了。”
魏青说的不轻。周围的人都听在耳中,各自露出好奇之色。
霍青源一顿足,“是了!诸位,方才老夫说天师地卦言应在李公子身上。其实并非无的放矢。李公子他原有另一个身份,诸位都是磊落的好汉子,却也不怕说出来。李公子乃是李唐后裔,唐太宗一脉。各位,天师所言华夏当兴,不是指的李公子还能有谁!”
群雄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见过无耻地人,没见过这般无耻地。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霍青源对西面,那黑衣人附近的一席上地一个麻衣人怒视。
“嘿嘿,什么意思我清楚,你清楚,他。他们也清楚,要老子明说么!”麻衣人冷笑着连连指向自己,霍青源,黑衣人,以及李傅堂一众。
霍青源心中一凛,暗道:早提醒公子不要让那人做暗子,其人虽然不起眼,但毕竟现过了面。江湖中多的事能人异士,迟早被人让出来,可公子偏是觉得他口舌厉害,硬是不肯听。这下麻烦了吧!
那麻衣人也不说穿,便接着道:“以我看。这什么盟的盟主,在场的有两个人又资格来做。”
“哦!”霍青源听他并不揭穿黑衣人,心下一松,便问道:“那么阁下认为那两位可以胜任此位?”
麻衣人起身说道:“若雨姑娘名动天下,以琴音御敌,天下莫能单之,这第一位,当然便是若雨姑娘了!不过,想来以若雨姑娘这等仙子般的修养,未必就愿意当此俗任,况且,你家公子费了偌大气力,想来也不容铁血盟的人来当这个盟主,鄙人便只好退而求次,推举这第二位人选了!”
霍青源初时一惊,若雨威压全场,人人为之震撼,虽然有小天师抵住了她的琴音,但是二人却并未真正动手,小天师并不以武功见长,真要动起手来,后果很难预料。
李傅堂虽然成功地让群雄对李丘平生疑,去除了这个如日中天的潜在敌手,但若雨却并不在此列,她如是有意竞争,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和那李丘平撇开关系,实是李傅堂强劲的对手。
正值心惊,但听这人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最后却又否认了这一说,乃重又放下心来,啼笑皆非地问道:“却不知阁下这第二位人选又是谁呢?”
麻衣人正色道:“茅山现任掌门人,下山前曾占了一课,其中曰:大宋气数将尽,而我华夏当兴!”
“哦!”霍青源立即来了兴趣,“这倒是与天师不谋而合了!”
麻衣人点了点头,接着道:“他老人家见卦大惊,于是又卜了一卦,想要寻求这个兴威华夏之人,结果令他老人家很惊讶!”
霍青源暗道:你就胡说吧,茅山派衰落已久,掌门人是谁都没有人知道,岂能与张天师相提并论!不过只要你识相,倒是不妨让你宣传宣传。
想到这里,霍青源装做惊讶万分,说道:“他老人家难道算出了应卦之人?”
麻衣人郑重点头,“正是。不过他老人家万万没有想到,这应卦之人竟然就是他自己!这位茅山掌门自知乃是嬴政之后,兴威华夏之重责都落在了他的肩上,于是毅然下山,决心以博大的胸怀,睿智地头脑,勇武的力量来拯救世人!这么伟大的人,在下当然要举荐的了,在下举荐的这第二位人选,就是这茅山现任掌门人,茅山茅四真君!大家都不要争了,就这么定了吧。”
霍青源听得头昏脑胀,好容易弄明白了麻衣人的意思,乃忿然道:“什么叫就这么定了,你当大伙都是死人么?你不是说茅四真君就在这里么,这便请他老人家出来罢,大伙们也见见这应卦之人。”
麻衣人摇头晃脑,“原来不能定啊?我老人家可没有准备推辞的啊!”
霍青源楞了一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一时间须发皆竖,指着麻衣人怒声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茅四真君!你,你,真是气煞老夫也!”
众人绝倒,麻衣人却讶然道:“所谓举贤不避己嘛!我乃卦象所指,天命所归,始皇之后,又不准备推辞。你若不是大丈夫,怕死不想造反,尽管离去就是了,却生的是哪门子气啊?”
李傅堂心中大怒,这茅四真君插科打诨,明朝暗讽,群雄无人不知,眼见一场苦心经营的结盟大会就要成为闹剧,却让他如何不怒。
李傅堂急急转念,便向近处一席使了个眼色。
茅四真君正在向四处叫好的众豪杰施礼,大伙一团热闹的时候,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既是天命所归,露两手来看看吧,只要你能打赢了老子,我就承认你有资格坐这盟主之位。”
茅四真君转眼一看,只见李傅堂左手边上一席站起来一个面色枯黄的大汉,正对他斜眼而视。
茅四真君嘿然道:“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本盟主焉有亲自出手的道理。阁下若是不服,自行离去便是了,本盟主也不来为难你。这里数千英雄,本盟主也不差你一个人,动手则免了吧。”
李傅堂一众直气得七窍生烟,这茅四真君脸皮之厚天下罕见,居然就自称起“本盟主”来了。
然群雄却并非蠢人,早已明白其中缘故,李傅堂一众的本意昭然若揭,茅四真君的话非但没有人反对,大家倒是一齐起哄。有人便高声叫道:“若是要动手,那便摆下擂台好了,谁的武功最高,谁就是盟主,还推举什么!”
“好主意!”黄脸大汉声如重鼓,将群雄的起哄声都压了下去。
杭天昊面现谨慎之色,“这人的内力不弱啊!”
黄脸大汉成功地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接着道:“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比武夺帅方是真理,推来推去的却还麻烦了,鄙人亦是很是赞同这个意见。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习武之人大多都是好事者,众豪杰一听有一番热闹可看,当即就有大半人叫好。茅四真君却叫道:“慢来慢来,老子这盟主的位子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又改成比武夺帅了?”
旁边有人笑道:“真君既是天命所归,想来也定是身怀绝技,难得有这个机会,您老人家也不妨露两手让咱们见识见识,咱们见过了绝技,自然万众归心。到时候跟着您建功立业,亦是心服口服的不是。”
茅四真君呵呵笑道:“好好好,即使如此,本盟主倒也不好太过吝惜,两手太少,多露上几手那也不妨,只要若雨姑娘不来和我老人家动手,想来什么刘汉李唐地那是不再话下的。就是不知道这比武夺帅。须得本人上阵呢,还是可以指派手下出场,万一那谁谁谁,竟然有成百上千的手下,这一轮番出手,本盟主倒是不怕,但打得久了,担心大伙们没有饭吃啊!”
众人大笑,连远处的若雨也大感好玩。这茅四真君看似厚颜罗嗦,又好像很滑稽,,实际上却句句说到了关键,那李傅堂有备而来,手下必众,群雄中便是有几个高手,却如何经得起他的车轮战法啊!
当然。若雨本人并不认为车轮战对她,或者李丘平这等高手管用,但是茅四真君这份缜密的心思却依然令人赞叹。
黄脸大汉脸色微变,乃道:“在下的意思,咱们各自的心里都有盟主人选,是自己也罢,旁人也罢都无关紧要的,战到最后。武功最高的那个人,他说盟主是谁,那就是谁,包括他自己。大家不得有任何异议!”
霍青源缓过了一口气,乃接道:“这主意好。这样一来,要么盟主是最强的高手,要么则是拥有一个最强最忠心的属下,好主意!”
关定冷笑道:“战到最后就是武功最强的人?未见得吧,方才真君说得很清楚了,你是老糊涂了还是故作不知,霍老英雄名震皖南,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霍青源刚刚缓过了一口气,听得关定嘲讽,直气得浑身发颤。不过他为李傅堂争这个盟主之位实在是做得太过明显,众人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各有想法,总之是鄙夷的居多,关定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是暗自点头,谁又会为他争辩!
霍青源见了众人神情,哪还有不明白的,可惜了这一世的英明啊!霍青源恨恨地盯了一眼魏青,若不是这个徒弟不住地怂恿,以他近古稀的年纪,如何还会来趟这趟浑水!
霍青源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举止言语实在是太蠢了,分明就是将与会众人当成了傻瓜嘛!不过这却是李傅堂早就安排好了地,也许,在李傅堂的心里,这些人本来就应该是群傻瓜吧!事到如今,却也由不得他不说了!
“那依阁下之意,又当如何?这拥护者的多寡,不也代表了一个人的声望么?”
关定还未说话,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要打就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人家要车轮战,你不会杀人么,多杀他几个,看看有谁还敢接着送死!”
众人哗然,四下里搜寻,却没有看到说话的人是谁。李丘平眉头一皱,这人存心挑拨,一意怂恿,却又隐身不出,绝非什么好鸟,但一时仓猝,其人说话又快,连他也没有看出是什么人说的。
霍青源咳嗽了一声,高声道:“大家且听老夫一言,既是决定比武夺帅,咱们还是按照方才这位好汉所说的方式进行。”
霍青源指了指那位黄脸大汉,接着道:“不过,既然关大侠顾忌有人施用车轮战,咱们不妨再加上一条规定,只要有人胜得一局,那么他可以选择继续比试,或者下场休息,大家以为如何?”
李傅堂眉头大皱,这可不是事先定下来的策略。众豪杰却纷纷叫好,有人便叫了出来,“这才是皖南霍老英雄应该说的话嘛!”
眼见这比武之势已成定局,李傅堂也没有办法了,暗自思索一番,觉得即便如此,自己依然极有把握,便也不再反对,就使人移开了七八张桌子,在场地中央腾出了一块空地来。
唐凌绝低声道:“咱们上不上,表哥若有兴趣,玩玩有何不可!”
唐凌绝嘿然道:“就怕这李傅堂是个银样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