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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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您能不能让你老公在下午四点半以后才能拿到钱?”董太太疑惑的看了看我,“为什么要四点半以后啊?”我笑了笑“恕我卖个关子,到时候您就知道了,你只需要回答能不能办到。”“可以的。”董太太很确定的回答我,“那您安排一下吧。”我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卧室里面传来了董太太打电话的声音,稍后董太太请张女士进去,帮助自己梳洗打扮。
待续
第七十六章 初遇四姑
女人就是麻烦,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董太太在张姐的陪伴下,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楼下,上了一台白色的丰田霸道,王军负责开车,曹哥由于太胖所以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我们余下的三人坐在后排。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先去了家粥店,简单的吃了口饭,因为我怕晚上的时候董太太没力气斗小三,然后驱车来到了某金店。意料之外的是董太太居然是这家金店的VIP贵宾啊,我先普及一下我个人对玉的概念,有些玉是可以驱邪的,有些玉是转运的,有些玉是需要用活人的生气去养的,而有些玉却是可以给活人补充生气的,还有些稀有的玉是可以镇尸的,更有些罕见的玉是可以让尸体不腐的,具体的区分办法我不知道,我只是靠自己的感觉来确定。摸了近三十多块玉坠子以后,我忽然摸到了我想要找的那种玉,感觉起来暖暖的,有种让你心痒的感觉,暖暖的可以给董太太补充生气,而心痒痒的则能让董太太尽快的怀孕,这块玉对调节董太太的身体那是极好的,也就是所谓滋阴补阳的效果,特适合董太太这种大病初愈,体质虚弱还准备要孩子的人。此时的老曹则站在卖戒指的柜台,基本是看了看款式,再看看下面的价格,最后摇了摇大脑袋,然后重复这个动作n遍。因为是我在挑选玉石,所以曹哥的一举一动都被董太太看到眼里,我将玉坠子交予董太太后,董太太让陪伴她挑选的工作人员将玉坠打包,“直接戴上吧。”我给了董太太我个人的建议,董太太看了看我,微笑着将那对玉坠子戴到耳朵上,“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陪我逛过一次商场,哎!”戴好以后,董太太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与张女士去柜台刷卡,老曹晃着大脑袋一脸郁闷的回到了车内,我则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董公公的情人打了通电话,然后回到了车内。
店内的挂钟指向三点零九分的时候,董太太跟张女士出了金店,回到车内。“这次特别感谢二位大师远道而来,既帮我解决了撞邪的事情,还陪我买了对我有益的物件儿,这是一点心意两位大师不要推辞。”言罢,董太太递过来一个文件袋。一般的情况下,我跟曹哥都不会接受,而是安排店里的工作人员去负责这个事情,这次没在店内,而且驱邪也消耗了很多的材料,我看了老曹一眼,然后将文档袋接了过来,交予曹哥放入包内。“这笔钱在年底我会通知董女士用途的。”董太太疑惑的看了看我,“我们一般不捉金,因为没在店内,所以暂时由贾树代收,年底我们会把筹集来的善款买成实物,布施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们。”曹哥解释了一下,“到时千万给我来电话,这种行善积德的事情我一定做。”董太太说完把自己的名片也递了过来,“也算我一份。”张女士也递了自己的名片。
彼此交换完名片以后,我对董太太说道:“董太太,还不知道你姓名呢。”“我姓孙,我叫孙某某(化名)。”对方赶忙回答道,“今天晚上十七点前,你最好多带一些亲属去某某医院的停车场,如果您希望老有所依的话,让某些孽缘断了吧。”我将计划的最后一步交代了下去,“大师什么意思?”孙女士不解的问道(因为即将知道结局,所以换董太太为孙女士),“去了您就知道了。”说完我冲孙女士摇了摇头,“我俩就此告辞,最后麻烦孙女士告知一下那位大仙的具体地址。”我赶忙转移了话题,“我让王军送你们过去,他认识路。”孙女士马上让出了自己的车,估计此时的孙女士也是恨得牙根痒痒。我跟曹哥没有推辞孙女士的好意,目送两位女士下车后,王军马上驱车奔向那个大仙的住处。
快到四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那个大仙的住处。好家伙,农村的一个大院套,给丫搞得跟清朝的那种宫殿似的,雕梁画栋那种,反正就是特别仿古的类型,房檐上面还刻着一些狮子之类的神兽(我对建筑一窍不通)。门口处停了一台马自达六,估计这大仙又在里面蒙人呢。此时我的手机当真没电了,于是我借来了王军的手机,换上了我的卡,不过王军跟董公公一样,一万个不情愿的才将手机借给我,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嘱咐王军留在车内,我和曹哥一起迈步走进了大仙的院子,可能是为了方便到访者,大仙家不论院套的门还是里面的门,都是虚掩着的,我们俩站在房屋的门外往里面望去,屋内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跪在地面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手里掐着张黄纸围着俩人转圈,嘴里还低沉的发出一种声音。看了一眼那大姨手里的黄纸,我基本断定她用的是祝由之术。
之所以断定是祝由术,是因为她拿的那张黄纸画的字,那字是以鬼为偏旁部首,其他字为辅助。因为以鬼治鬼是祝由最基本的方法,而嘴里那种声音是初级者的一种辅助方式。只见那个大姨越走越快,最后开始绕圈跑了起来,声音也是越发的低沉持久,那大姨忽然在俩人的背后停下,并大喝了一声,身前的俩人明显的身体一震,然后那个大姨来走到了一张八仙桌那儿,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吞了口茶水,冲着俩人的面部喷了下去,伴随着“噗”的一声,俩人如梦初醒。醒过来以后,那个男的赶忙从包内拿出一沓钞票递予大姨,那大姨并未伸手去接,而是指了指屋内供奉神仙灵牌下面的那个功德箱,男人使劲的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小跑过去将钱投到功德箱内。投完以后,男人扶起了地上的女人,一起来到大姨的面前,听大姨下一步的指示。
待续
第七十七章 玛瑙耳坠
我看了看屋内没有其他的人了,确定这大姨就是孙女士所谓的大仙后,无奈的笑了笑。这大姨拿出一个首饰匣,打开的瞬间,我感觉到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忒多了,若干种不同的感觉,在同时刺激着我,冷的、热的、酥的、麻的、揪心的、刺骨的,反正什么感觉都来了。就在大姨拿出一副玉手镯准备交给那两个人的时候,我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拉着老曹就闯了进来。估计是进来的太突然,那男的死命的抱住了自己的皮包,女的则抱紧了男人,那大姨一哆嗦,手里的一对玉镯子掉到地上摔成了几截。
“你那匣子里的东西别再往出拿了。”我高声喝道,“你们是谁,干嘛的?再不出去,我可报警啦?”大姨边说边掏手机,老曹怕对方有诈,赶忙从包内取出了八卦罗盘,那大姨一看乐了,本已伸入口袋的手,居然拿了出来,“原来是闹事的啊。”边说边慢慢的来到了书柜附近,一探手从书柜内抓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将书打开,里面一沓符箓。次奥,原来那个本书早已经被掏空了,这大仙将一些斗法用的符箓都藏到了这本书内。我一看要糟,赶忙双手结了个不动明王印,心中默想金刚萨埵心咒。因为我太明白斗法的结果了,毕竟严格来说,祝由术在先,起源于黄帝,道教在后,起源于老子,道教很多的东西都是祝由术演变过来的,更何况曹哥的师傅还是黄大仙,人家克你克的死死的,用道教那些方法跟对方PK,别的不说,光是那大姨的年纪,就占绝对优势啊。所以我直接用密宗的手印来震慑住对方,再做打算。
大姨看到我结印后,果然停下了从书内拿符箓的举动,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典型的恶人先告状。我看了看那两个人,“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了。”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俩人该干嘛干嘛去,可这两人可能是被我跟老曹吓到了,一动没动的站在那儿呆呆的望着我们。老曹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后收起手里的家伙什,来到两人面前,“嘭,嘭”两把拽住俩人的衣领,跟拎小鸡儿似的将两人拎到门口,扔了出去。被扔出去的两人这才如梦方醒,连跑带爬的往门外颠儿去。碍事的人一走,我说话也方便多了,“这位巫女,我们来没有恶意,想请您看样东西。”说完我看了眼老曹,老曹心领神会的从包内拿出了封鬼的小盒,并来到了大姨的面前,将盒子打开,撕开封鬼符将里面的红玛瑙耳坠让大姨过目,待到大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我继续说道:“巫女是否认得里面的东西?”此时这大姨的脸色特别的难看,本已停下的手,忽然间从书内抽出一张符箓,将该符箓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并大声问道“是我送出去的,你们想做什么?”为了避免冲突,我将结印的双手放下,并缓缓的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自打文。革以后,我们这个行业不说灭绝,也算是凋零了,除了骗钱的以外,还能剩几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那个盒子里的东西,都是您师傅留给您的,你本意是打算用来救人,但却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如何来用,我说的对吗?”我拼命的把这大姨往好人堆里推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看到了刚才她施法的情况,并认定她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大姨将手上的符箓也放进了书内,合上了那本书,将书重新放回书柜,看了眼我和老曹,笑了。然后正色说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遇到有真本事的人,请坐吧。”说完招呼我跟老曹就坐,待我跟曹哥就坐以后,大姨将那匣子拿到我们的面前,“这匣子是文。革时期,我师父从造反派手里一件一件偷回来的,我只知道对于某些病人来说有奇效,但具体的我也正在研究中,不过害人的东西我可从来没送出去过,你那个红玛瑙的耳坠,驱毒最是有效,但我不知道你们二位又是因为什么来的?”大姨的一番话把我跟老曹也给说蒙了,“自从董太太戴了这个玛瑙耳坠以后,就开始神情恍惚,坐在梳妆台前半个多月,不眠不休的,我跟贾居士去了才发现是中邪了,驱邪后才过来。。。。”老曹没往下说,但我们都知道下面四个字是‘兴师问罪’。“不会啊,别的东西也许我不敢叫准,但那玛瑙耳坠我师父亲身验证过的,确实对驱除体内某些残留的毒素有奇效的。”大姨坚持着驱毒的说法,“敢问巫女,董太太身体内到底是什么毒?”我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你说的那位董太太体内有麝香,而且马胶吃的太多,导致气血两虚,最终使得她不能怀孕,她也是真心想要个孩子,才肯花大价钱从我这买的这对耳坠。”大姨回答道。
明白了,全想明白了,这尼玛比《甄嬛传》里的宫廷内斗还可怕啊。不过这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了我的眼前,真应了那句人生就如同餐饮用品,一手是杯具,一手是餐具,这个事实太狗血了,就在我要说出事实真相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大师,我该这么办啊,这畜生背着我做出这种事儿,我该怎么办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孙女士的哭声,董公公的求饶声,还有一群人对董公公的谩骂声,这些声音不断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既是孽缘,当断则断,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