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之杀出黎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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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之后,天已经黑透了。
甲板上的大照明灯被打开,整个甲班都亮当当的。
我们都没着急回去屋子里睡觉,全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聊天。
陈缘的身边围了一群人,她今天是最近以来少有的露出了笑脸的时刻。
我看到围在她身边的那几个人眼睛都恨不得冒红心了。
在平头他们心中,这陈缘虽然不苟言笑,可绝对是女神一般的人物。
大白一直往孙邈身边凑,可是孙邈一直跟陈洺和胖子站在一起,三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急的大白一直挠头。
外婆差不多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我准备扶着外婆先回去屋里。
跟大白说了声,结果她根本像是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似得。
摇了摇头,我跟夏夏招呼了下就跟外婆离开了。
大厅里十分的安静,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外面。
在经过107的时候,想着昨晚这里曾经死过一个人,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外婆似乎感觉到了我害怕,笑着抓住了我的手。
回去屋子里,我将床给铺好,扶着外婆躺好后,还没来得急直起身子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在那声音传来的两秒内,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出匕首就准备冲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可转念想到还在床上坐着的外婆,立即就停下了脚下的步子,回头看了盯着自己看的外婆两眼后,撇嘴收起了匕首,反锁上了门后,回身坐到了外婆的旁边。
这个时候,心里有十分强烈的预感外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这船舱这会只有我和外婆两个人,如果我贸然的因为这不清不楚的声音离开,万一外婆因此有个好歹,我就是宰了自己一万次也补不回来、
就这么安静的坐了会后,外面陆续传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
期间我就听到了大白那独特的嘹亮笑声,在他们的声音进入走廊没多久,大白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发出了凄厉的一声尖叫。
这下我终于忍不住了,提醒外婆小心点后,我起身飞速的打开门,伸头朝着走廊另一端看了过去。
107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夏夏和大白两人瘫坐在走廊上,浑身发抖瞪大了眼睛的看着107屋子里。
我原想过去看看,但是又不敢离开外婆待着的这间屋子大门前。
没多大会,陈洺他们就赶到了。
见他们过来,我就放心了不少,回去屋子里耐心的等待一会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出到底107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白和夏夏被吓成了那样,一时半会估计思绪是无法恢复了,她们都被吓坏了我就还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去看。。。免得三个人都吓出什么毛病来。
第二十八章 船长的怀疑
大白和夏夏是被平头他们给搀扶回来的,我和外婆来到她们房间的时候,俩人的脸还都是煞白煞白的。
没等我开口问,大白顶着没有血色的脸就对着我抖着嗓子道:“默啊。。。又死人了。。。。”
我点了点头,给大白和夏夏分别倒了杯水,夏夏拿过杯子也不管烫不烫,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半天才接上大白的话:“绝对有问题。。。这船上的人一定有问题。”
闻言,我有些奇怪的看向她,大白解释道:“这个人的死法跟之前那个人是一样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问。
“只不过。。。。他是被自己肚子里的肠子给勒死的。”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倒是没有多害怕,更多是恶心。
缓了好半天,我原本不想让外婆继续听这些恐怖的事情,准备送她回去房间先休息,但是转念想到这死去的两个人全都是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悄无声息被杀死的,便打消了让外婆独处的想法。
半天,我才猜测的开口:“连续死了两个人,还都是同样的死法,如果不是私人恩怨刻意寻仇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有什么变态杀人魔隐藏到了我们这群人的中间。”
夏夏和大白闻言同时打了个冷战,接着大白害怕的开口:“什么变态杀人魔啊,你当看电影呢?依我看,一定就是内部的私人恩怨,不然的话怎么会连续两个死的都是刀疤脸他们队伍里的人?而我们都安然无恙的。”
原来夏夏也称呼之前那群人的队长为刀疤脸,这点上我们俩倒是不谋而合。
我们几个不敢再就着这件事细细的琢磨下去,越想只会越害怕。
当即,便决定晚上夏夏和大白也来我跟外婆的房间打地铺,我们仨睡在地上,外婆自己睡在床上,这样挤在一个房间大家都比较有安全感。
毕竟在自己身边连续有人死亡的时候,住的舒服不舒服,宽敞不宽敞就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
又死一人,船长原本打算查清楚这件事,可是最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又只是默默的将107打扫干净后,将尸体丢入了长江滚滚的洪流中。
这次我是站在一旁亲眼看着尸体入水的,看着原本还鲜活的人这会已经淹没在波涛的汪洋中,心里微微有些不适。
外婆手握着船边铁栏杆,闭上眼睛,似乎在为刚刚丢进江中的那个人小声祈祷。
天已经黑透了,甲板上的灯光也已经调暗了不少,还没到十一点,船舱还是灯火通明。
大家都聚集在大厅中应该在讨论这两个人连续死亡的事情。
我不敢离开手无缚鸡之力的外婆身边,等着她做祷告,我在一旁靠在栏杆上对着江水发呆。
旁边传来了脚步声,船长走到我身旁不远处站定,似乎是提醒我他的到来,两秒钟后才又继续靠近到我身旁。
扭头看了眼,头发胡子花白的严肃船长一眼,我点头礼貌的问好:“您好。”
船长看着远方,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闻言对我点头:“你好。”
接下来,船长没再开口,双手撑在栏杆上出神。
良久之后,清了清嗓子,我开口:“您是。。。在想那两个人被杀的事情?”
船长这才回过神,扭头看了我一眼,目光炯炯有神,我心里一闪,眼前这一定是个性格坚毅的老人。
点了点头,船长声音和平时差不多的干净利索:“对,让人没法不去想,毕竟。。。人是死在了我的船上。”
我原本想象征性的安慰安慰船长不必为这种小事伤心,结果转念一想,对于一个常年甚至是大半生都在船上度过的人,船只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家一样,自己家里突然之间一天之内死了两个人,让他不去介意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另外一边,外婆祈祷完毕,回头看到船长,二人相互点头寒暄了下后我就准备转身离开,结果在离开之前,船长却突然对着我开口问了句:“据说,有人昨天夜里看到你停留在107房间的门外?”
他这句话说得就好像是,早上好,或者您好,一样的平静无波。
却听的我几乎震惊在原地,猛地回过头,我看向已经转过身子面对我和外婆的船长,半天才开口:“怎么,难不成您怀疑是我杀的人??”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外婆抓着我的手顿时收紧了一圈。
船长看着我:“不好意思,我只是说出自己听说到,并且疑惑的事情而已。”
点了点头我开口:“昨天晚上,上船之后,我确实因为睡不着出来转了一圈。”
“就是说你承认自己曾经停留在107门前?”
我摇头:“我并没有那么说,只是在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影从那屋子里跑出来,所以在经过那间房门的时候才会下意识的停了一步。”
船长皱眉:“人影?认得出是谁么?”
我摇头:“认不出,闪过的太快,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黑也没法刻意去记住身形。”
“也就是说,你认不出看到的那个人影,也没人可以证明你确实是因为看到人影才停留在那间房门外的?”
“虽然,我当时确实是一个人,但是船长先生,你也该明白,我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必要,那两个人我甚至连认识都不认识,为什么要去杀他们?”
船长的手背到了身后:“现在的世界,疯子和正常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说实话,我被船长的话弄的有些生气了,因为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怀疑。
半天,一旁的外婆开口:“老同志,如果你怀疑我孙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就最好收一收自己那胡乱的猜测。”说完话,外婆扯着我就往船舱走了去,背对着船长留下了句:“那我们就不陪您聊天了。”
跟在外婆的身后,看着这小老太太偶然之间爆发气场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原本还不太好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只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提醒外婆,同志的意思早就已经不是她们那个时代对对方大众化的称呼了。
107的门已经被锁死了。
大厅的人仍旧聚在一起谈论事情,我和外婆绕过他们先回去了屋子里,大白和夏夏不敢出门,见我们俩回来便大致问了问现在的情况。
我耸肩道:“没什么情况,大家都有些奇怪而已。”
仍旧没人想要去多管闲事查这件事情。
除了船长问了我那个问题之外,其余的人也只是将这件事当成一个谈资而已。
十一点熄灯之后,整艘船再次陷入一片静懿的黑暗之中。
外婆早早的就睡下了,我和大白夏夏三人裹着被子聊了会天便也睡了过去。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中我凌空踩在江面上,脚下就是波涛滚滚的江水,江水呈现出一股子青黑的死气,周围的风很大,但却似乎吹不到我的身上,天也很暗,两边原本不算宽的跨度,这会就好像被什么浓稠的雾气给遮住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江面上,什么都看不到,周围没有人,没有船只,没有声音,就连滚滚的江水都是默不作声的流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近期太过敏感,大脑神经的压力太大,这个梦明显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的产物。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估摸了下差不多应该是凌晨五点左右了。
现在天气转凉,天亮的也比较晚了,五点多,天还是漆黑的一片。
但是从梦中惊醒后就十分的精神,根本就不可能睡着,那么干巴巴的躺在被窝里也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屋子里夏夏大白他们还都在睡觉,我被那个梦闹了心,总是忍不住的想翻身,怕吵到他们和外婆,干脆套上外套裹上毯子,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准备去甲板上一个人清醒清醒站一会。
本以为这个时间,外面应该是没有人的,但是刚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陈洺竟然这会正一个人坐在甲板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眼。
待我走进,他缓缓开口:“醒了?”
点了点头,我坐到了他身边,甲板很凉,我裹紧了毯子,朝着陈洺靠近了点:“你怎么现在坐在这里?”
陈洺手中似乎在把玩着什么东西,闻言收起了那件物品,对着我开口:“想事情。”
第二十九章 下船
“想什么呢?”这是我少有的主动跟陈洺询问他思索的内容。
他想了会后开口:“想一些总是想不通的问题。”
“那你现在想通了么?”
陈洺摇头:“没有。”
“那就别想了。”
陈洺没说话,我将手放到陈洺胳膊上:“既然想不出结果就别去想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结局和答案,有时候模糊不清比什么都看清楚更好一些。”
我一本正经的神情将陈洺给逗笑出声,他看着我半天:“如果你自己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