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之杀出黎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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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院子里回到二楼的时候,我如同梦游一般,在客厅里一个人坐了好久,才返身打开了房门进到了房间里。
因为只有陈洺自己在,大白不好意思,跑楼上和子君她们挤一起去了。
我进去屋里的时候,陈洺躺在床上,睡的规规矩矩的,双手叠在被子上,往日看似云淡风轻的脸上这会多了一丝的放松。
缓步走到床边,盯着陈洺看了两眼,说真的这一刻,我仍旧还是无法接受刚刚金伯说的话,但是如果说没有接受却又好像接受了,不然的话我这铺天盖地的难过是哪里来的。
以前就说巨蟹座的女孩,母性最强。
这个我十分的认同,在别的同学都觉得孩子讨厌的要死的时候,我就特别特别期待自己也拥有个小孩子。
但是在以前,那只是一个小女孩对成人世界,可笑的幻想而已罢了。
我已经完全乱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控制,去排解自己此刻的情绪。
似乎察觉到了我在床边,陈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在我又一次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他静静的在看着我。
白色的被子,衬得他的脸没有一丝瑕疵。
再也忍不住,我扑到他身上,痛哭失声。
陈洺似乎不太明白,微微起身将我抱在怀里,只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也不说话。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抬起头,眼睛流出太多眼泪,很疼,摸上陈洺的脸,我声音颤抖的无法控制:“。。。孩子。。。”
陈洺的神色仍旧疑惑。
又失声一会,我再次酝酿开口:“孩子。。。你。。。本来可以。。。当爸爸的。”
陈洺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变幻莫测。
先是疑惑,一秒钟后大概消化掉了这句话,瞳孔猛的收缩,接着下意识的收回了抱着我的手,眼睛快速的扫向我的肚子,神情甚至多了点惊慌失措。
我嗓子已经哑的有些说不出话:“没了。。。没了。。。我以为只是。。。受伤了。。。我不知道。。。”
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难过,所以它的源源不断让我自己也震惊。
或许是毫不知情的后悔。
脑中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肚子里曾经有个小生命,悄悄的绽放孕育,准备给爸爸妈妈一个惊喜,可是他却在爸爸毫不知情,妈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一刀捅死。
就算不是刀伤直接导致的,但是。。。也终究是因为那个伤。
如果他曾经有思想的话,是不是疯狂的想要求助,求我们帮帮他?
越想越觉得愧疚,越想越觉得无法接受。
终于,我哭累了。
在陈洺怀里沉沉的睡了去。
睡的十分不安稳,做了很多的梦。
梦中我身处在一个漂亮的地方,远处总是传来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太阳已经西下,我歪着脑袋看着窗外被太阳印红的天空。
本不想再劳累大脑去思考那些让我心碎的问题。
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
终于,一个对自身的疑问出现在了脑海中。
何默,你那么难过,到底是心疼舍不得那个孩子,还是觉得错失了一个拴住陈洺的机会?
这个疑问浮出的瞬间,我就已经愣住了。
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办法回答出这个问题。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我这样的人,也实在应该下地狱了。
又抹了下眼泪。
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上毛衣裹上毯子,起身穿鞋出门。
客厅里没有人。
院子里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
浑浑噩噩的下了楼,发现所有的人几乎都聚集在了院子里。
已经吃晚饭了。
见我下来,子君忙跑过来关切的问:“中午就没吃饭,饿不饿?赶紧过来,今晚咱吃鱼。”话刚说完,才突然注意到我的眼睛,她的神色沉了下来:“怎么了?你哭了?”
她不问还好,越问我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想要往外冒出来。
忙别开脸仰头忍住泪水,好一会才带着鼻音回答:“没有,感冒了。”
“什么感冒了!”子君语气不悦:“陈洺欺负你了?”
我摆手:“他怎么可能欺负我。”
大概觉得说的有道理,想了会后子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估计又是你胡思乱想什么跟人家陈洺闹脾气了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
子君扯着我:“走吧,先吃饭。”
吃饭时候,陈缘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陈洺在我身边坐着,闷不做声,也不说话。
只是中间平头从我旁边过,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将鱼汤洒到了我身上,有些烫,但还不至于烫伤。
陈洺拧着眉头,死死的看了他半天,一句话没说,却把平头给吓的脸色都白了。
大白和夏夏见状忙把平头骂了一通扯到一边去了。
吃完饭后没多久,潘子端来了一碗药。
大白问是什么,潘子笑着说:“何默太瘦了,给她补补身子。”
接到手里,刚闻了一下,我就硬生生被那股味给熏的干呕。
难怪古人死的早,这种药喝多了,谁能活久了?
见我不乐意,陈洺接过了我手里的碗,吹了会试了试温度后递给我,缓缓开口:“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居住和回报
就算大白没有开口问,但是我哭肿的眼睛她还是完全可以注意到。
加上整顿饭,陈洺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状态,到了晚上,她十分迅速的窜上了三楼。
二楼房间仍旧只剩下我和陈洺两人。
睡觉之前,和潘子在客厅坐了会。
他对受伤的事情闭口不谈,只说自己一路的经历,也问了我一些。
我也刻意避开关于指挥中心的那些事情,只说了在路上行进之后遇到的一些情况。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我看着窗外的月亮,将脑袋靠在沙发上,对着潘子问道:“你们怎么可以过得那么仅仅有条。”
潘子笑了下:“师父几十年都这样生活,我来了后久而久之也被他影响了,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与其每天躲在屋里瑟瑟发抖,还不如起来收拾收拾自己居住的地方,整齐干净自己舒坦了,日子也不显得那么难熬。”
确实,相比较我们以前过的那么糟糕的日子来说,金伯和潘子两人这种日子,完全不像是跟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中。
处处的整洁都透露出主人的淡然和对生活认真的态度。
而我们,那么久以来,只记得活,整日追求精神中的生活,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日子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将就之中。
和潘子闲谈完毕,回去了房间里。
陈洺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睡。
窗帘已经被他关上,屋子里很黑,只能隐约看到他一个轮廓。
关上门,顿了一会我才朝着陈洺走去:“怎么还不睡。”
在我进门的时候他就转头看了过来,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在我的话问出口的刹那,他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用力很大。
和以往浅浅的拥抱完全不同。
我的脑袋被他紧紧按在胸口前,他低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些乱。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抱着我。
黑暗中对着我开口:“对不起。”
眼泪又掉了下来,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伤心,总之他这三个字让我整个人都化了。
反手抱住了陈洺,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吻,带着安慰和抱歉。
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陈洺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直到我睡着。
中间醒了一次,估摸已经到了后半夜。
睁开眼睛就看到黑暗中,陈洺靠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微微动了下身子,他立即扭头看了过来,接着伸过手,继续轻拍着我的后背,语气温柔:“睡吧。”
然后我又闭上了眼睛。
抓住了他的手。
陷入睡梦之前,不受控制的想,只要陈洺能在,我就不怕世界末日。
第二天一大早,陈洺已经没在房间里。
伸了个懒腰,觉得精神经过这一夜,恢复了不少。
拍了拍脸,起身出了屋子。
这才发现竟然下雨了。
而且雨势还不算小。
这对于曾经因为暴雨被困在车里一个星期的人来说,对雨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给钱多多喂了点东西,没敢放它出来玩,害怕他到生地方到处尿尿占地盘。
接着就听到三楼里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听起来像是在玩闹什么。
没有上去。
被陈洺逼着喝光了潘子煎好的药。
接着,陈洺主动跟金伯问起了关于我身体状况的事情。
金伯道:“身子没事,就是虚,补补就行。”说到这里他看向我:“最重要的是心里状态,这心情要是不好,吃不下饭,吃再多的药也没用。”说完后,一旁潘子接话:“你们还是暂停在这休息一段时间,给她好好调理,车队行在路上,肯定吃不好。”
陈洺点头,看了我一眼:“好,麻烦了。”
金伯满意的看了陈洺一眼:“我们只是废几味药材,可这损失的元气,可是这辈子都补不回来的。”
。。。。。。。。。。。
下午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陈缘来找陈洺询问了是否继续前进。
陈洺对她摇头:“我和何默需要在这里住段时间。”
陈缘一听,立即不乐意:“可是我们那边还有正事呢。”
陈洺看着他:“你可以先走。”
。。。。。
最终陈缘还是决定留下等我们一起,或许是前进的道路,带着其他训练不佳的人,她也没有把握。
但是我们毕竟那么多口人,不能白吃白喝。
下午,我和子君几个人在客厅聊天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紧接着平头蹬蹬蹬的跑上来满脸惊讶的道:“我的老天,陈洺一个人跑出去把人家店给搬回来了。”
接着我们赶紧跑下楼一看。
好家伙,大门前,一辆装满东西的卡车,正好堵住了大门。
陈洺站在门前,双手环胸跟潘子在说话。
我抖着嘴角看那么大一辆车里满满的箱子,又看了眼陈洺。。。他怎么把这些东西搬上去的?
平头他们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将所有东西搬下来。
接着我们众人对着堆满了半个院子的脑白金等等营养补品发呆。
我不知道陈洺到底洗劫了多少店铺。
反正我还从很多箱子里看到了干货和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腌肉。
金伯对着院子里的东西不停哈哈大笑:“陈小子真行,这一下子帮我们把年货都办齐全了。”
我看了陈洺几眼,终于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这小子犯傻的时候也是呆萌呆萌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群人享受了天堂般的待遇。
除了每天喝药的我之外。
饭菜都是大白和子君一手包办。
我和夏夏负责给她俩加油打气。
每天换着花样的吃,一个星期我们肚子里空荡荡的油水就都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一个星期,自己的脸就圆润了一圈。
怕冷仍旧还是怕冷。
不过有金伯在,大概是心里有了底,以前时常出现的胸闷气短也不见了。
终于,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
陈缘再次找陈洺讨论继续出发的事情。
这一个星期,温度似乎骤然上升了不少。
我也不好意思再因为自己继续耽搁大家,干脆还没等陈洺开口就道:“继续出发吧!”
出发的前一天下午,金伯给我又准备了一个礼拜要喝的药。
还拿了许多健胃消食片,感冒药,什么的一大包的药。
打扰了那么久不太好意思,但金伯只是摇头:“留着也是过期,你们就拿着罢。”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