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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阳光穿透毕业的日子全本 姬流觞-第31章

小说: 阳光穿透毕业的日子全本 姬流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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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说:“那你还那么帮他?!”

难道我让常沛看文件的事情泄露了?一身冷汗爬出来!

“你看你替他做标书时废寝忘食的样子,一看就是荷尔蒙过剩!”

哦,原来是这样!

“我没投过标,能有机会参加当然要好好学学了。”

“这本来不该你做!”王清愤愤的,“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商务标由销售写,技术标厂子那边有支持的工程师,哪轮到你去?我看他们就是偷懒,故意欺负你新来的!你也是,我告诉你,今天你做了,以后就全是你的!你等着瞧吧!”

我不以为然,多学点儿,吃点儿苦不怕什么,在一个地方待废了才可怕。我总觉得这个公司会不要我,老琢磨着如果去别家公司人家凭什么要我,思来想去,逮着个学习的机会就不肯放过。没想到,让王清以为我喜欢常沛,真是冤枉!

洗完脸,公子润的短信到了,“太晚了,早点儿睡吧!”

我有些失望,干脆关了机,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竖起腿倒立在墙上发呆。

王清见怪不怪,嘴巴发痒,“小心脑溢血啊,到时候偏瘫都没人伺候你!”

懒得理她。

“孟露,你怎么会没有男朋友?”王清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啧啧啧,就说你个子不高吧,可一米六零在中国女人里也不算矮的,翁美玲才一米五几,你怎么就没人追呢?”

我要是知道,还能像今天这样被人推来推去的吗?

王清突然跑过来摸了一把我的大腿,吓得我嗷的一声坐起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听死丫头说:“真细,真白,我要是男人绝不放过你。公子润真的没对你动过心?”

“我哪儿知道?”这是实话,“我忘了哪个沙猪说过,美女到处都是,就看男人受不受诱惑。我估计是没诱惑成吧?”

“那常沛呢?”王清八卦地凑过来,“你觉得常沛怎么样?我觉得我对他有点儿动心。”

“啊?你不是有男友吗?”

“有男友也可以动心啊!我对这种深沉沧桑的男人特没抵抗力,越接触越软,这个周末我都想他了,唉,罪恶啊罪恶!”她罪恶地吃下一片饼干,明天还要减肥。

“不会吧?那,那就追喽!不过你得先跟你男朋友分手,不然不太好。”

“这就是问题!我不想和我男朋友分手,但我又老想着常沛,你说我怎么办呢?”

丫就是闲的!

我推推她,“睡觉吧你!人家常沛还不见得待见你呢!自作多情,找地儿先凉快凉快!”

王清嘿嘿地笑着走开,被她一闹,我的失望没那么严重了。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公子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王清,孟露,你们这儿有水吗?”

我赶紧下去,王清已经衣冠不整,一溜烟儿地钻进被窝,捂得严严实实。

“还有点儿。”打开一条门缝,我拎着水壶钻出去。看看屋子,又看看公子润,“王清睡了,我们到门厅去。”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被隔成四间卧室和一个门厅,我和王清住在最里面。

小张在紧靠着门厅一侧的那间,和另外一个小厨师住在一起,听说要来一个前台,她们宿舍已经换了上下铺,小孩挺有意见。

果然,我们刚到门厅,小张就魂儿似的飘出来,“她能有水啊?”

真气人,就算你天天守着厨房,我就不能多烧两壶水?翻了一眼小张,我对公子润说:“你等一下,我那儿还有两壶热水,给你凑一壶吧!”

“哦,我今天走太多路了。”公子润没有多解释,转头对小张说,“刚才过来你不在,我们宿舍的热水器坏了,能不能找人修修?”

“怎么我一去厕所你就来?!”小张的语气非常懊恼,我暗爽。

拐进里屋,听见外面小张继续嘀咕着,“孟露的脾气真差,那大白眼珠子翻得,吓死我了!……”

去死吧!

拿着水壶过来的时候,公子润两手空空,小张还在旁边站着,我瞪了她一眼,她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屋。

“你的壶呢?”

“我没壶。”他耍无赖,“常沛也没壶,直接倒盆里吧!”

小张探出个头说:“你不会直接把壶拿走啊!”

我提高嗓门,“谁像你没事就给男生东西!”

小张做了个鬼脸,刷地放下门帘。公子润无声地笑了笑,看看门口,我们一前一后地出去。

一会儿,他拿着两个盆出来,“倒这两个盆里吧,热水器坏了,凑合用。”

我躬身倒水,公子润附耳低声说:“怎么关机了?”

啊?他在乎?嘴巴咧得大大的,不小心多倒了一些。

“啧,这是常沛的盆,倒那么多干吗!”他低声抱怨,热乎乎的气体吹到耳朵边,麻麻地让人发飘。

“生气了?”他继续耳语,“这两天事多。”

这算是解释吧?我声音细,怕被小张听见,只好拼命地摇头。

水倒好了,站起身,他正好说:“看你那傻样,早点儿睡,别胡思乱想了。”

鼻子被他捏了捏,一手一只盆,公子润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宿舍了。

胸中似乎有无数个彩色的泡泡啪啪地爆炸,就在我找不到北的时候,小张煞风景的声音又响起来,“倒个水跟撒尿似的,使劲憋着啊!”

这孩子!

我懒得和她计较,回自己屋里赶紧开机是正事!

这个周末,公子润真是RP爆发,柔情蜜意炸得我晕头转向。算算日子,我们两个还有两周半就要结束实习奔赴学校了。

我的论文已经写完,公子润趁着业务不多的时候似乎也做了一些。以前在学校有事情还商量一下,我才有了军师的称号,现在似乎是为了避嫌,我们反而很少在一起讨论工作。偶尔他也说些八卦,但都没有王清的活色生香,看我不感兴趣,提得就越发少了。

常沛这一周变得特别忙。

办事处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跑业务的销售员,不需要天天进办公室。只有我这样的助理,还有公关部的人需要天天在办公室待着。公关部的文头儿资格很老,名义上归何春菊管,其实都是他在指手画脚,何春菊根本不搭理。

周二晚上,公子润突然很紧急地短信给我,把我叫出来后,问我:“你是不是给常沛看什么东西了?”

“没有啊!”我装傻,“何春菊有规定,我哪儿敢?!”

公子润瞅了我半天,“常沛有份传真忘在床头了,我看见是关于项目的。我记得这个项目不是他登记的。”

“是吗?哪个项目?或者是合作?”

“这个时候谁会跟他合作?”公子润自言自语,“常沛怎么会有项目呢?”

我想公子润也是想做项目的吧?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新人也没人敢带了。

我猜公子润不是担心常沛不按牌理出牌会被罚,而是羡慕他有项目可以偷偷地做,也许最近他心情不好也跟被人冷遇有关吧?这样一个在学校呼风唤雨的人,在公司里坐冷板凳,生生地被权力压着不敢抬头的味道,对他而言可能更难受。

“不行,我也要争取一下机会!”公子润狠狠地拍了一下手,似乎下定决心。

我吓了一跳,“那……不是要害了常沛吗?”

“怎么会?”公子润说,“我又不提他,这次常沛丢了项目而上面的评价也没变,我不能坐以待毙。”

这话很耳熟,我听张秀秀说过。可是常沛有他自己独特的优势,你有吗?我想提醒他,偏偏记性好地记住了张秀秀,既然人家有人罩着,这样的提醒未免多余。酸溜溜地把话咽回去,我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争取啊?”

公子润似已想通,笑着揽着我说:“到时候再说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们……”他低下头,嘴巴凑过来。

又不说!我心里叹气,由着他去。以前未必是好,现在未必是不好,只要自己努力过,先不要问结果吧!

面红耳热之余,我想起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公子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什么时候?”

他比我还茫然!

“有用吗?”

这算回答吗?

我觉得他太不可思议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像看怪物。

“那……换一个好了,你以前都没喜欢我,现在为什么喜欢我了?”

哦,他的表情放松下来,似乎这个问题比较好回答,笑嘻嘻地说:“有什么报酬没?”

“不回答算了,没有。”我嘴巴硬,身子软,靠在他怀里撒赖。

“嗯……我告诉你原因,你让我摸一下?”他凑近了咬耳朵。

不知道是被咬得还是这话撩人,我全身都冒鸡皮疙瘩。

“唔,代价好高啊!”我想了想,其实、仿佛、似乎我也挺想知道皮肤接触的味道的?但是,这会不会让他觉得我轻浮呢?尤其是,我跟他讲过我和谢亦清的那档公案,“要不换一下,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喜欢你?”

公子润真不愧是公子,无比臭屁地说:“不用,我知道你早就喜欢我了,还去我宿舍表白呢!”

女追男,隔层纱。这层纱原来不是纱窗的纱,而是不穿衣服只穿纱的意思。难怪容易,男的自己就猴急地揭开了!

我气结,推开他道:“不公平!”

“这还要公平啊?”公子润气息极热,喷得我有点儿难受,下巴的胡楂儿硬硬的有些扎人,“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法官,要那么多公平干什么?”

“嗯……”他的手悄悄地探进裙底,我啪地捂住,“赖皮!你没回答!”

“嘘,轻点儿!”他看看四周,这就是我们上次停留的街心花园,虽然不大,但黑灯瞎火的足以隐蔽了。

他的手很热,停在我的腿上好像一块烙铁,我觉得自己就是热锅上的黄油,要么他离开,要么我融化!

显然他不肯走,而且还使劲儿往里拱。

“好,你要进来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横下一条心,就算不该问吧,可他不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大家打平!

“你说吧?!”他基本上没耐心了。

“你,你那么多女朋友,个个都这样吗?”

无数小说都教导女人要懂得既往不咎,但所有女人都前仆后继地跟男人算旧账。

公子润停下手,拉开点儿距离,估计是在看我,过了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不在乎!”

如果是别人在别的时候、别的情景,我会觉得这是玩笑。但他是公子润,我对他讲过“北京一夜”,他又貌似很在乎,所有绮丽的梦足以被这句话砸碎。

“为什么不在乎?”我不想自以为是,咬紧嘴唇追问。是的,他从接吻就知道我是不是初吻,一定经验丰富,我干吗自找没趣呢?

“生气了?”不愧是公子润,很快发现关键不在于回答原因。他抽回了手,环住我的腰,“唔,我亲过别的女孩子,唔,别的嘛……没有。我发誓没有!”

这是两码事,但是先从不紧要的开始吧,如果问着问着我忘了紧要的问题,那就算了。

“不可能,亲都亲了,怎么可能不摸?还是你被人拒了,所以一怒之下就跟人分手了?!”我的推理相当严谨,这个公子润是个可怕的色狼。

“胡扯!”公子润很维护自己的名声,“她们求着我我都不肯呢!没有,都是同学,万一分手就不好再处了。”

“那我也是你同学。”我闷闷地说,不太明白他的道理。

“嗯,那就是你太诱人了,勾引我总想着……然后就控制不住了。”他属狗的,喜欢咬人耳朵。

我躲开一些,抹掉耳垂上的唾液,“色狼!大色鬼!那……那以前……”

公子润道:“我说实话,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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