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神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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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子第二掌发出,玉珍姑娘芳肩晃动,横跨八尺避开。聚莹剑倏地一圈一震,银芒暴射,身随剑走,直向玉娘子扑去。玉娘子嘿嘿—声冷笑,喝道:“小于!敢尔!”身形一闪,已自飘身避开。
玉珍姑娘这时真力虽是已成强努之未,但云雯被掳.势必抢救,同时心里也想着,只要能将玉娘子制住,就不怕她们不放出云雯!
姑娘一见玉娘子飘身避开,剑招一变,使又向玉娘子扑到!玉娘子倏地—声娇叱,立即展开双掌,迎斗姑娘聚莹神剑!
天娘子也真够胆大妄为,竟敢凭一双肉掌迎战姑娘手中的宝刃.也是玉娘子走运,姑娘若不是已斗得精疲力乏,玉娘子恐怕实在难讨得了好处!
就这样,走了二十多招,玉娘子依然没法奈何姑娘。这时姑娘已是斗得娇喘吁吁,手中聚莹神剑也感觉得越来超重,再难走出十招!
陡听玉娘子一声喝叱:“撒手!”玉娘子右掌运真力拍向聚莹剑身,左拿印向玉珍姑娘胸玉珍姑娘右手虎口一震,一阵剧疼;虎口已被震裂,鲜血泪泪溢出,神剑再也把持不住,手一松,神剑立即脱手震落。玉珍姑娘微一怔神,玉娘子的左掌已经印到胸前,要想退让已是无及,只觉得眼前一黑,口一张一口鲜血激射而出,“扑通”一声倒地昏了过去。
滇边双丑老大古虎,这时伤口已经包扎,敷过伤药,一见玉珍姑娘重伤倒地,立即掠身跃到玉珍姑娘身侧,左手点xue啄一扬往下就劈!欲报断腕之仇!
葛闻树林内一个苍劲的声音喝道:“恶贼!敢尔!”喝声刚罢,忽自树林中射出一件青晃晃的东西,夹破空风声,直向古虎的点xue啄射到。
“当!”的一声,射个正着,古虎只觉得虎口一麻,点xue啄再也在手中把持不住,脱手震落。旁立玉娘子见状,也不禁大惊失色。
就在这时,树林中忽地飘出一个灰色人影,袍袖一拂,立将玉娘子和古虎二人震得战跟后退。
第 九 章
这人是谁?竟有如此超凡入圣的功力!这人袍袖微展震退二人,距离玉珍姑娘尚有数尺,只见他双手虚空向地上玉珍姑娘的身子一抓,奇怪,玉珍姑娘的身子竟然凌空飞起,直往这人的手上飞去!
玉娘子也曾听说过内家功力练达超凡入圣化境,不但能以气御敌,虚空慑物于十余丈外,且还能驭气飞行,瞬息百只是这种功力在武林中只是一种传说,却从没有人见过.也从没有听说有人练到这种境界。
这人露出这一手“虚空慑物”的绝学后、玉娘子立被震住、不是震住,而是惊骇得呆住了,睁大着一双充满言骇异的眼睛,望着这人发怔!
幸亏这人的目的只在救人,不然只要这人举手投足间,玉娘子这般人不死也得重伤!
这人在将玉珍姑娘慑到手上后,身形并末稍停、对玉娘子这般人,连看也没有看一眼,也末见他身形如何晃动.飘忽之间,已出去四五十丈远!
玉娘子这些人,自这人一现身,就被这人的绝高功力震住,膛目发呆!
虽说他们都是武林高手,尤其是这人走时的轻功身法,较武学中上乘轻功“凌空虚度”,“摄虚步空”的绝技,还要高上数筹,众人几曾见过?
众人睁眼望着这人在眨眼间,便走得无影无踪,这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
魔剑手成天庆忽地问道:“帮主,可知道这人是谁?”
玉娘子柳眉紧皱,叹了口气道:“这人武功太高,身法太快,自现身到救人,连这人的面貌都没有看清,如何能知道他是谁?”
说到这里,玉娘子话声略顿,又叹了口气,说道:“以这人刚才现身所露的功夫,显然这人功力已到了武家所谓驭气飞行、以气克敌、虚空慑物,武家超凡入圣的化境,少年书生虽已中我一掌,受伤很重,这人将他救去,若能疗愈,少年书生武功本已极高,这人如再传授少年一点什么奇学绝技,不出一二年,黑风帮从此又将多一劲敌矣!”
众人都深知玉娘子为人家常高傲深沉,从不服人,今天突然一反往昔态度,神情变得如此严肃,脸色凝重,知道事态严重,谁也不敢再开口说话,沉默地静待玉娘子今谕。
玉娘子沉思有顷,忽然双目神光灼灼,瞥视了xue道被制的云雯一眼后,狠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好走—步算一步了,现在我们既然擒住了这小丫头,正好把她带回山去,以她为饵,让姓肖的那小子闻讯来洞宫山总坛救人,把那小子引入机关埋伏,生擒活捉住他,再引出他那个老鬼师傅来,先了结了我心中积压了四十多年的师仇再说吧!”
玉娘子说到这里,便望着赛金刚王久德道:“王侍卫.现在请你辛苦一趟,前往丹阳分舵,派人飞骑传令各分舵,请拦截姓肖的那小子的各位堂主香主,停止追踪拦截,速返总舵!”
赛金刚王久德恭身答道:“是!谨遵帮主令谕!”说罢,立即翻身跃上马背.一抖缰辔,往丹阳方向急驰而去。
玉娘子望着王久德去后,目光这才扫了众人一眼,说道:“现在我们即刻返回总坛,等候姓肖的那小子前来救人!”说到这里,便令春云抱起云雯上马,口中一声喝道:“走!”
走字出口,便双腿一夹马腹,右手—抖马缰,坐下马一声长嘶,立即腾开四蹄,当先朝福建洞宫山方向急驰,众人便也连忙纵马紧紧跟随。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玉娘子知道云雯为肖小侠之妹,乃将她掳回山去,意欲以她为饵,诱引肖小侠击往洞宫山中救人.利用机关埋伏擒住小侠,再引出玉扇书生前往洞宫山,借以了断四十多年前的一段师仇。
玉娘子做梦也想不到.云雯诚然是肖小侠的义妹,旦却也是银髯叟的孙女,待她知道了云雯的来历后,这才知道这件事情不但异常棘手,而且极为严重,一个玉扇书生相肖承远只此二人,已足够她全力对付,云雯小妨娘既是银髯叟孙女,银髯叟闻讯岂肯干休,武林二老一神尼这三个老鬼,虽然门派不同,但交情深厚,银髯叟一动,渔礁翁与清昙老尼岂有不出之理,若这三个老鬼与玉扇书生师徒.联手同来洞宫山中,岂同儿戏,何人能敌?玉娘子思前想后,不禁感觉一筹莫展!
忽然,她想起最近闻听传说的昔年巫山论剑失败后,潜匿深山不出的几个老魔头,二十多年来都已练成几种绝功,正在蠢蠢思动,派人四出招集昔年同党,意欲东山再起,复出江湖,与武林正派侠义道人物,再作一次正邪之争,杀尽正派侠士,独霸武林!
玉娘子想到这里,心中就不禁暗打主意道:“我何不趁此机会,邀约这几个老魔头来我洞宫山中,以我洞宫山作为基地,与这般正派人物一较长短呢!”
玉娘子心甚明白,这般魔头,实在不是好亲近的人物,尤其是苗疆双怪、天山怪叟等,更是最难接近的魔头,可是事已至此,若不如此,凭自己一人之力,决难敌得过武林二老鬼与清昙老尼和玉扇书生师徒,她不能眼看着花费二十年心血,辛苦创立的黑风帮毁于一旦!
纵然这般老魔头,一个个均怀有野心,难于接近,总比黑风帮被毁在正派侠义道人的手里要好得多,与他们联手共盟后,虽然免不了要受其挟制,但最低限度却可保持实力,只要能保持实力,将来再作打算还不是一样!
玉娘子这样一想,便暗中一咬银牙,发下了狠心,决定派人与这批老魔头们联络,共同应付正道快义之士,作走一步是一步的打算。这玉娘子心计也真多.也真够狠毒!
花开两朵,话分两头,—枝秃笔不能叙述两边的事,玉娘子这里下决心,泥人联络昔年的几个老魔头共同对付侠义道的事,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玉面罗刹何云风只身单剑自金陵出发,经安徽、河南、陕西,穿越甘肃直奔新疆天山。这天,行抵西安,已是万家灯火齐明时分。
西安.为陕西省中心地区,交通咽喉要道,四通八达,商贾繁荣。何云凤芳心暗想:“这二十多天来,—路星夜兼程疾驰紧赶,己连穿越过了安微、河南两个省份,坐下马儿,只要看它这几天的脚程,较往常略慢了许多,就知道它必定已经疲累不堪了。的确,这二十多天来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宿,今天何不就在这西安城中好好的休息一宿,明早再行动身赶路!”想到这里,立刻便放松手中马缰绳,蹄声得得,缓缓进城。
行经闹市,在一座规模颇大的客店前,何云风轻轻一勒马缰,马便四蹄仁立,停步不前,店内一个伙计赶忙拾步出来,伸手拉着马辔头满脸笑容问道:“公子爷是要住店吗?”
何云风微一点头,翻身下了马,把手中马缰绳往伙计手里—交说道:“有清静的上房没有?给我—间。”
店伙计连忙答道:“有,有,公子爷,在这西安城中,所有的客店就算我们这儿的上房最清爽,最干净了!”
店伙计说着,便把马缰绳交给喂马的伙计向何云风说道:“公子爷,请往里请。”说着,伙计便领先走在前面带路,何云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喂!伙计,麻烦你关照一声,把我的马儿看顾好,多加点好料,明儿早上一并重重赏你:”
店伙计闻声止步,忙依照何云风的意思,向那个喂马的伙计关照了几句,对何云风笑说道:“公子爷,您请放心。绝对错不了。”说后,便又在前带路往里走,何云风刚举步跨进店门,陡闻身后街上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何小侠!……”
何云风闻声不禁一怔!连忙停足回头一看,那人己疾步如飞的来到跟前,后面跟着两个中年叫化子,原来是丐帮帮主雪地飓风宋允平。何云风一见老化子,芳心不禁大喜,暗道:“我正发愁一个人前往天山非只人单势孤,且天山路途不熟,那大地方又不知道天山老怪巢xue在天山何处,实在感到有点难以着手,不意在这里遇上他,想他丐帮活动在这川边一带,定然熟悉天山途径,说不定连天山老怪巢xue所在,他也许知道!”
何云风一想到这里,玉面不禁满是喜容,向老化子一拱手说道:“在这地方,我道是谁会认识我,原来是宋大侠!”
雪地飘风老化子哈哈一声大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桐城一别,不觉已是三月有余,想不到今天在这里会遇上小侠!”老化子说到这里,忽然双目精光灼灼的望着何云凤问道:“何小侠满面风尘疲备之色,来到这川边一带。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何云风脸色凝重地点点头道:“这件事情,我正因途径不熟,感到棘手伤脑筋,如今既碰到了宋大侠,这就好了、免得我伤脑筋了。”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这里不是谈话之所.宋大侠,我们日子里面去再谈吧!”说着,便向店里面走进。
老化子闻言不禁一怔,将他本来因遇着何云风心里的一团高兴,顷刻间化为乌有!原来老化子也正碰着一件感觉极为棘手的事情,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了何云风,在桐城客店中老化子已看出何云风武学极高,认为何云凤是一个极好的帮手,心中感到非常高兴,但见何云凤脸色凝重,说出也是碰着了极棘手的事情,并还说明了要请他帮忙!
老化子心里不禁在暗自打鼓,不知何云风究竟遇着了什么样棘手的事情,神情那么凝重,何云风既已说出了要请他帮忙,在道义上老化子可不能不答应,不过老化子碰着的那桩事情.不但紧急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