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武尊一整个都燃烧小宇宙了,怒吼:“我要你狗命!”战灵技轰然爆炸。
正是一个弹身爆发出来,那一声野狗般的嘶吼端的是霸气侧漏。奈何,一双大手眼见就要碰着王策,就在这一霎!
一双手齐腕而断,顿时血流如注。武尊茫然的低头,这才感觉到痛楚,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是谁,是谁,给我滚出……”
此声乍然,一点星辰之光,突兀的炸出来。眼看就要没入这武尊额头的时候,一只白玉般的手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把搓揉,这点势不可当的光点烟消云散。
一名给人的感觉,就像白玉无瑕的温润男子,负手而立这武尊身边,含笑淡然:“请!”
官道一旁的半山腰,一名黄衫中年飘然而下,端详这温润中年:“锦衣绣花,江山锦绣?”
此言一出,皆尽色变!
……
绵绵细雨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似是消散,只有春寒不绝,拼命地往心里边钻。
温润男子微笑如玉,合十为礼:“大律柳夜行。”
黄衫中年淡淡回礼:“剑神山,聂星空!”
锦衣绣花!竟然是锦衣绣花的人!我靠靠靠!真真真草蛋死了!王策心里都快翻天了,仍然笑嘻嘻:“王策,王策的王,王策的策!”
柳夜行轻笑如玉:“阁下大名,我是如雷贯耳了。东洲北唐两衙最杰出的少年之一,说起来,我们都是同行,更该互相多多交流。”
交流你妹!同行你妹!我像特务吗,我像吗。王策不爽,仍是笑道:“交流是不敢,请教那是必须的。”
柳夜行失笑:“凭王大人的手腕,这么说便太过虚伪了。”一顿,又摇头感慨:“我柳某人像王大人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懵然不知世事。怎比王大人,翻手为云的本领。”
“我柳某,是断没这胆色利用剑神山的人。”
王策开心,一脸夸张地笑道:“早说嘛,若早知柳大人是无胆匪类,我早就来北洲玩儿了,何苦这么小心翼翼的。”
气质男柳夜行饶是养气工夫极好,也架不住王策这么无耻的顺着谦让话头没头没脑的抽过来,不是没见过给梯子就上房揭瓦的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倒是少见,立刻就哽住。
王策冷笑,敢撩拨老子?真以为小爷是吃素的呢,你柳夜行敢把脸凑上来,真以为小爷就不敢抽了?
黄衫客聂星空神色一顿,淡然道:“王策,交出来。”
“你说这玩意?”王策也淡淡的从罐子里取出短剑,漫不经心的当垃圾一样晃悠,一脸耐人寻味:“不知这位聂剑宗大人以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毁掉这玩意?”
聂星空眼中一点光芒,竟宛如剑气凌厉:“你要挟我!”一字一字说出来,气势给人极大的压力。
王策坦然自若,挠头道:“我想一想啊!”
“没错!我就是要挟你。”
此言一出,聂星空真气鼓荡,杀气充盈,剑气几乎呼之欲出!
一言不合就想动手抢?这什么世道,小爷不是被吓大的。王策发出令人烦躁的啧啧声:“原来所谓剑宗武宗,便是这种层次的道德品质,我今日是见识了。”
一名剑宗剑气酝酿,即将暴走之际。王策神色悠然:“聂剑宗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就赌,你今日只要拔剑,不但杀不了我,还必是死路一条。堂堂剑宗,你够不够胆跟我赌这一把!”
“敢,或不敢!”
第242章 锦营!绣营!
“敢,或不敢!”
清风扑面,格外清新动人。王策断然一言,铿锵如金石之音,宛如敲打在心灵之上。
聂星空面色如常,唯独眼睛泄露心中的怒意。一名剑宗,被一名少年挑衅,就俨然你一部自行车跟超级跑车挑战速度。
王策意味深长:“聂剑宗,须当三思而后行!”
忽然柳夜行一声叹息:“王大人,你有恃无恐,无非是仗着北唐的高手。不过,此地乃是北洲,我似乎没发现什么北唐高手。”
王策眨眨眼,一张嘴,看嘴型分明是对柳夜行说“老兔子,我草你,草你菊花,草你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菊花开。”
柳夜行笑笑,并不动怒,目光掠过短剑:“听说剑神山曾被窃走一柄天级宝剑,柳某人煞是好奇,何人能在剑神山盗窃?或许,却是另有阴谋也未必可知。”
好漂亮的一手连消带打。王策凛然,不愧是锦衣绣花江山锦绣!
王策一心想要聂星空关注旁的,柳夜行却是洞悉,轻描淡写一句话把整个事抬到剑神山安危的程度。
一个赛一个的奸猾,不能再给这厮撩拨了。王策充满欢乐与热情:“柳大人好犀利,好胆色,我好佩服,好崇拜。”
“哦?王大人佩服什么,崇拜什么?”柳夜行微笑,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王策从腰上取下一把剑,一脸温柔的摩挲:“听说柳大人乃是不死之身,我自然要佩服崇拜。柳大人,您说天使剑杀不杀得了一个人?”天使剑!柳夜行的笑忽然有点勉强。
王策若有所思,充满鄙夷:“不靠谱呢,都说柳大人是不死之身了,怎么会被天使剑杀死。起码也要半帝王魂出手……”
“说来也怪,柳大人你说,半帝王魂那种怪人,谁请得动呢。”柳夜行的笑容忽然一下子变成了生锈的铁器。
“哎呀,我想起来了。”王策一个爽利的击掌大笑:“柳大人是江山锦绣的人,一定听说过北唐的闯宫之事。你说,那会是谁呢,会是多么胆大包天的人呢?”
生锈的铁器忽然又变成了开裂的瓷器!柳夜行的笑不知为何,就像被塞了黄连一样发苦。
王策正气凛然,愤慨高呼:“要是让我知道那人是谁,我一定启禀陛下,派人弄死丫的!柳大人,你说是不是,不死之身呢。我怎么敢不钦佩,怎么敢不崇拜。”
王策无比认真:“我这样的鲁莽年轻人,一定要钦敬钦敬柳大人这种前辈!”年轻人嘛,冲动鲁莽是正常的,顾前不顾后也是应该的。所以,不要激怒年轻人哦。
不知为何,柳夜行就像是被人痛扁了一顿,一张温润的脸发青发绿,干笑回应:“钦敬钦敬!”从这几句话过后,柳夜行却是绝口不提别的。
……
天使剑!半帝王魂!闯北唐的神秘超级高手!
王策的一席言辞,聂星空不是白痴,自是听懂了。或许是说给柳夜行的,或许也是说给他聂星空的。
心中一凉,聂星空的怒意退散,斟酌一二,淡然道:“你说,你要什么。”
哎哟,为什么他不白痴一点呢?王策惋惜,真希望这厮放手赌一把呢,索性快活笑道:“好说,听说剑神山高手如云,派三五名剑宗陪我三五年怕也是等闲小事。”
三五名!三五年!聂星空的脸黑了,第一次听到这么恬不知耻的要求,以他的养气工夫都想吐王策一脸狗屎了。
剑神山的剑宗是不少,不过,你王策以为那是你家养的下人门客,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呢。北唐皇族都不过只有四大武宗,哦,这会只剩三名了。
“等一会再说不迟。”王策摆摆手,跟剑神山谈判,悠着点没关系,转身看向柳夜行:“柳大人,我们先说正事。”
“记得很多年前,我养过一条狗。没给它饭吃的时候,它也总是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心软啊我是好人啊!”那名被断手的武尊双眼喷火一般的怒视王策。
王策这么一说,这厮就更加恨之入骨。柳夜行错愕,失笑:“有道理。”轻轻摆手,自然有人上来把这碍眼的武尊给带走了。
王策满意:“柳大人,你有想要的,我也有。凭各自的武力,以我们这么好的交情,那就真没必要闹到动武的地步。不如,索性干脆一些。”
这得多么无耻啊。先前还在信誓旦旦的威胁柳夜行,这会儿就套上交情了。柳夜行居然并不动怒,反是深以为然:“不错,正该如此。”
王策眉开眼笑:“这才对,都什么年代了,打打杀杀不成了,要和气生财呢。”一顿,看向小萝莉:“丫头,你说是不是?”
小萝莉好像知道什么,好像又不知道什么,只是干脆的相信王策,干脆地点头。
柳夜行目光一凛,轻笑:“王大人!”
王策顿时色变,假意生气:“什么王大人,我这是在北洲,哪里有什么官身了。你这么说,就分明不把我当朋友。”
“是我错。”柳夜行正色,哈哈开怀大笑:“不错,我与王老弟一见如故,那么,就这么说好了。”
“我代表大律,欢迎王老弟光临北洲,盼望王老弟在北洲建立一方不朽功业!”
余音朗朗环绕,柳夜行像风一样飘然而去,环绕四周的黑衣人也是隐匿消失。
王策目送一会,转头微笑:“聂剑宗,请了!”
王策也不多废话,果断翻身上马,和小萝莉同骑一起策马赶路,似乎并不在意聂星空。
这本来喧哗的,本来剑拔弩张的官道上,只剩下一个聂星空神色阴晴不定。一道清风扑面,似乎吹醒他,聂星空似乎做了决定,一声叹息,闪身消失!
官道顿时安静,好像发生了什么,好像又什么都不曾发生。
……
戴霖和杜衷之欲言又止,心底有若干的疑窦悬而未解。
“等一会再说。”王策猜到他们的心思,随口交代。
忐忑不安,只有一个念头:这狗日的聂星空一定要上钩啊,不然白费功夫是小事,扎实把剑神山得罪狠了,那才是要命的大事。
这一手是漂亮了,奈何不成功就得罪剑神山。虽然自问十拿九稳,可想起剑神山的实力,王策怎么能不揪心,要是真没来,那他就只有速度去抱武帝大腿大喊救命了。
锦衣绣花,江山锦绣!
王策绞眉呼出一口气,这八个字,就像一块铁砣压在心上,泛漾一缕冷意:“锦衣绣花!江山锦绣?”
“是大律的人。”苏寐忽然出声,虽然她素来只关心炼师,却绝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律的人贸然在这儿出现,无疑是一桩很奇怪的事。
戴霖和杜衷之,乃至小萝莉各自是揪心,面色不知是煞白还是一丝恐慌。这八字,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
锦衣绣花,江山锦绣!指的是大律的两个超级特务集团!
锦营!绣营!
北唐两衙,乃是东洲最强大的特务集团之一。然而,很少很少有人知晓,北唐的两衙在筹建之初,几乎是全盘效法大律锦绣营。
这世界的特务集团不是中情局也不是克格勃,他们掌握各国朝廷最强武力之一。好比中情局捏着核弹按钮,麾下有无数的蜘蛛侠海扁侠蛋疼侠!
锦营!绣营!是北洲和东洲最顶尖最强大的特务集团。如果你一心打破沙锅问到底,王策能肯定地告诉你。
没有之一。
和戴霖等人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柳夜行等人的轻松自如。
“王策,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少年。”
气质温润如玉的气质男柳夜行,浅浅淡淡的发出笑声:“武道天才没他有趣,像他这么有趣的又不是武道天才。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少年,北唐皇帝重用他,果然有道理。”
一名黑衣人在一旁笑道:“这少年胆子不小,居然威胁大人。都怕是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做了。”
“并非威胁。”柳夜行不以为意,失笑:“如果我当时多撩拨一句,他很可能会动手。”麾下部属吃惊不已,对锦营的人动手,脑子被门板夹了吧。
“你们以为他不敢?”柳夜行含蓄地笑了,火光在他温润的面上一跳一跳:“他是胎息境,身怀心相,并只有十七岁。凭这,就没有不敢做的事。”
“他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