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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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那话儿噗嗤一声进入早已盈满了Yin水的花蕾,立时觉得一股强烈的吸绞之力汹涌上来,顿时便都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强力的动作起来。不一时,过於强力的夹道让熙帝步步崩盘、快速喷射出来;而仍旧未得到满足的乔云飞,其後庭一张一合著将阳精尽数吞下,颤抖著身子哼哼唧唧。
仿佛被後|穴的紧致夹得疼痛,软下来的荫茎滑了出来,又立时被有如活物的|穴口开阖的摩擦著,渐渐雄风再起。熙帝一面忘乎所以地插入前|穴,一面仿佛感受到身前人的不满足般,将人推倒在床,伸出手指去玩弄後|穴,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入略微宽大的前|穴,於龙根同进同出、造成更多摩擦。
“啊哈……啊哈……”乔云飞终於被挑起情欲开始呻吟,熙帝知他情动难忍,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过身来,犹如孩童一般抱起走向厅中的木桌。而乔云飞也因为行走之间的碰撞而吟叫连连。够到木桌上平日用来盛放蔬果的玉盆之後,熙帝急忙坐在略微凉浸的椅子上,抽出那乔云飞分身铃口上的银针,拿起玉盘接住喷射的液体。
分身一经释放,尿液汩汩不息,乔云飞两|穴习惯地急剧收缩,仿佛被延长了数时的高潮一般连绵不绝,而夹在前|穴的荫茎也受不了这剧烈的刺激而立时缴械投降。若是乔云飞知道,就是这一次的交合导致他後续无尽的痛苦,恐怕他此刻早已弹跳起来、将龙根抽离前蕊。然而他并不能知道,於是大量的Jing液如激流一般不断地朝他腹内喷射,二人在同时的高潮中五体通泰,数日来无肌肤之亲的僵局也瞬间兵解……
作家的话:
┐(┘▽└)┌上班太累了,每天加班回家,差不多11点12点了
34 禁宫奔逃
或许是数日来的缓和放松了心情,或许是心动的滋味软化了警惕,当熙帝听报时,尤自不敢置信。
“皇上,卑职前去换班时,发现若妃娘娘寝内无人、娘娘也不知所踪!”
“若妃娘娘自今日晨起,未出房门一步,卑职一直在外间看守,并未见任何异样!”
等到他终於回过味来时,巨大的惊异与愤怒,令他瞬间掀翻了龙桌上的一切珍贵物什!没有想到那人还是要逃离,难道顾不上自己的父母双亲了吗?难道朕对他还不好吗?熙帝想到此处,怒火稍灭,一股带著些愧疚的伤悲涌上心头。
他急匆匆一言不发,奔向万壑松风;然而空旷的寝宫内物虽依旧,人却已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後宫可以如此寂静、如此空旷,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沈重的失落让他只觉胸口剧痛,毕竟是交付了心去呵护的人,如今竟然消失了!
时隔五个时辰,既无法揣测乔云飞的逃跑时间,也无法知道他逃跑的路线和方式。将带有密道图的山庄布局交给云飞本是为了给他消遣、探寻;而事发後影卫们为了保险起见,事先在宫殿附近地毯式搜寻,又额外花费了诸多时间。熙帝急忙命人搜寻整个避暑山庄乃至承德,又严令任何人出入。
无尽的等待与空熬著,熙帝独自坐在空寂的万壑松风寝殿之内,喃喃自言自语。“朕错了……朕错了……再不那样对你了……”悔恨犹如针扎一般刺入心扉,初时不过是一股征服之欲作祟,当与那个既倔强又隐忍的男子长久相处亲近之後,後宫的三千佳丽不过过眼云烟、无一不是雷同,反而这独特的、得不到的、又带著共同的军中经历与话题的人,成为了撩动他心弦的第一人。然而已发生的终究不能挽回,自那日折磨中救下云飞之後,忐忑不安、讪讪讨好的熙帝,心中其实仿佛是知道的,却拒绝承认。希冀著每日的呵护关怀、超乎寻常的宠溺与放纵能够打动他,让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属於自己的他,彻底的不要离开,然而,竟然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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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宿空熬过去之後,疲累、心灰的天子仿佛已到了身体的极限,思前想後了一夜的他,终於脑中一片空白,然而尤不知道要去休息、用膳、更衣,只是怔怔的发著呆、等著一波波的人来回“找不到”的落空,仿佛又在等待著乔云飞突然从哪里出现,对著他有保留的轻吟浅笑……如今回想起来,处处的顺服都是夹带著男人的屈辱及恨意的……然而他竟然毫无所查,任由那人委屈求存、挣扎蛰伏……“啊──!”犹如负伤的猛兽一声嘶吼,穿破云霄。
另一方面,山庄诸人满头冷汗地四处排查、地毯式搜索,浑然不知早在四个时辰前,便有穿著侍卫衣衫的男子,浑水摸鱼地离开了承德。那半截的出宫令牌被牢牢地捏在掌中,乍然看上去,仿若是持著一整块令牌一般。宫门守卫随意便点头放行了,只是心中觉得这侍卫俊俏得不像话般,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便对那人形貌记忆非常之深刻。然而宫中走失的乃是“若妃娘娘”,盘查者又语焉不详,谁能想到那个白皙、高挑、形容俊美的男人便是内宫里的娘娘呢?
其实数月以前,乔云飞便开始一一规划,也正是这唯一一星渺茫的希望,支撑著他撑到今日。对皇帝的顺从及依赖,不过是迫不得已的扰敌之举,没想到无心插柳,竟似真的唤起熙帝对他一片真情呵护。
然而无论熙帝如何尽心尽情,乔云飞是不可能异位而思、易地而处的。早在严慈进宫面见时,乔云飞一面愧疚万分,一面於案桌之上,以酒水反复写下了“周诚孝”三字。其父教导他书写多年,自然轻而易举认出此字,二老心中为这一匪夷所思的秘密而犹如波澜翻涌,却为了自己唯一的、多年挂心的儿子而勉强扮起了平静。二老素知儿子坚韧顽固,自尊甚高,又如何甘当妃嫔?或许是心中早有潜在暗示,乔父倒也沈著,听闻乔云飞什麽“两情相悦”之言,倒也冷冷回说“顺其自然”。而乔母则难以伪装,只能憋著满腹酸楚,轻轻摩挲云飞脸颊安慰。
二老出宫回府之後,犹豫再三。虽说君恩如天大,但乔父数十年官场生涯,早已把名利看淡,能为百姓出力一二是福,大隐於乡野也是福。进而报民不成,退而修身也可。至於能够把堂堂军中男儿纳为妃子的皇帝……到底不敢大逆。二老不敢探寻究竟,但出於爱子心切,仍旧找上他昔日军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将事情一一说道。
周诚孝,昔日军中都尉,一直伴随黄熙左右。初时他尚不知熙帝真实身份,但久而久之,作为半个心腹,也渐渐知晓来人不简单,数次劝慰乔云飞,莫要一心忤逆、当众顶撞。若说那时节,他作为旁观者,看得最为分明:乔云飞才高识深,认准的事情往往顽固坚持;经历数个糊涂将军号令,他本人又在军中声威良好,行事之间便有些傲气,锋芒毕露。黄熙,也就是後来的皇帝李熙,虽说於军营之事知之甚少,但一来好学勤问,二来考虑周全,此二人相匹配,一为守正、一为出奇,一为将、一为锋,若能安然合作也是一大幸事。可惜熙帝当初既不能也不屑於把所知全局一一道给乔云飞,而乔云飞又在开始因熙帝的无知、保留而对他印象极差,二人又都既傲且锐,两兵相争,每每便是刀光剑影。
到得燕郡之役眼见将胜,周诚孝这才知晓熙帝身份。然而熙帝与乔云飞之间的宿怨已然深结如死结一般,倒叫他一直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於乔云飞,说不通;於熙帝,更加不敢多提,只盼著战事过後,圣明天子能看在多年辛苦功劳的份上,放过乔云飞这一小小校尉。
其後,乔云飞获罪被囚、押解回京,都是他这个皇帝“亲信”一手包办。然而回京之後,竟然不是押解入刑堂牢房,而是直奔紫禁皇宫而去!
心中犹有疑虑、不安,然而皇命难为,何况周围数十名皇帝亲侍,岂是摆设?周诚孝唯有交解昏迷中的乔云飞,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又无可奈何而去。
直到成妃大礼,圣旨一下,军中诸多同僚全都当做无伤大雅的玩笑,自觉沾了便宜喜庆玩乐,唯有他,那“乔氏”二字,总令他心中既疑虑,又不安。然而堂堂男子如何能够被纳为妃嫔?礼酒宴上,觥筹交错,他也唯有甩甩头,将那荒谬的猜测抛诸脑後了。
待到周诚孝知晓一二实情,心中不由既担忧也愧疚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他竟做了一个祸害昔日同僚好友的帮凶!君恩如天,君命难违,然而良心在上,周诚孝仍旧暗地里安排行事,只为了给乔云飞一个顺利逃跑的机会。熙帝赐予乔家二老的丰厚赏赐偏在此时帮了天大的忙,有钱行遍天下,事情便在暗地里进行得顺利得匪夷所思。
作家的话:
情节有转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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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囿鸟惊飞
待到乔云飞能够稍得自由,便用熙帝给他的宫中密道穿行而出,拿那半块令牌蒙混出宫,亲自与周诚孝接头。对於自己在宫中所受的屈辱,乔云飞自然不会多说,只是这半年来他的变化如此昭然若揭,让人即使不问、也会心中暗自揣测。
不说其人日渐消瘦、更显高挑清臒,更不用乔云飞虚浮的脚步,望之便知其肌肉无力;就说昔日的麦色肌肤如今已蜕变成淡淡玉白,仿若珍珠发光一般,望去即知触手滑腻。而男女双生的身子一经调教,体内雌雄阴阳互消涨,原本就淡淡的胡茬几乎不见踪迹,白面无须、身材高挑而美姿容,倒似魏晋时期的标准美男子一般了。
乔云飞也不多言,两人在军中算是交情颇深、惺惺相惜,只强硬要求周诚孝为他及严慈安排脱身路线──他已别无选择。
周诚孝几次欲言又止,最後仍旧按捺胸中满满疑问,尽心照著云飞安排行事:毕竟此乃皇帝秘事,他小小一官将又如何敢去探听?罢了罢了,此次忤逆犯上,便是死了,也好过今後日日愧疚难安。周诚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以为熙帝只是把乔云飞囚禁在宫中羞辱折磨,却完全不知如今乔云飞“若妃”已然成为了皇帝心口上一颗珍宝;助其逃脱升天固然是死罪,一旦东窗事发,他的妻儿老小、九族之内,恐怕也在劫难逃!
且说乔云飞蒙混出了避暑山庄之後,立刻与早已守候在承德的探子接头,然後换上一身普通装束,又用各种棉布充塞遮掩,不经意看时,便是一个身材略为高壮的北方普通汉子,趁著禁令未下、混出承德。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想到不多时便能够逃离樊笼、重获自由,乔云飞兴奋在心,恨不能如插翅之鸟一般,立即飞往滦平,与早已逃往那边的父母会合。
这边厢,乔云飞出逃两日,天子李熙几乎不眠不休,整个人犹如被挖空一般懵懵懂懂,时时呆坐;终於在等待两日两夜之後,於处理朝政之时晕倒、大病来势汹汹。且不说周围一干人等如何焦急忧心,知情者如何心中忐忑不安,就连平日里最宠信的女官宁心、总管平正,也不敢稍提起此事一二。一旦提起,尚在卧床的天子,便会咳嗽连连,掀盏砸瓶,直斥闭嘴。
一开始的愤怒、诧异迅速地燃烧过境,年轻的皇帝,开始觉得痛苦而又悲凉。被拘於园囿的燕雀一旦逃脱,平白无故的,便觉得宫中空落了许多。数月里心心念念,刹那间被挖走了一块──虽则不经世故,逐年来更因著节节的胜利与成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