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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炎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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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西王母是谁。
  
  须发皆白的月老立在一旁,脸上似有难色。
  
  听得瑶琼不紧不慢地开口:“本宫不是逼你坏规矩。若是天造佳偶,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他俩并非有情人,强扭在一处,凑成一对怨侣……”她点到即止。
  
  月老满头虚汗。
  
  曜华听到此处,明白了十成十,撩了袍子进去:“炎君自个儿倒是没什麽,坏了她那宝贝疙瘩的姻缘,你这姻缘司怕不够她闹腾的。”他朝西王母略一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月老抬头一看,心里直发怵。平日也不见有谁来他这小小姻缘司,怎麽今天一来就来了两尊大神?
  
  “还请真王、王母稍等片刻,小仙著人去取仙牒与姻缘薄。”月老低声一面让小童去取了东西过来,一面遣人速去请玄龙帝君与长琴上神。
  
  一边是上古神族、昆仑王母,一边是第三任天帝、掌乐战神。两边都不能得罪,唯有让他们自个儿对质去。
  
  月老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双手作揖:“仙牒众多,找寻起来恐要费些时候,望帝君、王母见谅。”
  
  瑶琼呷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本宫不急,等个三五时辰亦可。你们且各司其职,毋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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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华在瑶琼旁边坐了。一坐下,便有小童奉茶上来:“别私下打什麽小算盘。他既然敢自作主张种下了这样的因,那果子再苦也得自己吞。”月老那点小心思怎麽可能瞒得过他去。
  
  月老汗如雨下,忙将遣去的小童招回来。
  
  曜华挥了挥手:“去吧。”待到众人都散了,他才敲了敲桌子:“你们感情还真是亲厚,都为她跑这儿来了!”
  
  仙界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西王母自打掌管了昆仑境,便从不到这九重天上来。
  
  “不过进个姻缘司,真王何须大惊小怪。只是听闻日前炎君弃真王而择长琴,你如今还跑来求证?”
  
  “不过是竖子胡闹。”曜华掀起茶盖吹了吹,“她这不是求著你帮忙了麽?”
  
  “我瞧著长琴倒是不错,比那和尚好了不知多少。可惜炎君被猪油蒙了心……”
  
  “和尚是个混账,那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这两个搅局,扯出一大堆事来,他哪用得著等上这麽久。
  
  “谁都看不上,你莫不是打算自己收了她?”
  
  “就她?”他嗤之以鼻。
  
  说来说去,地位尊崇如这两位,闲得发慌了也都是聊些八卦之事。炎君不在,他们倒聊得还算平和。
  
  过了一阵,仙牒、姻缘薄取来了。曜华看著那白玉制成的仙牒,忽的一笑:“还果真有啊。”
  
  月老当著他们的面将仙牒毁了,撕去姻缘薄上写著炎君与长琴名字的那一页。
  
  瑶琼办完了事乘上那鸾车回去。
  
  曜华双手拢在袖中,站在一旁:“听闻西王母出行从来都是一百零八只青鸾伴行,无一例外。此番可有些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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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走後门还大张旗鼓,真王超然脱俗不畏流言,本宫却还是要顾一顾昆仑的脸面。”言毕,瑶琼便进到车内。
  
  十八只鸾鸟齐飞的景象炫彩夺目,曜华站在司衙门口看著七彩鸾车渐渐远去,从袖口拿出聘书。那聘书碎成了小纸片,随风飞扬,片刻便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招了朵云,回了玉清府。应了炎君给她几日,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厢炎君醒来就看见长琴坐在桌前写字,她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抓过旁边的襦裙在身上一裹,下了床探头去看。
  
  他在写喜帖,字迹工整,体势瘦硬,骨力遒劲。炎君这种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瞧出他写得一手好字来。
  
  “要不要再多睡一下?吃午饭时我叫你。”长琴搁下笔,伸手去揽她的腰,却见她盯著喜帖发呆,不由改牵了她的手,道,“聘书已下到玉清府去了,礼书已经拟了,你要看看麽?”
  
  炎君看著大红帖子上烫金的“囍”,退了两步:“这亲成不得,我不能……”
  
  她还没说完,长琴攥紧了她的手:“我同你已有夫妻之实,这回你总是清楚的。你自己也说过倾心於我的……”
  
  倾心於他?
  
  “我何时说的?”
  
  “那日你亲口对白荣所说,炎君可是要我叫他过来对质?”
  
  白荣?
  
  炎君想起来了,可是她说的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同“倾心”根本就是天差地远好吗?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长琴站起来,低头紧盯著她的眼,“若对我无意,为何愿同我欢好?”
  
  她抿著嘴不说话。
  


  他想要,她便给了,仅此而已。但说与长琴听,他定然心里不痛快。
  
  “说不出来?好,我来说。你杀了我父亲,心中有愧,故而对我有求必应,以身相抵,是也不是?”长琴步步紧逼,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
  
  她一步一步地退:“不是,你跟师傅的事没关系……”错手杀了师傅,她固然心中有愧,可跟她对他好是不相干的两件事。
  
  “炎君真神豪放不羁,不过一时兴起,与谁共赴巫山都是一样,长琴不过恰好在旁,就顺手一用,是也不是?”
  
  脚跟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她喉头干涩,手不由自主抚上腕间念珠:“我不曾想要轻贱你……”
  
  长琴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看了看念珠,笑了起来,目光阴沈:“还是说你现在还想著阿傩尊者,心中苦闷,便将我当成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回响。
  
  长琴被打偏了脸,回过头来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可以为了他打我?”她从未对他动过手,可是她竟然为了个和尚打他。
  
  多可笑,一个和尚!
  
  炎君甩了长琴一巴掌,自己也愣了,见他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红指印,心中懊悔不已。她伸手去摸,他偏著头躲开了。
  
  “是我不该……”
  
  “我们一定会成亲,就这样。”长琴松开了手,摔门走出去。
第18章 和好(H)
  是她错。
  
  再怎麽介意阿傩也好,她都不该对长琴动手。她时间不多,怎麽能再浪费在置气上?
  
  炎君想追出去,发现这次连门都打不开了。她去开窗,使劲推了几下,窗也牢牢关著。她颓然靠墙坐下。却也有些伤心,她养的孩子怎麽能如此猜忌她?
  

()
  长琴才从屋中走出,驺吾就从树上跳下,脸上尽是不赞同的表情:“何必要这样拿捏她?”
  
  长琴不理他,走得远了,才转过身来,半点怒气也无,嘴角轻勾,似玉的长指拂过脸上红印:“不如此,我如何在她心里越过了那和尚去?”
  
  “哪怕她对你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长琴潋滟的浅眸有一瞬蒙上了悲凉,很快又目光坚定,点头:“哪怕她对我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朝夕相对,同眠共枕,他不信日久不能生情。
  
  “你不过是仗著她疼你。”
  
  “我就是仗著她疼我。”自古成王败寇,当中用了什麽手段从来都不是重点。战事如是,情事亦如是。
  
  驺吾目光闪了闪,沉声道:“她说自己时日无多,令我按自己喜好过活。”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要被她赶走,长琴那个被她搁在心尖上的却可劲地算计她,世道不公啊!
  
  长琴沉默片刻:“她也对我说起。我探过,她身上并无大恙。许是修为尽失,她尚不能释怀。”
  
  是夜。
  
  炎君刚灭了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抬起头,没看到人倒先闻到一阵酒香。
  
  然後长琴便踏著月色进来。他背著光,炎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身形清瘦,步履略有些不稳。
  
  她坐起来,刚要说些什麽,就被一把抱住了。长琴把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热气顺著她微畅的衣襟烫进去:“炎君,我醉了。”
  
  “我……帮你倒点茶喝。”她把他安置到床上,走去桌前倒茶。
  
  门大畅著,夜色似水,皎皎明月,将周围景致都照得一清二楚。四下静寂,只闻啾啾虫鸣。
  

()
  炎君拿著茶盏,望了一会儿门外,走去正要把门关上,身後一股力道冲来。她没设防,一下往地上倒去。茶盏从她手中飞出,应声落下,碎成好几片,茶水撒了一地。
  
  却不疼。
  
  长琴压在她身上,一手垫在她脑後,一手托著她的腰。炎君嗅了嗅,他身上桂香萦绕:“桂花酒?”
  
  他呵呵地笑著:“我把你埋在後山的酒挖出来了。”
  
  炎君还真不知道埋了十一万年的酒劲道是什麽样,推了推他:“你喝了多少?”
  
  “我醉了,记不清……”
  
  醉了还能跟她一问一答?
  “别闹,你先放我起来。”
  
  长琴手一下收紧,委屈道:“我放了你,你就跑了。”
  
  “我何时跑过?”
  
  “那天、前天还有刚才,你都想跑!”
  
  炎君耐著性子解释:“前天我去找瑶琼帮忙,後来不是回来了麽。刚才是去关门。还有那天是哪天?”
  
  “我说有便有!”他的语调有些蛮横。
  
  除了他孩童时,炎君许久不曾领教他这般如孩童般耍赖模样,颇有些怀念,却听到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声:“炎君。”
  
  “嗯?”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
  
  炎君心里那点伤心立刻不翼而飞,他装醉耍赖也不过怕她生气。她摸著他白日被她掴掌的那半边脸:“我怎麽会生你的气……”
  
  她张扬明豔的脸被月光一照,显得有些朦胧,微张的嘴唇看起来柔嫩软糯,不断撩拨著长琴。他的手握住又张开,酒劲渐渐上了头,有些蠢蠢欲动。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他终究还是将那蠢动压下来。
  
  “……”
  炎君扶著长琴上了床,帮他脱掉鞋子跟外衫,又喂他喝了点茶,把被子盖在他身上,最後才躺到外侧盖了另一床被子。
  
  长琴死活要睡外面,炎君只好抱著被子躺到里面去。她才躺下,长琴的手就伸进她被窝握住她的手。她动了动,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不一会儿,长琴就听到身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怕她睡得不够熟,又念了一个安眠咒才把被子掀开。他褪下裤子,腿间的硕大相当惊人,Rou棒笔直地挺立著,前端已经湿透,小孔中还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棒身上青筋环绕,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与长琴俊秀外表全然不符。
  
  他想侵犯她,想要她舔他勃起的肉块,想要揉她绵软的Ru房,想要进入她又暖又紧的小|穴里去……
  
  “嗞——啾~”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棒身上下移动著,一手把她的手拉到前端,把从小孔中滴出的黏液涂到她手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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