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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兽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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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我先前已经暖过了,不用再继续煮了,来!”
柳琦琦说着,给两人分别斟满了酒后,她这才继续说到:“人生便是这样,有太多的无奈,这世上的凄苦之人,难道就只有你一人!”
秦小官见她笑容敛去,神色凄然,不似做作,却不知道她心中有何伤痛之处,于是秦小官试探地问到:“在下贫困交加,人生自有许多难处,却不知夫人却又因何烦恼?”
“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柳琦琦幽幽地叹到,“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只是一个短暂的梦,很快便要芳华逝去,可是在这短暂的美丽中,却还不能快乐的话,那是多么的痛苦啊!”
“好一句‘美人如良将’!来,喝酒!”
秦小官虽然已知柳琦琦心中所恼为何,但是刚刚经历过道德谴责的他,却如何敢再次冒险呢,只得借酒来掩饰自己的无奈。
“喝酒?喝酒快乐吗?我又快乐吗?”
柳琦琦茫然地说着,忽然她将手中的杯子一扔,纵身扑进了秦小官的怀中,疯狂、急促地吻着秦小官的唇、耳、颈……她的香舌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急急地说到:“书生!你这个坏书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最近老是去韩碧善那里!哼,她能做出什么好事,我会不知道吗!不过我柳琦琦怎么会输给她,她还没有得到你吧!”
柳琦琦说着,轻摆着娇躯,拼命往秦小官身上靠拢,又猛地拉下了这书生的腰带。
秦小官惊惶不已,但是偏生却拿出勇气来推开这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加上下午被碧善挑染起来的欲火也还未全部退却,他只能低声支吾地说到:“夫人,你,你不要这样!”
“我偏要这样!我嫉妒了!琦琦不会让人家先把你给吃了!”
柳琦琦说着,手脚并用起来。先是一把将秦小官的外袍撕扯了去,然后双脚也顺势盘在了秦小官的身体上,将他牢牢地缠住。
秦小官还想拼着残存的良知将她推开去,可是当她触及到她那滚烫的娇躯时,原本做推势的手已经改为了抓——
“哗!~”地一声,柳琦琦地大衣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已经春潮泛滥地柳琦琦哪里管得了寒气,娇吟一声叫头钻进了秦小官的胸膛之中,呻吟娇喘着,挑引着秦小官正在升腾的欲火。
秦小官心神俱醉,什么良知、道德早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正要好好跟随着柳琦琦的节奏配合她一番时,眼中却忽然被一团红色所遮蔽了,那红色让他感到心慌、冲动、野性难驯,一股野火从他的小腹下处升起,突地“轰!~”地一声燃烧了起来,将他燃烧成一个发情的野兽一般。
那红色之物却正是柳琦琦的贴身亵衣!
看来这柳琦琦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夜定要将这书生的童男之身夺到手。所以干脆就直接在贴身亵衣外面罩了一件白狐大衣,显然是为方便挑逗之用。只是她哪里知道,她如此挑逗之下,竟然会将这个书生变成一个野兽。
本来柳琦琦当自己是一头狐狸,书生只是一只可爱的小兔,任凭自己戏耍、玩弄、享受;只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野性大发的书生一当比一只发情的老虎更加凶猛!
温情转瞬就变成了狂暴甚至粗暴,云雨立即就变成了暴雨。
柳琦琦发现秦小官的手已经不是那么迟钝、不知所措了,甚至简直就应该用粗鲁来形容。可是柳琦琦却不是黄花闺女,这时候她也不知道、也似乎不需要什么怜惜了。秦小官那如同一只发情野兽的手法反而让她更加意乱情迷了。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七章 胆之升 书生似开窍

每一寸光阴都激烈燃烧着熊熊的欲火,每一寸空间也都被淫靡的气息所挤满!
柳琦琦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贵夫人的身份。
她知道,此生休想再找到一个超越这禽兽书生的可爱人儿了!这是她昏迷之前出现在脑中的最后一个想法,然后她张大了嘴紧紧地咬住了书生的肩膀,免得让自己的叫声引来无数的观望之人,一种从未触及到的颠峰快乐瞬间就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意识。
…………
秦小官呢?
秦小官真是可怜,第一次享受男女鱼水之欢便出现了一个大问题——而且还是致命的问题。却是他的欲火刚被点燃,还没有来得及品尝那消魂的滋味,就被身体中那股野性之火给冲昏了头脑,什么意识、感觉都没有了,纯粹做了一回别人泄欲的工具,白白地劳累了一整个晚上。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那便要从秦小官那马肾说起了。众所周知,这驴马尤忌红色,若在平日里,秦小官身体欲望未动,自然也不会牵动到他的马肾,也就相安无事,但是今次他的兽欲之火被点燃后,他的马肾自然也苏醒过来开始工作了,所以这时候当秦小官双目触及到柳琦琦那一身火红亵衣时,那还不立即发了狂,变成了一头发了情的种马!加上秦小官的命根子虽然没有彻底换过,但是部分组织却是谈寂从驴马身上之物取来的,所以一旦发了狂来,那还不拼命地充血,如此一来,气血大量下沉,头脑必定气血不足,秦小官不失去理智才怪!
幸好呢,任何一匹公马的体质亦无法和秦小官这虎狼之躯相提并论,不然如此拼命的冲击,只怕秦小官第二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秦小官自然没有一命呜呼,当他的虎狼之躯经过了一夜的驰骋后,终于平复了下来。而这时候的柳琦琦,早已经如一摊软泥般,昏睡在秦小官胸膛之上。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啊!
当秦小官睁开眼睛时,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满地都是红红白白的布片碎屑,看来激情之下,秦小官已经悉数将柳琦琦和自己的内衣撕得粉碎。而这床呢?却哪里还是什么床了,他感觉自己根本就是睡在一堆干草和被子之中,木块搭起的小床已经在狂暴的冲击之下垮塌在地上了。
再看看自己胸口,鬓发散乱的柳琦琦正伏睡在胸膛上,挺茁的酥胸尚自传来阵阵激情过后的余波。她那灼热无比的小腹正抵着自己的身体的敏感部位,并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秦小官害怕昨夜的事重演,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啊!怎么天亮了吗?”
柳琦琦毕竟还知道自己是在偷情,一惊之下竟然醒转了过来。她往窗外看了看,觉得天色还早,于是又缠了上去,将秦小官的腰夹得紧紧的,然后柔声说到:“书生,你昨晚真厉害,真像是一匹发了情的种马!现在人家方才知道什么叫作‘衣冠禽兽’了!”
秦小官亦知大错已经铸成,再无法后退了,不过现在心头居然反而却出奇的平静,并不去管将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秦小官听了柳琦琦的话,愕然道:“夫人,你这是在称赞还是贬低在下呢?”
“女人在床上说男人禽兽,自然是称赞的意思!”
柳琦琦微微抬起头,半睁着星哞说到,“不过,书生,你不准在床上叫我夫人!这样听起来总觉得我们是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似的,让人家有了些些的负罪感。你或是叫我琦琦,或者叫我娘子,你自己选择吧!”
秦小官讶道:“难道我们现在干的勾当能告诉人吗?”想起昨夜所做的事情,秦小官这受了诗书、礼仪二十年熏陶的书生还是有点不能释怀。
“书生!你后悔了?”
柳琦琦看见秦小官的神情,知道他心头总还是放不开那些圣人口中的狗屁的仁义、道德,于是,她认真地说到:“琦琦是不会后悔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也不用为此感觉愧疚!人生得意须尽欢,若不趁自己芳华未逝之前纵情享乐一番,待到这满头青丝尽如白霜的时候,定要后悔莫及!”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秦小官感叹到,“以前我曾经看不起那李义山的所作所为,觉得他虽然诗词境界颇高,却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实在不是读书人所为。到如今方才觉得虽然风流,却不滥情,感做敢为,却也不失男儿本性!无怪乎能写出如此传世佳句,哎,此情可待曾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是何等深刻的境界啊!我这书生,岂非是迂不及?”
柳琦琦见这顽固的书生终于要开窍了,娇笑着说到:“怎么,你开始羡慕那风流成性的李义山了?还是你想学他一般,连庵里面的尼姑也不放过呢?其实,这都是让什么仁义、道德给害的,我们两个郎情妾意的,管别人什么是呢!书生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己见,耿耿于怀呢!不过嘛——
书生你有一点优点,那是李义山无论如何也及不上的!”
“什么?”
秦小官愕然地问到,“李义山乃是王室之后,英俊不凡、才华横逸,岂是我这穷书生可比的啊!”
柳琦琦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目光,轻声说到:“虽然你的家世及不上他,不过才华、样貌嘛,也不会比他差多少。但是,你养了二十年的那匹小驴马,却是他李义山无法比拟的!”
一阵娇笑声中,两人又在这凌乱非常的床铺中折腾了一番。秦小官心头的负罪感虽然不能一时完全消除,但是在与柳琦琦的缠绵、折腾之中,他已经逐渐地放开了心胸,开始慢慢去接受自己的“禽兽”行为。正像柳琦琦说的那样,他们两个是郎情妾意,虽然不合礼法,但是终究你情我愿,又关他人何事呢。
两个偷情的男女卿卿我我一阵后,秦小官抬头一看,天色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心道被人撞见了那还得了,赶紧催促柳琦琦起床了。
柳琦琦看着秦小官递给自己的大衣,撒娇道:“你就这么让人家起床啊?”
秦小官望了望四周,紧张地催促道:“你还要如何啊?快点啦,等下送饭的小丫头就要过来了!”
柳琦琦似乎是毫不在意,懒洋洋地说到:“你叫‘娘子’起床啊!好歹我们也是一夜夫妻了,你叫声娘子又有什么啊?”
秦小官虽然暗恨这柳琦琦这个时候还来打趣自己,但亦是没有办法,只得老实地叫了一声“娘子”。
柳琦琦这才伸出了手让秦小官给自己穿上了衣服。由于她的贴身衣物已经给秦小官撕成了布片,所以不得不把秦小官的衣服穿在了里面。待秦小官为自己打理好后,她才香了一下书生,娇笑着说到:“相公真是体贴!改日我把馨香也一并赏给你吧!”
秦小官哪里还有心情给她说笑,催促着将她送了出去。柳琦琦急着说到:“你慢点啦,人家昨夜被你这么一折腾,两腿又酸又软,哪里还能走那么快!倒是你,跟个没事一样!”
好不容易才将柳琦琦送了出去,看着柳琦琦小步蹒跚地走在雪地中,显然真是腿酸脚软了。不知道为何,秦小官心头竟然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同时亦觉得自己为何不把她身心一起征服了呢,那样的话,让她什么都听自己的,不是就不用这般无奈了吗。
…………
“先生!为何今天你这里这么乱呢?”
送饭的小丫头在柳琦琦走后不久就过来了,看见秦小官的住处竟然会乱成这样,不禁出言问到。
秦小官暗道一声好险,故作镇定地说到:
“昨夜鼠虫闹得厉害!……”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八章 论艳诗 风情付房梁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此诗乃是大唐修道士纯阳子所作,用意警示世间男人,莫要为那酒色财气所困,尤其是那个“色”字,更为厉害,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莫沾!莫沾啊!
只是当年吕纯阳煞费苦心作出的诗却未必达到了警示的效果。
柳琦琦合上手中的书,媚笑着说到:“这个叫纯阳的道士真是奇怪啊,怎么取这么一个名字,依我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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