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穿越之帝王之路-第3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远处响起一阵阵马蹄声,一名俏婢带着一队人马飞奔而至,远远地看到云玉真,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被惊喜所取代,飞奔而至,翻身下马来到云玉真身边,脆声道:“您这两天都去哪里了,可担心死我了。”
“嗯,发生了很多事情。”云玉真也有些后怕,若非李轩恰好出现,自己现在恐怕没脸见人了,点点头道:“云芝,这位是李轩,李大哥,若非他拔刀相助,我恐怕……”
想到那恐怖的后果,云玉真脸色有些发白,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婢子云芝,见过李大爷。”云芝把头低的很低,但李轩还是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怨毒之色。
“李大哥,这位是我的心腹侍婢,云芝。”云玉真微笑着看着李轩,为李轩介绍道。
点点头,李轩看向云芝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云芝姑娘是否与云小姐事先约好了见面地方?”
“这倒不曾,此次外出,小妹此次出游本数偶然。”云玉真摇摇头。
“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有些慌乱的云芝,脑海中却是飞速转过可能出现的后果。
若非自己误打误撞,云玉真极有可能被那四个汉子玷污,事发地点距离这里并不远,若是云芝正好带着一群帮众赶到,恰好看到被玷污之后的云玉真,不管云玉真有多可怜,那她在巨鲲帮之中的声望必然遭到影响,若她极为,巨鲲帮很可能出现不稳的迹象,如果幕后策划这一切的真的就是独孤策,以独孤阀的实力,在这种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自然会成为内焦外困的云玉真唯一的依靠,巨鲲帮也自然顺理成章的成为独孤阀的附庸。
只是这份算计,最终的结果,却是生生的让原本天真浪漫的云玉真,彻底自甘堕落,沦为一介人尽可夫的荡妇,李轩看向云玉真的目光中,突然带上几分怜惜之意,让云玉真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瞬间想清了前因后果,李轩突然扭头,看向云芝道:“独孤策如今可是正在贵帮做客?”
“独孤公子?他为何会来?”云玉真不解的看向李轩,却看到李轩正以罕有认真的目光看着云芝。
云芝努力让自己脸上泛起惊讶的表情,娇声道:“李大爷为何会如此问?独孤公子的行踪,小婢又怎会知晓?”
“只因我看到云芝姑娘的那一刻,就知道巨鲲帮帮主今夜会有一场大劫,而这一切,却跟你以及你背后的独孤策独孤公子有着巨大的干系。”李轩看着云芝,眼中冷芒闪过:“若无我意外出现,恐怕你们现在看到的,将不会再是完整的云小姐了。”
李轩看着面色不大自然的云芝,好奇道:“其实李某十分好奇,既然事前并未有过约定,云芝姑娘怎会轻易就找到正确的方向,按时间来推算若无李某机缘巧合之下出手相救,不知各位看到一些本不该看到的东西后,是否真的能够守住秘密?若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过了吧!”
“小子,这是我巨鲲帮之事,与你何干?不相干的,立刻滚开!”不等云芝说话,云芝身后,一名相貌威武的男子瞪起双眼,凌厉的目光落在李轩身上。
“你不是我巨鲲帮帮众!我认得你,你是独孤策的护卫!”云玉真突然惊呼一声,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光芒,看向云芝道:“云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芝面色煞白,身为云玉真的婢女,多年积累下的威势让她在谎言戳破的瞬间,无比慌乱,一双眼珠游移不定,不敢直视云玉真。
“哈哈,云小姐当高兴才对,过了今夜,你将成为巨鲲帮帮主,可惜,独孤烈这帮废物,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男子翻身下马,冷笑的看着云玉真,步步紧逼道:“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不过既然在这里遇上,也只能由我来做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情了!”
“你敢!?你们把我父亲怎么了!?”云玉真美目闪过一抹焦虑的神色,死死地盯着对方厉声道。
“嘿嘿,明天你自会知道,云芝,还不帮忙,为你家小姐宽衣?”汉子嘿笑一声,伸手便要抓向云玉真的香肩。
“独孤家的人,都似你这般目中无人吗?”人影一闪,李轩有些无奈的横在云玉真身前,看着眼前的大汉。
“小子,既然知道是我独孤阀的事情,还敢阻拦?”大汉伸手拨向李轩,厉声道:“坏我家公子好事,事后再跟你算账,给我滚开!”
“智商有时候真的是硬伤啊!”李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留下呆滞的大汉,看向一脸焦急的云玉真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加速了,为我指路!”
惊呼声中,云玉真柔弱无骨的娇躯被李轩一只手抱起,另一只手则将动弹不得的云芝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脚下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留下一地犹自流露着不可置信神色的尸体。
第十一章
眼前的景物在飞速倒退,云玉真从没有想过,有人能在背负两人之后,速度犹能如此之快,只是此刻,云玉真却恨不得李轩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
巨鲲帮经营的是情报生意,这样的帮派,自然会被无数人觊觎或仇恨,云广陵为了避免被人摸到跟脚,不惜耗费重金,打造一艘巨型战舰作为巨鲲帮的总舵,大多数时候都在江面游走,常人很难找到巨鲲帮的确切位置。
当李轩在云玉真的指引下抵达巨鲲帮总舵时,看着眼前的情景,云玉真心底不由一沉。
“卜叔,我爹呢?”云玉真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半个身子被绷带包裹的副帮主卜天志,不止是他,巨鲲帮的战舰明显刚刚经历过一场战火,船上不少帮众都带着伤势,就连这偌大战船,也满是各种兵器留下来的痕迹。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却又被强行压下,隐含泪花的美眸期冀的看着身为副帮主的卜天志。
“少帮主,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帮主,请少帮主责罚!”卜天志不忍去看云玉真失望的眸光,轰然跪地,额头轻触着甲板。
“我问你我爹呢!他在哪里!?”云玉真突然上前,疯狂的一把抓住卜天志的领口,厉声道。
“还在老帮主生前的房间里。”卜天志涩声道。
云玉真瞬间将轻功运转到极致,身影转瞬间消失在甲板之上,此刻的她,已经无法顾及任何东西。
“不用去追,她需要时间来接受。”李轩拉了拉想要跟上去的卜天志和另一名中年男子。
“在下卜天志(陈老谋),不知公子为何会跟我家少帮主在一起?”卜天志看了一眼明显被制住的云芝,对着李轩拱手道。
“因缘际会。个中详情还是让云小姐解释吧。”李轩摇了摇头,目光在船上扫过,随意的问道:“看这些痕迹,不像是外敌入侵造成的,有人造反?”
卜天志眼中闪过惊异的神色,没想到李轩只是随意几眼就能发现这些东西。不过这些也并非机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卜某却不知道,我巨鲲帮内部,竟然有这么多吃里扒外的东西!”
“自古富贵迷人眼,财帛动人心,若真有人出得起价钱,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守得住最初的本心。”李轩信步走到船头,看向茫茫江面。带着些许感叹道,即便是在三国那个讲求忠义的年代,那两个字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
讶然的看了李轩一眼,久经世故的卜天志能够听出李轩在这句话之下所隐藏的沧桑和寂寥,这种感觉,本不该出现在一个青年身上才对,这话说的,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细细品味,却还真是这个道理。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陈老谋站在李轩的另一边。看向李轩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戒备,巨鲲帮如今正处在非常敏感的时期,更是刚刚经历过令人心痛的叛乱,李轩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作为巨鲲帮的智囊。若一点戒备都没有,才是奇怪。
“李轩,木子李,器宇轩昂的轩。”似笑非笑的目光在陈老谋脸上闪过,李轩淡然道。
“哦?莫非是李阀中人?”陈老谋眼中闪过精光。看着李轩追如有所思的问道,李轩一身气质不俗,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江湖人物,若是出自李阀倒是更容易让人接受。
“在下虽然姓李,不过跟关中李阀却没有半点关系。”李轩摇了摇头,声音平淡依旧。
好高傲的年轻人!
无端的,陈老谋和卜天志心中同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李轩的语气虽然平淡,但两人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在说出这句话时,平淡的语气中,透露着的那股淡淡的不屑,李阀那可是如今天下顶级门阀之一,有望统一天下的存在,若是寻常人,被误认为李阀中人的话,多少会感到几分荣幸吧?
陈老谋微笑着点点头,脑海中却在疯狂搜索着李轩这个名字,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气度,当不是默默无名之辈才对,但他搜刮遍自己所知的有名有姓的人物,却无一人能够与眼前的男子对上号,是假名?
陈老谋看了李轩一眼,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用假名行走江湖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眼前的年轻人给陈老谋的感觉,恐怕是不屑去用假名的。
“李公子,不知云芝她何处冒犯了您,若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在下想请公子能够卖在下一个薄面。”卜天志看了一眼动惮不得的云芝,作为云玉真的贴身婢女,云芝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巨鲲帮老人,卜天志自然无法坐视其受制于人。
“这是贵邦内部的事情,李某没有插手的意思,卜兄若有此意,不妨跟云小姐商量,不必告知李某。”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扫过云芝,李轩说道。
“哦?”卜天志闻言疑惑的看了云芝一眼,复又看了看李轩,点点头,没有再言语。
“咦?”正在欣赏着长江夜景的李轩,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惊讶,回头,目光中带着些许惊讶的看向船舱的方向,也让时刻关注他的卜天志和陈老谋不约而同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云玉真自船舱内缓缓走出,相比于之前,云玉真脸上少了几分少女的天真,却多了几分经历世情的沧桑,容貌虽然未曾改变,但此刻的云玉真却更为动人。
逆境可以摧毁一个人,让他变得消沉、颓废、堕落,却也能够塑造一个人,让人在其中变得坚强,原著中云玉真是否从此刻开始变得自暴自弃,李轩不知道,但此刻的云玉真,却绝对属于后者,甚至连修为,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获得了巨大的突破,也是引起李轩惊讶的一个重要原因。
“李大哥。”径直来到李轩三人身前,云玉真眼圈一红,低声道。
“节哀顺变,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向前走,做个坚强的女孩。”看着眼前气质在短时间内发生转变的云玉真,李轩轻叹了口气,现实中,包括自己在内,很多人在看大唐双龙传时,对于云玉真的水性杨花颇为不耻,但又有谁能知道在红粉帮主的艳名背后的经历是多么令人心酸和无奈。
发生在云玉真身上的事情,足以摧垮任何一个女人的精神,但她却不能垮,因为她的身后,还有巨鲲帮,她父亲毕生的心血需要她来守护,但值此乱世,一介弱质女流女流,想要在无数野心家之中保留巨鲲帮这份产业,虽然手段令人不耻,甚至即便放弃了女人更甚性命的贞洁和廉耻之心,最终也未能保住想要守护的东西,但这一切,却也怪不得她,要怪也只能怪这个世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反之,可恨之人,又何尝没有可怜之处,只是历史从来是胜利者标榜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