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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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此案里怕有不少人力不能及之处,若因此累得玉堂,我,我当如何是好……展昭胸口一滞,竟有种烦闷欲呕的感觉,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左手剑鞘上的刻花深深地嵌进掌心。
这时,远远的打更人敲着梆锣行近,声音惊醒了展昭:回去,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会有办法吧……他略带迟疑地想。低手掺起白玉堂,纵身往开封府的方向而去。
……………………………………………过生日,好心让小白醒来的小分………………………………………………
白玉堂只觉得自己象是经过了无数的时光,走过了无数的路途,见过了无数的人在身边晃过一般,但又象始终呆在原地一步未动似的。
突然之间眼前一亮,自己仿如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广场上空,下方是挤挤挨挨的人群,细看时,竟以僧人居多,但也有些蓄着发的夹在其中。而正前方则有一身披金红袈裟,满头螺发的僧人,正在说着些什么。
这,该是讲经大会之类的吧。他暗自猜度着,心中不由冷哼:白五爷我向来不信神佛,今天居然梦见这个,真是怪事。
才这么想着,突然身子一动,竟从半空里直往下坠去,风从耳边嗖嗖地划过,想奋力提气减缓些下落的速度。但体内原本流转自如的真气却一丝都不见了,白玉堂只得眼睁睁地任自己摔在了地面上。
但这一着地,他却没感觉如何的疼痛,才想起自己是身处梦中。自然那些轻功身法也运用不上。只是不知这梦是如何做得的,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没有,只能任由它自己发展。
既然不能动弹,白玉堂便收了神留意起周围的状况来,这一看,又是吓了一跳,按着方位自己该是落进听经的人群中,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他已经变得极小,四下看去,尽是一根根柱子似的腿竖在周位。
莫非我竟掉到了巨人国里,白玉堂不禁想着。念头才转过,天色忽地一沉,上空一只大手伸了下来,拈住了他。
…………………………………………………以上据说是梦的小分………………………………………………………
白玉堂才觉得自己被人拈在指尖,身上就猛地一震,又被抛入一片黑暗之中。然后便听得耳边有轻浅的呼吸声。
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日光斜斜的映进屋子里,而床头正倚着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轻轻抬头,却发现那人平时就微皱的眉此时深结着,眼底是黯黯的青色,虽然正浅睡着,却还是一副疲惫的样子。看着天色,正该是巡街的时候,他却守着自己,只怕自己并非睡了一觉这么简单吧。
侧过身,正要将身子撑起。那人却已经被惊动,猛睁开眼睛,视线中带着一丝惶惑,望向床上。正与白玉堂四目相对。这一刻,连窗外照入的光线都凝固住了似的,那些惊惧的,惶恐的,害怕的,如同退潮的浪头,虽然激起水花,但还是倒卷着退散下去。只留下被抹平痕迹的沙滩,在这片刻里,显现出一种安静与平和。
“猫儿,我……”白玉堂开口打破这平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沙哑,“我睡了多久?”
“五天了!”展昭的声音竟也是同样的沙哑,尾音轻颤着,隐没在贴合的唇边,热切的呼吸在方寸的距离间传递,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手掌抚过胸口,微促的心跳,温热的肌肤,那些因为不知结果的等待引发的焦虑,慢慢被抹开抚去,只剩下熟悉的炙烫,一分分往心口注入。
………………………………………………打搅两只的小分…………………………………………………
“展兄弟,五弟醒了吗,大嫂让我来替你,你还是去吃个饭吧。”如雷的声音从门外直传了进来,‘澎’地一声,外屋(注)的门被重重地推开,在墙上来回弹了几下。然后又是一声:“啊,我又重手重脚的,别把五弟吵醒了……不对,要是能把五弟吵醒才好。”
展昭手忙脚乱地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趴在床沿上,仍自衣裳凌乱生着闷气的白玉堂,只得伸手替他理了理,将被子拉过盖好,对着转进内屋的徐庆说道:“徐三哥,玉堂醒了,你们兄弟说说话吧,我去请大嫂和公孙先生过来。”说完又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后走出屋去。
注:一直把猫猫住的屋子安排成两进的,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一小间厅堂,也可以当书房用,猫猫写公文什么的就在这边。那个,猫猫是四品的官,这么两小间房间,应该不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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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坠 第三瓣 3…4
更新时间2007…9…2 13:50:00 字数:4477
3
当日,展昭将白玉堂带回开封府后,他就一直昏睡不醒,公孙先生用了种种法子却验不出他身上有中毒或是中迷药的迹象。而他们取回的香粉香灰,在验过之后也只是多种香料的混合,并无毒性。
而过得一日,四鼠和卢夫人竟都来到开封府。原来这白玉堂当初写去询问天音那怪异之处的飞鸽传书让几鼠都有不安之感,特别是知道自己五弟性子毛燥,虽然有展昭在一边看着,却总要弄出什么事来。于是几位一商量就齐齐来了开封,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地方。
只是卢夫人的加入也没能让白玉堂的情形有所好转,这更让展昭急上加急。只要一得空就守在白五侠的身边,替他按摩肢体,沾水润唇,不肯多离,连巡街等事也交给四大侍卫。才几日,原本就清瘦的脸上就更添了几分憔悴。
过得三日,白玉堂仍是未醒,众人便在猜测是否并非中毒或迷药,而是别的什么异术,若是如此,解铃怕还是要系铃人。但开封府众多衙役铺开来满城寻找,竟都没发现天音的一片衣角。而展昭再次夜探刘府,也没发现水夫人与倩雪有什么动静。在这样的猜测与煎熬之中,第五天,白玉堂自己醒了。
………………………………………………指着白老鼠说你太活泼的小分………………………………………………………
白玉堂才一醒来就上窜下跳得不肯安生,根本不象个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的人。而公孙先生和卢夫人在联手将他压制住好好检查过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之后,便也没有借口让这只白老鼠安静下来。
只有展昭捧着碗粥站在床边说:“玉堂也知这案子多有怪异之处,却还这么急着送上门去,莫非还要展昭再将你扛回来不成?”被这话说得更要跳脚的白玉堂,却在看到展昭目光中的担忧和眼下还未褪尽的青色之后,乖乖地又将被子盖好。
见床上的人安静下来,展昭这才把碗搁在床头,“这几日,我和大人,公孙先生已经盘问过刘府的另几位夫人。她们都说当初告官只是为了逼水夫人分她们些养老的银子,却没想到还弄出件命案来。现下六神无主,只请大人为她们做主。而观这几位夫人的形色并不象是做伪,只怕她们之中的嫌疑要小一些。”
“也就是说最可疑的还是那个水夫人对吧。”白玉堂何等机灵,立刻就接过话去。然后又是一转念:“你说的这几位夫人中可包括那位原配?”
展昭轻笑着摇了摇头:“那个孙夫人虽然回了汴京,但因为刘府她原本住的地方日久无人打理,住不得。所以暂住在一位远亲家。不过,听说这几日,就整理清楚了,大约明后两日她就会搬回刘府吧。”
听着这些话,白玉堂眼睛一亮,望向展昭,而对方也含着同样的笑意回望:“猫儿,这回我们是不是又想一块儿去了?”
“玉堂,我知你的性子,所以也不拦你。只是你要答应我,这回行事千万要小心,而且,而且还是不要单独行动的好。”
“果然是猫知鼠性呢,若你不应我这一遭,我怕是也要一个再去探探这刘府。呃,好嘛,猫儿,我这不只是说说,还没行动吗?”
“要不是我挡下你,允你同去,会只是说说吗?”
“呃,这,猫儿。你想,如果真刨去这天音的诡奇异术不说。单就案情而言,这刘大官人死后所遗的累累家财却因孙夫人的回府有了变数,只怕这凶手还会有所动作吧?”
“你这耗子倒知道转移话题了,你又怎知对方杀害刘大官人不是为了一个仇字?”
“仇?若真是有仇,便不会用绛桃这种毒了,这毒虽然难验,但死者只是慢慢虚弱而亡,并没有什么痛苦。寻仇者心中怀恨,又怎会用如此温和的手段?”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若是因一个情字呢?”看着白玉堂侃侃而谈的样子,展昭的嘴角复勾起清浅的笑意:看来这白老鼠真的是没什么问题了。
“情?”白玉堂正拧眉深思,略一抬头却见了展昭唇畔的笑。忍不住一伸手将对方勾入怀中,“你这好闷声气的木头猫儿怎么也知道说这个情字?莫不是我白五爷调教得当,让只呆猫也开了窍了?”
话音才落,便是一巴掌拍了上去,“白老鼠,你胡扯些什么?”虽然话音狠厉,但往脸上看去,两抹绯色却从脸颊直传到耳际,耳垂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平时玩闹多也,也知展昭的底线何在,见那红色已经爬下领口,白玉堂便放了手,坐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说:“若是为情自然也是可能,但若为情杀人,多半不会只针对刘大官人一个,所以这孙夫人回府一样的会有变数。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只需盯着这孙夫人,多半都会有线索。”
白玉堂这么快就转了神色,展昭一愣便知是对方转的念头,但既然又说回正事,他自然不好再加以责怪,只得接着说道:“的确如此,所以我……”
“不!”白玉堂伸手一拦。“盯着孙夫人这事你我都不方便出手。”
“怎么?”
“你我现在开封的名头都不小,对方既知开封府在查此案,多半也会留意你我的行动。而监视这孙夫人却不是几个时辰便行的事。若是总不见你我,只怕是要起疑。而且开封府事情不少,总不好都因这案子耽搁着。”
“那玉堂的意思是?”
“既然我几位哥哥都来了,这暗中窥探的事还是交给二哥比较好。”
“可是……”展昭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被白玉堂止住。
“猫儿别担心,当年我们在江湖上闯出五鼠的名号,凭的可不是我一个。再说……”话至一半,白玉堂却低头沉吟起来。
“再说什么?”
“再说那个天音,虽然言道案子与他无关,偏又屡屡出现在我们面前。可是,我却觉得他对我们并无恶意。”
展昭见白玉堂别别扭扭地说出这一句,不由的好笑:“我还以为玉堂对那天音心有怨气呢。”
“也不是怨气,只是看到他就觉得不太舒服,但又觉得他不会伤害到我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行事毕竟太过玄奇,若真与案情无关就好。至于刘夫人那边,就请韩二哥辛苦了吧,你我暗中轮流过去照应些就是。只是,玉堂,你要答应我不可鲁莽。”
“好的,其实上回我也不……呃,好,好,我小心便是。”
4
再几日,韩彰已经顺利滴挖通往刘府去的地道,而出口,就按着白玉堂执意要求,开在当初天音和他呆过的那个废宅中。当然,现在那个废宅已经被五鼠盘了下来,正从陷空岛调人手来整治。
原本白玉堂只说是出口在废宅不惹人注意,但卢大嫂发话:“五弟既然赖在开封不走了,怎么也该置处产业,以后兄弟也好相聚,不然老是鼠占猫窝的,传出去多不好听。”这些道理压下来,兼之说话的人惹不得,白玉堂也只有连连点头,一边的展昭更是只顾得脸红,说不上什么话了。
但是几天下来,刘府中并无什么动静。展白二人借巡街之际将汴京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