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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酒狂任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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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达笑道:“你若愿意,我请爹收你为干儿子,如何?”

小赌苦笑道:“难喽!”

冯达不以为意地道:“不会的,只要我禀告爹,说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爹他会答应的。”

忽然,小赌只是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冯达。

冯达讪讪道:“小赌,怎么啦?为什么那么奇怪的看我?”

小赌突然握着冯达的手问:“你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冯达愣愣地点头。

小赌认真地道:“那么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

“我也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是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环境的关系,或是其它种种因素的影响,对同一件事情,采取不同的处理态度,我希望你在那个时候,能够试着去体会我的心情。

也许我并不愿意,以某种手段或方法去解决事情,但是如果不那么做,会有更多的人受苦受难,在权衡轻重之后,我不得不逼自己选择对大多数人有利的方法解决事情,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

冯达奇怪道:“我懂你的意思.我想我也能站在你的立场上去看事情,但是,这和我们做朋友有什么关系?”

小赌淡淡一笑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早点谈谈,万一碰上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风自儒插口道:“小赌,天色不早,到我那里吃饭吧!”

冯达忙道:“大师兄,就留在涤尘轩吃饭吧!反正爹不在,我只有一个人,吃起饭来也挺寂寞的,人多吃饭,饭都会变得比较香呢!”

小赌站起身道:“好,就在这儿吃,酒国的,你们终南山上,可有好酒,带我去挑挑看如何?”

风自儒也站起身道:“终南山的松果蜜,是祖传秘法酿造的,我带你去挑。”

小赌回头道:“二哥,你和小飞飞先陪麻将的聊聊,我们去去就来!”

杨威默然点头,目送小赌和风自儒出门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冯达聊着。

第二十六章巧计识元凶

风自儒和小赌,从另一条小径离开涤尘轩,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十丈之内没有任何花树和建筑的空地。

“这里是我们平常练剑的地方,十丈之内没有隐蔽之处,最适合说悄悄话!”风自儒停身说道。

“呵呵!少来,我可没爱字开头的传染病,干吗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悄悄话?”

风自儒微微一晒道:“小赌,正经点,现在情况和当初我们设想的不一样,你打算怎么办?”

小赌挥挥手,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稍稍修正一下剧本就可以。”

风自儒道:“如何修正?”

小赌拉过风自儒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上半天。

“懂了没有?”

“嗯!我今晚就去联络他们。”

“对了,明天想办法把冯达拐出去一个时辰,我要到涤尘轩逛逛!”

“没问题!”

“还有,我想找个时间去苦脸的坟上上香。”

风自儒闻言,长吸口气,叹道:“我看就明天早上好了,我也要去告诉他,我已将双面人魔宰掉了。”

小赌能体会出风自儒的感觉,在开封他是主祭,风自儒是陪祭,如今风自儒是主祭,他变成陪祭,而这两桩命案,说来全是同一个人,至尊教主所造成的。

厨房里。

小赌正愉快和来自山里的猎户王思文在聊天,小飞雪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玩极了。

不知小赌是真会还是假会,他飞快的和王思文比手划脚,以手语交谈。

看那样子,王思文全然懂得小赌在说什么,这可真奇怪!

小仙雪边看边呵呵笑道:“小赌,你是比划真的?还是乱比?”

小赌闻言,回头瞪眼道:“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打猎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小飞雪见王思文含笑点头,不禁有些好奇。

她问:“可是你怎么会手语呢?从没见你用过,没听你说过呀!”

小赌神气道:“呵!我老人家的本事多多,岂是你能一一看尽?”

小飞雪不服道:“你少来,我看你早就认识打猎的,还不快快对本姑奶奶从实招出,到底是如何认识他的?”

小赌故作惊讶状道:“哇峨峨!小飞飞,你很不简单吶,怎么新娘子还没当过,就做到姑奶奶,你这是超级的行为呀!”

小飞雪皱皱鼻子,哼声道:“哼哼!姓任的家伙,你少在那里给咱家我打迷糊,故意逃避话题,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话落,小飞雪像包公审案般,煞有介事砰的一拍厨房灶台。

“哇塞塞!小飞飞呀,俺老人家是如何得罪你,居然连姓任的家伙都出笼啦!”

小飞雪见小赌一再的游闪,逃避话题,火大的双眼一瞪,左手插腰,右手突点小赌额头,一副茶壶架势,泼辣的不得了,了不得!

“任小赌,你说不说?”

“哎哟!好嘛!说就说,谁怕谁,干吗赤爬爬的一亨,麻婆豆腐,有本事你就自己猜嘛!严刑逼供算什么?”

小赌揉着被小飞雪点痛的额头,嘀嘀咕咕抱怨着。

小飞雪气不过,飞起一脚踹向小赌,小赌嘻嘻一笑,机伶的翘头,闪过小飞雪这一踹。

小俩口便绕着王思文,追打着,将王思文搞得团团转,转团团。

终于,王思文呵呵哑笑着,拉住二人,不住摇头,外带比手划脚。

小飞雪微喘问道:“小赌,打猎的说什么?”

小赌看着王思文的手语,忍不住哈哈而笑,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又摇头,又挥汗,不胜唏嘘!

王思文看罢小赌所比的手语,瞄着小飞雪,很贼的偷笑着。那若有所指的目光,看的小飞雪好别扭,又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反正定是在取笑自己。

于是,小飞雪突然翻掌,一把揪住小赌的马尾,呵呵笑道:“这下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小赌头发被扯痛,哇哇大叫:“哎哟!小飞飞,有话好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快放手呀!”

小飞雪哦的一声,问道:“小赌,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咬你一口喽!”

小赌抓着发根,闻言贼兮兮地笑道:“给你咬一口有什么关系,来,嘴巴借你咬!”

说着,便一副猪哥相,凑上嘴去。

“哇!”

“啪!”

小飞雪不料小赌真的送上嘴来受刑,一个不小心,纯纯的初吻就如此不明不白地被偷走。

出于本能的反应,挥手便赏了小赌一个大耳刮子,接着才想出了什么事,剎时,双颊通红,不但红,而且热。

小飞雪只能拼命的跺着脚,不知如何是好。

小赌则得意的呵呵而笑,他终于找出整治凶女人的秘方。

他在心中得意地想:“原来,对付凶女人这么简单一嘴巴借她咬便是。”

正当小赌出神的幻想着,脸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

砰一响,小赌被小飞雪一脚踹得栽进水缸之中。

哗啦啦的水声,冰凉凉的感觉,将小赌的梦,踹飞,踹散!

问世间情为何物?

爱,就是踹他一脚!

杨威风一样的卷进厨房,正好看见小赌湿答答的自水缸中探出身来。

“小赌,干吗下水缸去洗澡?”

小赌无奈道:“唉,打是情,骂是爱,急了就用脚踹,小飞飞她等不及地踹了我一脚嘛!”

小飞雪只能气苦地直跺着脚,为什么每当自己以为占上风时,小赌一句话就能让整个结果走样?

唉,这就是男女有别,功力不同的地方啦!

杨威看这情形,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只是无心的一笑,表情凝重道:“小赌,正点子回来了!”

哗啦巨响,小赌已自水缸中一身是水地飞出,只见他双手又腰,满意道:“很好,各就各位,上戏啦!”

杨威点点头,转身又风一般的出去,他要负责通知众人,好戏准备开喽!

小赌换过衣服,来到清风观正殿,终南三子俱在座上,风自儒和冯达陪侍一旁,众人正愉快的聊天。

冯英飞正满面春风,讲速着他出游的经过,见着小赌进人正殿,目光一闪,呵呵笑道:“小赌,听说你和达儿和解了是不是?”

小赌瞄眼冯达,神情愉快地笑道:“是呀!我们决定做个好朋友。”

冯英飞淡笑道:“很好,过去的一切就一笔勾销,让所有的事从新开始。”

小赌无言的笑笑,似是不胜惋惜道:“唉,有些事可以勾消,有些事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难。”

冯英飞哦的一声,问道:“什么事可以勾消?什么事覆水难收?”

小赌嘻嘻一笑:“像我和冯达的事,不就是一笔勾销了吗?”

冯英飞满意地点点头。再问:“那你可有什么不能勾消的事吗?”

小赌狡黠地哧哧笑道:“当然有,譬如说,有人不但杀死你的亲朋好友,还要刨你的根,毁你的家,冯老爸,这种事是不是很勾消?”

冯英飞哈哈笑道:“对,没错!”他目光闪烁,凝视着小赌道:一旦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若能有机会化消彼此的仇恨,不是很好吗?”

小赌也盯着冯英飞哈哈笑道:“说的也是,不过那要看错误的一方,是否有改过的诚意而定一马老爸,你认为呢?”

冯达见小赌和自己父亲聊的好生愉快,他心里的高兴实在可想而知。

于是他插口道:“爹,您和小赌两人,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小赌瞄眼冯英飞,冯英飞也有意无意地看向小赌。

两人目光一触,俱是哈哈大笑。

但是,笑些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有数,别人是难以估料。

小赌神情不变,仍是面含微笑道:“冯老爸,我有个朋友很想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移驾后山花园一下!”

冯英飞愉快道:“是丐帮少帮主和银城小公主吗?何不也到正殿来聊聊?”

小赌神秘地笑道:“后花园的约会,比较有情调嘛!”

说着还对冯英飞眨眨眼,那样子狡黠极了,也俏皮极了。

冯英飞呵呵轻笑:“既然如此,老夫便走上一遭又何妨!”人便站起身来。

小赌更愉快的邀请道:“二位道长,请你们一起去吧!终南三子赫赫有名,能够亲自拜见,是我朋友之幸。”

无为道长颔首轻笑道:“只要是你的朋友,我是很有兴趣见见。”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后山花园行去。

风自儒走在小赌身边,低声道:“小赌,我有点紧张!”

小赌笑谑道:“又不是要你去相亲,有什么好紧张。”

风自儒苦笑一下,轻轻叹道:“若真的是相亲,我还不见得会如此呢!”

冯达一时没听清楚,问道:“大师兄,你要去相亲。”

小赌逗笑道:“是呀!酒国的凡心大动,想去找他的春天啦!”

无为道长闻言,回过身来道:“说的也是,自儒年纪也不小,若有机会,小赌,你可得帮他留意一下。”

小赌看着面色窘然的风自儒,打着包票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替酒国的找个又美丽又合适的老婆回来。”

冯英飞此时全然放松心情,也插口聊道:“达儿下个月就满二十,算得上成年,我也该开始潜他留意留意了。”

冯达毕竟比较年轻,脸皮也比较薄,闻言,已是满脸窘红,他讪讪道:“爹,现在说这些太早啦!”

冯英飞爱怜的看着儿子,笑道:“不早喽!”

小赌看着他们父子俩,有股感慨迅速掠过他的眼中,他轻轻道:“冯老爸,你真是个疼儿子的老爸!”

冯英飞笑道:“我只有这个儿子,不疼行吗?”

其它人闻言,呵呵轻笑。

的确,冯英飞疼他儿子的态度,是从不保留的,以前的冯达,不就是被他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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